你有沒有夜晚走過農村亂葬崗的經歷,是什麼讓你客服恐懼的呢?

聚焦三農瞭解事實


怕到極致就不怕了。在以前沒有規劃的時期,農村的陽宅和陰宅總是相間分佈的,房前屋後有一片墳地或者幾座墳頭實屬正常。

小時候,村道的路旁遍佈墳地,可以看見一叢叢的柏樹,當然也有不少人家,但沒有路燈,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城市裡感受不到的黑)。一次過年宰豬,凌晨五點大人起床去水井挑水,等我醒來,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就捧著一盞煤油燈去奶奶家。冬季風很大,呼呼地刮,心裡越想越怕,路過墳園時一不留神,燈被風吹滅了。沒辦法,只好摸著黑、直衝衝地往前跑……所幸路上也沒遇到什麼異樣,後來漸漸就不怎麼怕了。

稍大一點,對那些有了更多想法,心裡比較神往它們的世界。我想,它們既有人的意識,還可以自由飄蕩,那不是比人世還要“美好”?

再後來,看到家裡老人去世,才發現這樣就永遠失去了一位親人,心裡很傷心。人世間有太多東西,讓人不捨;又想別人都說,人死了會變那狀態。雖然怕怕的,但也希望能夠親眼見上一會,好讓自己“放心”。由此,心裡對驗證他們最的存在竟然有了一些期待。

不過一晃,二十年了,也從未親眼見證這個意識狀態的存在,依然希望這個世上不僅有獨立的物質,也希望存在那種靈異般的意識,以此,與不捨的一切、那個世界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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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農諺


我還真有過這種經歷,至今歷歷在目。

那是上世紀的1973年,我剛17歲,在嶧城區電影中隊幹放映員。

在那時,這個工作是令人羨慕的,特別是一到了鄉下,滿莊的老少都圍攏過來,看“玩電影”(當地土語,放電影之意)的來了。(笑)。

但實際上這又是一個很艱苦的活。比如這天我們去嶧城南邊的七里山,崎嶇不平的山路、我們拉著板車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到那以後,立刻挖窩子、埋影杆,搭銀幕,等一切就緒,天也黑了,就要開始放映了。

我的任務是“跑片”。這要解釋一下:我們一般下去放映是兩個小隊,分別在相距10餘里的兩個村莊。其中一個隊要提前半小時放映,待一本片子(一部電影3——4本)下來後,由一人騎自行車送到另一個村莊,第二個隊才能開始放映。

片子下來後,我騎上車子還沒開跑,一個老鄉就問:去哪裡送?我說去西邊的大橋(村)。那山半腰可有個官林子(土語,亂葬崗之意)呀,你小心點!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心裡直打鼓。但再怎麼也得走啊,於是一咬牙,蹬起車子,右手持車把,左手照著手電(土路上根本沒有電燈),就向大橋出發了。

我們小隊所在的七里山是在山的東南腳,要沿路上到山半腰向西走約4.5裡地,再下到山腳,就到了大橋了。我蹬到山半腰,左側就是官林子,看不到邊的墳頭,一排排的柏樹,嗚嗚直響的山風,嚇得我汗毛、頭髮簡直都豎起來了!我心裡唸叨著:別怕、別怕,根本沒有鬼。一邊用手電照著眼前的山路,一邊拼命蹬,終於到了大橋。交了影片後,那個隊的隊長孫師傅還囑咐一句:回去小心點!

我回去的路上,心裡仍在唸叨:不怕、不怕!可就這麼寸,再經官林子時,手電忽然不亮了,我兩眼一黑,連車帶人翻了個跟頭!等我咬著牙爬起來,仔細一看,正摔在一個墳頭上。

這時也顧不得害怕了,只覺得左腿摔得不輕。我咬著牙,扶起自行車,重又朝東拼命蹬去。待回到七里山,師傅還朝我直瞪眼:幹嘛啦?到這才回來!我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嶧縣西門裡老李


從來沒有這種經歷。只不過讀初中的那時候比較調皮愛玩喜歡這跑那跑的好幾次6、7點走過山路。總感覺背後總有什麼東西跟著你,肩膀涼嗖嗖的。這時候人就會使勁的跑,一直看到有房子才安了一口氣。慢慢恢復過來。感覺後怕呀。


理財財神


帶上耳機,找到自己熟悉的歌調到最大聲 ,跟著唱 不要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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