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父母將要離婚,我並不在意誰會要我,我想我只要做好自己

小說:父母將要離婚,我並不在意誰會要我,我想我只要做好自己

高中生活,其實我自己感覺並沒有什麼很大的特色,無非就是變得更累,變得更為無趣,多認識了幾個人,僅此而已。

沒錯,這種對於剛上高中不久的我們來說,這種平常的心態本來是不應該存在的,或者說是很不正常的。

因為我們的年紀按照我一位御宅同學的說法,應該是中二未滿的時期,但就是這樣,我就是不想要當什麼那種所謂中二設定裡的黑暗魔王或是轉世勇者。

雖然那位同學一直認為自己的血液中一直有著恐怖的魔力,一旦覺醒之後後果不堪設想,但雖然我說到這裡了,單數我現在依舊不想提起他的名字,因為我之所以現在的高中生活由曾經的平淡變成現在不怎麼安寧的原因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羽哥,蘇爺,作業寫完了嗎?”這位用尊稱叫我的人就是我所說的那位御宅同學,雖然不想提起他,但是出現在我面前那我就沒什麼理由不提起這個令我現在的處境會如此尷尬的一大原因了。

他叫丁一,別問我他的名字為什麼這麼簡陋,要問就要去問他父母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只是因為為了孩子考慮,讓孩子以後簽字可以少寫幾筆嗎?我真的不太懂他家長的取名意圖。

不過至少他們的願望達成了,丁一是我們班名字筆畫最少的,無數人都羨慕他,自然包括我,畢竟,名字筆畫少的話會省很多事的,例如在小測驗時,丁一總是第一個寫完自己的名字。

從小學開始就這樣,別問我為什麼知道他小學的事,並不是因為我和他從小就認識,我小學才不會認識這種人呢,只是因為他每次都會在上課無聊時跟我吹這個故事,我不嫌他無聊,現在我自己都覺得他每日能像講一個新故事一樣那麼有激情,也都算是很有耐心了。

“蘇爺發什麼呆呢,作業啊,請務必救救我啊,老班快來了,作業交不上又要罰寫了,蘇爺,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看著他那副著急的樣子,心中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你昨天跟我打遊戲時不還說作業算什麼嗎?隨便就寫完了嘛?”我笑著說,想昨天玩遊戲的時候還在那裡說什麼作業都是五分鐘寫完的,現在呢?為什麼沒寫啊?

“誰想是留的抄寫啊,我連抄都不知道抄哪?怎麼寫啊,蘇爺,全指望你了,作業借我吧。”他的臉已經浮現了緊張的神色,我不打算逗他了,把作業從包裡拿出來,扔給了他,“多謝蘇爺救命之恩,若有來世,定當牛做馬,萬死不辭。”說完他就趕緊去座位上抄作業了。或許講到這裡肯定有人疑問了,為什麼丁一一直用境敬語稱呼我,這件事可就有歷史了,我高一剛來時這座學校的校風出了名的亂,雖然升學率不錯,但是校風卻不是升學率決定的,在新班級中總有人仗著自己在高二高三有認識的人,便在班裡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看起來一臉呆像的丁一自然是受欺負的對象之一了,我當時也不知道腦袋裡哪個弦搭錯了,竟然把那個欺負丁一的人給狠狠地打了,又因為我在我們市的老城區有幾分勢力,那個人也不敢再囂張了,我差點成了鎮班的人物。

在我的調解之下,終於這件事落下了帷幕,我的身份卻也莫名其妙暴露了,有的所謂的混子看見我就上來搭話,一邊握手一邊說:“原來你就是那位爺的兒子啊,果然是老大的風範,我叫xxx,以後有事找我啊。”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外號就傳出來了,蘇爺。好像跟黑道大哥一樣。

上課鈴打響,老班進場,檢查作業,然後丁一陣亡,我順利過關。講課三分鐘後我們全部拄在桌上睡著了,一上午過去,中午吃飯,在食堂我見到了一個看上去特別漂亮的學姐,黑長直,優雅地吃著自己的飯,把我們學校的破校服竟然穿出了禮服一樣優雅的感覺,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人,短髮,滿頭大汗,雖然看著像男生,但肯定是女生,別問我為什麼,這就是男人的直覺。我看了一會,便吃完飯走出了食堂,我也沒去幻想去跟她搭話什麼的,畢竟,這種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還是敬而遠之為好,我還是比較喜歡那種看起來比較樸素的,會做飯的,因為畢竟人生活才是最關鍵的,許多時候,臉是不能當飯吃的。

在下午的課上完之後,丁一問我去不去遊戲廳,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回家吃一口飯。遊戲廳之類的東西,早就已經衰落了,即使在我們這樣的小城,遊戲廳大多也已經變成賭博機橫行的賭博廳了,絲毫看不到遊戲的影子了。至於晚自習,我們學校的晚自習只給文理各科前200的學生補課,與我們的關係不大,因為我們全是所謂的睡覺族,一天八節能睡七節的人,即使給我們如愛因斯坦一般的腦子,我估計我也考不到前200,畢竟我們學校也算是不錯的學校,不是那種只靠一點腦子學學就上的,只是因為我們這幾條鹹魚不努力學習才會淪落至此。

我到家,發現家裡餐桌上放著外賣的盒飯,看了看盒上的便條,原來我媽又出去打麻將了,我看著盒飯,上面的三道素菜看著我是一臉糾結,為什麼會有芹菜啊?我媽真的是完全不瞭解我的食性啊。之所以我會每天都會吃那些所謂的盒飯,外賣,其實並不是那麼好。自己獨自一人在家,也並不是其他人想象中無人管束的自由,而是一種被人拋棄的感覺。

我父親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加班,母親是個麻將迷,所以我只能這樣胡亂的吃點他們訂的飯。按道理來說這肯定不是正常的家庭啊,完全就是那些家庭悲劇發生的標準背景啊。

其實,父母想要離婚的想法很早就有了,我也看的很明白,一個很長時間沒有交流的夫妻怎麼可能長久呢,一見到對方就如同陌生人一樣,這個家庭可能很快就解散了吧?

我也不會去管誰會要我,我的原則就是隨波逐流,做好自己當前最該做好的,就是最好的,管別人也沒用,更何況你也管不著。

我慵懶地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身子已經告訴我,他已經不想工作了,我給丁一發了條短信告訴他自己玩吧,我不去了。發完短信之後我就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睛,想著明天會發生的事,至於作業,管他呢。我這麼想著,大腦越發混沌,漸漸地意識開始模糊了,我的眼睛閉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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