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新疆石油人的故事

西行

1993年,是我离开学校参加工作的第一年。

当时从北京坐火车一路颠簸到乌鲁木齐需要三天三夜。新疆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地方,第一次出远门的我心中很是向往石油人奋战的这片热土,心中有惆怅,也更有憧憬。

火车从北京出发,河北、河南、陕西一路有山有水,绿意盎然,同学们还有带队老师一行有说有笑,一心只想快到自己即将工作的地方——克拉玛依,全然已经忘记了路途的遥远。

当火车进入甘肃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茫茫戈壁,本来满脸笑容的同学慢慢的都沉寂了,甚至好多女同学都开始抽泣起来,家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离家的惆怅随着西行的列车逾行愈浓,离家4000公里外的克拉玛依你是什么样子呢?你欢迎我们这帮远来的学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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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

实习,是每个刚参加工作的学子都必须要走的路。对我来说玛湖测量的那场经历可谓刻骨铭心。

那时没有现代化的通讯手段,师傅们带着我计划用三天的时间完成玛湖大地测量最远3个测点的布控测设任务,其中最远的测点距离临时工作基地上百公里。

第一天工作还算顺利,我们还幸运地找到了一个地窝子,大家简单收拾后各自钻入睡袋席地而眠,一夜无话。第二天醒的时候眉毛、头发、嘴唇上全是冰疙瘩,天真冷啊。

残酷的事情发生在第二天下午。随行的沙漠车熄火打不着了,由于所带工具有限,无法现场修理,没有联络手段,而且已经和领导沟通过完成任务后大家才返回,剩下的时间是不会有人发现我们这种意外情况而主动寻找我们的,一切只能靠自己。

经大家商量后一致决定放弃沙漠车,徒步返回,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在零下20多度的恶劣天气下顶风冒雪开始了近百公里的艰难返程,漫天飞舞的雪花慢慢淹埋了我们身后留下的脚印,没人知道我们去的方向……

天黑了,挡不住我们前行的步伐,天又亮了,四个步履蹒跚的身影还在移动。太阳出来了,白雪皑皑的戈壁滩上反射的光极为刺眼,在走出八九十公里后,相互搀扶相互鼓励的四个人开始慢慢感觉体力不支,如果再一直这样走下去,很有可能谁都走不出去,于是大家决定,不能再相互等了,谁有体力就尽快往前赶,尽快向外部求援再回来接人,就这样四个人的距离越拉越大,直至谁也看不到谁……

感恩苍天有眼,我们遇到了一辆拉盐的的卡车,好心的司机把我们送到了油区重油公司的一个供热站上才使我们得以脱险。测量队李工看到我们后是满脸泪水,抱头痛哭。我的脚当时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李工一共用了四五盆雪帮我搓脚才保住了自己的双脚。

玛湖测量经历可谓刻骨铭心,至今仍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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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刘”

2012年,风城2号稠油处理站铺开建设,由于我参与过石西100万吨原油处理站建设和风城1号特稠油处理站建设,项目总监刘晓峰推荐我参与该项目监理工作。

风城2号稠油处理站是我参与的第三个大型原油处理站场,大家都知道,干的工程越大,风险是越多,在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的时候,很多“聪明”的人都选择了回避,而我不在他们之列。

当时参与土建施工的项目经理叫刘安海,在工地别人都戏称刘晓峰、我、刘安海为“三刘”,隐含意思是三刘参与别把工程干成三流水平。

2012年是不平凡的一年,忙完一天工作后,晚上刘晓峰和我经常挑灯夜战,从方案审批、当天工作总结、第二天工作重点等都一一过筛,悉心交流。经过严格细致的工作,在短短1个多月的时间内顺利完成了22座储罐混凝土基础浇筑及回填、12座储罐沥青砂铺设、水处理间及除氧间和盐库的基础混凝土浇筑回填、水处理间14座设备基础浇筑等工作,超额完成了各项任务,质监站监督师赖妍说,你们这“三刘”干的可不是那“三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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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

2017年,我担任红浅1井区侏罗系稠油油藏火驱工业化开发地面建设工程总监理工程师代表。

该工程是股份公司级重点项目,于2017年4月开工,分两年实施,我深感重任在肩,不敢有丝毫懈怠。两年来,基本没有完整的节假日,随时处于“备战”状态,并保证随叫随到。在那些日子里,办公室的灯光陪伴着我度过了一个个不眠之夜。

我们火驱监理组在总监卢宗俊的带领下认真履行监理职责,积极向建设方及设计单位提出合理化建议并多次被采纳,有时为了达成共识进行十几次甚至上百次的沟通,正是这种敬业精神,感动和赢得了上级部门的支持,监理组通过制定创优方案、建立HSE日报管理制度、推行施工自主化管理等措施,逐步形成了上下齐抓共推、全员参与共管的良好局面。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火驱项目监理工作成绩斐然,现场施工质量得到了有效提高,现场安全管理得到了可靠保障,赢得了开发公司的高度赞誉和上级部门的一致好评。 (文/图 监理公司 刘银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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