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振宇和何帆說的範家小學,真的是教育理念最先進的小學嗎?

羅振宇和何帆說的范家小學,真的是教育理念最先進的小學嗎?

何帆《變量》最後一部分,提到了第五個變量“重建社群”。這裡面,提到了兩個小而美的社群例子,讓我頓學現世美好。

可是,這兩個例子到底是趨勢,還是個例?他們真能成為我們這個誰會的變量嗎?我們一起看看。

第一個例子,是范家小學。

這是羅振宇專門在2019年跨年演講中提到的例子。

四川廣元山區的范家小學,是一所只有43名小學生、12名老師的學校,學生主體是留守兒童,每個兒童都有一個或悲傷或不太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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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者眼裡,這群孩子快樂而自信,課堂上他們會集體做水果沙拉,會組織演講,會有手工畫坊,還是小班教學。

可以看出,這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小學。

范家小學孩子們上學的一個個場景,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初中。

我的初中是在小鎮上的,跟人們想到的塵土滿天、暮氣沉沉的校園不同,我們的學校有毛筆課,內容豐富的體育課,唱歌還要考試,人人輪流每天5分鐘課前演講,每週末(住宿學校)都有晚會。

這種晚會沒有排練,主持人現場想到哪說到哪,誰想去演誰就去,同學自由組團,沒把握的臨時排上幾分鐘上來演。

記得那時我愛看書,自告奮勇上臺講故事,因為故事太長,講了好久沒結束,被班長委婉地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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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於我們而言是美好的經歷,於外人眼中,可能就是所謂的素質教育。

但是,這些教育並沒有讓我們在應試教育中競爭力更強。

畢業那年,我們班考上縣重點中學的只有二十多人,不到一半。

當然,這些經歷有也有好處,主要體現在我們班級群始終有熱度,全班每年都要聚一次。生活在同一城市的同學,經常會曬曬聚會照片。

所以,作者看范家小學,也有一種拉遠了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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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畢竟是外來者,沒有真正深入到山區的生活裡面。一個事物,在外人看來,總比自己看著要美好一些。

這種美好,在學者眼裡,就會抽象化,會被片面的拔高。

我很留戀那時候的初中生活——如果伙食再好一些的話。

我很希望孩子在擁有陽光、美術、音樂、體育、藝術的環境中學習。

但我始終覺得,這並不算是素質教育的樣本。

我想,未來好的教育,一定有兩個特點。

一個特點是,超越應試教育。我總覺得,應試教育是中國教育發展的一個畢竟階段,就拿我上的初中來說,她應該從看上去很像素質教育的階段,過渡到應試教育階段,最後超越應試教育,達到素質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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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特點是,多樣化教育。教育的標準應該是多元的,不是有美術、有繪畫有這個有那個,就是素質教育;沒有,只靠題海,就是應試教育。就像《優秀的綿羊》所揭示的,美國的素質教育,也許是另一種類型的應試教育。

第二個例子,北戴河的阿那亞小區

看描寫,這個小區,符合我們對美好小區的一切想象,和睦的鄰里關係,各種音樂、話劇、美術等社團,街角慵懶的咖啡館,自由自在的時光……

這當然是真的,可以實現的,可同樣是拉遠了距離,剝離了人們的一段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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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光?

為生活而奔波的時光。

在這個小區的人,多數是來尋找生活的北京人。

試想一下,在他們謀生存的地方,奔波於職場、商場的地方,還有時間與鄰居打聲招呼嗎?

當然,這些並不會影響重建社群這個趨勢。

人們解決了基本的問題,作為社會動物,就一定會找能跟自己玩到一起的人。

從這個角度講,也算不上“重建”,因為人本身就是社會動物,都有“組群”的傾向。只不過,隨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對“群”的標準質量要求更高了。

以後的高檔小區,只靠美化美化環境,靠搞點西洋式的服務是不行的,總要滿足人們的社群需求,才算真高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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