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他把村长的秘密存在手机里,被村长发现了派人来偷他的手机

小说:他把村长的秘密存在手机里,被村长发现了派人来偷他的手机


引子:

1995年,当我第一次来昆明的时候,这里的周边还有稻田,那时还没有彩云北路。

一条从菊花村通往呈贡的昆洛路。菊花村是经常堵车的地方,两节车箱的12路公交车上小偷下去一波又上来一波。

那时的昆明火车站各种讨饭的,骗钱的,偷包的,搞仙人跳的.......等等,我突然感觉这座城市很乱,乱得让我有些胆战心惊,感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江湖”所在。

转眼20多年过去,当我开车行驶在宽敞美丽的彩云北路上时,色夜正浓,灯火阑珊,那些曾经的稻田如今已成为了世纪城、新螺丝湾国际商贸城、呈贡新区、经开区等正在兴起的新区。

昆明——这座正在发展中的城市,如今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加美丽,更加井然有序,社会综合治理能力得到了更好的完善,昆明火车站已经没有象1995年那时的杂乱,人民生活更加幸福安全。

打开车载CD,我的耳边传来汪峰的那首《北京北京》,听着汪峰忧郁伤感的富有故事的这首歌,我心潮跌宕,泪眼朦胧。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我似乎听到了他烛骨般的心跳,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死去,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昆明 昆明......”

我叫施永飞,说起我或话没有几个人认识我,正如那千千万万外来的生活在昆明这座号称为“春城”之中的芸芸众生一样,我为能够在这里立足,能够把生活过得更好一些而奔忙着。

为了生存或者说为了生计,我不得不结识一些人,虽然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商人,然而在昆明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周遭里,我曾经面对三教九流,黑白二道的人们,生于市井,又怎能超凡脱俗?

虽说往事不堪回首,但我总是相信着

——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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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何区分公野鸭和母野鸭

李天是云湖村的村长,前几日他因老村子改造,在拆迁过程中与一位十七岁的村民发生了冲突,李天的左下巴骨被那小伙打骨折了,住在第一附属医院骨伤科。

石林与我说起此事,作为朋友我和石林相约去看望他李天。

我们四个人在”昆明人家“吃饭,饭毕我去埋单,李天伸手拉住了我,附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

“老施,我是因公受伤,你不用急嘛,等会我付完账可以撕张发票去报账,你要付等我好啦咱们去洗浴中心你再请我嫖,娼也不迟”。

我说:“好吧,不过我可以请你吃饭,但我不会请你去嫖,娼,我们做生意有这个忌讳的”

李天奸笑了几声说我迷信。

走出”老昆明”饭店我们一行人跟着李天,送他去滇池路上的法医院做伤残鉴定,李天拉着我的手悄声在我耳边嘀咕,问我能否和那法医说说帮他把伤残级别给弄高点?

我说:”要说你自己去说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种事恐不行的“

李天说我这人太古板了,然后李天开始与那法医纠缠,让法医帮他把伤残级别弄高点,好狠狠地敲那个打伤他的小青年一笔钱,让他长点记性。

可法医告诉李天:”你这个还达不到伤残级别评定,只是受点皮外伤了,我总不能给你造假吧?”

李天对着天空长叹了一声:“哎!这村长真不好当,回去就不干了,这小杂毛肯定是受他老子指使才打我的......”

我说:“李大村长啊,你以后最好少拆人家房子多修路,多种树,否则出来尿尿都得带个头盔,还得小心别人打断你的小鸡鸡....."

听了我说李天的话,石林笑得喘不过气来。

李天歪着他那被打过的嘴,此时或许是被我刚才说他的话气得更痛,他含混不清地说道:

”回去我就叫人来把你的那些商铺给拆了“

我说”你要敢公报私仇来拆我的商铺,我就找人拆了你身上的那几根猪排骨“

李天气得直喘粗气,不再理我。

从法医院出来,我们一行四人去了翠湖公园,在翠湖公园里的一个茶馆里,服务员上来问我们要喝什么?

石林迷着那双色眼问服务员“你新鲜的奶茶多少钱一杯?”

服务员说:“我是今天新来的,我不知道,我帮你问问吧”

石林歪着嘴说:“新来的好啊,我就喜欢新来的”

我知道石林话里有话,也明白他心里想说什么,可那服务员却一头雾水听不懂石林的话外之音。

我对石林说“老石,你别为难人家小姑娘啦,人家还小呢,你总是老不正经”

“你给我们来一壶‘青山绿水’吧”

服务员友好地冲我笑了笑:“好的,青山绿水”

翠湖公园的湖里有几只野鸭子,在水里游来游去。

李天指着湖里的野鸭问"你们知道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吗?"

我表示不知道,

石林说看嘴,

李天说:“会飞的是公的,不会飞的是母的”

我卷缩在茶馆的沙发上感到全身酸痛,昏昏欲睡。

李天、石林和杨绝他们三人在斗地主。

公园里人来人往,我却萎缩在这离湖窗边的茶馆沙发上睡着了。

在睡梦里我梦见的手机被人偷走了,那贼就在我前边飞奔,我心想这手机我得抢回来,因为里边存着很多关于李天、石林、杨绝他们犯罪的证据。

追啊追啊跑得好累好累,却怎么也追不上他,转眼那贼人跑进了一条胡同,我也跟了进去,发现是一条死胡同,我心想这回你跑不了吧!

我冲那贼大叫了一声:“把手机还给我!”

那贼人也不跑了,他转过身来我看时,我才看清了他的脸。

”哇靠!”

原来抢我手机的不是别人,正是平时与我表面上与我兄弟的李家村村委委员石林。

此时石林变得面目狰狞,他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冷笑着一步步向我逼近。

“嘿嘿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手机里存着什么吗?你的死期到了今天!

”我吓得转身往回跑,可刚跑了几步又看见李天和杨绝每人手里同样提着一把尖刀堵在胡同口向我冷笑着。

我大叫一声:“我跟你们拼了!.....”

我从梦里惊醒,一轱辘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摸摸额头才发现自己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杨绝和石林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拼什么你拼?梦里和哪个婆娘的老公拼命呀你?大白天做春梦了这娃儿......”

李天奸笑着说我做白日梦。

我心想“除了和你们几个狗贼村官拼命我还要和谁拼?”

我喝了口茶,这甘苦的茶水滑过食管,心里无比郁闷,想想我整天跟着这几个土匪混,这日子过得真他妈如慢性自杀,实在是无趣。

我说:“我可能感冒了,还是早点吃过晚饭回家吧!”

回想起我刚才的梦,我伸摸了一下衣服口袋里的手机还在,心里踏实了不少,我心想回家得备份里面的内容,而且以后少跟这些人来往,要远离他们。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李天输了不少的钱,石林骂声不绝,说象李天这样的人只会拖人下水,好牌也被他冲得输了钱,而杨绝却很丰收,所以不停地在嘿嘿傻笑。

我感到肚子很饿,于是叫他们收了牌。

在回来的路上李天在不停的和一个女人打电话,隐约听得出来他又和一个女大学生粘上了。

李天还问我要不要也去包养一个,一千块一个月都是20多岁的大学生。

我表示身体欠安连老婆都满足不了还包养什么情人。

石林兴致勃勃可又觉得一千块一个月太贵,而杨绝摸摸荷包表示少数服从多数。

李天笑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出家人了。

李天说:“你不去我们三个去,每人包一个,羡慕死你”。

我说:“要去你们就去吧,我要回家”

李天歪了歪嘴,一脸的不快的样子却没有再作声。

我开着车直奔经开区,车上李天的电话一直没有停,好象在谈一块地皮出租的事,说有人在龙华园等我们过去。

石林问李天:“是不是老田他们?”

李天说:“是”

石林大骂:“这种鸡~巴人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了,什么事也办不了,嫖、娼也不会钱也不拿,就去吃一餐饭,要去你去,我们送你到龙华园门口,我们三个去吃铜锅鱼”。

在新区东大河边吃完铜锅鱼已是22点15分了。

石林给李天打了电话,李天叫我们先走,他不用管有人会送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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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的欲望是生长,雨水的欲望是淋湿大地,雷电的欲望是撕裂黑暗,和尚的欲望是成佛。

万物生长靠欲望,而我的欲望是什么呢?

他深深地埋藏在我的心底里,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胸膛,让我吃不香睡不好。

我为什么活着?我为谁活着?如若万事都可以皆空,那我的眼睛又怎么能背叛我的心灵?

人有没有灵魂?灵魂是不是鬼魂?或者说灵魂就是阴魂。

那天夜里,我梦见我回到了故乡,在故乡的山头放声歌唱。

第二天,老家的人给我打电话来,问我是否安好?

说昨天晚上有人听见,我的鬼魂在故乡的山上游荡并大声的歌唱。

我说我还活着,或许那只是一夜的灵魂出壳。

母亲说:“那你得要找个师傅招魂”

挂了电话,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招魂?真的能招回我那游离肉身的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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