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貧困戶

我和我的贫困户

我和我的贫困户

富強 ·民主·文明·和諧

自由 ·平等·公正·法治

愛國 ·敬業·誠信·友善

很早就想提筆寫寫關於和貧困戶的一些情結,卻遲遲沒有動筆。也許是因為感情隨著走訪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越漸深厚的原因吧,很想談談與他們有關的故事。

單位掛鉤悅樂鎮青林村已經一年有餘,正好也記錄著我進入大關法院的時間。掛鉤幫扶的任務分下來時,我和同科室的小劉被分到了青林村的瓦房社,我有6戶貧困戶,讓人驚訝的是,這6戶中就有3戶是“光棍”,小劉也“光榮”地分到了3戶“光棍”。想了想之前一直聽說青林村經濟落後,自然條件也很一般,心裡便壓了壓這意外的情緒。確實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不管是誰家的女兒,也不會忍心讓她嫁到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吧。

隨著單位安排的走訪次數越來越頻繁,我對自己的貧困戶也越漸瞭解。3個光棍中,年齡最大的陳凡東,已經55歲了,家中尚有年過八十的老母,他又有愛喝酒的習慣,不管是白天夜晚都要喝上兩杯,關於這個問題我與他交談了幾次,但沒什麼明顯的效果,從稱呼我馮同志到“老馮”再到“馮姐姐”,大部分時間恨不得舌頭都打結了。不過我慶幸的是,黨的政策給了他一個易地安置的建房指標,至少風吹不到雨淋不到,也給了兩母子一個安樂窩,喝酒的問題可以用時間慢慢解決,還是有希望的。

另一個“光棍”叫王澤光,今年54歲,從外表上看,年輕時候應該是一表人才的,始終想不通為什麼單身至今。經過相處,他告訴我他患了“肝破裂”,幹不了重活,也不能出去打工,最多就只能呆在家裡做做農活,而且還要身體能夠負擔的情況,如果身體出現不適,連農活都幹不了。環顧房前四周,雖然是土牆房,還有面積有限的院壩,但被主人打掃得十分整潔,這是一個很愛乾淨的“貧困戶”,我心裡不由地欣慰。再加上新型農村合作醫療政策出來以後,除了政府兜底的部分,他一年只需要幾十塊就可以參加,很多藥都可以報賬了,最近按時服藥的他,隨時出沒在田間地頭,笑容也多了。

最後一個:王光友,42歲,殘疾。他的背部是先天性的畸形,也就是我們說的“駝背”。初見他時,我記得連手指都長不太規則,個子又矮,還留了中長髮,滿身酒氣。每一次走訪到他家,他母親總是會向我們抱怨幾句“王光友今天又喝酒了”“王光友今天又不高興了”等等,在他母親的口中,這個小兒子似乎還沒有長大,說他是“最小最調皮的一個”。這位八旬老母身體還很硬朗,承擔了家裡大部分的農活,人到老年,還這麼操心,倍感心疼。

接下來的幾次走訪,每次我都會告誡他少喝酒,有時會像朋友一樣說他兩句。漸漸地,發現他頭髮剪短了,也沒有酒味了。最近一次,他還陪著我們從山上一直走到山下,我們之間的談話也越來越多。談起出門打工的事情,他默默地說:“像我這種,出去都沒有地方會要我的”,語氣很平靜,也許是很多年以來,他已經接受了現實。身體的缺陷給他帶來了很多困擾,直接影響了家庭的經濟條件,每每說到這裡,我總是淚酸了鼻子,卻又不知道怎麼辦;我悄悄地問他有沒有存款,他會開心的告訴我:存了好幾千的,每個月村上給他安排了一條公路當護路員,有500塊的收入,一年就有6000塊,再加上低保金、殘疾人補助,一年就有一萬多塊,看到他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我想“知足常樂”也不過如此吧,我心裡也稍微好受了一點;那天天氣很好,他走在前面,邊走邊給我介紹著村裡新安裝的“WiFi”線,說那天進來了一輛大貨車,拉來了一根電線杆,於是有了“WiFi”。這根“神奇”的纜線卻讓他很後怕,因為在一次護路的過程中,他想砍掉路旁一棵過度茂盛的大樹,砍到一半才發現,如果大樹倒下來,將會不偏不倚地向“WiFi”線倒去,嚇得他趕緊停了手,因為“賠不起”。

把我們送到山下時,陽光正好照在他的背上,恍惚有幾個瞬間,他的“駝背”不那麼明顯了,還一直囑咐我們“下次提前打電話,我給你們燒洋芋,還要挖上新鮮的折耳根”。看著他的背影,我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生活善待他。

我和我的贫困户

來源|大關法院 馮釗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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