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自比喬伊斯,吹牛皮,點上蠟燭,飛上月球

小說:自比喬伊斯,吹牛皮,點上蠟燭,飛上月球

對其它外語來說,外來的和尚好唸經。世界語沒有民族母語特權,世界大同。感興趣,想學,有毅力,都能學得地地道道。海龜和小溪裡的蝦米平等。

九九年八月在桂林舉行的第四屆中華全國世界語大會上我被中華全國世界語協會授予世界語文學創作獎。

會後,黑龍江的石成泰老師在姜祖嶽先生的陪同下特地來到常德,再次商討舉辦研討會事宜。石老師不顧路途勞頓,連夜起草會議申請報告及運作方案。

兩位老人不辭辛勞的來訪使我深深感受到,世界語對於我已不僅是一種精神消遣,而對於他們倆,更是一種責任與崇高理想。

二〇〇〇年八月十四日至十六日,籌備了兩年之久的“毛自賦世界語作品研討會”終於在常德舉行。

民革常德市委無償提供了會場。

民革湖南省委副主席蔡自興、中華全國世界語協會主席譚秀珠、中國國際廣播電臺世界語部主任劉俊芳先生等領導以及來自國內外的近四十位世界語者參加了會議。

這次會議不僅使我見到了胡國柱等中國世界語界泰斗級老師,更使世界語和我在湖南得到了空前的關注。

自賦,詩詞歌賦;自富,自我豐富。這兩名都名副其實了。也包括自吹自擂。有讀者批評我的小說無圖沒真相,全憑瞎吹。然也。

非也。第一章配了三張圖,圖片下方有文字說明。結果,在手機裡不顯示圖片,文字說明就成了莫名其妙的玩意兒,加塞在故事之間。本來文理不通的小說更加成了小人說書——夠不著大人的耳朵。毛氏新歇後語。

有人把我的自傳看作愛爾蘭作家詹姆斯·喬伊斯創作的《尤利西斯》。榮幸!德國朋友送給我這本書的英文版,我假裝看了幾眼。後來自己買了中文版,沒看。去年又在網上聽這本書,沒聽完。

《扼住命運的咽喉》充滿油膩稀絲。油炸冰淇淋。美味。但不適合所有人的口味。正常。Kiom da homoj, tiom da gustoj. 多少個人,多少個口味;百人吃百味;好尚各異。

我的小說和《尤利西斯》有個共同特點:很少有人能夠咬牙切齒看完。

沒人看並不意味著書不好。我買了王蒙的《雪球集》(SNOWBALL)英文版,幾十年擺書櫃裡裝模作樣,從來沒翻,不能說明他的書不好。至少它讓我裝門面了。哇,毛老師懂數學、電腦、世界語、還懂英語!女學生對我刮目相看。當然,只是看,沒有投懷送抱。天知道?!

好書都會被盜版掃描發佈在網絡上。凡是名著在網上都有電子版。如果你的書在網上找不到(盜版的)電子版,對不起,你離著名還有十萬八千里。你的書就是垃圾,根本沒人想看。

我的兩萬字的《輪椅生涯十三年》,在網絡上就有幾處盜版,說明我的書是好書。還有人收費。絕對不是我乾的。我假裝不知道。盜吧!說明我的書有價值。

吹牛,誰不會呢?吹個牛皮,點上蠟燭,飛上月球。我的夢。

無論如何,感謝批評我吹牛的朋友;因為至少TA翻閱了我的故事。謝謝!

歡迎有更多的朋友批評。

度娘說,批評有兩種含義:

一、基於美學意義的解釋,指通過運用理論方法對作品進行梳理(試探性評判與論證式評判),如,文藝批評;

二、基於狹義的生活習語,是專指對缺點和錯誤提出意見,如,批評他對顧客的傲慢態度。批評不是指責、不是抱怨、不是批判,反之亦然。批評不是貶義色彩的詞語。

會議期間胡國柱老師作了專題演講,應該算作評論,或者文藝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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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賦其人、其作、其會

胡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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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賦其人

vivo kun drasta kontrasto de mao zifu

1、毛自賦,世界語筆名Anteo, 1963-01-14 生於湖南農家,1980年(17歲)入湖南師範大學數學系求學,1984年(21歲)到常德供銷學校(現在的信息工程學校)工作,1985-03-21 (22歲)遇車禍,半身癱瘓,後來寫有《輪椅生涯十三年》自述生平。

1987年(一說1985年)自學世界語(24歲), 1990年(27歲)開始發表詩歌, 1994年(3 1歲)登上世界語文壇(《Monato一月間》為之發專頁;《世界語先驅報Heroldo de Esperanto》為之發專欄),一年後開始獲獎。

2、毛的獲獎 premioj

1995年(32歲)在國際世協文藝競賽中獲文學“Nova Talento新人才獎”(1950-1997 年47年間僅37人獲該項獎,毛為第37人,是中國人第一次獲該項獎)。

1996年(33歲)獲(保加利亞)世界語論壇Esperantista Tribuno文藝競賽詩歌三等獎。1997年再次獲獎。

1997年(34歲)獲格拉波夫斯基Grabowski美文學貢獻獎 (個人獲該項獎,是中國人第一次)。

1999年(36歲) 在全國第4次世界語大會上獲文學獎(48年來全國世協第一次設獎和頒獎,因而毛是目前唯一的獲獎人。)

3、毛的特點:drasta kontrasto

毛自賦生活最顯著的特點是反差大,他

年紀輕:(1963年出生),

起步晚:(1987年學E)當毛開始學習世界語時,世界語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了,

健康差:(1985年癱瘓)生活不能自理。

但他的學習和工作,不僅不亞於常人,其成績,在許多方面甚至都超過了常人。他

學習勤:博覽古今中外群書,

進步快:從入門到發表作品,三年(1987-1990);走向世界,四年(1990-1994)。一年後開始頻頻獲獎。有自己的風格。

成績多:寫作(詩歌,散文,小說,書評),投稿(遍及各國最有名的許多世界語刊物),編輯(Penseo責編及其電子版),上網(個人主頁、國柱世譯聊齋),教學(電腦、英語);

影響大:國內(超越了世界語界),國外(超越了國界)。

在毛所參加的國際大賽中,並沒有按不同的年齡、資歷、健康情況,分為不同的輕重量級別,分別競賽。

在與世界各國高手的競爭中,毛必需克服自己的特殊困難,從落後的起跑線上發起衝刺,勇於拼搏,贏得勝利,為國爭光。值得我們大家學習的,正是這種奮鬥精神。

自賦其作

Verkoj de mao zifu, facile, nefacile kaj malfacile kompreneblaj

因為勤奮,毛自賦的作品已經達到了相當可觀的數量,彙編成好幾個集子,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成老大難問題的,倒是國內沒有這種出版的條件和機會。只好由洋伯樂們出援手,在國外出;但是本國的讀者們反而就難得看到了。如他的代表作小說《Ho, Amy啊,阿美!》、易經組詩《ŝanĝado變遷》、長詩《Ekspliko de sonĝoj釋夢》等,就都是在國外出版的。

就我國一般世界語讀者而言,毛自賦的作品給人的印象,有三類:facile比較容易懂的,nefacile不太容易懂的,和malfacile komprenebla難懂的。

1、facile比較容易懂的:這一類作品包括毛的散文(小說、書評),以及按照傳統格律所寫成的世界語詩歌。內容和形式都易被讀者接受和理解。如《南方的五月》(八行小詩)、《彎彎的路》、《臥遊組詩》(寫名勝古蹟印象)等。

2、nefacile不太容易懂的:這一類作品包括毛的部分自由體詩歌。即使形式上有些特殊,但內容不晦澀,用字也不太生僻。經過努力,可以讀懂。如他的獲獎作品《La Tuta Vivo一生》、《Fendo裂縫》等。

3、malfacile komprenebla難懂的:這一類作品包括毛的詩歌代表力作,如上述易經組詩《ŝanĝado變遷》(64首)、長詩《Ekspliko de sonĝoj釋夢》(736行)等。不但形式新潮,用字生僻,內容也非常玄妙,沒有相應的文化知識(比如要讀過《易經》、《聖經》、佛經),就很難懂。

因為難懂,也就難以評介。Penseo (1993年n-ro 42 ) 在介紹《紅樓夢》世譯樣品時,引用了這麼一句話:“Por paroli pri Homero necesus esti alia Homero. 要想介紹荷馬,必需有另一個荷馬。”既然如此,我以為有一段Aldo de ‘Giorgi pri maozifu德格爾格談毛自賦詩歌特點的概括,正好可以轉引如下:

totala forlaso de interpunkcio kaj de frazkomencaj majuskloj 完全沒有標點和大寫字母;

subtilo de la puraj aludoj.(ĝisfunda kono de la prikantitaj homoj) 用典細膩(對所寫的對象有透徹的瞭解);

3.denso kaj senco de konceptoj.概念慎密;

4.originaleco (foje eĉ aŭdaca hermetikeco) de la metaforoj.隱喻獨到(有時甚至於大膽地封閉);

5.malkliŝa kunmeto de la vortoj 合成詞不落俗套;

6.riĉo kaj precizo de la leksikono.詞彙豐富準確;

7.simbiozo de la orienta imagpovo kun la okcidenta versteknikoj. 東方的想象力與西方詩藝的結合;

resume: ege modernismaj, generacia salto, verkstila revolucio 總之:極其前衛,換代式的飛躍,寫作風格的革命。

自賦其會

Simpozio pri Verkado de Mao Zifu,senprecedenca en la historio de ĉina Esp-movado

毛自賦世界語創作研討會Simpozio pri Verkado de Mao Zifu,訂於2000年8月15至17日,在湖南常德市舉行。其時間,正好與香港會議(第56屆國際青年世界語大會)相銜接,便於某些願意出席這兩個會議的同志們,只作一次旅行;地點,當然是順理成章地在毛自賦所在地,便於他不必作長途旅行就能出席。

在眾多的世界語會議中,這樣的一個研討會,自有其特殊的意義。

因為,中國的世界語運動,若從1909年算起,已經有將近一個世紀的歷史。而全國世協ĈEL 自1951年3月成立以來,也已經有將近半個世紀的歷史了。

在這將近一個世紀的中國世運史中,當然有許多傑出的人和事。如:有以胡愈之Hujucz為代表的偉大智者,以方善境Tikos為代表的偉大愚者,以徐聲越S.J.Zee為代表的偉大學者,使得中國世運向高度、廣度、深度作三維的發展。

然而,為某一個世界語者,舉行專門的研討會,這卻是第一次。

萬事開頭難。既是第一次,就會有其特殊的困難。除了經濟上的“身無分文”以外,很多事情,還因牽涉到人事,而成為籌備者的難言之隱,這些我們且不去說它了。

國柱想自問自答的是:為什麼會選中毛自賦作為研討會的對象呢?竊以為,是Kio rara, tio kara(以稀為貴)的原則在起作用吧。試看:

1.在中國人中,學習世界語的,是少數。(即使是號稱有四十萬)

2.在中國學習世界語的人中,學會了、並且成為世界語者的,是少數 。(有四萬?四千?)

3.在中國世界語者中,搞文學的,是少數。(有四十人?)

4.在搞文學的中國世界語者中,以原文創作為主的,是少數 。(有人只搞翻譯)

5.在搞原文創作的中國世界語者中,在國外大量發表作品並且引起注意的,是少數 。(以前只有個蘇阿芒)

6.在有影響的中國世界語作者中,獲得國際獎的,是少數 。(少於四人吧?)

這樣一次次篩選下來,毛自賦的名字,仍在其中,算不算鳳毛麟角?

我們珍惜鳳毛麟角,更希望中國世運人才輩出!新人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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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前,湖南教育電視臺對我及姜老作了專訪。會後,《湖南日報》《湖南家庭導報》先後對我的事蹟作了大版面的報道。

接著,常德電視臺為我做了十多分鐘的專題節目。

朋友,感謝您的閱讀。我的文字沉重而沉悶,對不起,那是我的生活本身。祝您健康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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