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吃米糠吃樹皮舔食堂盤子的年代,你家年夜飯吃的什麼?

A猜猜馬迷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吃米糠吃樹皮。舔食糖盤子的年代。那是我父輩們生活的時代,在那激情燃燒的歲月裡,這些老知青給那個時代賦予了更多有關於青春的夢想,激情飛揚,人生的芳華,雖然很貧苦,但是很幸福。條件雖然很惡劣,但是那一代的年輕人更有他們的執著和忠誠。



作為一個70後的我對五六十年代的那時候的老知青,也就是我的父輩們致以最崇高的問候和誠摯的敬意。我看過電視劇《年輪》,《血色浪漫》等一些知青的電視劇,那個年代,有扎著小辮子的小芳,還有清澈的農莊小河,都是記憶裡那深刻的故事。我記得我就曾經問過我的父親母親,我說東北那時候物產是比較豐富的,我們還有一句話叫做棒打狍子,瓢儈魚。那時候有那麼多的山珍野味,為什麼不吃呢?我媽媽告訴我說,那時候一滴油都沒有,做什麼也不香。
再有,總吃這幾樣東西,人也是會有厭煩的呀。所以我們對五六十年代吃的東西只是聽說,而且還憑著我們的記憶去想象。至於說我們70後知道過年吃什麼的時候,我們的社會就已經悄悄的在改變了人們生活的條件也不像以前那樣清貧。我記得那時候過年也能吃上一些鐮刀魚,凍鯉魚,凍豬肉,雞蛋等一些食品了。不過那時候也只有過年能吃到,平時是吃不到的。


伊春美食美客


五七年村裡成食堂,開始吃大鍋飯,五八年熱火朝天大鍊鋼鐵,這兩年來說農民還能吃飽飯。五九年就不行了,蘇聯向中國逼債,村裡五月打的糧食全都繳給國家還了蘇聯的債。那時候,不知道是咋會事,白天割的小麥,晚上打場後,小麥沒曬乾就連夜裝走了,好象任務很急!咱們這片幾個村,為了在縣裡爭積極,虛報了產量,結果糧食任務上繳的多了,連社員們的口糧也都繳去了。結果村幹部騎馬帶花風光了,可害苦了村裡的百姓。


五九年下半年村裡食堂因糧食短缺不得不減少社員們的口糧。每天下地幹活的社員只能領到一碗北瓜和水煮的湯,另加二兩糠和玉米麵團成的餅子,不下地的沒有。為了充飢,所有的社員都開始挖野菜,捋樹葉,扒樹皮吃,一時間,村裡村外的樹全都成了光禿子了!有幾個社員因吃野菜樹葉中了毒。當時,咱們這片村流傳著這樣一句順口溜:不打你,不罵你,送你三高(指中高,南高,高店三村)餓死你。實際上,咱村能吃飽飯的有兩種人:一個是當幹部的,二是在食堂裡做飯的。因此也有人編出了另一句順口留:誰吃的胖,我吃的胖,我在食堂當伙房,誰吃的粗,我吃得粗,我在村裡當幹部?。這麼多年了,當時的順口留我還記得一清二楚!


其實那個年代還有一件讓我最難忘的事,那就是下山西換炒麵。當時我才十六了,聽村裡有人說拿衣服就能在山西換炒麵,便去和鄰居家一夥伴商量,一起拿幾件新衣服跑到山西。當時,自己很年輕,去山西連去帶來用了三天時間,第一天走了百里路到山西,笫二天串村換炒麵,第三天抓緊往回趕。在外只有三天的時間,我卻覺得度日三年。那個時候,糧食比什麼東西都貴,一件新衣服最多能換上一斤炒麵。換回來的幾斤炒麵也只能是全家人淡淡嘴用。沒上山西的時候,不知道炒麵是啥好東西;去了才知道,所謂的炒麵也就是野酸棗和米糠合在一起碾成的面面。

五九年冬季的時候,國家改策有變,農民的日子才算好過了點。過春節時,我記得隊裡食堂熬了一大鍋菜,菜雖然有點稀,但好象還有一點肉腥味。每人一大碗,外加混麵餅子管飽,也算是過上一個肥肥的年!要說吃水餃,那真是太奢望的事了!照片來自網`絡,請原諒!!


神語兮兮


六十年代特別是59、60和61年自然災害那三年,全國六億人都嚐到了捱餓的滋味,過年想吃一頓白麵有肉星的餃子都難啊!60年春節前,老家一堂兄騎車50多里路馱來一麻袋幹蘿蔔纓子,給我父母高興得不得了,硬塞給堂兄20元錢(記得那時父親的工資是60元),他說啥不要。“在市裡這一麻袋幹蘿蔔纓子就是50塊錢也買不到哇!”直到60年後的今天還清清楚楚記得老爸說的這句話。那年三十兒晚上的年夜飯就是用幹蘿蔔纓子與油梭子作餡,普通粉(出粉率90%以上)擀皮,一家五口人高高興興吃了一頓餃子大餐。由於普通粉筋力小有四分之一的餃子皮破了,可飄在水上的餃子皮和菜餡都被我撈著吃得一乾二淨。特別是煮後飄上來的油梭子味道有點像麵筋,越嚼越香。“媽媽咱家沒有肉哪來的油梭子啊?”我不解的問。原來是在冷凍廠工作的鄰居周家送過來的。檢疫不合格不宜直接食用的豬板油煉油後的油梭子作為節日福利分給職工們了。周大娘見我們哥仨都在長身體的十二三歲,吃不上肉,油梭子可以解解饞也讓肚子裡有點葷腥啊!十六年後,唐山大地震我母親和周大爺周大娘遇難,在廢墟上與三位老人告別時,還想到那年三十兒夜媽媽包的乾菜油梭子餡餃子。

喜看今朝,近14億人口的全球第一大國——中國,人均糧食消費450公斤/年,人均肉蛋消費62公斤/年,雙雙超過世界平均水平。改革開放以來的40年,較前五六七十年代的30年,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默言


今天是除夕,本該高高高興興才對,但當我看到這個問答題的時候彷彿六幾年的心酸場景又浮現在眼前:我56年的,記得父親一直身體不好,聽說是大躍進時扒漳山河工累出癆傷,整天咳嗽吐血。那時年景本來就不好,家裡就父親一個勞力還不能勞動,只有靠挖野茶和扒樹吃。由於我小又沒營養,後來就出現浮腫,後來鄉政府真對脬腫人員每月供應5斤大秫面,不料第二天被鄰居家偷了,差一點被哦死。再後來母親去汪裡撈蛤蟆把皮剝下去煮湯喝算是救我一條命。

記得有一年春節,上海親戚家帶來二斤糯米麵,包成湯圓算是一家五口人的年貨,其實我們小孩一人只給吃一個,其餘都破父親吃下。由於長期都是吞菜咽糠加上身體不好、哪裡吃過這些高檔年貨呢?到後半夜胃就開始脹痛,可憐父親因貪吃幾個湯圓險些喪命。

再看看我們今天的生活,如果把這些往事說給小孩聽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是真,在此不得不說一句話:我們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美好生活。





170937601劉捕頭


過春節是件高興的事,這個提問屬於“憶苦思甜”,現在年青人不愛聽。

有時候我愛講些自己年輕時的艱苦,教育剛大學畢業的外孫女,她總是說:“姥爺!你那是麼年代,現在是什麼年代?”



說到生活艱難,是60到62的三年時間,因為是全國性的,時間又長,所以許多經歷過的人終生難忘。

我在天津市,每月國家有糧食定量,要好過的多,聽河北農村的親戚說:許多老年人都因為缺營養死去了。我表叔家6口三個孩子,吃飯時怕孩子搶飯,全家分份吃,我姨奶奶看著孫子們的餓像,總少吃,省給孩子們,怕我表叔看見,總得偷偷摸摸。時間一長就病倒了。

那時我在塘沽讀中專,一個月27斤定量,現在看是不少,因為缺油少肉,肚子總是空空的,沒有飽的時候。每個班都有肚子大的,離25日發糧票還差兩三天,就躺在宿舍不去上課,沒有糧票吃飯了。男生也都緊張,一般都是幾個女生湊二斤糧票讓他過關。



天津也有“添碗”的孩子,我見到的是在南市“三不管”有一個賣麵茶的〈天津叫茶湯〉用龍嘴大茶壺衝麵茶,5角一碗。你吃的時候就有孩子盯著,剛一放下,就有孩子拿去添。

那個時候,政府對群眾過好年還是很重視的,過年增加肉,食油,雞蛋的供應。糕點,白酒,豆食品都 能憑副食本買到。只是數量不多。記得有一年每人還供應二兩元宵,因為在學校沒法煮,有的同學就生吃了。


李冠朝


我是五O後,糧店按人頭定量供應,不能隨便買倒是真的。家裡養豬,臘月殺年豬,下水和地產野生木耳蘑菇,年夜飯一掂對就是八個菜。沒舔過盤子底,沒吃過米糠,鄰居們好像也沒聽過誰家吃米糠。


雅魯河蠶蛹


那時候,河裡沒有魚蝦、連水草都沒有、水至清、極其環保,樹上沒有蟲鳥、連樹葉樹皮都沒有、地上沒有苗也沒有草、放眼四望沒有一點點可以放在嘴裡嚼一嚼的東西,一個當生產隊隊長的親戚施舍給我家一塊巴掌大的黴豆餠救了我一家的性命,年夜裡弄了滿滿的一大鍋水煮了豆渣粥,過了一個幸福的春節。隔壁王光腚傢什麼都沒有,只是喝清水充飢!


牡丹90457016


那是上世紀的七五年剛來長春郊區落戶,春節就沒吃上餃子,那時農民沒有細糧白麵,過年過節每人給二斤白麵還得用小米對換,每人一年分3斤豆油吃一年,是買啥東西都得憑票何戶口本,工人農民過春節就放兩天假,那真是累死累活還吃不飽飯的年代。如今的生活太十足了。


李存啟1


我是東北那時代的人58年到62年中國人每天吃四兩皮糧根本就不夠吃每無以野菜樹皮充飢那時我才9歲每吃飯都舔盤子那時想頓好的只有盼過年那個苦沒法比了


用戶1451034537938


五六十年代時候還沒有我,但我記得八零年生產隊收麥子,學校組織學生統一去地裡拾麥,晚上一人一個純白麵饅頭說不出來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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