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正死後,大臣都紛紛誹謗他,唯獨此人是個例外,最終進入內閣

王家屏紀念園坐落於風景秀麗的桑乾河畔九龍灣山陰縣河陽堡村西600米處。園內建築按照明代一品大員墓地規劃修復,建築面積1.8萬平方米。內有高6.8米的主墓冢和三座小墓冢,四座用來祭祀和安置石碑的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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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料記載,王家屏出身書香門第,可惜,王家屏出生時王家已家道中落,雖然,仍是知識分子家庭,但是,卻不得不靠耕作維持生計。王家屏自幼聰穎,智商超乎常人,年僅十三歲便考中了秀才,二十九歲成了一名舉人,沒過多久,便高中進士入仕。

在踏足官場後,王家屏十分耿直,曾有權臣高拱的兄長貪汙受賄,激起江都一帶的民憤。很多朝官都不敢與之做對,只有王家屏不顧身邊朋友的反對,執意寫了一封奏摺稟明實情。在那個年代,如此不畏強權的官員是十分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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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王家屏的忠心,萬曆初年王家屏被提拔為講官。

明朝初期,皇帝尚看重朝講,但是,到了明朝中葉後朝講便不再受重視了,萬曆皇帝時期朝講甚至成了一種流於形式的兒戲。即便如此,每逢王家屏輪到開講,王家屏仍能直言不諱,陳述利弊。神宗頗為賞識這位文采氣質絕佳的文人,在百官面前稱王家屏為“端人”,意為王家屏言行舉止俱佳,儀表端莊,性格正直。

此時的朝廷除了王家屏外,還有張居正這位能臣。當時,張居正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深受萬曆皇帝器重,權勢極大。若哪個官員想要節節攀升,必先得到張居正的賞識,放眼望去朝中盡是討好張居正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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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張居正染病臥床,文武百官紛紛聞訊而至,探望這位高官,只有王家屏不為所動,並未前去。萬曆十年,張居正離世,朝中文武一改對張居正的態度,對已故的張居正詆譭攻擊。神宗也因張居正生前對自己管束太嚴,加上朝官們的誹謗,不但,撤掉了張居正的官職,還將其家產查抄,族人全部流放。

破鼓萬人捶,朝廷上下籠罩在一股“反張”的熱潮中,此時的王家屏仍未“隨大流”,而是仍給予張居正極高的評價,沒有為了迎合聖意而違背初心。兩年後,王家屏被提拔為吏部侍郎,輔佐朝政。僅僅一月之後,王家屏又以“吏部左侍郎兼東閣大學士入預機務”,成為內閣的一員。明史評:“去史官二年即輔政,前此未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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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屏進入內閣六年,雖然並未執政太久,但仍給後世官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王家屏從不濫用職權,注重與同僚之間的關係,在保證秉公執法的同時很少得罪人。

萬曆年間皇帝是出了名的昏庸,明神宗整天沉浸在美酒美色之中,對天下大事不管不問,文武百官一年都很少見到這位貪玩皇帝幾面。由於皇帝的放任,致使朝中出現了許多貪贓枉法的傢伙,經濟處在危機中,軍備得不到保障,軍隊的士氣低迷。

此時,正趕上連年戰亂,各地災荒四起,大明王朝由盛轉衰搖搖欲墜。雖說,王家屏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賢臣,但是,大明朝多年來埋下的詬病已深。再加上,皇帝又是個昏君,縱使王家屏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拯救大明於危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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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伴虎,王家屏“鬥虎”講究方式方法,不僅自己成功地躲過了“老虎”的血盆大口,還救了別人。

1589年,大理寺評事於仁向皇帝上疏,說:神宗好酒、好色、貪財、易怒。雖說這四句說得一點沒錯,切中要害,但是,神宗並不喜歡朝臣批評自己,火冒三丈,執意要將於仁治罪。這時讓誰都沒想到的是,王家屏站了出來,要替於仁承擔罪名。

對此王家屏如此說道:“於仁只是個庶官,對皇帝的錯誤尚能直言不諱,我身為輔臣,對皇帝的錯誤做不到直諫,這就是我的失職,所以,這件事不能怪罪於仁。”神宗雖然想置於仁與死地,但是,在王家屏的這番慷慨陳詞下也不好意思下手了,只是將於仁免官草草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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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屏是個聰明人,伴君如伴虎,對待不同的“老虎”要有不同的對策。王家屏根據神宗的脾氣秉性制訂了這樣一條對策:“委婉的開導、盡力的輔導、用一顆誠心去感動,倘若皇帝不聽從,便據理力爭直諫。”

明神宗不顧民生民情,想方設法從民間斂財,以滿足自己窮兇極奢的生活,王家屏如此勸諫道:“國民縱慾敗壞綱常的源頭在上面。”明神宗不理朝政,荒廢政務,王家屏則屢次上疏請求神宗上朝。王家屏覺得“堂陛之交所恃以存禮貌者惟有朝講,軍國之政所恃以集其謀議者惟有章疏”。

從史書中的記載來看,王家屏也是個頑固愚忠封建老臣,他的身心都放在了重振朝綱、維護封建統治者上。然而,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就算是聰明如王家屏,也難免在與皇帝周旋中惹惱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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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二十年,王家屏屢次觸怒龍顏,不得不告病還鄉,離開了自己奮鬥一生的官場。但有著作傳世:一種是收入《四庫全書》的《王文端公集》十四卷;另一種則是《復宿山房文集》四十卷。

【《明史》、《明代登科錄彙編·十七》、《尋訪三晉歷史名人故里·王家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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