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妖貓傳》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張梅茜


在《貓妖傳》中,每一個故事情節,都有詩意在其中

陳凱歌的電影《妖貓傳》改編自夢枕貘的魔幻小說《沙門空海之大唐鬼宴》。電影講述了盛中唐時期的一段跨越30年,涉及各色人物的傳奇悽美故事。主人公則是詩人白居易與因仰慕大唐文明而從日本遠道而來的僧人空海。在兩人的奇遇下,玄宗時期唐王朝的繁盛絢爛,以及背後的隱痛一一暴露出來,關於絕世美人楊貴妃之死的真相也浮出水面。正是在瞭解了一切後,白居易寫下了流傳後世的名作《長恨歌》。

電影對時代背景和主人公的選擇,使得整部電影本身就有了與詩的密切關係。而在具體的技法和風格中,我們也不難看到《妖貓傳》有著多種印合帕索里尼關於電影詩性的特徵。《妖貓傳》的敘事打破了單純的線性邏輯,讓過去與現在交織,人物的行為舉止等,也突破了理性的束縛,影像成為一個晶體,歷史通過這個晶體折射出現了多種維度,而不再是“固定的存在”。可以說,《妖貓傳》是陳凱歌的一次成功的對電影詩性精神的探索之作。

在《妖貓傳》中,隨著阿倍仲麻呂的出場,佔據電影相當大篇幅的“極樂之宴”也就作為一個絢爛耀眼至極的形象出現在觀眾面前。極樂在佛教中意指一種人達到最大圓滿,獲得最偉大無極的快樂的終極形態。而在電影中,極樂之宴是作為“盛唐”這一概念的符號存在的。佛教中的“極樂”原本是虛幻遙遠,常人難以企及的,但是玄宗認為,大唐在自己的統治下達到了昌盛的頂點,他對君臨天下、萬國來朝的主觀感受正是極樂。因此他要舉辦極樂之宴,讓自己擁有胡人血統的貴妃在鞦韆上展示給世人。

對於玄宗而言,貴妃表面上是宴會的主角,但實際上她也是這個盛唐符號的一部分,是玄宗的成就和權勢的象徵之一。因此,貴妃才會在極樂之宴,眾聲喧譁之時一直保持著淡然或冷漠的表情。玄宗也才會對阿倍說“貴妃從來都不會是一個人”。這既可以理解為貴妃必須始終陪伴在他身邊,也可以理解為貴妃是一個“物”而非人。為“物”的貴妃是可以被玄宗拋棄和犧牲的。極樂之宴時貴妃象徵著繁華富貴,象徵大唐的驕傲與帝王的恩德;而當極樂之宴十天之後的安史之亂爆發,大唐開始走向衰亡時,貴妃也勢必走向衰亡。因此,在這個玄宗自我陶醉的極樂之宴上,觀眾不僅看到種種離奇燦爛的場景,也看到了不同人物如李白、黃鶴和安祿山等的會聚。

《妖貓傳》都有著明顯的“造夢”傾向。白龍能夠附身於貓,不但會說話,還能為春琴夫婦帶來可觀的金錢,最後再附身到春琴和陳雲樵的身上,讓他們演出貴妃之死的真相;瓜農精通幻術,能夠把種子變成瓜秧進而結出果實;白居易的茶杯中,佈滿蜘蛛絲又瞬間澄澈;白龍的師父黃鶴則能夠用尸解大法偽造貴妃的死亡,保持貴妃的樣貌;空海在海上遭遇風暴,卻能夠安然無恙等。電影不僅充斥著這些違背自然科學認知的內容,讓觀眾進入到一個奇幻瑰麗的世界,也有意違背了歷史真實,如安史之亂的發生被歸因於安祿山覬覦貴妃的美貌,因此譁變的士兵才強烈要求處死貴妃以絕安祿山之念;又如貴妃被設置為帶有胡人血統者;迴歸日本的阿倍仲麻呂被改為默默地在中國隱居下來,繼續思念著死去的貴妃等。這些都為觀眾實現了“陌生化”,讓觀眾拋棄舊有知識的束縛,有著強烈的浪漫主義色彩。

白龍的心路歷程有著越來越傾向於非理性和無序性的特點。但專注於修行的丹龍成為得道高僧時,化身為妖貓的白龍卻近乎瘋狂。三十年前的白龍儘管得到了御貓的記憶,但他此時還有著清晰的報復對象,即玄宗和陳玄禮,連高力士也不在白龍復仇的對象範圍內。而隨著陳玄禮以毒魚毒殺妖貓,白龍的仇恨被又一次地點燃,他開始不擇手段地發洩自己的怒火,甚至不惜為了吐露貴妃之死的真相而犧牲無辜的人。如玄宗的雙眼盲後對外散佈自己是為貴妃哭瞎了眼睛,繼續粉飾自己的深情形象,妖貓於是報復德宗李適中邪殞命,而即將繼位的皇太子,未來的順宗李誦也突發中風,他們分別是玄宗的曾孫與玄孫。

陳玄禮逼殺貴妃,毒殺妖貓,結果他的兒子陳雲樵和兒媳春琴一瘋一死。高力士沒有後人,他在貴妃的脖子上做出了勒痕,白龍便殺死了織造那條錦帶的老宮女。儘管在貴妃之死上,老宮女完全是一個局外人。而師父黃鶴給玄宗獻上了活埋和毒殺貴妃的計策,白龍甚至決定殺死自己的好兄弟丹龍來作為報復。而對於那些間接促成貴妃之死的籍籍無名的金吾衛們,白龍在無法確定具體報復對象的情況下,就抓瞎尋歡作樂的金吾衛的眼睛來洩憤。在白龍看來,這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然而真正承擔後果的卻不是悲劇的直接締造者,這種私刑審判無疑是極不理性的。

同為大詩人的李白,《妖貓傳》將白居易塑造得極為豐滿。在主創對白居易精神世界的豐富下,觀眾在電影中可以看到白居易的成長,以及他對於自己詩作的主觀態度。在白居易的《長恨歌》中,如“唯將舊物表深情,釵擘黃金合分鈿”“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等詩句,純然是出乎白居易自己的想象,白居易出於對玄宗和貴妃兩人的愛情悲劇的同情,為他們創造了一個“仙境重逢”的結局。整首《長恨歌》在表現貴妃死後的內容都是主觀性極強的文本,而玄宗看見虛無縹緲的仙境中的綽約仙子等,更是近乎電影中的“主觀鏡頭”。

而在《妖貓傳》中,這種主觀性被進一步放大了。即白居易所表現的,是他所想象的玄宗和貴妃,而陳凱歌所塑造的,則又是一個主觀化的白居易。在電影的結尾,空海和白居易都各自得到了一個圓滿的結果,空海在貴妃的生死中參透了無上密,而白居易的《長恨歌》也終於定稿,他說“一字不改,詩是假的,可情是真的”。這可以視為白居易也參透了他在藝術上的“無上密”。電影並不強求貼合曆史上真實的白居易,而為他作為一個體貼民生疾苦的詩人,在《長恨歌》中對玄宗和貴妃愛情的狂熱歌頌尋求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白居易之前長期無法滿意自己寫的《長恨歌》,表面上的原因是他對與貴妃相關的宮廷生活缺乏瞭解,而實際上是因為他難以對玄宗和貴妃之間的愛情產生共情。

然而在和空海的這一次探秘後,他重新認識了楊玉環,一個不僅僅是作為盛唐和美麗象徵,而是擁有善意、寬容品性的女子。白居易最終在詩中遮蔽了自己對於玄宗的道德批判,因此“詩是假的”,但是白居易本人,以及他所目睹到的阿倍仲麻呂、白龍等人對貴妃的情感卻都是真實的,它們被隱藏於玄宗對貴妃的愛中,這正是“情是真的”。

《妖貓傳》的詩性精神還體現在,電影留下了大量的讓觀眾有猜測餘地的空白,觀眾得以將自己的感知體驗加入到對電影的解讀中來。這方面最典型的便是妖貓的死。空海等人在陳雲樵家中床底發現了因為食用了毒魚而死去的妖貓貓皮,在貓皮被焚燒之後,陳雲樵誤以為自己已經安全。對此人們或是理解為這同樣是幻術造成的用以麻痺世人假象,因為後來妖貓還在興風作浪,置陳雲樵一家於死地,也有人將其理解為這是妖貓體內御貓靈魂的死去,而白龍靈魂則活了下來,而毒魚的放置者就是洞悉玄宗眼瞎真相後的陳玄禮。

白龍少年時多次遭遇遺棄,先是被父親遺棄,其後貴妃作為自己唯一的知己恩人死去,丹龍對自己撒謊,白龍感到又一次受到了遺棄,而自己先後兩次死亡,第一次因為蠱蟲而死,靠奪舍貓身續命,而作為貓的白龍又死於陳家的毒魚,貓屍在床下逐漸成為一張幹皮,整個過程都無人理睬,白龍又一次遭遇了遺棄。因此怨毒才會腐蝕了曾經善良的白龍。《妖貓傳》並不僅僅講述了一個奇幻故事,而是構建了一個異質的龐大的時空網絡,人物的遭際並不是固定不變的,觀眾可以對電影中諸多支脈做出主觀解讀,從而形成敘事的多義性和含混。

《妖貓傳》可以說不僅是陳凱歌的一次自我突破,也是中國當代電影中少有的,富於詩性和實驗性的作品。在《妖貓傳》中,我們得以看到國產電影在價值觀念、思維方式乃至藝術唯美取向上的另一種大膽的可能


我叫丁能


妖貓傳中表演得最好的無疑是黃軒,黃軒作為當今炙手可熱的影星,兩部電影都在熱映中, 《芳華》和《妖貓傳》以口碑取勝!

黃軒這個演員,和楊冪、劉詩詩等當紅花旦合作過,也和周迅、孫儷等演員大咖有過對手戲,但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他的演員道路,卻比一般人想象得更為曲折!

當第一次參加藝考,他只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天賦。考北京電影學院,三試都過了,還拿到了文考證,整個人高興得不行,結果沒錄取。

黃軒覺得沒事兒,心說,試試都考上了,第二年好好準備,上表演課、找老師輔導,肯定沒問題。可第二年去考,還是一樣,三試都過了,還是沒錄取。中戲那邊,他也沒能考上。

第三年又去,還是被刷了下來。

但是,上帝在關上一扇窗的時候總會再為你打開一道門,聽說舞蹈學院有音樂劇系,一樣是唱歌、跳舞、表演。黃軒想都沒想,馬上報名。一考,不但成績出色,系主任還點名要他來。進了北京舞蹈學院的黃軒,也曾迷茫過一陣子,畢竟這和正兒八經的表演還是有區別!

但是大一的一個下午,讓他的人生中感到了驚喜,一群副導演到學校選角,黃軒報了名,經歷近半年的選拔後,竟然闖到了最後一輪。更沒想到的是出演《滿城盡帶黃金甲》裡的小王子,可以跟周潤發、鞏俐演對手戲時,黃軒每天都為此興奮得睡不著覺時。

但卻被當場放了鴿子, 由於加了周杰倫,副導演對他說:“小王子的年齡,必須從19歲改成14歲,你就不合適了,導演讓我跟你說聲抱歉。”

在無盡的失落中,黃軒試圖給自己留一線滿足感:“當初我從海選中出來,擊敗了那麼多北電、中戲的好苗子,說明在導演看來,我還是有演戲資質的。擁有了這樣的資質,只要有合適的機會,我就一定能讓別人看到我的光彩。”

而如今,他的資質已經大放異彩,他的演技也已經被眾多人看到,而與陳凱歌、馮小剛、張藝謀等資深導演的合作,也讓每個人都看到了他的進步,未來可期,不同與往,努力的你一定不會被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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