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說起溫州人,大家對他們的刻板印象就是:有錢!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窮山惡水出富民,溫州人有錢是被「逼」出來的。

三面環山,一面朝海的地理環境把,溫州人養成了「中華歐洲人」,種地勞作養不活自己,那就只有乘風破浪外出闖蕩。

這脾性,跟歐洲人有得一拼。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溫州,成了中華大地上最魔幻現實的土地之一。

一面敢闖又敢做,一面執著於傳統。

溫州人,成了國人當中的「異類」。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4 年前,一首《江南皮革廠倒閉了》 把溫州給捧紅了。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浙江溫州 浙江溫州 江南皮革廠倒閉了」

簡單直白的詞,講了一個大家「喜聞樂見」的糗事,鬼畜魔性的節奏,在一分半鐘內引爆土嗨 G 點。

小攤小販式的娛樂精神,把「江南皮革廠」和「老闆黃鶴」推上了熱點,一夜之間,大江南北跟著曲子搖頭晃腦,好不快樂。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當大家以為神曲,只是在侃一個笑話的時候,真相卻浮出了水面:

江南皮革廠真實存在,老闆黃鶴確有其人,他也的確跑了。

「皮革廠法人代表黃鶴,因欠下鉅額賭資,索性逃跑。」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這本來只是坊間一個正常的企業破產事件,卻被民間藝術家們,聯手創作成了爆款力作,魔幻得不行。

同時,不少不法商販,利用老闆黃鶴的噱頭,大力促銷產品。

一輛小推車,一兩張大海報,一個小音箱大聲播放著神曲,非法皮革皮具成了路邊的土味網紅產品。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但神曲只是藝術創作,一句虛構歌詞「老闆跑路,只能拿錢包抵工資」,給溫州小老闆們抹了一臉黑。

這完全不是溫州商人們的經典形象好嗎?

在開心或不滿之餘,坊間還留存著最後一個疑惑:

小姨子現在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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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八十年代,為了謀求發展,溫州人不惜代價遠渡重洋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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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一批溫州先鋒,坐火車穿越蘇聯,來到意大利打黑工。

這批最早的服裝黑工仔,後來成為弗洛倫薩的服裝商人,幾乎壟斷了當地的廉價服裝市場。

據說,弗洛倫薩某廣場上的廣告牌,意外倒塌了,砸傷了三個商人,一個董事長和兩個總經理中,就有兩個溫州人。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溫州幫沒有止步於意大利,為了開拓市場,他們北上歐洲。

下一個目的地,自由的法國。

但要達到法國,談何容易,首先得翻越阿爾卑斯山脈。

運氣好的溫州人,靠偽裝成日本人,坐飛機到了巴黎,運氣不好的,只有重走當年拿破崙的老路。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現在巴黎華人區,有很多溫州老人,缺個手指缺個腳趾,那都是年輕時,翻山越嶺被寒冷凍掉的。

幸好,巴黎的自由和包容,接納了溫州幫,他們憑藉努力,慢慢「佔領」了城市的幾個街區。

至今,溫州幫「控制」了巴黎紡織業的近 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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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手工業,溫州老闆甚至「滲透」了時尚行業。

在羅馬,一位叫周芬霞的溫州老闆娘,成了 Gucci 時尚大片的模特。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周老闆娘在這經營一家中國餐廳,她的客人裡有不少時尚圈名流。

這一次合作,證明了溫州人在歐洲「統治地位」的穩固。

幾十年以前,溫州幫靠打黑工在歐洲站穩腳跟,到現在,和歐洲的自由與包容相輔相成,他們的成就讓歐洲本土人都「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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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人怪奇無比,他們成了最歐洲的中國人,和最中國的歐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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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溫州人,是天生的生意人,資本是他們玩轉在手中的小球。

但是,他們承受了多少來自歐洲本地人的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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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皮膚的嘴臉,快滾回去!」

「你們,只知道幹活、掙錢、模仿,都是一群機器。」

幸好除了聰明,他們還很刻苦。

在歐洲,街上的本土店鋪,開得早歇得晚,但溫州人的鋪子,從早到晚都在營業,他們可以這樣整整工作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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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他們不再滿足於做服裝加工,而把力氣用到了頂級工藝上。

摸爬滾打,適應困境。

歐洲的溫州人有了自己的品牌,中國的溫州人創造了「溫州模式」。

這怪就怪在,溫州人不僅是天生的商人,更是東方的猶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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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攻佔歐洲,溫州幫還組建了炒房團,攻佔國內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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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 年,150 多個溫州人,做了滿滿當當三節火車抵達上海,專程買房。

這一驚人的豪買壯舉,把溫州炒房團送上歷史舞臺。

現在,有溫州老闆隨性飛往遼寧小城丹東,下飛機就拿下 4 套別墅,輕鬆表態:

「就當旅遊買點土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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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房,對溫州炒房人來說就像買糖。

炒房團成員結構複雜,「老闆」只是其中一類,更有白領、村民、全職太太和老太太位列其中。

尤其是老太太們,簡直是令人咂舌的超能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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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身住溫州農村,其貌不揚,但手頭掌握著洪流般的金融力量。

村裡誰有閒錢,都會去老太太們那登記寄存,高利息又有保障。

她們憑藉信用和地位成為全村經濟一把手,是名副其實的「老太太銀行」

老太太們習慣群體行動,動輒一行人前往目標城市,大手一揮,眾房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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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看哪都像養老聖地,但都不會住進去養老。

畢竟,賺得到錢才是養老。

「太太看房團」,一時間成為神秘溫州炒房客中更神秘的群體,堪稱異類中的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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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人的兇狠與瘋魔,從炒房上可見一斑。

房價能漲,炒房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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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溫州人過年走親戚,可以笑出豬叫。

他們是貨真價實的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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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人見面,一定會讓孩子站出來比身高的,你二十老幾也得站出來。

要是不站,等著被長輩噴吧:

爸爸:「你看看你,整天只會玩手機,小心我扔了你那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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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孩子只能生無可戀地背靠背站在一塊,等待雙方長輩的商業互吹:

「哎,還是你家的孩子要高一些啊!」

「哪有哪有,你家的也不錯啊!」

「沒有沒有,你看他,弓腰駝背的,像個什麼樣!」

.......

你就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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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孩子還會淪為酒桌上的犧牲品。

伯伯:「叫你家阿星來喝酒啊,大過年的。」

爸爸:「哎,他哪行,還是個孩子,喝不得喝不得。」

......酒過三巡......

爸爸:「哎,阿星,酒倒起來啊,你大伯都起身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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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

爸爸:「愣著幹嘛,你平時整晚整晚在外面喝,現在還敢逃酒了?」

阿星:(爸,你剛剛可不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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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要輕信溫州人在道別時說的話,特別是那句「明天來我家玩哈!」

這時,規範的回應是:「那是!明天一定到你家玩!」

真實情況是,你下一次見這位親戚已是一年後。

溫州人的「明天」約等於「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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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信了吧,一般來說,婚姻大事上,溫州人配溫州人是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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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對於傳統的溫州人來說,門當戶對一定是婚姻的核心要義。

要是你「不幸」愛上一個溫州人,趁早放手吧。

北京已經遇不上西雅圖了,只有溫州能遇上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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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記:

婚約千萬條,溫州第一條

結婚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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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方言被稱作魔鬼語,溫州人說溫州話被叫做講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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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話,以其極鮮明的複雜性和特異性,成為語言學、社會學甚至戰爭學上的奇觀。

據說,抗日戰爭時期,八路軍為保證信息交流的絕密,都是派遣溫州人擔任通訊員。

即便日軍能截到八路軍的步話機信息,也很難搞懂他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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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美劇《盲點》裡,也直接稱溫州話是「魔鬼的語言」,美國 FBI 情報員,拿溫州話編譯的信息手足無措。

如果你能親耳聽到溫州人說方言,那真是幸運至極:

不見鬼影,只聞鬼語的經歷可謂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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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人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人後窮酸頹喪可以,人前一定要講究大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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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煙,一定要給中華,自己抽雙喜沒關係。

喝酒,那得是茅臺,回家保溫杯裡喝白開水沒關係。

逛街,至少得背 Gucci 吧,閨蜜說醜得扎眼也沒關係,那是她不懂。

買車,不買豪車還不如坐公交呢,貸款還到腿軟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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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人前人後各一套,套套做好。

辦酒宴是溫州人展示自我巔峰的一大技能,人窮志窮,酒席不能窮。

即便明天身無分文,淪落街頭,今晚也要豪氣沖天,雄風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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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赴酒宴也是展現自我經濟實力的必要渠道。

溫州人的見面禮是良好關係的試金石。

一名合格的溫州人,會自覺把酒席隨份子錢的最低額度提升到 200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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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人的自我修養中有重要的兩點:

1. 人情不能晚送,要麼早送要麼當日送。

2. 還人情時一定要送的比收到時的多。

如此一來,一浪疊一浪,面子排第一。

溫州人:我們做生意,歐洲人都怕

溫州人好面子,一點也不糗,誰叫他們豪呢?

有錢,敢闖,腦子靈光,能打勝戰,怎麼看他們都是「異類」無疑。

我們的魔幻現實,少不了他們。

別傻了,下次微博抽獎別叫自己歐洲人了,改叫溫州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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