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有个金山岭


禹州有个金山岭


三个乡镇交界处的金山岭,禹州老人玩尽兴!‖老家许昌

文‖邱松奇


“看爷的脸都成白的了。”

俺滴天哪,邻近拐弯时,眼看轨道已到尽头,山车需要急拐弯,真令人胆战心惊,我不由汗毛乍起。九十度的弯,“哗”一声拐过去了,真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小孙子丝毫没有畏惧感,时而振臂高呼,时而欢声笑语,他兴奋不已,也许是坐的次数多了,适应了。

我心里发怵,可还是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是让孙子看出我胆怯的窘相那该多尴尬。大孙女在下面拿着手机录下了我坐山车的全过程,恐惧的心理瞒不住两个孙女……

农历正月十五,吃罢中午饭,孙女和孙子们就嚷嚷着要去金山岭玩,说那儿可好玩了。金山岭近在咫尺,可我一直没去过。它原名叫荆山岭,过去就是个荒山秃岭,满岭荆条和酸枣树,有什么好玩的?可耐不住孙女孙子的软磨硬泡,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前往游玩。

禹州有个金山岭

金山岭位于花石、顺店、苌庄三个乡镇的交界处,又紧邻永登高速苌庄收费站,交通十分便利。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们便进入金山岭景区主路,路虽不宽,但来往车辆井然有序。一个进口,一个出口,每个路口都有工作人员指导引路。路两边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按照工作人员引领,我顺利地把车停在了车位上。下了车,孙女和孙子们像脱缰的小马驹使劲撒欢儿。听着热闹的叫卖声,糖葫芦要吃,烤香肠要吃,琉璃咯嘣要吹,好像家里再好吃的食物都没有外面卖的东西好吃。

这里又像一个大庙会,有唱大戏的,有跳舞的,有抬花轿的,有赛马场,有网红滑道,有几个人在一块吼几嗓子的,荡秋千的,钓鱼的,射击比赛的,划旱船的,坐龙船的……真是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当我们随着人群来到过山车游乐场时,九岁的小孙子再也不走了,非要坐坐过山车。

“你们坐过没?”我问。

“坐过。”孙女和孙子异口同声说。

“坐过还坐?”

“坐,坐着老美呀!”小孙子瞪大双眼,伸出大拇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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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们仨人坐吧。”

“俺俩不坐。”两个孙女说,“让弟弟和爷爷坐吧,爷还没坐过里。”

过山车也是对儿童胆量锻炼的一种游戏,有意让她们坐坐,可两个孙女不坐,估计她们有点胆怯。小孙女说她有恐高症不坐,大孙女说她给俺录视频里,爷没坐过让爷坐,我想她也是害怕,美其名曰让爷坐。

说句实话,五十多的人了,真没坐过那玩艺儿。我小时候就没这东西,即使有也没钱坐,读高中时住校,中午连五分钱一碗的丸子汤都喝不起,舀一杯开水啃点干馍就算了事了。谁有闲钱玩?如今不同了,农民除了有吃有喝,游山玩水也都是平常事。

我和孙子一起坐上了过山车。一路上坡,山车吃劲地来到滑轨最高处。哇,三镇交界处的美丽乡村尽收眼底,来不及远眺,山车便向下慢滑,如同水中鱼儿,悠然自得,又如游龙,摇头摆尾,当速度达到极致时,耳边像刮起十二级台风,嗷嗷地叫;眼前一阵眩晕,不敢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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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次骤起骤落,山车终于稳稳地停下了。孙子如同吃了大餐一样,意犹未尽,恋恋不肯离去。

两个孙女看见了碰碰车,俩人跑去坐起了碰碰车。随着一声哨子响,车与车之间猛烈地撞击。碰撞声、尖叫声、加油声响成一片,儿童们天真、无邪、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玩足玩够了,我们漫步于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上。间隔几十米一个小亭子,亭子里有歇息的,有唱歌的,有下象棋的,有说河南坠子的,亭子边是一条涓涓小溪,里面金鱼嬉逐,垂钓者悠然自得。周围是含苞欲放的杏树和桃树,人在景区游玩,怡然自乐,美不胜收,大自然衬托着节日里的游人,红妆绿树,和谐自然。

大画家张择端生错了年代,只看到了汴京盛世繁荣的景象。若他能看到今天的中华大地处处像金山岭一样,吃饱喝足、腰包鼓起来的农民都快乐地徜徉在祖国的美好河山里,他一定能画出更多优美、和谐的画卷。

昔日荒秃秃的金山岭,今日成了禹州人游玩的人间仙境。

禹州有个金山岭

【作者简介】邱松奇,禹州人,农民,酷爱文学。曾在《奔流》、《禹州通迅》和网络媒体上发表多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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