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并非阿拉伯国家,那以色利为什么还会和伊朗关系交恶呢?

大凤115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有意思的是,伊朗其实历史上同犹太人并没有什么矛盾,因为犹太王国很早就灭亡了,没有机会和波斯人交手。

相反,波斯人被阿拉伯人奴役很多年。甚至伊朗人信仰伊斯兰教以后,也被阿拉伯世界当做异端,非穆斯林。

两伊战争一般认为是阿拉伯社会支持伊拉克,对异端伊朗的打击,不让伊朗在中东太嚣张。

然而,伊朗却将以色列视为大敌,相反却和阿拉伯社会努力搞好关系。

为啥?

原因很简单。

完全是因为现实的政治因素,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第一,伊朗是伊斯兰教国家。

早在巴列维王朝时期,伊朗因是美国盟友,表面上同以色列还过得去。

至少几次中东战争,连伊拉克都参加了,但伊朗没有。

不过,这不代表伊朗对以色列有什么好感,只是因为国际政治而已。

实际上,伊朗人也是穆斯林,认为犹太人占据了他们的圣地耶路撒冷,是一定要将她们赶走的。这是宗教冲突,没有办法缓解的。

第二,伊朗有很多反对以色列的军事部署。

自巴列维王朝垮台以后,伊朗由教士掌控,开始和美国对立,自然也和以色列对立。

以色列是美国在中东部署的一颗棋子,伊朗自然也要对付它。

说通俗点,以色列和美国是一体的。

伊朗打击以色列的目的,是动摇美国在中东的布局,就是对付美国。

911以后,美国把伊朗列在支持国际恐怖主义国家的黑名单之首,还把伊朗称为“邪恶轴心”。

可见,美伊成为死敌,那么伊朗就要不惜代价打击美国阵营的中东力量,以色列首当其冲。

从伊朗伊斯兰革命以后,部署了很多对付以色列的招数。

首先,伊朗开始公然支持哈马斯,提供武器弹药和人员均是培训。

哈马斯被以色列、美国、加拿大、欧盟、约旦、埃及和日本确定为恐怖组织。

但伊朗却认为他是抵抗组织,是义兵。

哈马斯对以色列展开过无数的攻击,而后台支持者之一就是伊朗,由此伊朗和以色列关系急转直下。

自然,哈马斯只是伊朗的一招布局而已,还有黎巴嫩真主党。

黎巴嫩真主党几乎是伊朗一手扶持起来的,他活动在黎巴嫩南部地区,专门和以色列作战,严重威胁到以色列的北方领土。

以色列对真主党打击多年,曾经遭受过很大的伤亡,这笔账自然算到伊朗头上。

在叙利亚的出兵,也是针对以色列。伊朗在叙利亚有相当兵力的部署,但目的不仅仅是协助阿萨德政府军,仍然有明显对付以色列的目的。伊朗的基地同以色列控制的戈兰高地近在咫尺,双方曾经多次擦枪走火,激烈交火。


萨沙


这个问题要从历史和现实等多方面去考虑——不是以色列要和伊朗交恶,是伊朗人要和以色列关系交恶。

这个逻辑需要搞清楚,不让不会正确认识中东问题。

就这个提问木叔回答两个原因:

第一,伊朗和以色列历史关系不错,只是最近40年才出问题,因为伊朗有过一次革命。

1979年伊朗推翻国王政权的革命,连同国王政权的外交关系也一同给革命掉了。

伊朗巴列维王朝和美国与以色列是好朋友,甚至还成为冷战时美国反苏的前沿阵地。但巴列维王朝内部腐朽,过度西化,伊朗老百姓很不满,最终革命后什叶派教士掌权,恢复了传统的宗教保守主义治国的风格。

于是美国被伊朗革命后的政府用宗教标签来打击,成了敌人。美国被称作大撒旦、以色列被称为小撒旦。而且以色列这个名字都不允许在伊朗出现。

伊朗政府和媒体提到以色列的时候,用的是“犹太复国主义政权。认为他们霸占了耶路撒冷圣城,在宗教上,是不可原谅的。

因此,伊朗革命后意识形态和美国与以色列不同,是其关系差的主因。

第二,伊朗要成为中东霸主国家,需要树立一个对外目标笼络人心。

伊朗是什叶派最大的国家,该派系和逊尼派历史上存在不睦,伊朗革命后一直试图恢复波斯帝国对中东的影响力,这必然引起中东绝大多数逊尼派国家的反感和抵制。

在此背景下,伊朗一定要树立一个中东人都讨厌的目标,自己成为抨击这个目标最卖力的人,才会让更多人支持自己。

以色列就成了伊朗实现中东霸权主义战略的一个目标。

这也就是为什么,本来以色列和阿拉伯人有领土争端,但历史上与犹太人没太多恩怨的伊朗人却比阿拉伯人还反以的现实原因。


木春山谈天下


伊朗的确并非阿拉伯国家——伊朗的主体民族是波斯人,就是他们的祖先开创了人类历史上最早的横跨亚、非、欧三大洲的波斯帝国,而当时阿拉伯人的祖先还是一支默默无闻的民族,甚至如果单纯就种族亲缘关系而言:以色列比伊朗更接近于阿拉伯人。事实上可能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这对冤家对手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的祖先都是闪米特人(简称闪族人)。相比之下伊朗人在种族上其实和阿拉伯人还要相对疏远一些,之所以伊朗有时会被误认为阿拉伯国家主要是因为伊朗和阿拉伯国家一样信奉伊斯兰教,然而伊朗所信奉的是伊斯兰教什叶派,这与阿拉伯国家所信奉的逊尼派是存在教派竞争关系的。事实上什叶派与逊尼派已经历了上千年的争斗历史,这种教派冲突自然反映在伊朗与阿拉伯国家的关系之中,同时伊朗始终将公元642年导致萨珊波斯帝国被阿拉伯帝国征服的卡迪西亚战役耿耿于怀——在伊朗人看来:波斯帝国拥有远比阿拉伯帝国更为悠久且辉煌灿烂的历史文化,却不得不屈从于阿拉伯人的统治两百余年。按说同样和阿拉伯国家存在纠纷的以色列和伊朗完全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事实上伊朗和以色列的关系的确经历了相对漫长而复杂的一个演变历程。

公元前587年犹太王国被新巴比伦王国的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征服,尼布甲尼撒二世随即将犹太王国的百姓掳往巴比伦。直到公元前538年波斯帝国的创立者居鲁士攻占巴比伦后犹太人才得以返回故土并在臣服于波斯的前提下重建相对独立的犹太国家,居鲁士因此被犹太人视为解放者,而伊朗人恰恰是当年的波斯人的后裔。也许对其他民族而言:这种几千年前的老黄历还有啥可提的呢?然而犹太人得以在自己的国家灭亡两千多年后仍能维系起强大的民族凝聚力并得以复国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统一的犹太教信仰,而居鲁士的解放者地位恰恰是被犹太教所认定的,波斯民族也因此被视为是历史上难得的曾对犹太人施以援手的民族。不过这毕竟是几千年前的老黄历了,无论如何是比不过现实层面的国家利益纠葛的,那么以色列和伊朗在现实的国家利益层面上是处于对立的关系吗?

在1979年伊斯兰革命爆发前的伊朗是中东地区的亲美国家,而以色列建国最重要的外部支持恰恰也来自于美国,而和以色列对立的阿拉伯各国在历史上出于教派纷争曾长期和伊朗保持对立关系,所以当伊朗面对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的争执时实际上是冷眼旁观并暗中支持以色列的。这一时期同样受到阿拉伯逊尼派国家抵制的以色列和伊朗保持着较为密切的关系,双方试图通过抱团取暖的方式同作为中东主体民族的阿拉伯人对抗。不过1979年的伊斯兰革命使伊朗和以色列的关系开始发生转折,不过双方的关系也并不是一夜之间就变得完全对立起来的:由于伊朗伊斯兰革命后致力于在整个中东输送自己的什叶派革命理念,结果还没等身为异教徒的以色列咋地伊朗隔壁的伊拉克先不干了——伊拉克和伊朗一样是一个以什叶派人口为主的国家,然而以萨达姆为首的执政阶层却出自逊尼派,伊拉克对伊朗在自己境内传播什叶派革命理念的行为始终保持高度警惕,与此同时两国还存在边境领土争端。1980年9月22日随着矛盾的日积月累伊拉克和伊朗终于兵戎相见,在这一过程中以色列配合自己的传统盟友伊朗打击伊拉克的核设施,还通过荷兰和阿根廷向伊朗提供了两亿元的武器弹药。

然而两伊战争结束后以色列和伊朗就渐行渐远,近期甚至因为叙利亚的原因几乎发展到要干架的地步。这首先是因为伊美关系的转变——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建立的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改变了此前巴列维王朝时期的亲美外交路线,而美国为遏制伊朗崛起成为自己在中东地区潜在的战略竞争对手也随即对伊朗采取了长期的制裁封锁政策,以色列偏偏是美国在中东地区布下的一颗棋子,这就不能不令伊朗对以色列有所警惕。1979年的伊斯兰革命本身就是以宗教教义为号召发动的一场革命,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政权合法性来自于伊斯兰教义,这和之前的巴列维王朝是完全不同的:尽管巴列维王朝也信奉伊斯兰教,但在政治上和今天的土耳其等国一样是一个高度世俗化的国家,而伊朗伊斯兰共和国自建立伊始就积极谋求伊斯兰霸主的地位,出于对外输出什叶派理念并抗衡美国的目的伊朗开始了核武研究,这恰恰戳到了以色列的痛点,同时伊朗常挥舞着支持巴勒斯坦的大义旗帜团结什叶派也令以色列深感不安。随着伊拉克战争、叙利亚内战的爆发伊朗在中东地区的地缘优势更加突显:之前具备同伊朗分庭抗礼实力的伊拉克被以美国为首的势力彻底打残,伊朗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大力向伊拉克、叙利亚等地输出什叶派理念,试图构建什叶派之弧,为此伊朗向黎巴嫩真主党和叙利亚政府军提供资金和武器装备等方面的支持,还在叙利亚境内建有军事基地。对以色列而言:伊朗的战斗力和综合国力远在阿拉伯国家之上,是自己在中东真正的战略对手,以前这个对手同自己相距甚远,还不必太过担忧,如果一旦让伊朗在叙利亚和黎巴嫩站稳了脚跟,那么恐怕以色列就要夜不能寐了。


鸿鹄高飞一举万里


实际上,国与国之间的亲疏敌对和“种族”并不一定有直接关系。

比如,犹太人和阿拉伯人都是闪米特人后裔,长相也很相似(长脸、大鹰钩鼻子、卷发等特征),生活、饮食习惯也很差别不太大(每七天一个“礼拜日”,muslim过周五的“聚礼日”,犹太人过周六的“安息日”;犹太人和muslim的斋戒、割礼、葬礼、禁食猪肉和血液,宰割牲畜前要念经,宰杀牲畜挑筋等教规习俗也非常相似)。

此外,《圣经》旧约中的创世纪和《古兰经》中,都清清楚楚的写着——两族都是亚伯拉罕的后裔,他们的祖先分别是同父异母的两兄弟。因此,犹太人的以色列和波斯人的伊朗的敌对,多是大国作祟的环境中,宗教情结和两国国家利益的冲突。而且,这种敌对也是近四十年来的事,没有什么源远流长的结怨。

甚至,从历史上看,波斯人还有恩于犹太人。

公元前6世纪,犹太国被灭后约50年,波斯攻占巴比伦,居鲁士大帝释放了犹太囚徒(“巴比伦之囚”),并对犹太人给与较为宽松的生存环境。

这一时期,出了个著名人物,波斯王后——以斯帖,她也是《圣经》的众多女主之一。

以斯帖从巴勒斯坦被掳到波斯,成功的隐瞒了犹太人的身份,成为波斯王的王后,跟国王过的非常和谐。

不过,好景不长,此时的波斯权臣哈曼向国王挑拨要将犹太人全部杀绝,没收他们所有财产。最终,该阴谋被王后以斯帖挫败,拯救了所有犹太人。而且,波斯国王得知妻子的犹太人身份后,并没怪罪,反而任命了犹太人末底改为宰相,参与国家治理。

可见,国王两口子是真爱。

以斯帖事迹被传颂于《圣经·以斯帖记》,犹太教的普珥节也是纪念的这个。这段佳话曾多次被拍成影视剧,比如美国电影《与王一夜》

所以,从古波斯时代开始,犹太人在这片土地上,日子过得还是可以的。

除了波斯王后的作用外,客观的看是:波斯帝国实行重商政策,经济发展是国家重心。擅长经商的犹太人自然被重用。

但跟欧洲惨烈的排犹浪潮相比,伊朗地区的犹太人整体上没有遭过大规模的迫害,平静的延续着自己的生活。

到了近代现代,恺加王朝(1779年至1921年)后期,犹太人开始参与议会选举,走上伊朗近代政治舞台。

继恺加王朝后的巴列维王朝则更为世俗化,崇尚政教分离,推行西方化改革,对以色列建国也没有激烈反应。虽然两国宗教有差异,但上层掌权者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70年代的伊朗时尚杂志)
甚至在巴列维王朝时期,伊朗和以色列两国之间出现了罕见的亲密关系,伊朗成为除以色列以外,中东第二大犹太人聚集地。

国家层面上看,几次让以色列险些灭国的中东战争,都是以色列和阿拉伯盟军打的,波斯大叔伊朗只是个“吃瓜群众”。两国没有国耻家仇,隔了挺老远,没有领土接壤,自然也不存在边境纠纷。而且,当时在中东,除了沙特,伊朗和以色列都是美国的铁杆盟友。

此时,两国在经济方面合作领域非常广泛。伊朗凭借资源优势,与以色列联合修建输油管;以色列也为伊朗的石油贸易进行了援助,还在联合国中,给巴列维的伊朗积极“点赞”,军事上,以色列曾向伊朗传授过导弹技术。

然而,好景不长,1979年伊朗爆发伊斯兰革命后,伊朗被整成了一个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共和国,还天天高喊着要建立“什叶派新月带”。首先看,两国不和,还是大国关系影响。

伊朗是反美顺带反以色列,而且,就以色列自身来说,伊朗是唯一能在中东地区威胁以色列生存的国家;伊朗背后又有俄罗斯忙碌的身影,美国借助以色列打压伊朗,就等于在挤压俄罗斯在中东的生存空间。

伊斯兰革命后,美国的中东“三大支柱”只剩下“两根”,又急又气,走掉的那根还成了自己的死敌。911之后,美国还把伊朗定义为“邪恶轴心国”,以色列作为美国爸爸在中东的代理人,自然开始高调帮衬美国。

伊朗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又是搞核武、又是发射导弹的。而且,中东地区国家目前只有两个国家,其位于本土的弹道导弹能够覆盖以色列全境,一个是伊朗,一个是沙特。

伊朗的导弹是自己造的;沙特的导弹则是向以美国为主的西方大国购买的,沙特作为美国的盟友,美之所以允许沙特拥这个,自然认为沙特不是个威胁。

此外,伊朗还拥有较为完善的工业体系和武器制造行业,还能自主发射卫星。加上伊朗作为中东大国,资源丰富,领土是以色列的好几十倍,人口和后备军事人员也是以色列的十倍以上,还天天叫着要建立“什叶派新月带”,整的以色列在一边心惊肉跳的。

此外,伊朗积极支持以色列的敌人——巴勒斯坦的哈马斯、黎巴嫩真主党、叙利亚巴沙尔政府。

从古代看到近现代,千年来,纵观中东和欧洲各族,只有波斯人手上没沾着犹太人的血....直到伊朗开始输出自己旗下的真主党,支援巴勒斯坦的哈马斯。

伊朗长期对真主党的援助,使其成为了威胁以色列北方边境的重要军事力量。

巴勒斯坦问题方面呢,本来在法塔赫的主导下,巴方决定作出一些让步,同以色列和谈进展顺利,建国有望。此时,伊朗资助的真主党在巴勒斯坦扶持个极端的哈马斯,结果巴勒斯坦国没建成,阿拉伯人自己开始内讧。

近几年的叙利亚内战,为了保护巴沙尔政权,伊朗更是呼啦啦的派出了八万志愿兵来助战。

此外,伊朗还很会扶持当地政权或者地方武装来获得影响力。比如,除了叙利亚政府军、黎巴嫩真主党外,还有也门胡赛武装、伊拉克政党等等,背后都有伊朗忙碌的身影。这方面让色列非常忌惮。

加之,伊朗一直在找机会成为拥核国家,以色列作为中东地区唯一拥有核武器的国家,绝不会容忍伊朗拥有核武器。

还有重要的一点是,宗教与耶路撒冷问题。

虽然伊朗人和阿拉伯人互相仇视了千年,但在共同的信仰,尤其是在什叶派信徒的归属上,伊朗自然更倾向于阿拉伯世界。比如叙利亚,就是个最典型的阿拉伯国家,伊朗实打实的帮助巴沙尔取得了今日的战果。巴沙尔今年2月去伊朗访问,受到了最高规格的接待。

波斯人和阿拉伯人热情友好的握手拥抱,貌似仇恨早就抛到了脑后。当然,那得是一个教派的,否则就互为”异教徒”了(比如伊朗和沙特)。

此外还有中东的死结——耶路撒冷问题。三教圣城耶路撒冷,一直被以色列占据着。更火上浇油的是,2018年5月14日,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馆正式迁往耶路撒冷。结果,之后的一个月,以色列和伊朗又互相扔了数次导弹,不断放出狠话。

此番情景,让两千年多年前,恩爱情深的波斯王两口子情何以堪.....

总的来看,一般情况下,国与国之间的亲疏敌对,可以归结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然而在中东,貌似并不通用。这片热土上,敌人的敌人,那还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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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军事理论教师


别再说什么“伊朗和以色列一直有深仇大恨”啦!实际上,从1947年以色列独立前夕到本世纪初,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伊朗与以色列基本上都保持着友好而紧密的关系,双方交往的深入程度堪称“准盟友”。

巴列维王朝时期,伊朗不仅是中东地区第二个默认(双方未公开设立使领馆)以色列主权地位的国家,而且双方还在情报、军事、农业、科研等方面展开密切合作。在苏联切断对以石油供应后,伊朗马上在1年内给以色列运去1000万吨石油!而以色列则帮助伊朗重建震后灾区、发展现代高效农业,还一度与伊朗联手研发新型远程反舰导弹并启动核计划!诸位没看错,就是核计划。当时(1977年)巴列维王朝已内政不稳,但以色列仍按计划帮助伊朗建设核设施。

巴列维国王统治时期,与“以色列国父”本·古里安在内的以方政要私交很好,本·古里安还曾亲笔致信巴列维国王,在信中热情洋溢地将前者盛赞为“现代的居鲁士大帝(古波斯帝国创始人、历史上著名的伟大君主)”。鼎鼎大名的以色列摩萨德则手把手地帮助伊朗组建自己的情报机构“萨瓦克”(波斯语“国家情报与安全部”),使之成为巴列维独裁专制政权的重要支柱和帮凶。

这里有必要扯两句当时的伊朗与阿拉伯国家关系——巴列维国王对待巴以问题和阿以冲突,完全是从自身利益出发的,因此他表面上同情、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正义事业”,却口惠而实不至,除了偶尔指派外交代表在联合国大会上投个票“意思意思”,其余的实质性动作基本上没有。

别忘了,伊朗是个奉行君主制、什叶派占多数、以波斯人为主体的国家,其与阿拉伯世界在之前的上千年里一直是竞争乃至敌对关系。再加上冷战开始后,与伊朗争夺中东霸权的埃及、叙利亚等国与苏联走得很近,这些都让走亲西方道路、痛恨苏联且同样野心勃勃的巴列维国王不可能对阿拉伯世界有什么认同感。此外,当时埃及纳赛尔革命在中东掀起了一股推翻君主制、走向共和的风潮,此举更让巴列维国王视前者为仇寇,又怎么可能去真心实意地支持他们呢?最明显的例证莫过于第3次中东战争结束后,伊朗竟然给以色列发去贺电……

书归正文。时间转眼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一场突如其来的教派革命推翻了巴列维王朝,霍梅尼上台执掌了伊朗军政大权。诸位以为从此伊朗就跟以色列彻底掰了?没有的事!

别看霍梅尼张口闭口地骂以色列是“小撒旦”(美国是“大撒旦”)并断绝了官方关系,但实际上双方的军事合作关系一直在秘密进行。长期8年的两伊战争期间,遭西方国家封锁和孤立的伊朗处境困难,拿着美金满世界采购军火都却难找到卖家。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是以色列伸出援手。

有资料显示,从1981至1983年,以色列对伊朗军售总额就高达5亿美元,考虑到伊朗缺乏硬通货,这些军火款项都是用石油替代交易的。据一位伊朗军火商估计,开战初期伊朗外购的武器装备有80%来自以色列,包括反坦克炮、坦克和飞机零备件、各种口径炮弹、陶氏反坦克导弹。

甚至有一种说法认为,1981年6月7日以色列空袭摧毁伊拉克即将完工的奥西拉克核反应堆,不仅是为了消除萨达姆政权对自己的潜在核威胁,也是为当时内外交困的伊朗提供强有力的军事支持。

而来自美方解密资料显示,美国政府还挫败了以色列向伊朗偷运价值20亿美元美制武器的企图,这笔数目惊人的秘密军火大单包括:18架F-4“鬼怪”战斗机、46架“天鹰”攻击机、近4000枚包括“响尾蛇”在内的各型导弹、雷达、迫击炮、野战通信器材、机枪弹药、M-60坦克发动机和炮弹以及C-130“大力神”运输机备件。

另据西方学者所著《海湾战争:起源、历史与后果》一书中披露,两伊战争期间,以色列向伊朗境内长期派驻有约100名军事顾问和技术人员,为伊朗军方提供战术咨询建议和军工技术保障。这批以色列军事人员长期秘密居住在伊朗首都德黑兰北部一处警戒森严的营地中,直到两伊宣布停火1年后才撤离。

从巴列维王朝垮台到世纪之交,伊朗与以色列在长达2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保持着微妙的特殊关系,伊朗历届政府在公开场合经常大骂以色列,然而私下里两国却交往不断。比如,1997年当选的伊朗改革派总统哈塔米一边痛斥以色列是“寄生虫”“非法政权”,一边又公开承诺保护包括犹太人在内的本国所有少数族裔。2005年4月出席已故教皇约翰·保罗二世的葬礼时,哈塔米甚至和他的老乡、同样生于伊朗亚兹德省的时任以色列总统摩西·卡察夫并肩坐在一起并相互握手问候。

即使在2005年伊朗强硬派总统内贾德上台后两国关系愈发紧张的情况下,伊朗仍然与以色列在商业、安保、抗震等领域保持着一定合作关系。比如2009年4月,伊朗市场上突然出现了大批进口甜橙,据悉这批号称来自阿联酋迪拜的水果,其原产地就是以色列。2011年12月美国彭博社又爆料称,伊朗官方目前使用的大多数互联网监控设备都是由一家以色列高技术公司制造的,只不过在运往伊朗前先到丹麦重新打包并更换了新标签。“中东观察”网站则在2013年披露,2006年伊朗锡斯坦省遭遇地震灾害后,以色列专家也曾受邀前往灾区进行调查。

那么,伊朗和以色列的关系恶化又是到什么时候才变得不可收拾了呢?双方明火执仗地“动刀子”始于2006年以军入侵黎巴嫩期间,伊朗革命卫队协助真主党武装发射反舰导弹严重毁伤了一艘在地中海巡弋的以色列战舰。

或许有人会问,为啥伊朗选在这个节点跟以方彻底撕破脸呢?道理很简单,从那时起伊朗开始走上整合什叶派力量、争夺地区霸权的道路,并力图打通“从波斯湾到地中海”的战略走廊,而要做到这一切都需要树立一个“公敌”。于是乎,背负着“阿以争端”原罪的以色列(还有美国)自然成为前者的“眼中钉、肉中刺”,变成了伊朗用来对外招揽“小弟”、对内增强凝聚力的最佳靶标。

再往后便是外界所看到的两国报复动作与冲突烈度呈“螺旋式上升”——2009年以色列大举出击,不惜跨国空袭截断伊朗经苏丹-红海-地中海东部向真主党武装和加沙哈马斯偷运武器的走私路线;2010至2012年摩萨德又连续暗杀5名伊朗国宝级核科学家(4死1重伤);2010年以色列动用“蠕虫病毒”恶意损坏了伊朗纳坦兹核浓缩工厂的1000多台离心机。

2011年叙利亚内战爆发后,伊朗与以色列更是在这处“第二战场”龙争虎斗,打得不可开交,伊朗在叙境内设立的军事基地和导弹、无人机仓库虽屡遭以方空袭而损失惨重,但并未动摇其扎根叙利亚直接威胁以色列本土的既定政策。

可见,过去70年来伊朗与以色列的恩怨情仇基本上与意识形态无关,而主要和两国的利益取向特别是伊朗地区战略变化密切相关。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伊朗与以色列交恶很大程度上并非是后者的错误,而更多缘于伊朗的“主动选择”。只要伊朗谋求地区霸权乃至跻身世界列强的国策不变,其与以色列之间存在的这一“结构性矛盾”就不可能有有效化解。

别忘了,早在上世纪70年代中后期,随着石油收入激增、综合国力特别是军力大大增强,当时的巴列维国王已经开始有意识地疏远以色列,改为运用亲阿拉伯策略来谋求中东霸主地位。如今历史再次重演,而逆向思索伊朗和以色列跌宕起伏、情节曲折的复杂关系,是否也在冥冥中预示着或许有朝一日,这对“欢喜冤家”又会突然化敌为友、握手言和呢?这事可真是谁都说不准啊!


网言军事


要真正理解这个问题的来龙去脉,我们得把历史简单梳理一遍,否则不大容易理解清楚。


阿拉伯与以色列之所以交恶,完全是因为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地区建国。

犹太灭国之后,绝大多数犹太人流浪在外,主要是在欧洲,只有极少部分犹太族人依然留在巴勒斯坦低区,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千多年。所以,巴勒斯坦地区,古老的犹太故地,作为阿拉伯人的土地,其存续时间早就超过了两千年。

哪怕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后来殖民统治了该地区,这块土地的主要居民依然是阿拉伯人。

第一次世界大战,奥斯曼土耳其加入了德国领导的同盟国一方,结果同盟国战败于英国领导的协约国。因此一战结束之后,奥斯曼帝国面临解体,土耳其自身也处于被宰割的命运,于是本来土耳其人所控制的巴勒斯坦地区(包括如今的约旦)成了交由英国人托管的土地。

在这时候,阿拉伯人当然要争取在巴勒斯坦建国。而欧洲的犹太复国主义者也认为找到了机会。

事实上约旦与以色列建国,也全都是拜英国所赐。约旦王室与犹太复国主义者,都是通过努力向英国政府进行外交公关,先后在巴勒斯坦地区取得了建国的权力。约旦由于本身依然是阿拉伯人的国家,所以没有什么问题。而以色列却是由世界各国的犹太人重归两千多年前的祖先故地定居而成,这在阿拉伯人眼里无异于是侵略。

而对于英国以及整个西方世界来说,支持犹太人复国是有好处的,这一来化解了西方人与犹太人之间的民族矛盾与文化冲突;二来犹太人在中东的重新存在,恰恰等于承担了西方人在中东地区的代理人角色。所以,无论是英国还是后来替代英国全球角色的美国,都是十分支持以色列的。

犹太人的宗教与阿拉伯人所信仰的伊斯兰教,古时虽然同源但久已分裂,这本身也是潜在的巨大矛盾因素。所以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之间的矛盾。先是由定居权利与领土纠纷,逐步演化为民族矛盾,再进而一步步上升为宗教与文化冲突。在这种情况下,同为伊斯兰世界的伊朗,也就找到了介入巴以问题的借口。

我们要注意,对于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来说,巴以冲突的核心是领土与民族纠纷,并不是宗教冲突。但是对伊朗来说,支持巴勒斯坦人民对以色列的抗争,却是充满了伊斯兰色彩的。

所以,伊朗的这种介入,实际上不仅引起了以色列的仇视,同样对自命为阿拉伯国家老大的沙特来说也是敌人。沙特认为伊朗完全是在中东地区争抢领导权,试图在整个中东地区发动什叶派主导的伊斯兰革命。

而在以色列眼里,伊朗对巴勒斯坦问题的过度介入,完全是其通过领导反犹主义试图在中东地区谋夺霸权的野心表露,而这种野心又是以牺牲以色列的安全与合法权利为代价的。当然,伊朗自身的宣传定位自然是否认以色列的这类攻击的,伊朗认为自己只是尽到支持巴勒斯坦穆斯林兄弟的责任而已。


建章看世界


伊朗也是穆斯林!其实穆斯林是一个非常团结友好的宗教(除去那些智障的野心家),从默罕默德创立伊斯兰教的时候就通过古兰经向所有信徒宣扬团结,他们把教友当成兄弟姐妹。所以只要是信伊斯兰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没有区别。比如我们看到土耳其人对以色列人也是非常仇视的,因为以色列人在过去几十年里残杀了许多阿拉伯人,这些人都是他们的伊斯兰兄弟。从这点上看,伊朗打压以色列更多是出于取得周围阿拉伯国家与人民的支持。

其次,伊朗是波斯人,波斯人跟犹太人是历史冤家。波斯人是商人出身,犹太人也是商人出身,这两个民族一直往来穿梭各地,靠经商贩卖货物发家。所谓的同行是冤家,这两个民族从一开始就在打,最后犹太人击败了波斯人,成为全球商业领域的佼佼者,而波斯人则不得不龟缩回伊朗波斯湾。伊朗反以可以取得国内人民的支持。

第三点,以色列躺枪的。伊朗跟以色列也有过蜜月期,当时的伊朗是亲美的政府,以色列也是亲美的政府,这两个国家因为美国走在一起。后来伊朗单飞把美国甩开,然后美国就开始封堵伊朗,伊朗开始仇美,而以色列作为美国的跟班自然也被列入美国一派,伊朗打不到美国,只好打以色列。因为以色列可以给美国在中东的军事力量提供后勤补给(武器方面),所以伊朗打以色列实际上是点美国的死穴。


优己


伊朗和以色列的深仇大恨说白了,还是宗教仇恨,是整个伊斯兰世界与犹太教派以色列领土纷争的延续。穆斯林之间虽然冲突不断,但对于共同的敌人以色列却关点出奇的一致,无论是逊尼派还是什叶派,内斗时血流成河,面对以色列时又可以暂时搁置争议,调转枪口共同对敌。
以色列占领巴勒斯坦领土,屠杀巴勒斯坦人,招致了整个阿拉伯国家的愤怒。无奈鸠占鹊巢的以色列非常历害,五次中东战争阿拉伯国家几乎完美败北,不但没有战胜犹太国家以色列,相反又被以色强占了大片土地,叙利亚.埃及等中东强国也只能忍气吞声。


伊朗虽然是身在中东事外的国家,但做为什叶派宗教领袖国家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多年来伊朗不但给予了巴勒斯坦人大量的经济援助,同时也不理会美国的阻挠和以色列的愤怒。坚决支持抗击以色列最坚决的真主党和哈马斯武装。
巴勒斯坦哈马斯武装使用的武器绝大多数都是由伊朗供给,成了以色列剪不断理还乱的心腹大患,面对哈马斯和真主党的偷袭以色列也真的头疼不已,这些聚而成军散而为民的武装派别就住在巴勒斯坦难民营,大打国际社会压力太大,小打也会殃及无辜平民。

黎巴嫩真主党也不时卷入冲突之中,这一支生力军经过多年战争磨砺非常能打,叙利亚战场上也出现了他们的身影,用的同样是伊朗的武器装备。以色列恨透了这些杂牌军,他们是以色列最想消灭的敌人,与其说巴以冲突是巴勒斯坦人同以色列的斗争,不如说是伊朗的全力支持才使得巴勒斯坦有战斗下去的动力。

以色列与伊朗的斗争明里暗里一直在进行之中,热度超过了以色列同阿拉伯世界的任何国家,阿拉伯国家被打败了可以选择与敌共舞,而伊朗却是血战不退不死不休,如此境界以色列面对伊朗时又岂能不剑拨弩张。


亓官仁


首先伊朗是什叶派穆斯林国家,先不管什叶派和逊尼派以及苏菲派等穆斯林派别之间的斗争,那毕竟是一个宗教阵营内部的斗争,就好像国共内战之时,小日本突然来了,那国共就又联合抵御外敌了。

以色列自从建国之日起就和巴勒斯坦以及周边的叙利亚,埃及等冲突不断,一共爆发了五次中东战争,但都以以色列取胜告终。伊朗虽然没有和以色列有正面冲突,但以色列的背后是美国佬,以色列在中东就是美国的代言人角色。伊朗自巴列维王朝覆灭,霍梅尼上台之后,就和美国交恶,同以色列水火不容就是必然了。宗教矛盾加上政治因素,两者交恶就很容易理解了。

我去到不管是伊朗,约旦等地方,很多城市地上除了画美国国旗之外,也会画上以色列国旗,用意明显,人人见而踏之。

伊斯兰世界很有意思,不管哪一个穆斯林国家或者地区出事,都会有其他世界各地的穆斯林武装去支援,从阿富汗战争到车臣,再到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武装,等等。


萨马尔罕


长期以来,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因为巴以冲突带来的领土争端和民族矛盾,关系一直处于恶化状态,历史上双方还打过几次大规模的中东战争。

但是同处中东地区的伊朗并非阿拉伯国家,而且历史上波斯人还曾一度帮助过犹太人返回巴勒斯坦,那么,为何现在两国针锋相对呢?

这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伊朗在经过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成立了一个政教合一的政权,宗教信仰在国家政治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在伊朗人心中,伊斯兰教的圣城耶路撒冷被以色列占领是不能容忍的,伊朗不承认以色列立国的合法性。

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点,在于双方都视对方为本国的重大威胁。对以色列来说,伊朗核技术及核设施对它构成极大挑战,是埋在身边的一颗炸弹;而对伊朗来说,鉴于美国与以色列的特殊关系,不得不对被称为美国在中东地区不沉的航空母舰以色列采取强硬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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