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平原為啥是華夏文明發源地?看過這些璀璨的稀世珍寶我信了


夏代乳釘紋銅爵。1975年出土於洛陽偃師二里頭遺址,是我國目前發現最早的青銅器之一,當為稀世珍寶。它高22.5釐米,爵長流,尖尾,束腰,腹底橢圓形,有半環形鋬,三足細長,外撇。腹部一側有五枚橫排的乳釘。由於該爵形體較高,加之流尾間距離較長,因而產生一種舒適灑脫之感,由於歷史悠久,造型精美,被譽為“華夏第一爵”。

夏代綠松石龍形器。2002年出土於洛陽偃師二里頭遺址,為華夏民族的龍圖騰找到了最直接、最正統的根源,有“中華第一龍”的美譽。它頭大身細,龍身全長約65釐米。呈波浪狀,龍尾處逐漸隆起,伏遊的樣子非常生動。綠松石龍形器的龍頭,被放置在一個梯形託座上,託做也是由綠松石片鑲嵌而成,上面有多道波紋像是龍鬚,龍頭為扁圓形,嘴部略微凸起,龍頭上的嘴,鼻眼耳等部位,均以綠松石片和玉塊組合而成。

夏代鑲嵌綠松石銅牌飾。1984年洛陽偃師二里頭遺址出土,高16.5釐米,寬8-12釐米。盾牌形,面微凸起。正面以長方形綠松石片規整地鑲嵌成獸面紋。銅牌兩側上下又相互對應的四個半圓形穿孔,可繫繩子。該銅牌製作考究,在背面沒有任何依託的情況下由幾百塊綠松石鑲嵌而成,歷經3000多年未鬆動一塊,足以顯現其鑲嵌工藝之高超,是極其罕見的藝術珍品,更是中國發現最早、最精美的鑲嵌銅器。


夏代七孔玉刀。1975年洛陽偃師二里頭遺址出土,長65釐米,寬9.5釐米。該玉刀呈長方形,通體拋光細膩,兩端有對稱的鋸齒,刀面近兩端處有明顯的網狀斜紋作為裝飾,刀刃的厚度僅有0.1釐米,刀面的上部有等距離排列的七個圓孔,是目前二里頭遺址出土的形制最大最精美的一件。據《左轉》的記載,“國之大事,在祀在戎”,在古人的心目中,祭祀是一項至關重要的活動,這把七孔玉刀,既是典型禮儀用器,更是權威地位的象徵。

商代母鼓銅方罍。通高50釐米,肩寬33釐米,重約23千克,1963年洛陽北窯出土。通體為龍紋、雲雷紋組成的浮雕獸面,腹部飾有龍紋組成的垂葉紋,器蓋似四面起坡的屋頂狀,四角及罍中部有突起的扉稜。母鼓方罍的蓋內鑄有銘文‘母鼓’二字。專家認為“母鼓”應是鼓國女子嫁與母氏男子所得的稱謂。而這件商代晚期的酒器之所以出土在西周貴族墓葬中,應是該貴族參與滅商戰爭而獲得的戰利品。

西周獸面紋銅方鼎。高36釐米,1977年洛陽北窯龐家溝西周墓出土。該鼎長方體形,直腹、立耳、柱足,四面腹部和腿上部均飾獸面紋,雲雷紋襯底。獸面紋銅方鼎鑄造精良,紋樣流暢,器身的獸面紋飾常常帶有突出醒目的浮雕特徵,襯托出王權的威嚴。這件高大精美的銅鼎,堪稱是西周時期青銅器的精品力作。


西周叔牝方彝。1960年洛陽郊區小李莊出土。呈長方體,是一種典型的西周早期盛酒器,蓋、身、座飾以雲雷紋為地的三層半浮雕花紋,其蓋、腹主體花紋為饕餮紋,唯口沿下、圈足及蓋頂上飾一週鳳鳥紋,紋樣繁密工細,鑄造精工。該方彝的蓋及腹內鑄銘文“叔牝賜貝於王姒用作寶尊彝”。郭沫若據器型和銘文考證“當是武王或成王時器”,銘文中的“王姒”是文王之妃太姒,叔牝當是文王之子武王之弟成叔武,為國內僅見的王室重器。

西周青瓷罍。高27.3釐米,口徑15.5釐米,底徑12.5釐米,1964年洛陽北窯出土。該瓷器灰白色胎,表面均勻施以青釉,其花紋樸素大方,保存完整,是目前發現早期原始青瓷中的藝術精品。

春秋“王作”銅鼎。高40釐米,2002年洛陽市西工區第27中春秋墓出土。這件銅鼎器型高大,製作考究,其腹部內側鑄有“王作鼎”銘文。據此確認,這是洛陽地區目前為止發現唯一的周天子自作器。

戰國錯金銀銅鼎。1979年洛陽市西工區小屯村出土。此鼎由蓋、器合成扁圓球形,三蹄足。蓋正中有一鋪首銜鈕,鈕旁邊有對稱的鎏金蟾蜍一對,鼎口沿一側有一極少見短管流,兩側為附耳。蓋頂、口沿,流及附耳皆為錯金銀三角支紋,鼎足飾捲雲及三角雲紋,蓋中及鼎腹郭飾皿銀為瓣、皿金為芯的四瓣花。整個器不僅花樣圖案對稱工整,而且嵌金銀亦對稱和諧,裝飾華麗,造型精巧玲瓏,是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見證了東周王城的輝煌。

東漢石辟邪。1992年在漢光武帝陵旁邊的油坊街村挖水渠時出土,重達8噸多,是漢代青石雕刻的藝術傑作,為國內目前最大的石辟邪。其雕刻精美,造型偉岸,前所未有;它昂首挺胸,步履矯健,那充滿自信而豪邁之勢,給人一種強烈的陽剛之美,狀偉之美。曾到國外展出,給西方觀眾以強烈的藝術震撼。


東漢鎏金青銅羽人。通高15.5釐米,1987年河南洛陽東郊漢墓出土。羽人頭頂長角披髮,頭戴面飾,高鼻深目,凸顴寬耳,肩背生翼,雙膝下跪,兩手捧中空長方體和圓柱體的連體插物架,通體鎏金,造型生動,工藝精湛。 羽人,又名“飛仙”,是一種肩背出翼、兩腿生羽、大耳出顛的人物形象。羽人出沒於陰陽兩界,關照生者, 慰藉死者,不僅是長生久視的榜樣,更是那個時代引導眾生與亡魂飛昇仙界的使者。

東漢釉陶燻爐。通高28.2釐米,直徑12.2釐米,2004年洛陽王城公園東漢墓出土。燻爐分上下兩層,表面施褐釉。下層為浮雕虎形座,虎作側頭咬盤狀。虎背馱柱盤,盤柱中部浮雕菱形紋,上層為鏤空浮雕執鉞力士、豪豬、鳳、虎、蛇的山巒形爐蓋。其中力士左手按住豪豬頸部,右手執鉞舉過頭頂,怒目圓睜,正欲砍向豪豬。整個燻爐構思精巧,趣味橫生,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佳作。

曹魏白玉杯。高11.5釐米,1956年在洛陽市澗西區出土。白玉杯由一塊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玉質溫潤潔白,通體光素無紋,線條流暢優美,堪稱曹魏三國時代難得的玉器精品。三國時代推崇簡樸的生活風尚,玉器也簡樸自然,這件白玉杯正是這一時代風格的真實寫照。


曹魏正始石經。1922年出土於洛陽市偃師縣佃莊鄉大郊村,高75.4釐米,寬50釐米。《三體石經》建於公元241年,三國魏齊王曹芳正始二年,因碑文每字皆用古文、小篆和漢隸三種字體寫刻,故名。三體石經刻有《尚書》、《春秋》和部分《左傳》共約二十八碑,是繼東漢《熹平石經》後建立的第二部石經,具有極高的書法和史學研究價值。

北魏永寧寺泥塑佛面像。1979年出土於洛陽市偃師縣,她是永寧寺木塔塔基遺址中造像最精美的一件,佛像雖毀壞殆盡,原有的彩繪也無情脫落,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麗,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容神秘而端莊,將佛家的圓融、寧靜、慈祥和大度盡顯無餘,令人歎為觀止。一件殘缺的佛面造像,猶如殘缺雙臂的維納斯,給人們留下了無限的想象空間,被譽為“東方的蒙娜麗莎”。

唐代三彩駱駝。1981年洛陽龍門安菩墓出土。高88釐米 長76釐米 。昂首,頸上曲,張口嘶鳴,作緩步行走狀,尾卷附於臀部。背上墊黃、白、綠花毯,雙峰間搭獸面馱囊,上載絲絹、小口瓶、雞頭壺、乾糧袋和肉塊。體施紅釉。這件駱駝造型優美,形體異常高大,釉色亮麗瑩潤,動態極為傳神,雖不象三彩馬那樣神駿,但卻給人們一股穩健、執著、不畏艱辛和不可抗拒的力量,顯示了唐三彩精湛的技藝和出色的藝術表現手法。


唐代三彩黑釉馬。通高73釐米,1981年洛陽龍門唐墓出土。馬能役善戰,又較容易馴服,在古代的軍事、農業等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唐代尚馬之風極盛,唐玄宗曾挑選西域良馬和中原駿馬,令畫師摹繪。三彩工匠運用嫻熟的技術和靈巧的刀法,塑造出惟妙惟肖的各種駿馬形象。這匹黑釉馬膘肥雄厚,造型矯健有力。唐三彩黑釉馬極為罕見,是難得的藝術珍品。

唐代三彩燈。1987年洛陽市吉利區出土,國家一級文物,淋漓盡致地展現了盛唐時期開放、自信、包容的風貌。蓮花燈器型端正,釉色斑斕,由燈盞、燈柱和燈座三個部分組成。最上面是燈盞,它由盞碗、蓮花瓣盞託和托盤組成,內外均勻施有棕、綠、白三種釉色,像一朵盛開的蓮花,造型十分優美。托盤下面是竹節狀的燈柄,中部飾仰覆兩朵荷花,兩側點綴多周連續小圓圈紋,被放置在一個倒扣的底座上,飾有寶相花和力士的紋飾。

唐代彩繪陶馬與馴馬俑。1988年洛陽唐墓出土,生動形象地再現了唐代馴馬錶演的場景。馬的形態令人叫絕,它左前腿凌空踢抬,其餘三蹄緊扣地面,後跨明顯下沉。整個身軀分明在向後使勁,那內曲的馬頭,張口嘶吼的樣子,彷彿是想盡力掙脫韁繩的羈絆。而馴馬俑的存在,使人與馬處於高度緊張的對峙狀態,相互較量的複雜局面被凝固在了這一瞬間,給人一種力與美的高度統一,靜與動的絕妙和諧。


清代銀鎏金六世班禪像。高74.1釐米,是一座不可多得的造像藝術珍品。只見班禪頭戴鎏金尖頂通人冠,眉間白毫處原鑲嵌紅珊瑚,彎眼,嘴角內收,面龐豐頤,神態寂靜慈祥。身披袒右袈裟,內穿交領坎肩。右手當胸,拇指食指相拈,施說法印;左手置腹前,結禪定印。雙腿相盤,呈吉祥跏趺坐。仰覆蓮花座通體鎏金,上部飾一圈聯珠紋,蓮瓣挺拔飽滿。

清代的鎏金銅觀音。高90釐米,觀音即觀世音菩薩,是中國佛教崇奉的四大菩薩之一。該觀音為漢式風格造像,其面相方圓,衣紋流暢,裝飾自然。右手置右膝上,左手置於身旁,姿態優美,神態悠然,引人駐足流量,讚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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