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是佛門中人，所以吳海山對於素月這個曾經的三姨太，比對旁人要尊重一些。
幾句話後，他就聽任素月帶著我離開，也算及時，因為剛跨出靈堂大門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自己尾巴已幾乎垂落到衣襬外。
所幸道袍長，勉強將它遮住，而素月也不動聲色用她身體遮擋住了我。
素月的住處離靈堂不太遠。
匆匆跟著她進入屋內後，剛關上門，我腿一軟，伴著頭部炸裂般的劇痛，一頭栽倒在地上。
然後有那麼片刻，我沒有任何知覺。
直到被耳邊一陣嗡嗡聲拉回了意識，腦子依舊是渾渾噩噩的。
幾乎無法思維，手腳也完全不聽使喚，遂只能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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