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那麼老,啃不動我這棵嫩草的” “沒關係,我牙口好”

玄機營,在以武為尊的南盛帝國,異於是能彰顯身份的存在。

每年在開春的時候,這裡都會開始招募兵,然後進行為期一年的基礎訓練,只有那些通過年終考核的人,才有資格進入第,二年的訓練。

當然了,這個硬指標,對於那些花了大價錢的二世祖們來說,就完可以視。

“少爺,你那麼老,啃不動我這棵嫩草的” “沒關係,我牙口好”

只要不是太過分膿包,玄機營也會睜隻眼閉隻眼,放任他們的自,由,畢竟誰都知道,這些二世祖的背後,代表的是每個家族,誰都不會犯傻去得罪這些大在握的世家。

玄機營在意的,是那些真,正來這裡受訓的少年才俊,所以,對於混日子的二世祖們,玄機營懶得太計較。

在玄機營的西北角,是二世祖們的寢室區,在那裡,一個個整潔袖珍的獨宅小院,錯落有致。

只要付得起足夠的價錢,就可以在這裡獲得一處暫居的宅院,否則,就要到東北角住那種不花錢的大通鋪。

一名五大三粗的兵衛將紫夜帶到了後一個宅院的門口,冷著臉扔給了她一把鑰匙。

“這是後一間了,等到有了空房子,你再搬出去……”

紫夜有些狐疑的看著他,顯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為什麼要搬出去。

只是還沒等她問話,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名青衣小斯露出了一個腦袋。

“我們少爺已經收拾好了,二位請進吧……”

“等一下,”紫夜連忙抬手止住了那名兵衛的腳步:“不是我一人一間宅院的嗎?這怎麼個意思……”

“很不巧,已經沒有空宅院了,這位離少爺比你早到,所以這房子是他先來後到的住下了,”兵衛斜睨著他,冷眼道:“如今是人家離少爺不嫌棄,收拾出來了一半的房間給你住……若是你有什麼異議的話,可以先搬到那邊的通鋪,等到這邊有哪位少爺空出房間來了,再通知你搬來也可以……”

這個叫做紫夜的,他連聽都沒有聽過,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紫夜真的是忍不住想要抽他一巴掌,爺爺告訴她,已經為她單獨要了一間房子,如今倒好,錢交了,臨了變成合租了。

而且看他那意思,若是她不進去,就要被帶到那邊的大通鋪了。

心裡唸叨著二叔特意交代的隱忍為上四個字,紫夜黑著臉邁進了宅院。

房間的門口,慵懶的斜倚著一名白衣男子,青發束於發頂,簪以美玉發冠,星眸薄唇,淡淡的溢出了一抹倦怠的氣息。

修長的指間翻轉著一把摺疊紙扇,或開或合,神色極是悠閒自在,彷彿不是置身於凡塵俗世,而是漫遊於雲端,極是悠閒自在。

一見那名男子,紫夜身後的兵衛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如花的嘴臉,那副奴才相轉換之,讓紫夜不有些瞠目結舌。

“離少爺,您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只管讓人跟我去取就行……”

“我倒是沒什麼,只是不知道這位少爺,可是有什麼特別需要的地方?”

還沒等紫夜說話,那名兵衛已是笑得滿臉褶子回道:“若非是離少爺心好,答應了收留他,此時的他就要擠在那大通鋪了,他是不會有什麼特別的需要的……”

“誰說少爺我沒有?”紫夜的聲音含著一絲怪異,話音落,人也如同脫兔一般,驟然蹦起,披頭蓋臉對著那名兵衛就是一頓好打:“少爺我就想揍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兵衛沒想到一個兵竟然說動手就動手,當下不察,幾下就已經鼻青眼腫,鮮血直流。

“你敢打我……”

“哎呀……還敢嘴硬?”紫夜眉眼一吊,戾色盡顯,手腳揍的加賣力。

只是沒來的急揍上幾下,就被聞訊趕來的其,他人給分開了。

兵衛一臉是血,被人給架走了,只是走的時候,嘴裡還哼哼唧唧的不依不饒,“你等著,敢打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瞅準了空隙,紫夜上去衝著他的後背就補上了一腳:“少爺我連太子都敢打,還會怕你?”

這玄機營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定然有著皇上太子的人,這些人肯定會在後面對她下毒手,所以,她乾脆自報家門,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若非是想在這玄機營裡看看有什麼適合他們紫家所用的棋子,她紫夜才懶得遵從狗屁的聖命,來這裡受罪呢。

反正像她這樣的二世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若是她想走,皇上也攔不住她,畢竟皇上只是說了讓她來這玄機營受訓,可是沒強調她必,須在這裡待多久的時間。

紫夜這一腳,將那兵衛踹了個狗啃泥,一時間卻也震住了眾人。

玄機營雖然處於京城之外,可是若是有什麼八卦奇聞,傳播的速度也是很,紫夜上午揍了太子,沒到中午,玄機營已經傳遍,只是沒人能想到,轉眼到了下午,這個人就出現在了玄機營。

當下,一個個看著紫夜的眼神頗為怪異。

紫夜也不再廢話,轉身拎起掉在地上的小包袱,傲然昂首進了房間。

白衣男子自始至終都淺笑灼灼的斜倚在門口,直到眾人散去,這才進房看著四仰八叉,連鞋子都沒脫就躺在床上的紫夜,笑意越發魅惑。

“你既然敢打太子,怎麼會沒有脫身之策呢?”

紫夜驀然翻身而坐,一雙眼眸深不可測的看著他:“你有意思嗎?”

“什麼?”男子一怔:“我怎麼了?”

“那日的鐵匠鋪中,帶著面,具的男子就是你吧?”

男子的眼底深處有著難以遮掩的驚詫,隨即釋然一笑:“你的眼睛可真毒……”

“人再怎麼改變,可是眼睛卻是不能變得,”紫夜冷冷的看著他:“咱們幾天之內遇上了兩次……不會是緣分吧?”

“哈哈,自然就是緣分了,”男子不以為意的在她的身邊坐下,驀地傾身上前,魅惑一笑:“難道不是嗎?”

“少爺,你那麼老,啃不動我這棵嫩草的” “沒關係,我牙口好”

紫夜的上身本能向後一縮,孰知腦袋卻“砰”的一聲撞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疼得她哎呀一聲縮回腦袋,哪知道眼前這個男子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任由她的鼻尖俺撞上了他的唇。

溫熱的氣息在鼻尖傳來,紫夜瞬間怔在了那裡,隨即本能的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流。氓……”

男子姿勢不變,眸子一直鎖住她的深眸,手腕似是隨意的抬手一握,準確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蠻橫十足。

“誰流。氓?”

“你……”紫夜的身子驀然再次小心後撤,臉色緋紅的看著他:“你流。氓……”

男子的唇角忽然暈開了一抹魅意的淺笑,身子遽然毫不客氣的逼近一步:“這話說的有些過了……不知道我離子玄流。氓你哪裡了……”

他身上瀰漫著醇厚的男子氣息,讓紫夜不由的有些心慌意亂,心頭有如小鹿亂撞,腦子竟然像是短路一般,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反駁,只是下意識的僵在那裡,與他保持著距離。

“你……你剛才……那什麼我了……”

“剛才?”離子玄眉頭微微一簇,似乎是回憶似得恍然一笑:“你是說,你的鼻子吻上了我的唇嗎?如果那就是流。氓的話,似乎你才是那個流。氓吧?因為是你主動吻我的……”

“你太賴了……”紫夜俏顏緋紅,眸光嬌羞閃躲,顯魅惑:“用唇的才是吻,明明就是你吻得我……”

“是這樣嗎……”

離子玄的右手忽然鉗住了她的下巴,霸道的鎖住,薄唇毫預兆的吻上了她的唇。

一種觸電般的感覺瞬間蔓延在紫夜的身上,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一身男,裝,還能招來這桃花運。

粲然的眸子怔怔的眨了許久,紫夜頓時醒悟過來,自己竟然被人家給吃豆腐了。

一聲嬌嗔,紫夜驀然有力的推開了他,驚弓之鳥一般跳到了一側:“那個誰……你還敢吻我……”

“離子玄……”離子玄一指自己的心口,笑得加春風盪漾:“你可以叫我子玄,或者是玄……”

“你拉倒吧,”紫夜一陣惡寒:“少爺我對男人沒興趣……”

“沒關係,咱們可以慢慢培養興趣,”離子玄笑得甚是曖。昧,墨染的眼眸有著讓人沉迷的魅惑:“爺我對你有興趣就成……”

“離子玄……離子玄是吧?”紫夜的指尖驀然指向了離子玄的鼻尖:“這一次少爺我當什麼都沒發生,若是再有下次,別怪少爺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離子玄笑意幽魅,忽然張口吻上了她的指尖,嚇得紫夜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驚慌失色的背在了身後。

那知離子玄非但沒有後退意思,哈哈大笑聲中,遽然傾身前上,雙手撐與紫夜身後的牆上,將她徹底逼進了自己的臂彎之內。

“咱們也別下次了,要不這一次如何?”

他的唇再次霸道送上,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只是這一次,紫夜有了防備,在他的唇沾來之際,一巴掌推向了他的心口之處。

不發威,你還真的當爺是病貓啊。

孰知孰知手掌還沒有等落到他的心口,手腕一緊,已經被他風捲殘雲般握在了一起,“啪”的一聲,抵在了身後的牆上,動不得。

離子玄的眸光攜裹著讓人沉迷的幽深,灼灼的看著紫夜:“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我喜歡你,妹……

還沒等她抗,議出口,唇瓣竟然再次落入狼口,只是這一次,他的吻有些霸道,有些狠。

不甘心的紫夜膝蓋驀然頂起,毫不客氣,絲毫沒有腳下留情的意思。

這一次,應該足以將他給弄走了……

只是心念方動,足尖剛起,小腿之上驀然一沉,竟然被離子玄別腿壓住,牢牢鎖定。

這一次,他整個人是徹底傾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牢牢壓在了牆上。

紫夜的心底驀然生出了一抹悲哀,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慫貨過?

被吃豆腐都能被吃的如此徹底,吃的毫反抗之力。

感受著面前這個離子玄的吻,她的唇忽然張,含住了他的唇,使得他的睫毛驀然一顫。

她要做什麼?

這就是好比一個正在面臨著遭強的少女,忽然極是配合的自己寬衣解帶一般,怎麼不讓他心生疑惑。

就在此時,唇瓣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他驀地一聲悶哼,一股腥甜的血腥味瞬間入口。

紫夜就趁著這個空隙,驀突然使出了身的力氣,掙脫了他的束縛,狼狽逃走。

“少爺,你那麼老,啃不動我這棵嫩草的” “沒關係,我牙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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