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成和李秀成为什么几十万大军守不住安庆和天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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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保卫战和天京保卫战是太平天国后期最著名的两场战役,也是直接关系到天国生死存亡的重要战役。这两场战役均以太平天国失败而告终,加速了天国覆灭的进程。下面我们对这两场战役逐一进行分析。

安庆保卫战

安庆位于长江中游,是都城天京的上游门户,也是太平军扼守长江,阻挡湘军的战略要地。干王洪仁玕曾言“安庆一日无恙,天京一日无险”,由此可见安庆对太平天国的重要性。安庆保卫战自1860年6月21日湘军合围安庆开始,到1861年9月5日安庆失陷告终,历时14个月之久。但围绕安庆展开的军事行动则早在1859年春夏间便已开始,有一些学者认为安庆之战历时长达两年。

在这场关系天京安危的战役中,英王陈玉成东奔西跑,率领十余万将士绞尽脑汁,拼尽全力,始终未能解除安庆之围,致使安庆失陷,两万守城将士被杀。太平天国实力大损,也间接葬送了陈玉成的性命。1859年春,湘军统帅曾国藩与胡林翼密议,决定自湖北进兵安徽,目标直指省城安庆。湘军组织5万大军,分四路进军安徽。其中曾国荃率领吉字营一万四千余人从湖北黄梅经安徽宿松、石牌,兵锋直指安庆。

1860年6月,湘军吉字营一万四千人包围安庆,曾国荃招募民夫,围绕安庆城修了两道宽五丈、深二丈的大濠沟,湘军扎营两濠之间,将安庆围得铁桶一般,曾国荃因此获得了“曾铁桶”的绰号。安庆是英王陈玉成的大本营,守将叶芸来率领两万将士死守,湘军一时也无法攻克。

与此同时,陈玉成、李秀成分南北两路沿长江向湘军大本营武昌进军,意图迫使湘军撤围回援,不料计划失败,两路大军因到达时间相差三个月之久,舍弃武昌不攻,分头转战各地。陈玉成率军回援安庆,李秀成则率军转战江浙。陈玉成联合洪仁玕、林绍章、黄文金的援军十余万人,数度与湘军展开激战,曾突破外濠,却始终无法与城内守军会合,致使安庆于1861年9月5日,被湘军挖掘地道,轰塌北门城墙,遂告失陷。

陈玉成之所以解围安庆失利,第一,攻取武昌计划失败,导致安庆之围未解;第二,太平军各自为战,没有统一有效的指挥;第三,内部争权夺利,导致李秀成不顾安庆安危,率军转战江浙;第四,太平军战斗力下降,兵力占优却无法获胜。

天京保卫战

安庆失陷后,天京彻底暴露在湘军眼前。天京保卫战自1862年10月13日湘军包围天京开始,到1864年7月19日天京失陷告终,历时一年零九个月。1862年5月底,湘军水陆并进,包围天京。曾国荃率军三万扎营雨花台,彭玉麟率水师一万余人控制护城河口,牢牢钳制天京。洪秀全急诏忠王李秀成回援,太平军组织多路大军,号称六十万,实际也有三十余万,从苏州出发分三路回援天京。

10月13日,李秀成对湘军发起进攻,曾国荃采取坚守不出的策略应敌。李秀成则采用人海战术,分批向湘军日夜猛攻,激战近十天,没有任何进展。李秀成派数千人杀入江心洲,意图截断湘军粮道,彭玉麟率水师英勇作战,使太平军计划落空。侍王李侍贤率三万生力军赶到并加入战场,太平军炸塌湘军两处营墙,湘军将士奋勇而上,与杀入营垒的太平军展开血战,最终堵住了缺口。时近寒冬,太平军无粮可食,无衣御寒。11月26日,李秀成下令撤退。

自此,太平军固守天京,彻底失去解围之望。最终于1864年7月19日,被湘军挖通地道,炸塌太平门附近城墙,遂告失陷,太平天国宣告灭亡。

李秀成之所以解围天京失利,第一,滥封王导致指挥不灵,李秀成所能依靠的实际兵力并不多;第二,急于求成,没有组织大规模兵力截断湘军粮道;第三,太平军战斗力欠佳,十倍于敌而无法取胜;第四、缺乏后援,粮饷无继,甚至连御寒的厚衣服都没有。

综上所述,安庆保卫战和天京保卫战的失败都有一个显著特征:太平军数倍于敌却无法取胜。这其中关键的问题就出在战役指挥失效和战斗力下降两个主要方面。反观湘军,既有水陆大军互相配合,又有曾国藩一手擎画,战场胜负也就不难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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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后期,陈玉成和李秀成成为太平天国的中兴之将,二人齐心协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时让太平天国看到中兴的希望。然而,安徽重镇安庆的丢失让太平天国形势急转直下。继而又丢苏杭,丢天京。


重镇安庆位置十分重要,位于湖北、安徽和江西的要冲之地,是天京的天然屏障。“安庆一日无恙,天京一日无险”这句话就充分说明了安庆是天京的门户和重要保障。那么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就会丢了呢?

首先,陈玉成和李秀成二人犯了同样的错误,就是太平军“二次西征”中都没有及时攻打空城武昌,以致于围魏救赵的策略失败。这给湘军全心全力围困安庆提供了良好时机。


其次,陈玉成和李秀成二破江南大营之后,李秀成执意东进,而陈玉成部也滞留东线,造成西线的安庆极度空虚,给湘军围困安庆提供了最有利的时机。


再次,太平军虽然在数量上还占有很大的优势。但是,太平军没有统一指挥,各自为战,后来就剩陈玉成一人救安庆。

最后,陈玉成在解救安庆过程中有很多失误,由于求胜心切,追求速战,正好让曾国荃围城打援,陈玉成的太平军一次次失败。最后,被迫撤离,又困守庐州,被苗霈林诱捕献于胜保后牺牲。

安庆失陷后,天京就失去屏障,直接暴露在湘军的炮火之下,最终导致天京失陷,太平天国灭亡。李秀成是个有治国方略的将才,他为了经营苏浙,失约于会剿武昌致安庆于不顾在先,又导致陈玉成败亡在后。唇亡齿寒,天京失陷后他自己也被湘军生擒身死,非常遗憾,非常可惜。通过他们我们可以知道,合作才是硬道理,合作才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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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会战”时陈玉成是主力,忠王李秀成此时正在围攻上海。不能被陈玉成英勇善战的“浑身是胆”亮瞎了眼,安庆会战太平军兵力虽然超过湘军3倍,但是天王洪秀全没有授权陈玉成统一指挥各路太平军,也没有任命谁统一指挥安庆会战。十几万太平军实际上是各自为战,与湘军的统一指挥组织严密相比就是一盘散沙。湘军首领曾国藩临阵指挥能力是不怎么样,可是在拉队伍带兵治军凝聚军心士气方面是尖端的大咖。只说一个尖锐的例子,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葆在湘军成立初期打了大败仗,曾国藩觉得他能力不行,从此曾国葆再无出头的机会,而曾国藩的另一个弟弟曾国华在太平军的“三河镇大捷”时战死了。反观太平天国后期,洪秀全大肆封王,据说封了2000多个王,其中不少是能力差无功劳凭着洪秀全个人喜好封的,因为这些封王里还有未成年的娃娃。不多说太平天国后期快速的腐朽糜烂,就这一对比,哪边的士兵在血拼卖命时军心士气高?陈玉成再“浑身是胆”,奈何一群猪队友终究没能突破包围安庆城的湘军难以扭转战局。而且曾国藩的战法呆板死板却致命可怕,曾国藩善于搞挖堑壕筑堡垒长围久困,湘军的防线阵地如同超级巨蟒一样缠死窒息了九江和安庆,包括后来的天京,城破时城内的太平军没有例外的都是弹尽粮绝的状态,洪秀全不还在带头吃水煮野草的“甜露”。李秀成没有接到东进安庆的命令,况且来自上海方向的压力也大,因为李鸿章新组建的“淮勇”在上海锋芒初露了,“淮勇”的骨干将领里就有后来大名鼎鼎的刘铭传。李秀成率领12万太平军围攻上海,上海的清军和租界里的洋兵再加上增援上海的6000“淮勇”也不过几万人,李秀成照样没能拿下上海。太平天国后期,太平军规模再大谁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是来混饭混好处的?反正战斗力是逐渐衰弱了,人心离散降清的人太多,包括后来的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太平天国运动失败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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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成手里的几十万大军,缺粮少药!经过和清军的十多年征战,精锐部队已经损失殆尽!这几十万大军都是乌合之众,很多都是不情愿打仗,大部分都是拉壮丁拉来的!一旦开战,有机会,大家就会逃跑的!太平天国后期,已经是强弩之末,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太平天国失败,只是时间问题了!南北大营合围,太平天国就剩下天京一个孤城!坚持不了多久了!随着天王洪秀全自杀,天京城不久也被攻破了!无论李秀成还是陈秀城都不能阻止天平太国大厦的倾倒!希望我的回答,大家能够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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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原因要归结到信仰、兵源和对手3个方面:

信仰方面

太平军是天王洪秀全等人在拜上帝会的基础上组建成的,参军的穷苦百姓把洪秀全当做上帝次子、耶稣弟弟,东王杨秀清又假借“天帝附体”,动辄代天父下旨,让太平军人人认为自己受上帝庇佑,军中男子皆兄弟,女子皆姐妹,大家有着共同的理想和奋斗目标,要建立一个耕者有其田、人人平等的大同世界。

天京内乱后,代天父下凡的杨秀清被上帝之子洪秀全下“密诏”诛杀,亲如兄弟的北王韦昌辉、燕王秦日纲被处死,威望甚高的翼王石达开出走。这一系列的变故让大家的信仰彻底混乱,原来所谓的上帝次子、天父下凡不过是一场骗局,那么自己奋斗和争取的这一切也都是骗局。理想破灭后巨大的心理反差,让越来越多的将领开始追求自己的欲望——享受的欲望、求生的欲望。韦俊等中高级将领带头投敌,下级官兵纪律败坏,金田起义时男女分营、秋毫无犯的简明军纪荡然无存。

兵源方面

太平天国早期的太平军,主力是参加金田起义的广西子弟,自幼生长在无处无山、无山无洞、无洞无匪的广西地区,民风彪悍,人人骁勇,这一点从后来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军队就可以看出。金田起义后,起义军在全州蓑衣渡遭到重创,渡船全部损失,登岸后一直遭到清军向荣部的追杀,军中的老弱妇孺和意志不坚的都淘汰了,最后能够血拼到武昌、南京的都是百战余生,战斗力很强。

天京内乱中,随着杨秀清、韦昌辉、秦日纲等人一起倒下的,还有他们的2万余嫡系部队,大都是久经沙场的广西老兵。翼王石达开的出走,又带走了十几万部队,这批部队曾经在鄱阳湖口重创湘军水师,湘军主帅曾国藩伤心的差点投江自杀,这也是太平天国定都天京后西征的主力,与湘军几经拼杀锤炼出的百战精锐。

精锐部队非死即走后,太平天国执掌军权的陈玉成不得不收编了几十万捻军来恢复军力,虽然暂时稳住了局面,保证了徽粮东运,缓解了天京的粮荒。但兵员素质急速下降,太多人干脆抱着混饭吃的想法加入太平军,一旦遭遇恶战立即倒戈或临阵脱逃,严重影响了太平军整体战斗力。

对手方面

太平军作战之初,对阵的绿营兵里也不乏湖北镇筸兵这样天下闻名的熊兵,但整体上都已经腐朽不堪,纪律性极差,即使是镇筸兵也是“勇于私斗、怯于公战”,后来被调去湖南长沙时,湖南巡抚张亮基筹集数万两白银劳军,取得的效果也不过“终于有人开始到城头巡逻”而已,如果不是太平军无心恋战,可能张亮基就没有机会上奏章,让曾国藩去组建湘军了。

说实话,湘军不愧是仿照明朝戚继光营制编练的军队,在度过适应期后立即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与太平军交手连战连捷,从湖南湘潭一路打到江西九江才止步,将领之智勇、士卒之凶悍都不是天平军以往的对手可以比拟。如果不是太平军第一善守悍将林启容死守九江城,也许湘军一路顺江东下,洪秀全、杨秀清就没有闲心去内乱了。

对手虽然变强了,但天京内乱前的太平军并非没有还手之力,西征各部在九江城内收拢了部队,翼王石达开又亲临战场,统一指挥,太平军很快就在湖口扳回一局,全歼湘军水师主力,并重新将湘军赶回了湖北境内。只可惜,天京内乱让这难得的胜利如昙花一现,随着翼王石达开返回天京,湘军迅速摆脱了被动局面,重新开始步步紧逼,最终一路拿下了九江、安庆,直至天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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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交困。

内部不团结,有叛将韦志俊(韦昌辉之弟)之类在背后捅刀子,有太平天国各将领之间不配合的因素等等内部原因。

外部受各种发动势力的合力围剿,除了各路清兵外,帝国主义者洋人也参与了围剿太平天国之事。按常规思维,太平天国信仰是拜上帝教,是比清廷更接近于帝国主义者洋人之信仰的,然,为什么帝国主义者洋人会邦清廷一起来围剿接近自己信仰的太平天国呢?或许,是因为太平天国在1860年得罪了洋人,拒绝了洋人提出来的,在太平天国管辖区内“颁定各级学校教育制度,以耶稣教圣经列为主课”的条件吧!

呜呼!如此内外交困,众叛亲离,清廷洋人多重围剿之下,陈玉成和李秀成守得住安庆和天京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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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战役实际上都是围城打援的一种,尤其以安庆战役为最典型。

英王陈玉成天纵英才,战术飘忽不定,为了拿住陈玉成,清军就采用了攻其必救的战术。围困安庆,这是陈玉成绝对不能丢弃的战略要地。逼迫陈玉成在安庆与清军打消耗战,不让陈玉成再随心所欲的进行大范围机动战,让清军顾此失彼。

就在1860年,陈玉成,李秀成大军二破江南江北大营的时候,湘军水陆军1.4万人包围了安庆,随后八旗军副都统多隆阿等2万清军担任打援任务。安庆为两军必争之地,“目前关系淮南之全局,将来即为克复金陵之本”,清军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1860年11月,陈玉成十多万大军冲向安庆,与清军阻援部队激战,在挂车河战役,多隆阿的马队击败了陈玉成,导致太平军遭到挫折。随后,清军截断太平军粮道,第一次救援安庆以失败告终。

到1861年,太平军决心直接攻打湖北,迫使清军从安庆解围,调集部队增援湖北。李秀成,陈玉成,杨辅清,李世贤,黄文金等太平天国所有精锐部队全体出动,兵分五路,三十多万大军一起出击。

但是,清军主力硬顶在安庆,陈玉成只能回军安庆,而李秀成,李世贤则忙于在湖北等地收编投靠的数十万当地会党武装等等,扩充兵力。1861年4月,陈玉成,杨辅清大军再次在安庆与清军交战,清军打援部队多隆阿,鲍超等人构筑数十座炮台,多道壕沟在骑兵配合下,顶住了太平军的轮番拼命攻击。

在陈玉成离开部队到天京再次请求援军的时候,清军发动了猛烈进攻,肃清了安庆外围阵地。在安庆战役丧失了大部分主力的陈玉成,在8月,再次集合起五万军队冲向安庆前仆后继,杀的安庆城外尸横遍野。

但是,还是无法突破清军的数十座炮台营垒,多道壕沟,骑兵组合的打援防御阵地。最终在9月,清军炸开了安庆城墙,被长期围困,早就断绝了粮草的2万太平军守军基本全军覆没。简单来说清军大炮太多,骑兵太多,防御工事连成一片。陈玉成无论几万人,还是十几万人都无法突破清军的防御,就是陈玉成缺乏成建制的重型野战炮兵打破清军的乌龟阵,同时也缺乏水师,无法遏制住清军的围困和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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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两地保卫战的失败,责任主要在洪秀全,如果依照陈玉成和李秀成的意见办,可能两地不至于当时失陷。曾国藩曾经制定作战计划,攻打天京之前必须先攻下武昌、九江、安庆。这三城中,安庆对于天京而言,是保卫天京的最后一道屏障。1860年1月,陈玉成联手捻军,率领十万余众,亲临前线参加安庆保卫战。先是连战连胜,后是四战四败,小池驿之战损失了两万人,又丢了太湖。陈玉成正拟组织力量恢复之际,天王调陈玉成入援天京。陈玉成一走,湘军兵临安庆城下,将安庆三面包围,只有北面枞阳还在太平军手中。残酷的六百余天的安庆保卫战开始了,半年之后,陈玉成和李秀成商定,1861年3月会师安庆,布置五路大军,彻底解安庆之围。太平天国后期,天王有天京,陈玉成有安庆,李秀成有杭州,其他大小王爷基本都有自己的自留地。所以,五路大军中陈玉成是主力,救安庆之心最为迫切。其他各路人马还未动,陈玉成先行西进,但被多隆阿的马队击败;在枞阳又被反叛报仇心切的韦昌辉家族率领的韦家人马击退;陈玉成救安庆出师不利。但陈玉成毕竟是陈玉成,硬攻不行,便采取围魏救赵之计,移兵攻打武昌,眼看就打下武昌了,却被洋人兄弟巴夏礼的花言巧语所迷惑,竟离开武昌而去。约期已经到来,但等不到李秀成人马(李秀成已经到他的浙江去了),陈玉成只得独自又重返安庆战场。1861年4月,陈玉成调动李秀成部下的黄金爱等部救援安庆,中途中了埋伏,令黄金爱断后。李秀成在《自供状》中说:“英王全军过尽,黄金爱押尾,伏兵拦杀,死者万余人,将黄金爱困下田坰,水中死者皆我部下之人。黄金爱至晚,带领数百人由水中冲出,多将军(多隆阿)兵见其死势甚猛,各皆让路,乃到桐城。”陈玉成认识到靠自己的力量保不住安庆,又回天京向天王求救。天王在南京搜罗人马,由林绍璋等带领与陈玉成等同救安庆。但湘军以逸待劳,救援人马靠不到安庆城下。紧要关头,天王派来救援的带队林绍璋畏敌如虎,不顾陈玉成请求,移营离开主战场。湘军趁机反攻,大败陈玉成军。湘军围城二十月之久,城内粮食完全断绝,最后发生了人吃人事件。终于在1861年9月被湘军攻克,安庆陷落。按照《李秀成供状》的说法,安庆陷落后,“那时英王在外,见省失守,扯兵由石牌而上,黄、宿之兵尽退野鸡河,欲上德安、襄阳一带招兵,不意兵将不肯前去。那时兵不由将,连夜各扯队由六安而下庐州,回到庐城,尔言我语,又各一心。英王见势如此,主又严责,革其职权,心烦意乱,愿老于庐城,故未他去,坐守庐城,愚忠于国。后多帅发兵来困,被逼不堪,又无粮草,久守不能,将兵心乱,遂失庐州。逃至寿春,被苗沛霖反心捉获,送解清营而亡。”

天京保卫战,是个长期而艰巨的工作,自洪秀全定都天京之日起(1853年),保卫战就开始了,清兵围困南京的所谓的江南大营、江北大营,屡破屡立,直至曾国荃1864年7月攻克天京。前期杨秀清在世时,杨一人做主,权大势大,调动各路兵马解决天京的被围困问题,保卫战还谈不上残酷,后来太平天国在陈玉成、李秀成双成的经营下,也还能应付清兵对天京的围困。但安庆失守,陈玉成被杀,李秀成一人,难支天国危亡之局。其实,天国后期,洪秀全也知道,李秀成在经营他的杭州府邸,所以,在保卫天京的后期人,一旦李秀成回到天京,就不放李秀成出城,违心的放其出城,李秀成还得给天王交质押。最后,干脆死活不放李秀成出去。可李秀成不是神仙,他身在天京城内,也变不出兵马钱粮。一天三奏天王,请求放他出城,去江南筹办兵马钱粮,然后回援天京,但天王就是不放他出城。而且说:“朕奉上帝圣旨,天兄耶稣圣旨下凡,作天下万国独一真主,何惧之有?不用尔奏,政事不由尔理,尔欲外出,欲在京,任由于尔。朕铁桶江山,尔不扶,有人扶。尔说无兵,朕之天兵多过于水,何惧曾妖者乎?尔怕死,便是会死,政事不与尔相干。王次兄(洪仁达)勇王执掌,幼西王(萧朝贵的儿子)出令,有不尊遵幼西王令者,合朝诛之。”李秀成无法,求天王杀了自己,但天王不理。当时,忠王李秀成的威信很高,城中诸人把希望寄托在李秀成身上,不光天王不让李秀成外出,就是合朝官员及城中百姓,也以李秀成为长城,但李秀成无权无兵,无可奈何。虽然被洪秀全赞为“万古忠义”,其实他已经做了最后的准备了。洪秀全死后,幼天王洪天贵福即位,李秀成有了实际的兵权,但天王陛下留下的烂摊子不是有了实际兵权就能够扭转得了的。当时传言太平军西北四十万雄兵已经在救援天京的途中了,湘军非常清楚,如果不能尽快拿下南京,等到援军一到,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在四面合围天京之后,在几十里长的城墙下面挖了无数地道,人不能从地道攻入,就在地道里面放置火药,轰塌城墙,地面进攻。终于在1864年7月19日这天,放置在南京太平门下地道的火药被点燃爆炸,轰塌了太平门东侧城墙二十余丈,湘军早已安排好的三支敢死队,冲进了城内,然后大部队跟进,太平军在李秀成的带领下,殊死抵抗,但寡不敌众,天京陷落。作了四十九天天王的幼天王,在李秀成的保护下,冲出南京,但中途失散,在以后的日子里,分别被捉住。

以上是安庆失守与天京陷落的大概。可以说陈玉成和李秀成是有几十万大军,而湘军的人数不及他们俩的军队人数多。但两成的军队分散而不集中,而湘军却是人少而集中,就当时的安庆城下与天京周围而言,不是两成的军队多,而是湘军与清兵的军队多。此其一。其二,清兵(包括湘军)的兵械与给养比太平军占优势。其三,清兵统一听从曾国藩调度,步步为营,前锋、后援、次序推进。而太平军虽然有陈玉成、李秀成的调度,但防区大、基本队伍少,且各有自己的想法,平时人头多,用时捉襟见肘,处于乱蜂蜇头的窘境。其四,洪秀全以装神弄鬼为能事,不思良策解决危局,耽误保卫战的时间与浪费有限的资源。而清廷虽然遭遇了咸丰病死热河的大丧,但并没有影响到以曾国藩湘军为首的清军对南京城的进攻。

至于说太平军早期的英勇,一是以神设教,精神的神密力量起了大作用,而清廷的腐败与准备不足有助于太平军的推进。二是太平军初兴,人人奋勇,个个争先,自上而下,同仇敌忾,以事业为重。三是太平军中能够调和诸王、诸将关系的冯云山在,洪秀全等还没有养成只顾享受的“神气”。


二曲人


上面烂了,末梢怎么能还能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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