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要干什么?这是我黎若昀的孩子,你没资格替我做主”

“妈你要干什么?这是我黎若昀的孩子,你没资格替我做主”

医生点头。

洛依悲喜交加,忙抓着医生的手说:“拜托你医生,先不要把我怀孕的事告诉我家人,求求你。”

“可你现在的伤口需要立即缝合,否则失血过多胎儿也保不住。”

“缝吧,不打麻药,我能挺住。”洛依咬着牙,目光坚定。

一针一针。

冰冷的手术针刺穿洛依的皮肉,撕扯着她每一寸有感知的神经,她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痛楚。

但她用手轻抚着还平坦的小腹,感受到母子亲情给予的力量支撑下去,洛依心中暗自发誓,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黎若昀千防万防,这个孩子还是来到她的生命里,是缘分。

绝对不能让黎若昀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

否则,这孩子就没命了。

当洛依缝合完伤口被推出手术室时,看着她惨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黎若昀的心像被针线缠绕撕扯着,莫名觉得烦躁发闷。

“若昀,要不我还是搬出去吧,洛依一见我就恨不得杀了我,对我动刀子,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阮欢欢偎在黎若昀身边,带了哭音。

黎若昀一把抓住她:“哪都不许去,好不容易回来,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他看着阮欢欢包扎着的手掌,轻声呵气问:“疼吗?”

“你这样一吹就不疼了。”阮欢欢破涕为笑。

从他们身边被推走的洛依攥紧了拳头,恨不得自己彻底晕死过去,听不到他们的亲密耳语。

洛依伤口恢复了几天,她能自如行走时,就亲自拟好了离婚协议书,来到黎若昀的办公室,平静地对他说:“黎若昀,我们离婚吧。”

黎若昀看着桌上的文件,缓缓抬起冷漠的眸:“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等我们结婚的风声过去就休了我吗?已经两个多月了,风声过了,我们离婚吧。”

从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洛依就想好了这个决定。

只有离婚,离黎若昀和黎家远远的,她才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哼。

黎若昀冷嘲一声:“离婚也不该你来说!你心如蛇蝎害死我哥,就这么轻而易举让你走,你想得美!”

“你还想怎样?”

“跟我走!”

男人力气很大,一路把洛依拖上车,带她飞驰来到一处国际会所。

打开一扇豪华包厢的门,里面乌央央坐着男男女女,见到黎若昀无不招呼鼓掌。

“所有女人出去,滚!”黎若昀大声喝令。

“黎少,你好不容易来聚一次,这是干什么?”有纨绔子弟站起来问。

“让这个女人伺候你们,我带来的女人,抵不上她们吗?!”黎若昀霸道出声。

一包厢的纨绔子弟和油头老总吹起了口哨,女模们很快退出包厢。

“黎若昀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回头看着一双双淫荡精光的眼睛在她腰臀上流连,像一群饿狼扑食一般,洛依下意识自救,拍打着黎若昀的手。

“你,洛依,不守妇道,这消息一出我自然要休了你!我没要你的命已经很便宜你了!”

黎若昀揪着洛依的衣领一甩,她就倒在一群男人怀里。

“你不是喜欢爬继承人的床吗?在座都是继承人,够你爽的!”

灯光晦暗摇曳。

暧昧的色调让洛依慌恐。

黎若昀转身大步离开,洛依下意识挣扎起来想跟上去,却被身后人一把拉回跌坐在男人们中间。

“小姐,黎少让你来,不坐坐就走,像话吗?”说话的男人油头凸肚,一双贼眼来回乱瞄,洛依刚想挣开距离,就被他的肥手钳住。

“手不仅白嫩还很滑嘛。”

洛依身体剧烈一颤,嗖的把手抽走。

“妈你要干什么?这是我黎若昀的孩子,你没资格替我做主”

“黎少带来的人这么纯?摸摸小手都不行?来,喝酒!”肥硕男人端起酒杯。

“不,不行,我不能喝酒。”

洛依挣扎着抚上小腹,男人却不管不顾,揪起她的脖子开灌。

“咳咳……咳……”

挣扎无用,炽烈的酒液仍然无情的呛进她的喉咙,顺着她嘴角、脖颈流进衣领,湿透了衣裙。

双-峰在衣衫里若隐若现,她越是神情胆怯,满眼精光的男人越是兴致大发。

“妹妹,我来亲自教教你规矩。”肥硕男人一把扛起洛依。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洛依被他抵着小腹腾空倒立悬着,拼了命捶打他的背。

“臭娘们,嗓门还挺大!叫,叫的好听爷有赏。”肥硕男人发狠似的把洛依摔在角落沙发里。

痛。

小腹传来极度刺痛。

豆大的汗珠滚落在沙发上,洛依唇瓣不自觉颤抖。

她心里一凉,突然间怕极了,满脑子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肥硕男人笑嘻嘻打量着吓坏了的洛依,伸手过来撕开她的衣领,在她胸前狠狠抓了一把。

洛依忍不住作呕,小腹还传来绞揉一样的痛。

她拼尽力气在男人身下挣脱,这些动作却摩擦出他更大的欲火在她身上放肆蹂躏,忽然她下身一热,一股热流滑落下来。

洛依的神识有些迷离,她听到有人喊,这个女人不对劲。

身上的肥硕男人终于停止动作,看到洛依双腿间汩汩血红吓坏了,洛依趁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开他,跌跌撞撞逃出包房。

凄暗幽凉的月光下,踉跄的洛依像是天地间一道游魂。

小腹的痛锥心刺骨,她扶着墙才堪堪站稳。

她不敢去医院,黎若昀的势力她很清楚,如果那包房里的人告诉他,她流着血跑掉了,不管她去哪家医院,都逃不出黎若昀的手掌心。

强忍着剧痛,洛依找到一家诊所,医生开门后,她只低哑说了一句:“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就晕死过去。

醒来时洛依还很虚弱,眼前天旋地转,她下意识用手去抚小腹,梦呓一般的问:“我的孩子……还在吗?”

“孩子还在,不过你身体太差,要想保住他你要好生静养。”诊所的医生交代。

洛依凄然一笑,嘲讽自己一般。

别开玩笑了,她哪里有机会静养安胎?

离开诊所,洛依无家可归。

她身上带的钱不多,只够租下一间地下车库,虽然这里看起来阴暗潮湿虫蚁出没,但只要不回黎家她就觉得安心。

可洛依还不等在这个遮风避雨的地方睡上一觉,门外就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还有阮欢欢阴阳怪气的声音。

“洛依,你以为逃出黎家就没人能把你怎样了?你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赶紧开门!”

洛依浑身冷颤,她……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

砰!

砰!

砸门的声响轰然密集,似地狱洪钟。

洛依吓得躲在阴暗的角落不敢出声,心脏都快跳出来,但躲避根本不是办法,门外还有另一个让她窒息的声音。

“给我砸门!”

那是黎母盛怒的嗓音。

她一声令下,周围立即有人开始砸门踹门,很快,门栓破了,门开了。

黎母双眉紧蹙目光僵冷,死死的盯着角落里的洛依。

洛依从没见过这样的她,脸上的慈爱温和不再,这神情让她不自觉害怕颤抖。

“洛依,我含辛茹苦养你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清楚,就是条狗也有良心会摇尾巴!

我真是看错了你啊洛依,你居然存心惦记我黎家家业,不惜害死我的儿子!你还是不是人!”

黎母声泪俱下,说起死去的黎君豪嚎啕大哭。

“妈你要干什么?这是我黎若昀的孩子,你没资格替我做主”

“阿姨您别动气,跟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不值得气坏了身子,我们还有正事做呢。”阮欢欢上前搀扶,冷眼瞥着洛依眸光阴鸷。

“医生你来吧!”阮欢欢示意一声,黎家的私人医生便上前来。

他手里提着药箱,身后跟着几个助手,手脚利落的在洛依床上铺垫准备。

几个彪形大汉像缚鸡一样拖着洛依按在床上,把她的双手双脚固定铐好。

洛依心知不好,双目噙泪向黎母哀求。

“放开我!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妈,我求求你不要动我的孩子……”

“你别叫我妈,我养不出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

“你们放心我会走,我会和黎若昀离婚,会离开黎家什么都不带走,你们要我怎样都行,我求你们别伤我的孩子。”洛依苦泪涟涟,声声哭求。

“你肚子里的就是黎家的种,还想带走什么?”黎母从最初崩溃情绪中缓过来,看着洛依的眼里都是愤恨。

“是,这是黎若昀的亲骨肉,是黎家的孩子,妈你不能伤他啊……”洛依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黎母稍事怔忡。

阮欢欢在一旁银牙暗咬,赶忙提醒痛斥:“你害死了黎家的大少爷,还有什么资格给黎家生孩子!”

黎母眼中一横,咬紧牙关道:“没错,这样的女人不配养育我黎家血脉,顾医生你开始吧。”

长长的针头刺进洛依身体,她无力挣扎,酥麻的感觉片刻间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只能感觉到冰冷的器械开始触碰她的皮肉。

心如死灰。

洛依哽咽颤抖中流下两行苦泪。

等待她的,将是万丈深渊。

哐。

门被撞开了。

“住手!”

黎若昀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渺远飘忽。

“若昀?”

阮欢欢脸上青红不接,忙往黎母身后缩。

“妈你要干什么?这是我黎若昀的孩子,你没资格替我做主。”黎若昀大步上前,解开缚着洛依手脚的手铐。

看到她浑身抽搐眼神游离的样子,他心里一剜一剜的抽痛。

“若昀,她害死了你大哥!这样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孩子?你竟然护着她?”

“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等她生下孩子就让她走。”

黎若昀说完横着抱起丧失知觉的洛依,转身离开。

身后阮欢欢紧紧攥住双手,掌心里氤氲开的殷红,浓烈的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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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我跟你过了,没有!你跟我这么多,是不是我不能捐血了?”

西装女性似乎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带着他径直走向一个有保安看守大门的同时,翻动了一下手里的表格。

“我不确定,你的验血结果显示你的情况很不正常。”

“什么?”查德诺玛显得有些惊讶,捂着嘴咳嗽道。“有多不正常?”

西装女性领着流浪汉走进了大门,在一个好像密码装置的地方输入了一些看不明白的符号,同时向着流浪汉解道。

“让我来给你明一下。你的血液里还有稀有的显型体,我们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血样。”

到这里,身后的大门猛地关闭起来。让查德诺玛惊疑地回头看一下,随后疑惑地问道。

“什么?你在什么?”

就在他这样的时候,安保人员从他身后按住了他,不似寻常人的力量压制了他的行动,强迫着他向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走去。

“你们是谁?”他颤抖着问道,看样子似乎充满了恐惧。

“请坐下。”西装女性丝毫不为之触动,他看着安保人员和一个穿着好像屠夫一样的家伙把查德诺玛按在了手术台上,用一种好像打量牲口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查德诺玛不安地来回扫视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好坏参半的局面!查德。”像屠夫一样穿着的家伙笑着开口道,露出了有些尖锐的犬齿,以及幽黑的瞳仁。

他打量了一下查德诺玛,然后回望着露出诡异笑容的西装女性。

“只是,这对于我们是好事。。”

“对你。。”他着,从旁边取出了一个像是手套一样的东西戴在了手上,手套的尖端是硕大的针孔,让人看上去就从心里感到畏惧。

“却是坏事。”

查德诺玛颤抖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那声音初始听上去像是哽咽和低声的哀求,但是随着声音的逐渐加大,却并非如此。那是压抑不住的笑意,如同成功了的恶作剧一样的笑意。

查德诺玛大笑起来,咧开的笑容下露出的是更加锋利的牙齿,以及下颌处颤动着分裂开来的疤痕。

本来好像捕猎者的家伙看着狂意渐现的查德诺玛,原本玩味的笑容变得茫然而古怪,他们似乎还没有发现查德诺玛的变化,只是疑惑着这个可怜的家伙是不是已经被吓疯了。

查德诺玛并非良善,自然不会给他们什么解释。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握住了身边西装女性的脖子,锋利的牙齿立时咬向了她的脖颈。他撕咬的力量非常之大,以至于女性的鲜血好像喷泉一样从破损的动脉中狂飙而出,一瞬间便染透了身后的墙壁。

这疯狂的举动让剩下的两个人都害怕起来,安保人员急忙从腰间拿出了手枪,对着还在享用食物的查德诺玛疯狂地扣动了扳机。子弹钻进了查德诺玛的后背,但是除了打扰了他进食之外,却并没有起到其他的作用,反而让查德诺玛放弃了手中的食物,转而向着他走来。

“你想要干什么,你这怪物。离我远一!”安保人员崩溃的理智让他在退无可退的时候向着查德诺玛发起了冲锋,但是非人的力量并没有给他什么安全的保证。因为他的对手比他更加不像人类。查德诺玛单手按住了他的头部,在五指的猛然张合下甚至能听到骨骼破碎时交错摩擦的怪异响声。

安保人员立时如同脱了骨头的蛇一样,全身的力量都失去了依凭,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但是他强大的生命力让他还未死去,只是抽搐着,发出无意识的**。

这样的场景并不能对查德诺玛产生什么感触,他看了一眼跑向大门处的家伙。抡起了臂膀,将手中的家伙狠狠地掼在了墙上。稀疏的响声中,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西红柿摔在了地上一样。暗红的浆液如同抽象的图画,展现在了破烂不堪的墙壁上。

此时,唯一逃脱的幸存者已经冲到了大门处,大门被紧紧的封闭住,想要离开这里必须打开这道为了掩饰他们恶行而关上的大门。只要冲出了大门,他就能呼喊这里的警卫,从而抓住这个该死的怪物。

但是他却怎么也打不开这道大门。平时能够精准操纵手术器材的双手,此刻却颤抖着,怎么也输不好这道大门那该死的密码,手指戳动键盘,却总是在慌乱中按错地方。当他再一次尝试着输入密码的时候,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查德诺玛掐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举离了地面。此时查德诺玛并没有享用眼前的食物,而是扫视了一下四周的墙角,然后对着墙角处的摄像机露出了还在流淌着猩红血液的獠牙。

“一群吸血鬼!”使用着吸血鬼的语言,他对着摄像机直白地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我最恨吸血鬼!”

完,他看着眼前的食物,慢慢地长大了嘴。而随着他上下颌的分离,他下颌处的疤痕也如同他另一张嘴一样,开始分裂开来。

“这他母亲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个长相桀骜,满脸横肉的中年光头男子盯着眼前的荧屏,对荧屏中查德诺玛最后的变化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时候距离查德诺玛攻击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整个晚上,当地下铁的警卫发现情况不对时,查德诺玛已经逃出了地下隧道,不知去向。只留下了有着清晰凶手图像的监控记录。而当地下铁的负责人将监控记录上报到自己幕后的主人,也就是一群打着血库的幌子买血,光明正大到不科学的吸血鬼时,这群吸血鬼的反应却是让人感到十分的意外。

监控记录被一层一层地上报,一直到了纽约吸血鬼的执政党之首,吸血鬼大公艾力达。马基诺斯的手中。吸血鬼大公看到了这份监控记录,然后召集了自己手中最精锐的吸血鬼战士,并且酝酿了一个不的计划。

“大公阁下,你不要告诉我你急招我过来就是为了对付这么个家伙?”光头大汉吐了口唾沫,显然对于变化地明显异于正常生物的查德诺玛非常不感冒。

“注意你的态度,雷哈特!”侍立在一旁的一个彬彬有礼的中年黑人立时皱起了眉头,对着名为雷哈特的光头大汉不满地呵斥道。“在你面前的是至高大公,你需要保持你的尊敬。”

端坐在高座上,一直保持着一手支撑着头部的动作的吸血鬼大公微微地抬了抬手,打断了黑人的呵斥。“算了,亚萨。不必计较这些,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掉这些威胁到我们族群生存的家伙。”

到这里,这个吸血鬼大公在身边女性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而他身边的正是和周易有着一面之缘的妮莎。在这里,她有着显赫的身份,未来的吸血鬼女大公,现任大公的独女,吸血鬼执政党的继任者等等。有着这位吸血鬼中的美人映衬着,吸血鬼大公的真容却让人觉得异常的不堪。

“奥罗罗,我亲爱的奥罗罗,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周易从身后搂住了奥罗罗的腰肢,但是却是被她毫不留情地挣脱了开来。◇◇↓◇↓◇↓,..“你这个样子,我会很难过的。”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的心情,我也会难过的。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和我商量一下,而是直接去找教授。是不是你觉得根本没有和我商量的必要?”

对于周易要带着一群学生外出的消息,奥罗罗表现得非常激动。尤其是知道里面在这群被邀请的学生里面还有一个叫做淘气的新学生之后,她的情绪就更加激动了。

“你知不知道她的处境很危险,我们想方设法地想要把她保护在学院里。可是你倒好,直接就要把她带出去,你知不知道外面究竟有什么人在等着她?”

“我知道!”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奥罗罗的表现让他有些头疼。“我当然知道那个家伙是谁,教授已经全部告诉我了。”

“你知道?”奥罗罗的声音猛地拔高。“既然知道,为什么你还?等等,你是故意的!教授请你来帮忙对付那个人?”

当她到这里的时候,连一直坐在旁边摆出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琴格蕾也转过了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

着两个人的目光,周易顿时觉得压力极大。他勉强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教授他有一个计划,需要我给予一帮助。”

“这太乱来了。这不应该让你掺合进来。你会有危险的,不行我要去找教授谈一谈。”奥罗罗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在离开这个房间之前。她严肃地看着周易,发话道。“在我回来这里之前,答应我,你不会离开这里。”

“当然,我发誓!”伸出了三根手指,做出一副庄严起誓的样子。虽然大家都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并不信仰名为上帝的神灵,但是却知道他做出的保证从没有失效过。所以奥罗罗放心地离开了。

而在她离开之后,琴格蕾才转过身来,认真地对着周易道。

“你应该知道,她并不是无理取闹。只不过是太担心孩子们,还有你的安全了。”身位奥罗罗的好友,琴格蕾尽管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插在他们三人之间,但是她依然在做着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你和我们不一样,你不是变种人。万磁王是不会对于人类手下留情的。”

“当然,我很明白奥罗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走进了琴格蕾几步,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他这样问道。“相比起你的担心,我更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得?怎么样,听到我即将要面对变种人世界里的**oss,是不是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轻轻地推了一下离得越来越近的周易的胸膛,琴格蕾好似做贼心虚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确定实在没有其他人在旁边窥测之后,她才压低了声音道。

“你疯了吗?这里可是学校,不是你乱来的地方。”

“好吧,那么下次我会注意换个地方。”坏笑了一下,周易却依旧不依不饶。“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得?可别告诉我你一都不担心我,那样我可是会伤心的。”

没好气地白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眼,琴格蕾只能老实地回答他。

“好吧,我承认了可以吗。我非常担心你这个坏家伙,简直快要担心死了。”

“很好!”摩挲着有些扎人的下巴,周易笑得好像偷着了鸡的狐狸一样。“能被美丽的琴格蕾姐这么要紧地挂记在心上,对于我来,可真是不甚荣幸。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能被琴格蕾姐看中的鄙人,也算得上是一个杰出的男性呢?”

“就你会话!”琴格蕾被周易这有些夸张的法逗得笑出声来。

严格来,她和周易的关系实在是太暧昧了一。但是两人却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一方面是两人之间始终没有公开的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都有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男人,总是会有偷腥的想法。而女人,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猫咪。虽然对于琴格蕾名义上的男朋友有对不起了,但是实话。周易真的觉得那个阴沉的家伙完全配不上琴格蕾,和自己比起来他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两人之间的话题还在继续,不过已经从彼此之间挪到了另外的事情身上。毕竟这里还是人多眼杂的学校,他们谁都不愿意表现得太明显了而让彼此难做。再了,哪怕是最亲密的存在,也需要一些共有的话题和爱好来维系彼此之间的感情。

就像是现在这样,在旁人看来他们是在就目前的时政以及一些尖端科技的问题进行一些学术上的研究,但是在他们两人眼中,他们却是在借由这共同的话题来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

“听奥斯本工业的尖端基因研究已经有所突破,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奥斯本工业那边给我发来的资料上得是转基因工程学上面有了一定的成果,他们好像已经在某种型昆虫的身上完成了初步的实验,据是创造出了一种超级蜘蛛。不过可惜,这不过是一个用来做给外人看的骗局罢了。”

“怎么?”琴格蕾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身为一个变种人的她虽然在这方面有着极为高深的水准,但是碍于她的身份,却并不被大部分的科学家所接受。没有一个合适的交际圈,让她在这方面很难得到第一手的尖端资料。所以她的许多资讯和研究资料,都需要通过周易来获得。

这也是早期的时候,周易接近这个知性大美人的重要手段。即便是到了关系密切的今天,这种手段依旧是维系着两人关系的重要途径。

“这个转基因工程很早之前就开始启动了,不过自从那位启动了这个工程的研究人员不幸去世之后,十几年来这个工程基本上都是维持着一种不进不退的模样。就连那几只蜘蛛,也是那位已经去世了的先生的作品。”

“是吗,真可惜。”琴格蕾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科学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庸才只能维持住局面,却无法产生动力。真正推动科学发展的,永远是那些远远超出同类的天才存在。

“的确相当可惜,不过奥斯本那里还有一位水准不错的家伙,他手下的实验项目似乎也有了一些进展。而且也是在生物工程方面的研究。”

“奥斯本工业似乎总是在研究生物工程,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军火企业还是医疗企业。”微微就奥斯本的情况发出了一些牢骚,琴格蕾美眸一转,俏生生地道。“让我猜一猜,你嘴里得水准不错的家伙是谁?”

“请便,需要我给你一些的提示吗?”周易倚在了书桌上,换了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继续着自己的聊天活动。

“完全不需要!”琴格蕾眼中的灵光微微闪烁,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是科特。康纳斯教授对吗,很早以前我就拜读过他的文章。他在研究生物再生功能方面有着相当独特的见解,不过有些可惜,他似乎一直进展得不是很顺利。”

“据他已经在动物上有了一些结果,只不过还在观察中。”默认了琴格蕾的猜测,周易稍微详细地解了一下。“他似乎找到了蜥蜴基因中的再生因子,而已已经进行了提取工作。只不过目前受制于公司的情况,他的实验无法进一步开展了。”

“怎么了,奥斯本工业出现了什么问题吗?”一个巨型国际企业出现问题的话,将会影响到社会上的方方面面。即便是变种人也会关心到他们的存亡,因为他们无形中也影响了变种人的生活。

“奥斯本家族一直有着先天性的遗传病在身,现在的奥斯本先生似乎已经快要不行了。”耸了耸肩,表示了一下对于目前局势的无奈。“为了维持公司的稳定,现在股东们一致决定停止不必要的一切开发性试验,直到公司稳定下来。”

“好吧,看样子康纳斯教授的美梦实现还需要再等上不短的一段时间。”稍稍表示了自己的同情,琴格蕾这样道。科特。康纳利是极为少见的残疾人科学家,他所研究项目的最大目的就是治好自己的残疾问题。而一旦实验被搁置下来,也就意味着他距离自己的康复又远了一步。这对于任何人来都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没办法,我们需要考虑得更多。”作为股东的一份子,周易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一个大公司的稳定可是关系到数万人的就业问题,不得不慎重。相比之下,康纳利教授的私人问题就要轻微得多。

明白周易在立场上的尴尬,琴格蕾没有继续这方面的话题,而是换了个方向。聊起了周易在外旅行的见闻。两个人继续着热切的交流。直到一个人走了进来。

“琴老师,你在这里吗?”进来的是一个个头一般,但却相当健硕的男性。

他留着相当具有个性的发型和胡须,看起来有一种狂野的野兽范。搭配着硬朗的容貌让他充满了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军人风范更是让他在这方面加分不少。

周易注意到他的一些动作,比如不经意间打量四周的举动,以及吸鼻子的动作。这些都表明了这是一个内心里安全感不是很充足的家伙。依照这个家伙流露出来的强悍姿态,他如果不是那种隐藏得太深的娘炮的话,就是经历过太多对于他来有些沉重的事情,让他从内心的深处充满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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