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王爺!”紫菱急忙行禮,心中暗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參見王爺!”紫菱急忙行禮,心中暗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在下趙翌!”趙翌抱拳說道:“剛剛只不過看不過那安少爺囂張的樣子,算不得相救!”

蘇墨微微一笑,心中沒由來的對趙翌產生一種好感,後來,她歸結於是對英雄的一種自然反應。

“蘇姑娘以後見到這樣的人,還是離遠一些的好!”

蘇墨點點頭,有些無奈的一笑,緩緩說道:“有的時候是你想離遠一點也離不了的!”

趙翌一聽,亦無奈的笑了起來。

正當二人說話時,一輛馬車飛來,趙翌一驚,急忙拉了蘇墨,蘇墨腳下一個趔趄,重心不穩的向前傾去。

“小姐……”紫菱大叫。

趙翌側頭,來不及細想,閃身上前急忙拉住蘇墨,蘇墨的身子由於慣性倒在了趙翌的懷裡,二人四目相對……

馬車依舊飛奔著,只是,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一道冷寒的目光看著還在徵神的二人。

蘇墨猛的回神,急忙離開了趙翌的懷抱,臉頓時染上了一層紅霞,看看左右路人投遞來的目光,更是有些尷尬。

“那個……我要回去了,後會有期!”蘇墨說完,急忙和紫菱使了一個眼色,匆匆離去。

趙翌看著蘇墨離去的背影,暗暗有些失神,久久的,嘴角方才浮上一抹濃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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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一踏入黎王府,就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壓抑感。

這麼強大的氣場,這個王府裡只有一個人,尉遲寒風!

他回來了嗎?

蘇墨只是心裡疑問,卻並沒有去問,只是往竹園行去……

事不關己莫問!

這個是她做人處事的原則。

“紫菱,我累了,給我準備沐浴更衣,我想先睡了……”蘇墨邊走邊說著,打開屋子的門,身子突然一僵。

只見尉遲寒風坐在屋內,臉上籠罩了一層濃濃的冷厲。

“參見王爺!”紫菱急忙行禮,心中暗討:王爺不是陪側妃出去見老夫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尉遲寒風微微抬了眸,眸光掃過紫菱落在蘇墨身上,淡漠的說道:“王妃玩的開心嗎?這天色還沒有晚……回來的挺早!”

他話裡的嘲諷蘇墨聽的真切,冷然說道:“還好,如果知道王爺在這裡,我會晚點兒回來!”

尉遲寒風的嘴角浮上一抹邪魅的笑,他緩緩起身,走到蘇墨面前站定,眸光微瞥,俯視著還跪在地上的紫菱,冷聲說道:“主子不知曉這新婚的規矩,你這奴才不懂得要提醒嗎?”

說完,一腳踹向了紫菱,直接將她踹的向後滾了幾圈,嘴角頓時溢出了血絲。

“紫菱!”蘇墨驚的急忙上前去扶,看著紫菱吃痛的樣子,撇過頭仰視著尉遲寒風,原本淡漠的臉上浮上一層怒意,“王爺這是給我臉子看嗎?如果是這樣,有什麼直接衝著我來就好,何必殺雞儆猴?!”

“王妃……奴婢……奴婢沒事!”紫菱急忙說道,生怕蘇墨和尉遲寒風置了氣兒。

“哼!”尉遲寒風冷哼一聲,怒聲道:“來人,將紫菱帶下去,交給李嬤嬤處置!”

他的話語方落,不知從何處閃出一個人,二話不說的將紫菱拎了起來,正欲帶走,卻被蘇墨拽住。

“你要將紫菱怎樣?”蘇墨有些急了,聽尉遲寒風的口氣,擺明了不會輕易放過紫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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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將紫菱怎樣?”蘇墨有些急了,聽尉遲寒風的口氣,擺明了不會輕易放過紫菱,“如果是因為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出了府,我道歉,請你放過我的丫頭!”

中午不曾打,總不能這會兒捱了罰,那豈不是笑話!

“本王做事何時輪到你來指點?”尉遲寒風看著蘇墨那含了怒意冷漠的臉越發的生氣,對著剛剛那人吼道:“帶下去!”

他的話方落,那人不顧蘇墨的拖拽,一把拖走了紫菱。

蘇墨剛剛想上前去追,一股掌風襲來,門被狠狠的關上,還等不到她來開門,肩膀已經被人擒住。

蘇墨吃痛的皺了眉頭,她想反駁些什麼,卻最終還是忍下,畢竟到了人家的地盤上,“王爺,我出去是我不對,但是……紫菱也只是個丫頭,初到東黎不懂得規矩,還請王爺開恩!”

尉遲寒風冷嗤一聲,看著蘇墨那淡漠疏離的神情更加的生氣,他沒有去理會自己在氣什麼,就是看著她這張臉心裡就不舒服。

他噙了她的下顎,讓她的臉仰起看著他,方才冷漠的說道:“王妃不是說了嗎?這奴才犯了事就是要罰的……她不懂卻不知道去詢問就是她的不對……”

蘇墨的下巴被捏的疼痛,卻不服輸,嘴角噙了絲嘲諷的笑意,說道:“可是……王爺也覺得新婚見不得血光不是嗎?”

“那個是翩然說的,不是本王!”

蘇墨懂了。

他是藉機會來給那個側妃報仇的吧!

“參見王爺!”紫菱急忙行禮,心中暗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中午沒有讓側妃舒坦,想來下午他們出去王爺和側妃置了氣兒,自己好死不死的撞到了槍口上……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替紫菱受過吧!”蘇墨杏眸變的更加冷漠,緩緩說道:“畢竟……她是個丫頭,我要做什麼她也管不了,這府也是我非要出的!”

尉遲寒風看著蘇墨眸中的冷漠和嘲諷,心中的火越燒越旺,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如此的淡漠,就算中午也是,他本以為她只是這樣的性子,卻原來全然不是!

原來她也會甜甜的笑,也會嬌羞的不知所措……

盛傳,南朝郡主蘇墨深得南帝喜愛,為人雖然驕縱卻活潑可愛,原來……他的冷漠只是對他!

越想越氣的尉遲寒風微眯了眼眸,嘴角微微上揚噙了是嗜血的笑意,冷冷說道:“你是應該要得到懲罰了……”

說著,人已經欺身上前,暴戾的吻上了蘇墨的唇,在上面撕咬著,吸允著,毫無憐惜。

蘇墨想推開他,手卻被禁錮,她氣極了,強硬的扭著頭,就是不想讓他吻,從昨天開始到今天,她受夠了。

血,不知道是從誰的嘴裡蔓延出來的,將兩個人的嘴裡都渲染了血腥的氣息。

蘇墨依舊不停的扭動著,她的反抗讓尉遲寒風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吻越來越深,幾乎讓蘇墨無法喘氣,可就算如此,她依舊強力的反抗著……

尉遲寒風放開了蘇墨的唇,他和她的嘴角都掛著血絲,他抬起手拭去了嘴上的血,冷漠的笑著,眼眸幽深的看著蘇墨。

蘇墨打了個激靈,尉遲寒風的眼神突然讓她有些害怕,那樣的眼神根本不應該是人的眼神,而是來自野獸看著獵物的神情,充滿了掠奪的血光。

蘇墨不自覺的退著,可是,沒有退兩步人已經捱到了房門上,無處可退。

“你……你要幹什麼……”蘇墨努力想讓自己看上去平靜,可是,一說話徹底洩露了她的內心,她在害怕。

尉遲寒風越發的憤怒,嘴角的冷意更濃,他欺近蘇墨,淡漠的反問:“你認為本王要幹什麼……”

說完,大掌上前,一把扯掉了蘇墨身上的衣服。

“啊——”

蘇墨反射性的大叫,胳膊亦不自覺的捂上了自己的胸,雖然裡面還有一層肚兜,但是,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危險極了。

“尉遲寒風!”蘇墨氣得大叫,胸口一起一伏的,她瞪著他,咬著牙說道:“能不能先放了紫菱再做!”

尉遲寒風垂眸淺笑,半響方才微微抬眸看著蘇墨,她竟然能這麼淡定的說出這閨間秘事……

蘇墨見尉遲寒風不說話,只是眸光幽深的看著她,心裡有些發毛,暗暗咬牙,深吸了口氣,說道:“尉遲寒風,你到底想怎樣?”

......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韓媛子開花》

“參見王爺!”紫菱急忙行禮,心中暗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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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會議室的是三個人,趙中直直接迎上去表示了歡迎。他面向在場眾人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市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雷振海同志。”

趙中直話音剛落,會議室裡響起熱烈的掌聲。

走在三人最前面的雷振海向在場眾人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因為大家是熟人,不用過多客氣。其實雷振海就是原來縣公安局的政委,也就是雷鵬的父親,後來調去市局任副局長,誰知短短几個月就成了市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本來,原來的雷振海在在座常委面前只是一個下屬,現在卻以上級領導身份出現了,真是世事變幻莫測啊!

趙中直又一指旁邊的一位戴眼鏡的高個男子說道:“這位是市紀檢委監督一室主任吳銘。”

大家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吳銘向在座各位揮手致意。

“這位就不用我介紹了吧?”趙中直一指後面身穿警服的方臉男子,說道:“玉赤縣公安局局長俞海洋。”

俞海洋可沒敢像前面兩位那樣揮手致意,而是身體站的筆直,然後打立正敬禮,在座各位可都是他的上級領導。自然常委們也就不用鼓掌歡迎了。這就是官場的規矩與規則:靠地位說話。

趙中直引領著幾人走向自己的位置,站定後,趙中直向雷振海點了點頭。

雷振海上前一步說道:“今天我和市紀委的吳主任過來,是有幾件事要宣佈,請吳主任宣佈第一件事。”說完,雷振海向旁邊站了站。

吳銘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眼現場,和他對視的人心裡都不免有一絲不安,誰敢保證不會被紀委找到頭上。掃視完畢,他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張紙說道:“唸到名字的人跟我走一趟,魏龍……”

魏龍只覺得腦袋“嗡”了一聲,身子軟軟的靠在椅子上,他心中暗道:完了。以至於吳銘後面又讀到的名字,他一個也沒聽清。此時,他下意識的看向會議室門口,不巧的是,那裡已經有兩個留著毛寸頭髮的陌生男人守著了。他的身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兩個陌生人。這四個陌生人的共同點就是:黑色西服、黑皮鞋、白襯衫、藏青色領帶。他只好收住準備邁出的腳步,呆呆的坐在那裡。

吳銘讀完了名字,看向趙中直。

“吳主任,魏龍就在那邊,你們的人已經守在他身邊了。其餘的人也已經按照你在電話中的吩咐,集中到二號會議室了,可以讓你們的人帶走了。”趙中直面色嚴肅的說道。

吳銘主任難得的露出了微笑:“謝謝你,趙書記,從給您打電話到現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您就把那麼多的人集中到了一起,有的光從路上到這裡就要半個多小時呢。”他伸出手,和趙中直握了握,“趙書記,我先走了,二號會議室那裡已經先收網了。”說完,向魏龍身邊走去。

看著走向自己的吳銘主任,魏龍強自鎮定的問道:“吳主任,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找我,我魏龍自認為沒有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魏龍是咬著後槽牙說出這些話的,儘管他努力控制著,但聲音還是明顯發顫。

“魏龍同志,你認識任躍祥吧?”吳銘反問道。

任躍祥?他當然知道,那是他的親外甥,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知道的人特少特少。難道他都說了,包括我們的關係,包括我們的交易?

就在魏龍胡思亂想的時候,吳銘又說了:“聽說你還是他仕途的貴人呢,有些事需要你去配合調查。”

“就這些?”魏龍脫口而出。

“哦,那你還要說些什麼?”吳銘被魏龍的話逗樂了。

“沒有,沒有,我隨口說的,隨口說的。”魏龍的話說的語無倫次,但他的心裡卻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因為他堅信,如果只是配合任躍祥的調查,如果僥倖任躍祥沒有說他們之間的甥舅關係,那麼他就可能免除牢獄之災。至於他和任躍祥之間的利益糾葛根本就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反正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魏龍被帶走了,同時被帶走的還有那些集中在二號會議室的人。

縣委小會議室裡,人們都在猜測著魏龍等人究竟是因為什麼被帶走的,都沒去注意正在向門口悄悄移動的一個人,她就是董桂英。眼看就到門口了,她猛的拉開會議室門向外衝去。可是她的腳下剛剛加力,就又收了回來,外面赫然站著一排警察。這些警察著裝整齊,衣服上的兩個字特別醒目:“特警”,他們的手裡都端著真傢伙,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出去了。

當人們聽到房門響動,而看過去的時候,董桂英已經退了回來。人們從半開的門縫裡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心中不免驚歎:好傢伙!

“帶進來。”雷振海的聲音響起,就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會議室門打開,走進三名警察。當先一人正是縣刑警隊長雷鵬,後面兩名警察中間夾著一個人。

看到警察中間的夾著的那個人,楚天齊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那個人他太認識了,正是人稱“狗二橫”的苟富貴。

同樣是看到夾在警察中間的那個人,董桂英的身體卻從椅子上滑落下來,嘴裡喃喃著:“造孽呀,造孽。”

“事情都解決了?”雷振海問道。

雷鵬“啪”的敬了一個禮:“報告首長,任務全部執行完畢。”

雷振海回了一個軍禮,說了一聲“好”,然後面向全體人員說道:“我宣佈兩件事。第一件事,逮捕苟富貴,董桂英一併立案偵察。苟寶貴、董桂英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認罪”“狗二橫”的聲音還是尖尖的。他又轉向董桂英,“三姨,我都交待了,你也承認了吧。”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董桂英抽泣著說道,“我交待,我都交待。”

“帶走”,雷振海一聲令下,雷鵬等人押著“狗二橫”和董桂英走出了會議室。

“第二件事,鑑於楚天齊的事蹟,市公安局決定授予楚天齊見義勇為稱號。屆時會邀請楚天齊同志參加全市表彰大會。”雷振海說出的話,一字不差的傳到眾人耳朵裡,大家都懵了:為什麼呀?

雷振海沒有為大家解疑答惑,和眾位常委做過告別,就走了。不過他把解疑答惑的任務留給了俞海洋:“老俞,你給大家講一下吧。”

“好。”俞海洋答應著,和趙中直、艾鍾強一起,送走了俞振海。

眾人重新回到會議室,雷鵬也被叫了進來。

此時大家已經明白,形勢反轉了,原、被告位置要變換了。

看著傻站在當場的俞海洋、雷鵬、楚天齊,趙中直說道:“來,都坐過來。”

三人紅著臉,支吾的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他們都沒有坐下。笑話,我們哪能和書記、常委們坐平起平坐呢?

趙中直看著三人拘束的樣子,又注意到常委們臉上的不解,哈哈一笑:“三位大英雄,扭捏什麼,都坐下,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聽到趙中直說的“大英雄”三個字,眾人心裡的疑問更大了。

三人見書記這麼說了,只得在會議桌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離各位常委隔著好幾個空位。

“說說吧”趙中直和藹的說道。

俞海洋捅了捅雷鵬示意他說。

雷鵬點了點頭,說道:“各位領導,我先說一下第一件事,為什麼要逮捕苟富貴。苟富貴外號“狗二橫”,是城關鎮三街的混混,參與了多起違法犯罪活動,多次拘留、勞教,這次逮捕他是因為他參與了一起大案子。說起他和楚天齊的恩怨,就要從去年的那次上訪說起,當時青牛峪鄉的好多群眾到縣裡上訪,正好是楚天齊到縣委組織部報到的日子……”

別看雷鵬五大三粗,講起楚天齊的事蹟來既細緻又鮮活。大家這才知道了“狗二橫”在上訪現場偷襲楚天齊,被楚天齊制住交給了警察。之後,“狗二橫”煽動甘溝村二狗子毆打省城周教授,意圖破壞種菜項目,結果被楚天齊成功化解。就在蔬菜準備銷售的關鍵時刻,“狗二橫”及其同夥採用威脅等手段強行買斷縣城幾家供冰商的貨源,妄圖壟斷青牛峪鄉運菜冰塊供應,給楚天齊和鄉里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所幸危機被化解。多次給楚天齊搞破壞不成的“狗二橫”又採取了另一招:給楚天齊潑髒水、扣屎盆子,讓村民告狀。

艾鍾強插話道:“聽你這麼一說,告狀的事是無中生有的,他們就不怕暴露嗎?還有,村民們為什麼要心甘情願的做這件損人不利己的事呢?”艾鍾強說的也代表了大家的疑問。

雷鵬感嘆了一聲:“唉,‘狗二橫’他們也明知道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情早晚要暴露,可是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噁心楚天齊、搞臭他。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楚天齊已經被搞的聲名狼籍了,他的名聲、仕途就都危險了,甚至他已經無法在官場立足了。”

“是啊,大多數人都是認可‘寧可信其有’、‘無風不起浪’這些話的。那怕有不到一成的人相信了他們的話,也是很可怕的,他們也就成功了。至於告狀的人,他們都知道‘法不責眾’這句話,所以他們也就沒有了因為誣告而需承擔責任的顧慮,有時候政府的幾句教育對他們是沒有威懾力的。”趙中直忍不住感嘆道,說完,又轉向雷鵬,“那你說說村民為什麼要參與呢?”

雷鵬感嘆道:“無利不起早啊!”

雷鵬的話引起了大家的興趣,都想知道:利?什麼利啊?

雷鵬繼續說道:“今天上訪的這個董桂英是‘狗二橫’的三姨,“狗二橫”讓她組織人告楚天齊,並承諾會給這些人好處。董桂英就把村裡的一些遊手好閒的人給忽悠了起來,在寧俊琦鄉長下鄉時直接攔住喊冤。這件事後,村主任對參與的人進行了說服教育,好多人表示不再參與這種事,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們沒拿到提前承諾的報酬。之後,因為很多人不願意給董桂英捧場,她就消停了一段。”

雷鵬講的口乾舌燥,喝了幾口礦泉水,接著講述:“‘狗二橫’不死心,又找董桂英,並且把未兌現的承諾給補了一部分,所以董桂英又組織起了隊伍,隔三差五的到鄉里或縣裡噁心楚天齊。這不,他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部分,有些人已經認可了他們的說法,都知道有一個‘欺壓良善’的楚助理。”

楚天齊對於雷鵬調侃的話,只能報以一笑。

“因為其它的案子,‘狗二橫’被帶回了局裡,他對自己的事均不認帳,包括指使董桂英誣告楚天齊的事。前幾天,經過局長同意,我們用了個‘欲擒故縱’的法子,讓他‘逃跑’了。他出來後,以為僥倖逃脫了,就想潛逃外地。在潛逃前,他想徹底搞臭楚天齊,也不知道從那弄了些錢,給了董桂英。董桂英就用雙倍的價錢僱人,結果村裡的‘二狗油’又被組織起來,裡面還多了一些趁農閒掙外快的人。‘狗二橫’還覺得規模不夠,就又花錢僱傭了一批社會閒散人員,其中骨幹人員還是黑*會分子,準備在關鍵時刻亂中*出手。可是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我們一直在掌握著‘狗二橫’他們的動向,所以就在這些人準備從郊區出來的時候,就被我們連窩端了。”雷鵬的說出的話,讓大家明白了這次上訪為什麼沒弄大的原因。

隨著時間推移,雷鵬的緊張情緒已經徹底消除,他“嘿嘿”一笑:“還有一個有意思的事,董桂英原來跟著戲班混了幾年,後來村裡唱戲他就參與。她現在是一個寡婦,平時也不愛幹農活,村裡都傳他是靠相好的接濟生活,關於他的傳言很多。我們在調查時,村裡人都反映她很會‘表演’,經常裝可憐,也會裝出各種樣子勾引男人。”

“哈哈……”屋裡人忍不住被雷鵬逗笑了。

“不要說這些無關的。”趙中直看似批評的提醒道,其實剛才他也笑了。接著,他話題一轉,開起了玩笑:“怪不得,名牌大學生鬥不過半文盲農村婦女呢,原來人家有臺詞啊!”

“是啊,是啊,我們剛才還差點同情那個婦女呢。”馮志國趕忙接茬道。

馮志國不說還好,一說話,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好像在說:對啊,“血書”就是她給老馮的,不會是她對他也用了“表演”手段吧。

大家眼神裡的意思,馮志國並沒注意到。他現在心裡有些亂,也有些後悔,他在想著要如何給自己“善後”呢。所以,他剛才才討好似的呼應了趙中直的話,可換來的卻是趙中直恨恨的一瞪。

“是啊,董桂英與楚天齊的對話,確實經過提前訓練,而且有好幾套版本。更叫絕的是,他們用豬血冒充人血,炮製了所謂的“血書”。這是‘狗二橫’今天剛剛交待的。”雷鵬的話一出來,眾人不禁感嘆:真是用心良苦啊!

一直沒說話的政法委書記說話了:“好幾次被抓都沒開口的苟富貴,現在忽然開口了,是不是有點反常?他現在交待是不是為了掩蓋他後面的人啊?就因為去年上訪時的一點摩擦,他至於三番五次的陷害楚天齊同志嗎?”

“你說的是,我們也有這樣的疑問,已經安排人去深挖了。”俞海洋恭敬的說道。

“對了,書記說你們是大英雄,把你們的事蹟也給我們講一講吧。能說嗎?”**平笑著說。

俞海洋用眼神示意雷鵬來講。

“能講一些。”雷鵬的話一出來,讓大家就笑了起來。

“那就講一講不涉及保密的部分,副科級幹部保密意識都那麼強,我們處級幹部更要有這個覺悟和原則嘛!”趙中直適時說道。

楚天齊聽到縣委書記的變相誇讚,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雷鵬繼續做主講人:“今天雷副書記宣佈授予楚天齊‘見義勇為稱號’,是因為他協助局裡破獲了一個特大販買*品集團,這在我市乃至我省都是大案子。事情還得從楚天齊缺席培訓那次的事說起。那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楚天齊正在房間,前臺經理嶽婷婷到楚天齊房間求救,因為她發現了吸*現場,正被追殺。嶽婷婷的表姐和楚天齊是一個村的,她聽表姐說起過他。就在嶽婷婷剛進入楚天齊房間的時候,追的人也到了,他們沒有發現嶽婷婷藏身的地方,就走了。然後他倆打我電話報警,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吸*人員已經離開房間了。吸*人員在飯店前臺的登記信息是假的,所以他們的信息無從得之。為了儘快抓到他們,我就讓楚天齊協助我們破案。”

聽到這裡,在場眾人都有一絲不解:警察破案為什麼要楚天齊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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