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便懷著孕,穿著紅嫁衣死去,運氣好,還能變成鬼纏著他

所以她便懷著孕,穿著紅嫁衣死去,運氣好,還能變成鬼纏著他

在監牢裡,林霏一直等著,抱著最後的希望等著,等著宋霆遠會想開,等著他相信她,記起從前的愛情,然後把她救出去。

在等待的第二個禮拜,她敏感的發現自己月事沒來,還伴隨著噁心嘔吐,可能是懷孕了!

她更加期待宋霆遠的到來,想把這個結果告訴她,緩和他們的關係。

然而,她等來的卻是顧蘭溪。

“認慫了嗎?”顧蘭溪右手輕輕的捂著傷口的地方,咬牙切齒的冷笑:“嘖嘖,二十年啊,等出來你都是老太婆了,還有什麼底氣跟我爭?”

林霏抿著唇,沒說話。

顧蘭溪逼近一步,用力扼住她的下巴,又說:“青春最好的二十年在牢裡,未免太可憐了,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原諒你,免了你坐牢,如何?”

林霏茫然的抬頭,顧蘭溪紅唇輕啟,緩緩的吐出一句話:“我想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你嫁人,嫁得遠遠的,徹底斷絕了霆遠的念想。”

林霏微微閉上眼,往事如過眼雲煙在腦海裡滑過,她沉默了許久,終於點頭:“好!”

帶著宋霆遠的孩子嫁給別人,是她給他最薄情的報復!

等不到的男人,她再也不等了!

婚期越是臨近,林霏越是不安,起初她以為自己真的能做到冷漠絕情,可直到事情真要發生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結婚的前一天,林霏沒想到宋霆遠會出現在她的房間。

他手裡拿著一瓶酒,看著她,冷漠的說:“你訂婚的時候,我賀你,你結婚的時候,我送你,怎麼樣?高興嗎?”

林霏昂頭,努力將苦澀嚥進心底,點頭:“是,我很高興!”

宋霆遠咕咚灌了一口酒,神色冰冷至極:“你迫不及待想嫁人是吧?好!很好!我再送你一份禮物,你一定會喜歡!”

說罷,他不由分說便撕開了她的衣服!

當他進來時,熟悉的灼熱溫度讓林霏幾乎以為他還是愛她的,她有些心軟了,幾乎哽咽的呢喃:“宋霆遠,只要你說停,只要你帶我走,我就不嫁了!不嫁了好不好?”

“你嫁不嫁關我什麼事,我只是來送你賀禮而已!”宋霆遠厭惡的甩開身下的女人,穿好衣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諷刺又殘忍的微笑。

林霏再一次失望,卻還壓抑著怒火:“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

所以她便懷著孕,穿著紅嫁衣死去,運氣好,還能變成鬼纏著他

“我什麼要相信你?”宋霆遠不屑的諷刺道:“為了出來,你不惜拿我和你的關係威脅蘭溪,結果一出來就迫不及待嫁了人,像你這樣詭計多端三心二意的女人,我為什麼要信你?”

又被擺了一道?林霏眼淚掉了出來!

只要他願意查查,一定會發現端倪的,可他竟然什麼都沒查。

看來,這個男人是真的不愛了,永遠都不會相信自己了!

在他心裡,自己果然什麼都不是!

林霏默默的轉身,她再也不要自取其辱了。

一夜未睡,翌日一早,林霏穿上了屬於新娘的紅色嫁衣。

因為和林家決裂,她從酒店出發,男方婚車直接將她接走。

酒店門口的某處角落,顧蘭溪背靠著牆,面上帶著滲人的微笑。

等出了市區,這婚車就會不幸被劫!新娘子慘被凌辱,絕望自殺!

坐牢?呵,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難保宋霆遠回味過來後不會去追查,不會後悔,不會把那個賤女人弄出來!

讓她現在就去死!好,這樣很好!

婚車上,林霏慘白的臉,還有血紅的唇顯得特別的悲涼。

只要一閉上眼,腦子裡宋霆遠的臉就不斷的浮現。

睜開眼,徘徊不去的還是他。

林霏拳頭緊攥,眼淚迫不及待的就流了出來,所有人都在逼她上絕路,可是,她不服氣,不服啊!

林霏在這一瞬間滋生了逃跑的想法,她抹了抹眼睛,回頭看了一眼,可這這一回頭就看到了他們。

宋霆遠擁著顧蘭溪的肩膀,站在酒店的門口。

所以她便懷著孕,穿著紅嫁衣死去,運氣好,還能變成鬼纏著他

他看到了她。

林霏以為他至少會不忍的別過頭去,然而他沒有,他只是握緊了顧蘭溪的手。

林霏淚流滿面的回過頭,強迫自己平穩心態,她的心跟著這婚車,漸行漸遠的方向。

她以為自己真的能平靜接受這個結局,可過橋的時候堵車了,她的心又活絡了起來。

她猛地開門下車,三兩步跑到橋邊,望著那下面滔滔的江水,卻不覺得過多的害怕。

她想通了,最大的報復不是懷著他的孩子嫁給別人,而是他此生都不能再擁有自己的孩子。

顧蘭溪不是不能生嗎?呵,報應吧!

而且她的存在,已經令父母成為了笑柄,若是她不在了,父母反而還能過得自在一點吧!

所以她便懷著孕,穿著紅色嫁衣死去,運氣好的話,還能變成鬼纏著他。

江城三月,春風刺骨,林霏踢掉了高跟鞋,攀著欄杆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林霏很快就爬到橋架上,陡峭的風呼呼刮到她臉上,她忽然就想起了和宋霆遠的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她才六歲,爺爺帶她去宋家玩,她淘氣去樹上摘果子,卻摔了下來,他接住了她,那個時年十三的清雋少年對她笑了一下,從此俘獲了她的一生。

她的人生,早在宋霆遠懷著仇恨重回故土的時候,就成了走不出的死局,只有她死了,才能解開這困局。

風太大,吹亂了林霏的髮絲,卡在眼睛上,癢癢的,更多眼淚流了出來。

她攏緊了身上的嫁衣,恍惚間,他們之間重逢的這幾個月,如老舊默片一般在她腦海裡掠過,那些他侮辱她的,傷害她的,絕情的片段,就如同那寒風一般,刮在臉上毫不留情。

不要想了,越想越是委屈,林霏閉上眼,不願連死了都還帶著痛苦的回憶。

“是你不信我的人品,不認識我的手工活,不認識我的文筆,宋霆遠,是你辜負了我,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啊。”

她撕心肺裂的大喊,握住鐵桿的手微微一鬆,腳尖一點,整個人就那麼逆著風,飛了下去。

迎著風,她睜開眼,恍恍惚惚間,她彷彿在圍觀人群中看到了宋霆遠的臉。

他虛張著雙手,一雙眼眸裡面全是暴戾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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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鋒,放心吧!為師先去幫你探路,以你的天賦踏足宗師境界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看到葉鋒的樣子後,鐵羽反而大笑了起來說道。

葉鋒能在這個年紀達到這樣的境界,而且就連xing格都跟他十分相似,這樣的人只要中途不隕落,必將踏足宗師境界。

“師父放心,我一定踏足宗師境界,然後去宗師山探個究竟!”

鐵羽笑,葉鋒卻沒有笑,而是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葉鋒對宗師境界瞭解很多,可以說鐵羽要殺他,根本用不了一招,這時他才知道,他還十分弱小,哪怕是拼勁全力,用上所有的底牌,也在鐵羽手上撐不過兩招,這是一種層次的差距。

“煉製靈符的秘籍一定要記好,這是為師在那個上古大能的洞府得到的唯一的東西,上邊的這些靈符一個個威力莫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救命!”

看到葉鋒的樣子,鐵羽也收斂起笑容,對著葉鋒講述了起來。

“為師的靈能是水屬xing的,只能煉製一些水屬xing的靈符,這幾張都是為師最近煉製的防禦靈符和攻擊靈符,你拿著,關鍵時刻保命用……”講完後,鐵羽又從戒指裡拿出十幾張靈符交給了葉鋒。

“師父,這些你留著吧!去宗師山是福是禍難以預料,在您身上比在我身上有用!”

“哈哈,小鋒放心吧!這些對為師沒有用,如果能有殺掉為師的實力,即便在多靈符在身也沒有用…….”

葉鋒的話,讓鐵羽心裡升起了一股暖流,不過,這些東西他確實用不到,作為無敵宗師,如果真能殺他。豈是幾張靈符能起到作用的呢?

“小鋒,這個戒指你拿著,裡邊是我這些年用剩下的一些材料和靈藥,以及這些年收集的一些珍稀之物!”

鐵羽笑聲落下後。從手上摘下了一個戒指交給了葉鋒說道。

鐵羽的境界,修煉所需要的資源是龐大的,一個天藍王朝的皇室根本支撐不起他的修煉,因此,他經常進入天狼山脈的內圍,這些東西都是他這些年修煉剩下的和一些用不到的物品,這次去宗師山福禍難以預料,自然他把這些東西都要留給唯一的徒弟。

“師父,這洩是你留著吧!”

“我這裡還有,何況這些東西我都用不到!”

他這一年多的時間都是在拼命壓制修為。那裡還用得到這些。

葉鋒點了點頭收下這些東西。

“小鋒,你趕緊走吧,我感應到他們應該來了,戒指裡的東西恐怕就連宗師也會動心,暫時沒有人知道你是我徒弟。也不要說出去,否則為師這一走,對你恐怕不知道是福是禍!”

看到葉鋒收下戒指後,鐵羽突然看向了王都城門的方向,片刻,對著葉鋒催促起來。

“師父……”

“趕緊走吧!即便為師真的出事,也不是你現在能應對的。爭取早日踏足宗師境界…….唯有宗師境界才算是有了自保的本錢…尤其是靈者,打不過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葉鋒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鐵羽打斷。

葉鋒聞言沉吟片刻,點了點頭,他知道,鐵羽想著的是突破。否則鐵羽想跑還真沒有人能抓住他,葉鋒可是見過鐵羽腳踏靈器瞬息數里的距離就出去了。

“師父,如果您在宗師山出事,弟子發誓,必將血洗宗師山!”葉鋒看了鐵羽一眼。手指指向了天空,立下了一道誓言後,轉身離開。

“哈哈哈……我鐵羽這一生也算是沒有白活……”

聽到葉鋒立誓,鐵羽並沒有說什麼,等葉鋒出了這個院子後,鐵羽站在大廳內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他對這個弟子是越來越滿意。

“宗師山?希望別讓我失望啊!”笑畢,鐵羽看向了遠方,眼中閃過了一絲興奮喃喃自語起來。

葉鋒出了這個院子後,並沒有離開,而是收斂起了全身的氣息,閉佐吸,回到院子中,找到一個假山後邊躲了起來。

他也想見識一下這個宗師山。

葉鋒躲在假山後邊,就如同一塊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磐石一般,任誰也不能探測到他的存在。

就算鐵羽不是特意探查的話,也不可能發現他的存在。

這就是葉鋒掌控全身所有靈力和力量的好處。

葉鋒第一次來王府的時候,如果他不是剛剛吃了朱果突破,還不能很好的收斂氣息,恐怕就是鐵羽也不一定能看透他的修為。

“咕咕……”

葉鋒躲在假山後邊,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聲鳥鳴聲。

這幾聲鳥鳴震耳yu聾,幾乎整個王都都能聽見。

隨著這幾聲鳥鳴,王宮之中突然出現幾股強大的氣息,不但王宮之中,就是這並肩王府都有著數道狂暴的氣息浮現。

瞬間的功夫,這些強大的氣息就站到了房頂上,一臉嚴肅的向著天空看去。

瞬間,兩個黑點就出現在王宮的上方,片刻,這兩個黑天就逐漸變大,最後變成有五六米長的巨鳥懸浮在王府的上方。

這兩隻巨鳥懸浮在半空中,渾身散發著一股狂暴兇戾的氣息,雙目中更是射出兩道冰冷的光芒,看向了站在房頂上的這些人。

“什麼?這是七階妖獸赤月魔鷲?”

當王宮和王府房頂上擁有強大氣息的強者看到這兩頭巨鳥的時候,臉se不由得一變,嘴裡發出了一聲驚呼。

聽到這幾聲驚呼後,躲在假山後邊的葉鋒臉se也不由得一變,雖然他感覺到這兩個飛行妖獸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會是七階的飛行妖獸。

要知道,七階的飛行妖獸已經可以算是天空的霸主了,就算是八階真武者都不一定能拿下它們來,何況還是兩頭?

這時,他們才看到兩頭赤月魔鷲上還站著兩道人影。

這兩道人影卓然而立,看都沒有看王宮和王府上站著的這幾人,彷彿幾人不存在一般。

其實幾人暗暗發苦,他們最高的才不過六階真武者,大部分都是五階真武者,別說妖獸身上的人,就是妖獸的氣息就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王宮重地!”

雖然這幾人暗暗發苦,但是也不能視而不見,因此,其中王府屋頂,那個老管家上前一步對著赤月魔鷲上的兩人問道。

“嗡……”

對於這個人的問話,這兩人跟本理也沒理,只是靜靜的看著鐵羽的書房,而兩隻赤月魔鷲則仰天叫了兩聲,對著這個老管家煽動了一下翅膀。

“噗……”

隨著赤月魔鷲翅膀的煽動,頓時飛沙走石,狂風四起,身為六階真武者的老管家,竟然被這一扇,身形忍不住倒退數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那些五階真武者更是被吹的翻了幾個跟頭跌落下屋頂。

“什麼?好凶猛的孽畜!”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臉se頓時一變,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誰也沒有想到這赤月魔鷲如此兇猛,只是煽動一下翅膀,一個六階真武者就被震傷,其他五階真武者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哼!土雞瓦狗而已!”

看到這一幕,赤月魔鷲上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

聽到這話後,其他人頓時臉se大變,不過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六階真武者是整個天藍王朝的頂級戰力了,現在居然連一個坐騎的一扇都擋不住,他們還能說什麼。

不說這兩個人,就是這兩頭赤月魔鷲就有屠戮整個王宮的實力。

和王府屋頂上的武者緊張不同,王宮屋頂上那些武者反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因為自始至終,兩人和兩頭妖獸都沒有看他們,只是看著王府的大廳,顯然這兩人是來找並肩王的。

他們不知道並肩王怎麼會招惹到這麼強大的敵人。

不過,不管如何,只要不是在找天藍王朝皇帝的事情就好,他們的職責是保護皇宮而不是王府。

“兩位前輩,不知道來我天藍王朝有何貴幹,如果有需要晚輩效勞的地方萬死不辭!”

這時,一個身穿明黃服飾的中年男子來到了王宮房頂,對著赤月魔鷲上的兩人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

這個人就是天藍王朝的皇帝‘謝青山’,而他身邊站著兩個七八十歲的老者,這兩個老者的身上隱隱散發著強大的氣息,堪堪能跟兩頭赤月魔鷲分禮抗衡。

這兩個老人是天藍王朝的詭,更是王朝謝家的太上長老,平時一直隱居不出,今天感受到這兩股妖獸的氣息後,不得不破關而出。

七階妖獸居然來到了人類的城市,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只是,兩人好似根本沒有看到謝青山一般,對他的話更是置之不理,目光始終盯著王府的大廳。

這時候任誰都知道,兩人是為了鐵羽而來。

“哼!這裡是天藍王朝,不是憑著兩頭畜生就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不管他們為誰而來,一個王朝的皇帝居然被兩人無視,因此,謝青山身邊的兩個老人頓時冷哼了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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