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哥,問你個問題”
“放”
“你說YP真的好麼”
“不知道”
“YP約出感情來了怎麼辦”
“不知道”
他每天過得很煎熬。
20歲不知道活不活得滿,要想著40歲。基本需求都沒滿足,就想要思想超脫。
想剃度,又想PC。
去聽音樂節,加了很多群,這是他除了花錢為數不多接觸異性的手段。
他在群裡很躁,在一個沒有後果的環境下他很能懟,怎麼開心怎麼來,也很講道理,道理很難聽。他在有後果的環境裡說話也很能懟。我也在群裡,群裡那天說要約架,晚上5點半,襄陽火車站。
我很擔心他。
他經常說,等一個小姐姐的小紅點
於是真的有很多小紅點,那段時間他很累,要同時給七八個人聊社會價值觀,同一句騷話要發七八個人,還要在網易雲音樂的評論裡面找七八句騷話。
但他很快樂,他覺得充實,他說我就是王。
音樂節的前一個星期他很焦慮。他提前訂好了房,之後有兩個女生同時說要跟他拼房
一個98年,上大一
一個99年,上大二
他問我,怎麼辦
我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我不知道他怎麼辦的
音樂節的第二天他發來視頻,和兩個女生在迷你KTV唱歌,唱倒帶。
真的難聽。
之後他給我截圖,他拉了一個群。
我想,牛逼。
有天他就問我這句話,但再也沒給我發過截圖。
又有天他發了一個微博:
“無論變成什麼樣,希望我一直讓我父母驕傲,以後讓我女人覺得可愛吧。”
他真的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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