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四十年考古山西千軍萬馬不如臥馬先生慧眼發現晉源唐都唐城村

北大四十年山西考古 千軍萬馬不如臥馬 先生慧眼發現唐叔虞桐葉封弟晉源唐都唐城村

2018年11月7日-11月10日中央電視臺科技頻道《探索發現》欄目連續播出了“考古晉國——發現晉都”一至四集,第一次系統的觀看了山西省上世紀60年代就開始的關於晉國國都的古城遺址考古。從1979年開始,北大教授著名考古學家鄒衡就認定曲村天馬遺址是晉國早期國都所在地。連續四十年考古發掘,包括國君大墓在內的許多重要遺存被陸續發現,學術界也早已認可了鄒衡的觀點。隨著認定侯馬就是晉國稱霸時期的國都新田遺址,鄒衡帶領北大學生來到了曲村天馬,幾個月的試掘過後,他斷定這裡就是晉國始都所在地。在此之前,人們不僅早已迷失了它的方位,甚至連它的名字也無人知曉。因此,鄒衡的觀點一經提出,立刻引起了很大的爭議。然而奇怪的是,曲村天馬同樣沒有發現城牆。難道說晉國真的有不築牆的傳統?可是這一次不僅沒有城牆,就連宮殿、廟寢這樣的禮制建築也一無所有。第三代領隊吉琨璋在此情況下,提出晉國早期國君為了祭祀方便,國君陵墓就葬於城中等觀點?

嚴格的說,不管是吉琨璋的晉國晉都不築牆與陵葬於城中的說法都很荒唐?古代國都之固全依賴於城外還少不了與城相伴的城池。國君陵墓葬於城中之說更是完全不符合傳統的喪葬習俗和周禮古制?

20多年過去,鄒衡先生早已不在人世,吉琨璋希望能在三張古城下有所發現。2015年年底,古城下果然出現了時代更早,結構複雜的城牆。但試掘結束,結果卻再次令人失望。新發現的古城年代上限僅僅是春秋早期,雖然比新田要早,但卻遠遠不到始都所處的西周早期。晉文化考古註定曲折、坎坷。

經過第一代領隊周衡,第二代領隊李伯謙的北大考古隊四十年千軍萬馬的大規模發掘考古的山西,遺憾的是,至今作為國都重要元素的城牆、宮殿等都杳無音訊。第三代領隊吉琨璋才懷疑,苦苦尋覓的西周早期國都,其實被覆壓在了戰國城址下,也十分令人質疑?

看完考古晉國四集專題片發現,北大在山西千軍萬馬考古四十年僅僅只是發現了侯馬遺址的新田晉都和曲村天馬時期的曲沃晉都,連唐叔虞封唐時的晉源唐都在哪兒都沒找到?

其實,唐叔虞封唐時的晉源唐都在哪兒,就在眼前並沒有北大考古專家們那麼難尋?

臥馬先生於2017年10月就已經準確無誤的在翼城縣找到。地處中條山、太嶽山的兩山之間的翼城縣,縣境東臨沁水,西接曲沃,北和浮山、襄汾眥鄰,南與絳縣、垣曲相連。位於臨汾、運城、晉城三市交界處。翼城縣政府駐地唐興鎮西15裡處有“唐城村”和“南唐城”,唐興鎮西南10處有南唐鄉,南唐鄉周圍有東唐村、北唐村、雲唐村、城南村等帶唐與城的鄉村地名,和曉史村、原村、符冊村、感軍村、南官莊村等很多與古代官制有關的地名。

翼城縣這些與唐和城有關,並且是排列方位有致的地名其實都是流傳千古的古地名。從地名形成和傳承上分析,翼城縣這些地名與唐姓有一定關聯形成的地名外,這個整個山西省唯一一個以唐國唐城為名的唐城村,應該是與歷史上的古唐國、唐都、唐城古遺址有關的古地名無疑。翼城縣的“唐城村”南唐鄉周圍有東唐村、北唐村、雲唐村、城南村如GPS衛星定位一樣劃出以河為界的兩公里的唐都城於城池,是標準的古代都城之地。

翼城縣的唐城村僅與曲沃縣天馬曲村一河之隔,只是山西北大的考古專家視而不見,不願意承認過去關於唐都城的錯誤認識和推論的考古尷尬,不遠接受完全符合《呂氏春秋》和司馬遷《史記》記載的翼城縣唐城村的唐都城的真實事實而已。他們是專家他們不認賬,那誰也沒辦法?

說起來北大山西考古四十年連晉源唐都的影兒在哪兒都沒找到問題,與臥馬先生慧眼發現的“唐叔虞封唐時的晉源唐都在翼城縣唐城村”比起來,大有千軍萬馬不如一個臥馬先生之感?

沒有找到晉源唐都的時候,專家們個個絞盡腦汁苦苦尋覓,找到晉源唐都他們有不好意思實地考古發掘予以證實。這就是北大在山西省考古四十年的最大考古收穫的貓膩所在?晉源唐都的考古問題經驗教訓深刻,值得文物考古學術界的專家深思?

您認為:四千萬山西人民千軍萬馬考古四十年苦苦找尋的晉國之源晉源唐都可能在翼城縣唐城村嗎?

本文參考臥馬先生2017-10-22 發表的“霸國考古驚天下之發現古唐國城與桐葉封地 確證山西翼城無“霸國”之地圖--翼城縣西南發現與歷代史籍相符的唐國古城和唐叔虞桐葉封地確址”文章

2018.11.13 文字考古學

附錄:霸國考古驚天下之發現古唐國城與桐葉封地 確證山西翼城無“霸國”之地圖

--翼城縣西南發現與歷代史籍相符的唐國古城和唐叔虞桐葉封地確址

說起山西省和晉國,瞭解山西曆史的都知道,山西省晉國跟流傳於西周時期一個很滑稽的成語“桐葉封弟”有關。

“桐葉封弟”的故事,指帝王封賜臣民,言出必行;後來民間演繹為“君子無戲言”。典故出於《呂氏春秋·覽部》卷十八《審應覽·重言》:“成王與唐叔虞燕居,援梧葉以為圭,而授唐叔虞曰:『餘以此封女。』叔虞喜,以告周公。周公以請曰:『天子其封虞邪?』成王曰:『餘一人與虞戲也。』周公對曰:『臣聞之,天子無戲言。天子言,則史書之,工誦之,士稱之。』於是遂封叔虞於晉”。

關於周成王以桐葉封胞弟叔虞與唐的故事,司馬遷《史記》也有記載,《史記·晉世家·卷三十九》載:“晉唐叔虞者,周武王子而成王弟。初,武王與叔虞母會時,夢天謂武王曰:“餘命女生子,名虞,餘與之唐。”及生子,文在其手曰“虞”,故遂因命之曰虞。武王崩,成王立,唐有亂,周公誅滅唐。成王與叔虞戲,削桐葉為圭以與叔虞,曰:“以此封若。”史佚因請擇日立叔虞。成王曰:“吾與之戲耳。”史佚曰:“天子無戲言。言則史書之,禮成之,樂歌之。”於是遂封叔虞於唐。唐在河、汾之東,方百里,故曰唐叔虞。姓姬氏,字子於”。

因為《呂氏春秋》以講“桐葉封弟”故事為主;《史記》所記載的“唐叔虞遂封叔虞於唐。唐在河、汾之東,方百里”,因為文字過於簡略,雖然,都知道司馬遷史記裡的河,指的是黃河,汾指的是汾河汾水,但是,以黃河為界的陝西與山西南北走向的黃河之東自北而南從朔州、呂梁、臨汾、運城有700多公里,700多公里長的汾水之東地也700多里;加上歷史過於久遠,古唐國曆史上記載很少,唐叔虞死後,他的兒子燮繼位,因晉水,改國號為“晉”。山西簡稱晉,也因為桐葉封弟故事而來等。所以隨西周時期唐國之地和唐叔虞的桐葉封弟之地所牽涉的範圍的擴大,雖然有說在翼城縣與襄汾縣一帶,有說桐葉封弟在翼城縣西南的,近現代考古“叔虞封唐”又經考古工作者調查,發現在今翼城縣東南7.5公里處的故城村的,由於翼城縣與相臨的曲沃縣絳縣之間歷代區域屬地變遷等歷史原因,至今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

無奈之下,翼城縣的歷史沿革,只能以傳說周成王以天子無戲言而封弟叔虞於唐。唐叔虞子燮父徙居晉水旁,則改稱晉侯。傳至晉孝侯,改國都名為“翼”,在平陽絳邑縣東翼城,即今天的翼城縣。曲沃縣也以史稱“天府雄風,三晉重地”,素有“桐葉封唐地、三晉發端處”之美譽號稱。

因為山西省翼城縣東大河口西周墓與霸國問題,為了釐清,古唐國、晉國與霸國的歷史淵源,在研究翼城縣的疆域地理變遷的歷史及所屬之地地名時,無意間發現證明西周古唐國都城遺址地的確址,及完全符合《呂氏春秋》和《史記》記載的“桐葉封弟”之地。

北大四十年考古山西千軍萬馬不如臥馬先生慧眼發現晉源唐都唐城村

山西省冀城縣南唐鄉古唐國遺址與大河口霸國西周墓位置示意圖

翼城縣地處中條山、太嶽山的兩山之間,縣境東臨沁水,西接曲沃,北和浮山、襄汾眥鄰,南與絳縣、垣曲相連。位於臨汾、運城、晉城三市交界處。翼城縣政府駐地,唐興鎮西15裡處有“唐城村”和“南唐城”,唐興鎮西南10處有南唐鄉,南唐鄉周圍有東唐村、北唐村、雲唐村、城南村等帶唐與城的鄉村地名,和曉史村、原村、符冊村、感軍村、南官莊村等很多與古代官制有關的地名。看到這些與唐和城有關,並且是排列方位有致的地名,我很高興,從地名形成和傳承上分析,翼城縣的這些地名與唐姓有一定關聯形成的地名外,應該是與歷史上的古唐國、唐都、唐城古遺址有關的古地名。

細想,翼城縣的這些地名,如果僅是因為唐族唐姓村民的住地,不可能一個村建一個城,形成符冊、官莊、北史等與古代官職有關的地名。激動之餘,我實測了翼城縣與唐城等有關地名的大致範圍,東西以澮河和閻家河為界在25裡之間,唐城村與城南村有15裡,初步推斷,古唐城之城的大致範圍不低於方圓10裡,在古代方圓10裡之城的唐城,是相當大的古代城池了。

因為不是山西省翼城縣人,不瞭解翼城縣這些帶唐和城的鄉村地,形成年代和有多少唐姓原住村民?不知道這些鄉村之名是否是因為唐姓住地而得名?翼城縣人應該有相關的記載,有待進一步挖掘和蒐集整理。繼續放大山西省地圖,在山西省域各縣市內,除了翼城縣幾乎找不出關於“唐”的地名。

有“歷史的見證者”和“歷史的活化石”之稱的地名,具有自然、人文、歷史、地理特徵的地名,是語言學地理學、歷史學、民族學等學科的重要寶貴資料,具有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類的歷史證據。翼城縣這些與唐有關的地名,如果加以深入挖掘和充分論證,是可以論證“古唐國”和晉國之源“桐葉封弟”的重要歷史證據。唐國都城確址的發現,是證明緊鄰唐國的翼城縣大河口西周墓地,不可能是“霸國”之地的重要證據。

北大四十年考古山西千軍萬馬不如臥馬先生慧眼發現晉源唐都唐城村

山西省冀城縣古唐國“桐葉封弟”唐叔虞封地示意圖

關於翼城縣為“唐國”和“桐葉封弟”之地的歷史記載很多。

《山海經》載:“狄山,帝堯葬於陽,帝嚳葬於陰……一曰湯山”。郭璞注:“狄山即崇山,湯山即唐山,亦今之崇山”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把視線投到崇山腳下的翼城縣裡砦鎮唐城村。唐城西距天馬——曲村遺址2.5公里,北距南石龍山文化遺址3.5公里,隔崇山與襄汾陶寺相鄰,相傳為堯子丹朱封唐侯時所都。

《都城記》、《括地誌》所云:“故唐城,在絳州翼城縣西二十里,堯裔子所封,成王滅之,而封太叔也。”1989年,唐城村曾出土“古都唐城”、“陶唐遺風”城門額刻石,近年又發現了篆刻“守唐風”門額。

南宋史學家鄭樵所著《通志》中載:“帝堯,高辛氏第二子,母帝嚳四妃陳豐氏曰慶都。……年十三佐帝摯受封於陶,十有五封唐為唐侯,合翼與浮山南為國,十有六以侯伯踐帝位,都平陽,號陶唐氏。

康熙四十七年《平陽府志·建置沿革》翼城縣條下雲:“古堯始封國。虞封堯子於此。夏商因之。周唐亂,周公滅之,成王封其弟叔虞於此,是為唐叔。”

《翼城縣誌·城邑》載“故翼城,周叔虞所都,在邑東南十五里故城村,即《括地誌》所云:‘絳邑縣東翼城者’。絳邑縣即今翼治,而翼城即故城也。至子燮更國號曰‘晉’,又名晉城焉。

1982年,北大考古專業的王佔奎、張辛按照鄒衡教授的安排對故城遺址進行了局部試掘,在其所撰寫的《山西翼城縣故城遺址調查報告》中認為這裡是晉國早期都城“翼”的可能性很大。

山西師大晉國史研究室主任李孟存先生在其所著《.晉國史》中談到“叔虞封唐”時說:“……經考古工作者調查,在今翼城縣東南7.5公里處的故城村,發現有夯築的古城牆暴露于田間,夯土層中包含有豐富的文化遺存。……這很值得注意,唐叔虞始封地唐,很可能就在這裡。至於長期以來流傳的叔虞封於太原之說及後來出現的永濟、虞鄉、安邑、趙康、永安、平陽之說斷不可能”。

《山西通史》卷一《晉的來歷》說:“晉國實緣於晉水,但這裡所說的‘晉水’絕不是太原西南之晉水,而是地處古唐國範圍的晉水。

清代翼人王世家在其所著《唐晉辯》中說:“餘以謂之灤水,即晉水也。灤水所經,今有晉峽二村焉。晉古音箭,今土人讀為澗峽,而訛寫為澗下耳。”

自康熙九年的1670年顧炎武自刻本《日知錄》裡闡述翼城是晉國源頭的理論,至今347年,關於晉國源頭、古唐國、桐葉封弟地望等一系列與山西省、晉國相關的歷史問題,尚未徹底論定。所以,只有尋找到完全符合歷史記載的山水、地理、歷史文物等“古唐國”和“桐葉封弟”的確地和地望在哪兒的鐵證,才算真正找到三千六百萬山西人民千古尋覓的周成王十年封唐叔虞於唐的桐葉封弟之地,才算真正尋找到具有3050年悠久的山西之源。

從山西和晉國追根溯源的角度考慮,尋找和論證“古唐國”和“桐葉封弟”之地的意義非常重大。沒想到在查找到疑是古唐國的唐城遺址後,按照可以精確到經度緯度的衛星地圖測量發現,翼城縣所在地,確在黃河、汾水以東,汾水、沁水、中條山、太嶽山之間,東西南北正好在百里以內的山水之間。翼城縣所在地的地理方位與《呂氏春秋》和《史記》所記載“桐葉封弟”封叔虞於唐的“唐在河、汾之東,方百里”的記載,驚人的吻合。加上翼城縣唐興西南“唐城村、南唐城、南唐鄉、東唐村、北唐村、雲唐村、城南村、曉史村、原村、符冊村、感軍村、南官莊村”等古唐國都地遺址的鄉村古地名證據,與《呂氏春秋》和《史記》記載的“桐葉封弟”地望相符的大量史實證據,可謂確鑿無疑,如果加以考古論證,應該可以板上釘釘的論定和認定,古唐國之地,桐葉封弟地一定在翼城縣。

古代任何時期的一個諸侯封國,與封官程序不同,大小諸侯國之封都有其相應的封疆範圍。翼城縣大河口墓地,緊鄰古唐國唐城晉國故地的唐興鎮,未出唐都城市圈的翼城縣大河口,無論與唐與晉、唐國唐城晉都的位置決定,古唐國桐葉封弟之地的翼城縣境內,沒有“霸國”可以容身立足之地,不足以稱為山西省考古專家所稱的“晉候臥榻之側”的諸侯國小國之地的範圍。

與《左傳》、《呂氏春秋》、《史記》記載相符的“古唐國”都城遺址與“桐葉封弟”地望範圍,有圖有真相的準確劃定, 輔證西周歷史上的翼城縣無“霸國”之地。同時也 印證 《左傳》、《呂氏春秋》、《史記》記載不虛,起碼證明2256年前呂不韋寫作《呂氏春秋》和後來司馬遷寫作《史記》時,他們都不知道翼城縣內有霸國。

2017年10月21日 於老河口 臥馬居

北大四十年考古山西千軍萬馬不如臥馬先生慧眼發現晉源唐都唐城村

山西省曲村天馬遺址鳥瞰圖


北大四十年考古山西千軍萬馬不如臥馬先生慧眼發現晉源唐都唐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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