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不能见他!”

故事:“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不能见他!”

故人再次重逢,这让商明珠确实没有想到,真是一件大大的惊喜。

他一边向边上的老熟人打着招呼,一边邀请他们坐下来,大家畅快地交谈在一起,远处的楼梯口。

刚才的那位浓密胡须人正静静地站立在一角,他静静地向这边张望着,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来,在场几乎没有人发现对方,只有郁边亮注意到了,他快步走向了对方,并且双手再次紧紧地握住了大胡子。

他说:“您的儿子现在很好,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你的地方,还不知道是你把大家伙聚集在这里的。您看,是不是我现在就去告诉他这些真相,或是是您亲自去告诉他?毕竟,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不能见他。”大胡子沙哑着说着,他把身子向楼梯旁倾泻了下,似乎是生怕别人看到他存在似的。“那以后呢,以后你们都不见吗?这个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父亲,哪有你这样的爸爸?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这么多年,你对他做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他早已经不生你的气了,现在要是见到你的话那会多高兴啊,你就见他一面吧。”郁边亮说。

“我已经说过,我不能见他,你也不要让他知道,这里是我的房子,也不要让这里的其他人都知道。我现在要上去了,我要去休息了。”

大胡子说着就拐进了楼道内,顺着台阶快步走上去,他的身影高大而又结实,是一个许多人都熟悉的身影,但大家都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因为现在他的长相和过去大不相同,而且也总是一言不发,似乎是陌生人似的。

在这个别墅里,似乎只有郁边亮知道这个人,只有他知道这里的真正主人是谁。他看着那个从楼梯上走上去的人,摇头叹息着嘟囔了几句就转过身来,继续向刚才那个桌子走过来,商明珠却发现了刚才的情形,他问:“刚才带我们来的那个司机怎么也来了,你们认识吗?”

“他不是司机……我……”郁边亮说着突然就停了下来,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你是说带我们来的那个人不是司机?”商明珠疑惑道。

“不是,不是的,我是说他不是专门的司机,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哦,你的朋友还蛮多的,怎么不邀请过来一块坐坐?”

“他还有些其他的事,就先去忙了。”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想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房子,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说这里是周老虎的房子,是免费供马角山人住的地方,这里已经聚集了三十多位我们的老乡了,他可真是了不起啊。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呢?”

“周老虎的房子?”郁边亮显然有点意外,“我们可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只不过有人确实说这是周老虎的房子,他几年前来到这个城市后,就拼命地在这个地方打拼,不知道后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发家了,就在这个城市最富裕的地方买下了这个房子,但他自己却不居住,却邀请马角山的所有人来这里免费居住。来到这里的人,却很少有人见到过他。由于这里是马角山人的聚集地,所以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基本上都是夜夜箫歌。”

“原来是这样的啊。”商明珠嘀咕着,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他也已经来到这个城市好几年了,但为什么现在才知道这个地方呢,为什么之前就没有人告诉自己呢,要不是郁边亮把他带来,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还是我说两句吧,我来到这里算是比较早的了,我比你们谁都清楚有些事。”周长祖插话道,“我本来是在马角山老老实实地待着的,但这几年老家的人却越来越少,大家都跑到城里来谋生活了,我就有就想着老到城里转悠转悠,但一直苦于没有门路,所以就一直把这个事情拖下去了。谁成想,在一年前的一个晚上,周老虎忽然就回到马角山了,他挨家挨户地发着请帖,说是自己在城里买了个大大的别墅,但不是自己住的,而是为乡亲们买的,只要是马角山的人,都可以免费入住,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这在当地可成了稀奇的事情,我也很是纳闷,抱着好奇心就和几个人来到了这里,然后就在这里住下了,很久都没有回去了。”

“这里还真是周老虎买的?真是没有想到,他果然在外面发财了。”商明珠感叹道。

他记得在好几年前,他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周老虎、令天亮等人就最先离开了马角山,周长祖也离开了,他们说是要去外面闯荡社会,可后来令天亮和周长祖却都回来了,原因是令天亮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精神失常了,从此就像是个疯子一样,整天在家疯疯叨叨的,惹得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也总会去问周长祖,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的事情,这几年是不是在外面受什么打击了,所以才这样?

周长祖当时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说可能在外面见到的东西多了,就精神上受到刺激了,就成了一个疯子。关于令天亮更多的事情,周长祖再也没有提到过,他那几年也基本没有再出来,但直到周老虎的回去,直到周老虎的发达,他才再次来到了这个城市,来到了这个曾经令他伤心的地方,就一直待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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