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地裡的老鼠以腐屍為食,時間久了,眼睛會變紅,成為屍鼠,陰邪

墳地裡的老鼠以腐屍為食,時間久了,眼睛會變紅,成為屍鼠,陰邪

我們三人撒腿就跑,跑了不到幾米,柳葉就停了下來,這一下很突然,我沒有料到她還會來個急停,一下子結結實實地撞在她身上,兩個人直直地跌倒在地上。這一撞的力量可不小,就聽柳葉“哎喲”一聲就沒了動靜。

我倒是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感覺身下異常柔軟,這才意識到把柳葉壓在身底下了,趕緊一骨碌爬起來,順手把柳葉從地上拽起來。柳葉此時腳底發軟,站都站不穩了,我用手一挽,把她拉到了我的懷裡,這才發現她已經昏過去。

大牙見我們摔倒,也奔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看我懷裡的柳葉不動彈了,才知道是昏過去了。到底人家是大夫,三捏兩掐的,就把柳葉弄醒了。柳葉並沒有摔傷,只是驚嚇過度才昏了,慢慢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和大牙,終於緩過神來了,驚恐地說:“還有老鼠,前邊還有。”

聽她這麼一喊,我和大牙用手電往一照了,就見五六米之外,一大群的屍鼠圍成了一個圈子,已經把我們圍在了中間,都瞪著那血紅的小眼睛,盯著我們,但是卻沒有衝上來。

大牙咬了咬牙,眼睛盯著前邊的那些屍鼠,低聲地問我:“來亮,這東西咋這麼多啊,你有沒有啥招啊,我可不想喂這些大耗子啊,不會咱們這就英勇就義了吧?”

柳葉這時也有點驚慌地問我:“胡燈,這些是什麼老鼠,怎麼敢攻擊人啊?”

我說:“這不是普通的老鼠,這可是屍鼠。”

其實關於屍鼠這東西以前聽爺爺說過。普通的老鼠都是夜出晝伏憑嗅覺就知道里有什麼食物,吃飽後三三兩兩打鬧、追逐,餓了或發現有新的美味食物,再結伴聚餐。它們有著固定的路線,以避免危險。而這種屍鼠秉承了普通老鼠的優點,但視力卻退化了,它可以很靈敏地察覺出移動的物體,並且主動攻擊對它產生威脅的生物。

墳地裡的老鼠以腐屍為食,時間久了,眼睛會變紅,成為屍鼠,陰邪

我又想起了小時候“鬼打牆”的那碼子事,童子尿至陽至剛,陽氣充沛,按道理來講應該能治得住這種陰邪之物,只是我們早就不是什麼童子了,就這歲數,都差不多是童子他爹了。心裡焦急,趕緊拎過大牙的揹包,在外面的夾層裡摸出一個布袋子,剛一打開,就聞到一股子熗人的味。大牙和柳葉看我拿出來個布袋子也不知道是啥東西,一臉疑惑地看著我,等我說話。

我苦笑了一下,告訴他們袋子裡裝的是胡椒。

大牙和柳葉一聽頓時有點洩氣,聽我說是這個,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大牙瞎扯:“來亮,你不是怕那些傢伙吃咱們時口感不好,還事先幫它們調調味啊?妹子一身細皮嫩肉的,原汁原味的正好,倒是你那一身老皮瘦骨的,撒點鹹鹽,再整點辣椒油啥的,對付一下也能嚥下去。”

我聽他瞎扯已經習慣了,懶得解釋,順手抓了一把,然後用力灑向了那些屍鼠,那些屍鼠一下都撲上去,但幾乎同時,都掉轉了身子,向後飛退,眨眼間,就無影無蹤了。

大牙和柳葉看到這裡,已經有點呆了,眼睛一眨不眨,似乎不相信這是真的。我看這把胡椒撒出去有效,馬上扯脖子就喊:“愣著幹啥,等死啊,先出去再說。”

這回我們說啥也不敢在墳圈子裡面跑了,因為這墳圈子雖長,寬度卻只有十幾米,我們往旁邊一拐,直接跑進了墳圈子旁邊的莊稼地裡。藉著雪地映射的月光觀察著那邊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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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抻著脖子瞅了半天,回頭衝我咧了咧嘴:“唉,我說來亮,你剛才用的是撒豆成兵的道法吧?當年姜子牙與聞太師大戰岐山,西周軍隊漸漸不支的關鍵時刻,姜子牙好像就用了這一招,撒豆成兵,反敗為勝。”

柳葉也知道大牙是在胡扯,但也有些好奇,也追問我到底扔的是什麼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把手放到他們的鼻子下,他們一聞,異口同聲地驚呼:“還真是胡椒啊!”

我也笑了笑,搓了搓手掌說:“對啊,就是胡椒。胡椒原本是種香料,可以防止腐爛,只不過我們大多現在都用作調味品。這東西與童子尿差不多,也是至陽至純之物,可以剋制陰邪之體。我也是以前聽我爺說過,這次是第一次實踐,也是蒙的。不想讓王老闆猜到我們要去做什麼,所以想到的東西都要了一些,讓他以為我們這次只是來野外探險生存而矣。”

聽我說完,明顯感覺柳葉有些疑惑與不解,也許這一晚上的東西就使她多年以來形成的認知模式發生了變化。大牙聽我說完,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道理,《本草綱目》有云:胡椒,大辛熱,純陽之物,腸胃寒溼者宜之。”

這句文縐縐的話一出口,柳葉很是意外,很崇拜地看了大牙一眼,估計心裡也是疑惑,以大牙這樣的大大咧咧之人,竟然也是滿腹經綸。只是我在旁沒有拆穿,一箇中醫大夫背誦個李時診的《本草綱目》。

大家小聲地說著話,但眼神一直沒離開對面的墳圈子。大概等了能有十多分鐘,柳葉突然拉了拉我和大牙的胳膊,朝著墳圈子那邊擠了擠眼睛,讓我們仔細看看地上。

我和大牙眯著眼睛,看了看天,終於看清了前面的狀況,嚇得一縮脖子,大氣都不敢出了。

月光下,在一個大屍鼠的帶領下,就見一群足有二十幾只的屍鼠都相繼出現了,詭異地站成了一排,抬頭都盯著天上的月亮,從我們這個角度看,血紅的眼睛時不時閃出一道紅光。

大牙小聲的自言自語道:“他媽了個巴子的,不會是像殭屍似的還吸收月華吧?”

柳葉一聽,看了一眼大牙,不知道大牙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白了一眼大牙,衝他努了努嘴:“別扯犢子,什麼吸收月華,它們是在聽周圍聲音呢,判斷我們走沒走。這些東西雖是陰邪之體,但還是活物,還有一縷陽氣,不像殭屍本來就是死物了,吸個什麼狗屁的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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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柳葉用嘴小聲的“噓噓”了兩聲,我趕緊閉上嘴又向前張望過去,只見那群屍鼠終於動了起來,排成了一排,整齊的向前走去,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卻很有規矩,絲毫不見雜亂。估計是經常吸陰氣,食屍骨,已然有了一些靈識,與普通的畜生大不一樣了,我們三個瞪著眼睛看著這一幕,就感覺頭皮陣陣發麻。

那些屍鼠走著走著,突然一個接一個地憑空消失了。

看得我們都瞠目結舌,誰也沒吱聲,都有點想不明白,怎麼說沒就沒了。

大牙晃了晃腦袋,衝我和柳葉唸叨:“不會是昇天成仙了吧?”

柳葉也有些疑惑,看著我問道:“胡燈,這東西還能上天入地嗎?”

我心裡也是有些不解。不過要說上天,那肯定是扯淡,想了想後,我有些不確定地告訴他們,上天估計夠嗆,要是說入地,倒還是真有可能的,我尋思,備不住那塊兒地上有洞,這些東西都鑽進洞了。

大牙和柳葉一聽,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可能靠點譜,眼看著所有的屍鼠都不見了,又等了幾分鐘後,一片寂靜,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了。

我們小心地往那邊湊了湊,但是始終還蹲在莊稼地裡,沒敢太靠近。

剛要上前打算看個究竟,柳葉突然用力按我和大牙的腦袋,小聲告訴我們:“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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