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露宿,半夜醒来,他突然发现对面那个人眼睛里竟然全是白眼仁

野外露宿,半夜醒来,他突然发现对面那个人眼睛里竟然全是白眼仁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先前的计划,显然宋长江和白术很难再继续前进了,虽说是刚刚吃了药丸,也涂了一些草药,但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过来。

白术还好些,毕竟她在后面,受到的袭击少一些。可怜宋长江全身都差不多被大胡蜂给蜇遍了,伤得不轻,就算是身强体壮,脑门子也见了汗,脸色煞白,显然中毒不轻,他开始感觉到头晕目眩了。

老羊倌看了看,让徐青山和周伍扶着宋长江到旁边的大树底下躺一会儿,只能就地休息,让他自己缓一阵,看看情况再说。实在不行也只能打道回府,再从长计议了。

宋长江躺在树阴下,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呼吸沉重,要不是胸口还在微微地起伏,就跟死了差不多,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徐青山看了看宋长江,不免有些担心,转头又看了一眼白术,刚好碰到她投过来的目光,两个人目光在空中一撞,都一扭脸赶紧避开了。

老羊倌掏出根烟来,坐在地上一口接一口抽了起来。好半天才站起身,让徐青山去捡些木柴,留着晚上过夜用,这里荒郊野外的没有火可不行。自己则拎起水囊去找水,临走时特意交代了周伍帮着照看白术和宋长江。

周伍微微点了点头,就又闭上了眼睛,靠在树上继续打盹。

估计白术从来也没有遭过这种罪,她一声不吭,看上去心情极为低落。还不如宋长江,昏昏而睡,倒也落个清静,她说什么也睡不着觉,看着胳膊肿得老高,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现在的位置是在两个山头之间的山谷,这里地势很低,前后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两侧藤萝缠绕,林密草丰,荒无人迹,在深山老林里,这种环境总让人感觉不安。

一个多小时后,徐青山和老羊倌都回来了。

宋长江一直睡得很沉,看不出有要醒来的迹象。白术看着有些担心,偷偷问老羊倌他会不会有事。

野外露宿,半夜醒来,他突然发现对面那个人眼睛里竟然全是白眼仁

老羊倌呵呵一笑,让白术放心,这些蜂毒还不至于致命,睡上一觉基本上就能缓过来了,用不着担心,宋长江身体素质好,这点儿伤根本不算回事。

白术这才放下心来,猛然间想到徐青山给自己抹的那些药粉,脸上一红,还是忍不住问老羊倌那是什么东西,那些大胡蜂好像很害怕似的。

老羊倌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告诉白术,那药粉就是山里的土方子,自己经常上山,也就准备了一些,这方子山里人都会配制,就是驱蚊草什么的。

白术一听就知道老羊倌有心隐瞒,也就不便多问了。

晚上大家生起了火,烧开了一锅山泉水,做了点儿吃的。

徐青山拍醒了宋长江,勉强地睁开眼睛后,宋长江只喝了口水,什么也没有吃,一翻身,靠着大树又昏睡过去了。

徐青山凑到老羊倌近前,偷偷地问:“师傅,昨天夜里那夜猫子冲咱们直笑,是不是说咱这儿要死人啊?”

老羊倌没有吱声,徐青山也就不再多问了。

白术的身上已经渐渐消肿了,气色也好了不少,心情有所好转,只是一看到仍然昏睡不醒的宋长江,眼神里又掠过了一丝担忧。

徐青山虽然和宋长江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算是秉性相投,这几天两个人相处得也不错,看着他闭着眼睛在一旁昏睡,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徐青山无意中手一插裤兜,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裤兜里竟然多了个纸团,心里咯噔一下,左右看了看,没敢吱声,借着出去解手的机会才偷偷地掏出来看了看,只见纸团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小心宋长江!

徐青山的脑袋登时就嗡了一下,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这纸团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到自己的裤兜里。

难道是师傅发现了什么事,又没有机会说,这才暗中提醒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最靠谱。如果真是师傅塞的,那为什么要让我小心江子呢?难道看我和他走得太近,师傅有些担心?

徐青山满脑袋的问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究竟,刚要顺手把纸团扔掉,但他想了想,又塞回了裤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来后,凑到老羊倌的旁边,一边往火堆上添柴,一边和老羊倌闲聊,聊的也都是以前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白术听着听着也插不上嘴,就识趣地躲到一边看星星去了。

徐青山这才偷偷地把纸团塞到了老羊倌的手上。

山谷里的温度比山顶上要暖和不少,只是地势太低,有些闷不透风,加上眼前这堆篝火,更是热浪袭人。但是没有这堆火又过于危险,深山老林里的,难免会有些毒蛇猛兽,待在火光旁边起码还是安全的。

野外露宿,半夜醒来,他突然发现对面那个人眼睛里竟然全是白眼仁

夜幕渐深,渐渐地没人吱声了,躺的躺、卧的卧,都闭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事。

徐青山一直守着这堆篝火,也没有睡意,时不时地添些木柴。火光跳跃,忽明忽暗,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有些不安地抖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也靠着树干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只见隔着火堆站着个白衣老者,须发皆白,连眼仁都是白的,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徐青山吓得浑身一抖,立时就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再看看,哪里有什么白衣老头,刚才好像是在做梦。他晃了晃脑袋,感觉好像就是打了个盹,竟然做了这么一个稀里糊涂的梦,心里不禁有些不安。

他这才发现火都要没了,赶紧又往火堆里添了点木柴。火光立时一暗,火苗被压了下去,周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不过很快,火苗扑闪了几下,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火势又旺了起来。

就在这时,宋长江突然翻身坐了起来,左右活动活动身子,晃了晃脑袋,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徐青山。

徐青山见他醒来了,顿时喜出望外,见其他人都在睡着,也没敢出声,摆了摆手让他过来。

宋长江好像是睡觉睡得腿麻了,两条腿很别扭地走了几步,磕磕绊绊,歪歪扭扭地总算是走了过来。他耷拉着脑袋,精神很是颓废,好像身体虚弱到了极点,看了看跳跃的火舌,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徐青山以为宋长江被火给烤到了,呵呵一笑,压低声音问他是不是饿了,随手从包里掏出牛肉干和干面包扔给了他。

宋长江也没吱声,接过来后头也不抬,一阵狼吞虎咽。

他好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似的,闷头一个劲儿地吃。徐青山递过去一瓶水,让他喝点水往下顺顺。宋长江伸手接了过去,这才抬头又看了一眼徐青山,扬头就灌了一大口水。

徐青山摇头一阵苦笑,突然间浑身一激灵,刚才宋长江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脑袋顿时嗡了一声,宋长江刚才看他时,好像眼睛全是白眼仁,没有……没有黑眼珠!徐青山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背后直冒凉气,壮着胆子问宋长江:“江子?你没事吧?”

宋长江把最后一口干面包咽了下去,然后诡异地晃了晃脖子,慢慢地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徐青山,摇了摇头。

借着火光,徐青山看得真真切切,果然,宋长江的眼睛里全是白眼仁,根本就没有黑眼珠,就那么空洞洞地盯着他。

徐青山猛然想起刚才的梦,吓得当时就喊了出来,指着宋长江结结巴巴地吼道:“你……你……你是谁!”

宋长江空洞洞的眼神盯着徐青山,脖子诡异地左右晃了晃,嘴角一扬,竟然笑了。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只是嘴角突兀地上扬,让人寒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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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山一怔,还没等反应过来,脖子就被宋长江的两只大手给死死地掐住了。

这两只手就像是铁钳子一样越掐越紧,徐青山感觉自己的脖子就像是折了似的,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他憋得满脸通红,一口气也喘不上来,两只手本能地抓住宋长江的胳膊,拼了命地往外拉。可是宋长江的那两只大手就像焊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样,连一分一毫都没有拉动。两人力量相差悬殊,短短几十秒,徐青山就感觉眼前发黑,头昏目眩,两只胳膊再也使不上劲儿了。

徐青山的那一声惊叫,老羊倌当即就被惊醒了,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宋长江的一双大手已经掐住了徐青山的脖子,一时之间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眼看着徐青山手刨脚蹬,就知道肯定出了事了,顾不上别的,赶紧抽出管插就冲了过去。

还没等他冲到近前,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斜刺里“嗖”的一下就窜了过来,像只狸猫一样一闪而逝,眨眼间就到了宋长江身后,两手一伸,分别攥住宋长江的两只手腕子,竟然硬生生地把他的两只胳膊给掰开了。

老羊倌瞅准机会,赶紧拉住徐青山的裤腰带,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拽,总算是把他给拉了过来。

徐青山眼看着气都没了,身体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劲儿,老羊倌这么一拽,他脚下立时不稳,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一个趔趄就栽倒在了地上。而后两只手捂着脖子,全身佝偻在一起,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总算是缓过了这口气。

老羊倌此时也顾不上徐青山,赶紧拉好架势,举起管插,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冲出来的人,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想到,那道黑影竟然是一直闷声不响的周伍!

宋长江此时脸色铁青,双眼无瞳,牙关紧咬,两只胳膊的肌肉高高地鼓起,一看就知道是铆足了劲想要挣脱开周伍的束缚。周伍死死地攥着他的两只手腕,一声也不敢吭,显然也是极为吃力,支持不了多久。但是,就这一瞬间的爆发力来看,明显周伍要比宋长江的力气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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