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生不了孩子,而我要一个继承人,纪太太,孩子你来生名正言顺

何雅生不了孩子,而我要一个继承人,纪太太,孩子你来生名正言顺

半年前,慕倾月登上了去欧洲旅行的游轮,在船开出港口第三天的时候,她意外的在甲板上碰到了同行的何雅。因为琐碎的事情,她们起了争执,诡异的是,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何雅跌进了海里。

外海,洋流风浪巨袭,等救生员将何雅捞上船的时候,她因为缺氧休克过去了。

而一切的祸端,正是从何雅清醒,指认慕倾月是害她真凶那一刻开始。

“纪太太,不要试图惹怒我,玩死你的手段,我有千百种,咱们来日方长!”纪彦靖倒也不急着出去,眸光凉凉的瞥了慕倾月一眼。

慕倾月心中愤闷,却又无力改变这一切。在纪彦靖认定她是加害何雅的凶手,是游轮意外的主使者时,这一切似乎便成了定局。

而当初她对纪彦靖的爱慕,成了那件事无可抹去的动机。

“纪彦靖,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这个问题,我貌似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何雅受到过的伤害,你等同深受一次,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纪彦靖轻描淡写的开口,那冰冷的话语,让慕倾月背脊发寒。

要她去跳海,且无人救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种,慕倾月自问是做不到的!

“纪彦靖,既然恨我,为什么愿意娶我?”

这是慕倾月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在她被关进看守所,即将要宣判坐牢时,纪彦靖莫名其妙的出现,将她保释了出来,然后领着她直奔民政局。

他们婚姻就一纸证书,在拿到红本本的当天下午,纪彦靖就乘坐前往美国的航班去安慰白莲花了,直至三个月后的今天,鬼魅般的出现。

“慕倾月,你自诩聪慧,怎么到了这个问题这么愚笨?”纪彦靖鄙夷的觑了她一眼,随后打开卫生间的门锁。

外头等着蹲坑的人瞧见里头一男一女两个人,顿时一脸嘲弄的开口:“我靠你妹的,竟然在这儿约炮!”

慕倾月脸算是丢尽了,拉了拉褶皱破烂的裙子,扭扭捏捏的往外跑去。

狗血的事情太多,今晚上发生的,绝对的让慕倾月元气大伤。保存二十四年的处女膜没了,而那折磨人的过程和强奸没什么区别,除了疼痛没有半点的愉悦。

慕倾月以为,她和纪彦靖的意外事件,不过是擦了枪走了火。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彻底刷新了她的三观。

第二天的一大早,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是公安局打来的电话,慕父挪用公款给继母购买金饰,被抓的当天夜里突发心脏病,如今被送进了医院ICU,命悬一线且不说,关键这通电话是来催款的,医院急救大笔医疗费,以及接下来的手术费,要求慕倾月一天之内凑齐。

意外的消息刺激着慕倾月本就紧绷的神经,她大脑一片空白,苍白的小脸血色全无。

急匆匆赶到医院,看着戴着手铐躺在病床上的慕父,她身子有些站不稳,瘫软的坐到了看护椅上。

“医生,能不能先救救我父亲,钱我会想办法凑齐的。”

主治医生一脸为难的表情:“你父亲的手术必定会消耗大量的血浆,你账上没钱,血库不会给调血,所以……”

离开医院,慕倾月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看着繁华的都市,喧嚣的街道,满心绝望。

无路可走,她咬了咬牙关,打了出租前往帝皇集团。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以纪彦靖妻子的身份出现在帝皇。来不及欣赏男人底下庞大的商业帝国,她快速的坐电梯前往十八楼总裁办。

只是,等她敲门进入时,骇然的发现,何雅竟然也在。

轮椅上,她精致的脸蛋挂着甜甜的笑容,对于慕倾月的到来,没有丁点的尴尬,反而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既然姐姐来了,那我先回去了,医生说我的伤势刚转好,不能久站。”

她的话婉转低柔,却有意无意的提起了腿上的伤。

下一刻,纪彦靖目光凉凉地瞥向慕倾月:“你来做什么?”

何雅生不了孩子,而我要一个继承人,纪太太,孩子你来生名正言顺

“纪彦靖,爸爸突发心脏病被送进了医院,我走投无路才来找你,求求你帮帮我。”慕倾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攥紧了纪彦靖的衣角。

她放低了姿态,小脸苍白的祈求着,希望这男人良心未泯,能在这个人命关天的节骨眼上帮她一把。

“慕倾月,昨天操你一下,今天就来要钱,你可真廉价。”男人讥嘲的声音带着讽刺吹散在冷风中,她打了个寒颤,如一盆凉水灌顶。

“纪彦靖,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拜托你不要见死不救。”慕倾月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哪怕当日被冤关进了看守所,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依旧是昂着头,丝毫不退让。

纪彦靖坐在真皮沙发椅上,修长的腿惬意的交叠着,手指叩着大班桌,发出‘咚咚’的声响。

缄默了许久,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做个交易如何?我给你钱救慕震林的命,你替我生个孩子。而且,孩子出生之后,我们离婚,你滚去美国永远不准再回来。”

慕倾月如若雷击,发愣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想从他脸上找寻一丝玩笑的表情,可事实是,纪彦靖很认真的在和她谈一桩生意。

“为什么?”慕倾月不懂,他那么狠她,为什么会愿意接受她生的孩子。

“何雅生不了孩子,而我需要一个继承人。既然你如今是纪太太,这个孩子你来生名正言顺。”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不带任何情绪,看向慕倾月更是清冷无比。

慕倾月眸光都快要喷火了,从不曾想过,她曾经爱过的男人竟然卑鄙至此,在这种时候逼她就范。

“好,我答应你!”几乎是咬着牙,慕倾月吐出了那几个字。

上有计策,下有对策,先答应下来,只要她怀不上,纪彦靖奈何不了她。

拿着被施舍的二十万,慕倾月直奔医院,缴费之后,和主治医生细谈了手术时间,然后煎熬的等待着。

好在是,慕父的手术很顺利,两天后就转入了普通病房,不过出院的时候被警察局的人带进了看守所。

挪用公款的罪名慕父认了,也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得知这个消息,慕倾月难过了好几天,更是恨透了她那个爱慕虚荣的继母。

另一方面,在纪彦靖打算和慕倾月生一个孩子开始,他便搬回了南山别墅。

慕倾月很意外,视她如毒瘤纪彦靖竟然为了一个孩子牺牲至此,连和最厌恶的女人同处一室都忍耐了。

估计男人心底压着火气,每天晚上碰她,从不会耐心的引导她适应,更不会有前戏,爱抚。而他的粗暴与狠厉,让慕倾月吃尽了苦头,甚至都惧怕起了夜晚的到来。

以至于在后来,慕倾月既期望孩子的到来,又害怕自己不幸中招了。

不过,慕倾月这边日子不好受,何雅更是度日如年。

女人都是敏感的,纪彦靖的细微变化,让她成日的活在恐慌中,生怕如今的一切变成了镜花水月!看着镜子里美艳的小脸,何雅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早晨,慕倾月难得的休假,本想睡个懒觉,却被怒火腾腾的男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迷迷糊糊,她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纪彦靖突然一个巴掌狠戾的扇到了她娇嫩的脸上。

慕倾月被打蒙了,睡意顿时飞了,捂着半边刺痛的脸,瞪着他。

“逼得我动手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屋内没有开灯,暗沉的光线下,男人那张暴怒的几乎扭曲的脸近在咫尺。脸颊上的疼痛让慕倾月清醒了几分,她擦拭掉嘴角溢出的血迹,目光平静的注视着纪彦靖:“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

她瞧见过许多次,纪彦靖疯狂的模样,甚至想要杀了她的模样,就如此刻,嗜血的眸光中带着毁天灭地的狠意。

能逼的男人如此,这世上大概只有一个人了吧……何雅!

“我没想到,你会如此无所不用其极,让人绑架小雅,玷污她,慕倾月,你信不信我掐死你这贱人。”

话落,男人伸出那双翻云覆雨的手,掐紧了她的喉。窒息的感觉让慕倾月一阵眼晕,她挣扎着,冰凉的玉手掰着男人大掌。死亡的既视感瞬间袭来,有那么一瞬间,她瞧见了死神对着她挥舞着黑暗的镰刀!

缺氧,窒息,胸闷,女人渐渐地放弃了抵抗,视线渐渐地模糊了,男人那张妖魅的俊颜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何雅生不了孩子,而我要一个继承人,纪太太,孩子你来生名正言顺

纪彦靖眸色冷暗,手一松,厌恶的将柔软的女人丢到了大床上。

逃出死神的深渊,慕倾月趴伏在床上,一阵咳嗽。男人的粗暴让她吃尽了苦头,她极力的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我让人绑架何雅,证据呢?纪彦靖,就算是死刑犯,也有声辩的机会吧,你就那么轻易的坚信是我干的?”

慕倾月真的累了,身心疲惫,这半年来,爱情真正的让她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从前的纪彦靖是香甜的冰激凌,她为了尝一口美味,不惜撞得头皮血流。而今,她终于悔悟了,这个男人是噬血的毒药,而她不幸的中毒至深!

“你派出去的人,我一个不漏的都抓着了,事到如今,你还想着狡辩?慕倾月,你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小雅,我觉得我会怎么回报你?”

未完待续

书名《简竺喻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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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一听这话,顿时大怒,心想此女怎如此不识好歹,“哼”的重重哼了一声。只听众人手中的长剑都不由自主的发出“嗡”的一声轻颤,七彩天的六人仿佛有一种胸口遭到重击的错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退了一步之后,身体似乎还在不稳,想要再退出一步去。就在此刻,钟清莲却忽的往前踏出大步,倏的伸出左手,将宝剑横贯在胸前,内劲灌注,“哐啷”一声,宝剑从剑鞘当中递出半截。两道声音相交,消于无形之中。她身后的六人方才立定了身子。钟清莲虽是不动声色的将这一暗劲化解,心头却是微微一凛,暗叹果然是好强的对手!警惕之心旋即又多了几分。

王林冷笑一声,“朱沙剑果真是名不虚传,今日教人大开眼界!”

钟清莲也不理会他话里的意思,回敬了一句:“少堡主明月策第四册的修为,也是让小女子好生佩服。”

王林听到这句话,心头一震,脸上的轻视之意尽数收起,转化成一脸的严肃。此刻他着实吃惊不小:眼前这女子眼光忒也毒辣。明月策乃是暗月堡不外传的秘法,他也是几个月前才侥幸突破到第四册上面,堡中都是极少有人知道的,却没想到在此被她一眼瞧了出来。原先的一点鄙视之意顿时收起,这个女子可是小觑不得!

黑公子王林的修为被钟清莲道破之后,心中着实是吃惊不小。不过他毕竟远非常人,心中在经过原先的一番折腾之后,很快便是平静了下来。他看着钟清莲,不知心头想些什么,说了一句:“那敢问姑娘待要怎样?”

“留下他的命来!”

“哼!钟姑娘好大的口气!”王林怒极反笑,“凡事留一线,我劝钟姑娘莫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别人惧你七彩天,我暗月堡的人可没有放在眼里!”说完,豁然低头,看着成大,用冷冷的口气对成大说道:“成大,你起来!”

成大心头七上八下,不知道少主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不过听少主刚才的一番话说,显然是要有意的维护自己。只是少主突然把他叫起来,不知是何用意。

他看到王林的目光之后,顿时心中了然,也不知心头是喜是悲,说了一个“是”字,然后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王林缓缓地点了点头,倏的伸出左手,中指与食指双指并拢,结成法印,只见他两个手指上隐隐的泛出暗红色的光景来,然后看着成大。成大看到这一幕,心中更加的了然,低声说了一句:“多谢少主手下留情!”随即再次紧咬牙关,闭目不语。王林更不废话,双指递出,凌空虚点在成大左肩之上。成大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一片潮红,同时呈现出万分痛苦之色。只听得“哧哧”的几声响,成大左肩上的衣服就如同是烧着了一般,片刻之间便化作灰层尽数洒落在地上。空气当中更是隐约可以闻到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

然后,王林收回了手指。

众人看去,只见一个暗红色的半月深深的陷入成大左肩的皮肤之中,成大左肩低垂,只把牙齿磨得咯咯作响,豆大大汗珠从额头上不住的滚落下来。显然,此刻的成大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看到这一幕,七彩天的人相顾骇然,大家只知道暗月堡的幻阴指阴狠无比,却从未见识过,今日看到王林将幻阴指修炼到如此随心所欲的境地,不由得大是惊骇,你想他刚才出手要是稍有半分差池,成大废掉的,就不只是一只手臂这么简单了。

这倒也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却是黑公子这个人。之前他明明已经处了上风,大家都以为他会对七彩天的人下手的时候,却是不曾想到,在如此情况下他还能做出这种十分难得的选择。这人不骄不躁,不但修为十分了得,城府居然也是如此之深,当真让人小觑不得。

王林收回手指的时候,看了钟清莲一眼,对其说道:“钟姑娘,咱们一会异灵山上见功夫了!哼,还希望到时候钟姑娘不要又遭什么几大高手围攻的才好!”王林丝毫没有掩饰他话语中浓浓的敌意。

“黑公子的名头,小女子也是景仰已久,到时候也要向少堡主叨扰一番才是了!”钟清莲倒也没有再在成大这件事情上面做过多的纠缠。做人不可太直板,正所谓过刚易折,这个道理她是懂的。见好便收,这才是王道。她心头也是清楚,有王林在此,她七彩天的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成大等人。说起来,这王林倒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让自己有台阶可下。重要的是,此次乃是有要事缠身,若是为了这点小事与暗月堡的人相斗的话,未免有些托大了。想来黑公子王林也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就与七彩天的人发生太大的冲突。不然以黑公子的行事风格,他不可能会做出如此容忍的。看来此次暗月堡当真是野心不小。

王林对钟清莲说了那句话之后,不再理她,对着成大几人说到:“如今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且先回去。成大,往后你可以进入内堡修炼了!”成大听到这句话,原本苦瓜一样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一时间似乎连肩上的疼痛都忘记了。慌忙的躬身对王林说到:“多谢少主!”

听到这句话,就连成大一旁的二人脸上都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羡慕的表情,似乎心中在想,一只手便可换得进入内堡的机会,未免太也划算。差点那句“求少主也赏我一指”的话便要脱口而出了。

“好吧,我知道,现在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执意以为那些人是我杀的,那我也认了。可是现在你想要对她动手,那便先过了我这关吧!”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人之间鸿沟已深,无可挽回。木龙正是一族之长,看到自己的族人木龙明,也是自己的兄弟,竟会为了一个外族的女子变成这样,心中异常恼怒,没有多说,一掌挥出,直攻木龙明。木龙明知道木龙正的厉害,不敢硬接,避开了他一掌。可是木龙正一掌发出之后,趁着木龙明后退之际,左手跟着探出,朝草垛上的那个女子抓去。

木龙明没想到木龙正竟会对那女子出手,当时一怒,一拳对着木龙正背心打去。这一拳凝聚木龙明平生之力,当真是雷霆万钧,木龙正倒也不敢硬挨,让开了他那一拳。木龙明跟着一步跨出,再次挡在了女子跟前。

这样,两人在洞中动起手来。

只是,木龙明虽然厉害,可是终究还不是木龙正的对手,若非是拼死为了那个女子,他早便要败下来了。可是即便是这样,没有多长时间,他胸口一痛,已被木龙正点到在了地上。

木龙明倒在地上,知道再也没有希望,心中悲苦,吐出了一大口血。那女子看到木龙明倒在地上,怕木龙正会害他性命,着急之下,竟从草墩上滚了下来。然后挣扎着爬到了木龙明的身边,呼吸急促,低声说道:“明哥,便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木龙正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又是气往上涌。若非是这个女子,他的这个兄弟又怎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这时他真想一掌下去,拍死了这个女子。可是看到木龙明竟没有求自己,他那一掌,终究还是停在了女子的头上。

木龙正当然不是真的想要杀了这个女子。不过是想要通过这个女子来要挟于他,劝他回头。可是不料这个时候不但女子闭上了眼,嘴角上反而有着一抹笑容浮现出来。而木龙明也是没有坑一声。总算是知道,即便是杀了这个女子,他也是不会回头的了。

“罢了罢了!”木龙正收回手掌,最后叹了一口气,伸手一点,解开了木龙明被封的穴道。同时从怀中拿出一株有些枯黄的花朵来,轻轻一送,放在了两人跟前,说到:“这是当年不死神药上面已经枯萎的花朵,虽然药效不如不死神药,可是也终究是难之物,你给她服下,然后带她走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两人本以为今日会双双死在这个地方,没想到木龙正在这个关头竟然会对他二人网开一面。木龙明看着木龙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肯放我们两个人离开么?”

木龙正面无表情的说:“不放你们走,难不成我还真的杀了你不成。即便是我杀了这个女子,你还会回头么?”

木龙明没有回答木龙正的话。

木龙正挥了挥手:“走吧,不要再呆在这个地方了,族人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不久之后,族中便会有高手出来抓捕你二人了。离开这里,去过你们自己想要的生活。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二人,绝不会手下留情了。还有,如果再遇上木龙族的人,希望你好自为自。若再有一个人死在你手下,我定会亲自杀了你!”

听到木龙正的话,木龙明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木龙正的身体已飘然远去了。

话说到这里,木龙正也停了下来。端坐在祭坛之上,怔怔出神,久久的没有再说一句话。祭坛之下,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严肃,听着木龙正一路说来,说到那个族人竟然杀了族中的剑奴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咬牙切齿的。可是最后听到族长说,那两人在族长手下慨然赴死的时候,心中却又都是动了恻隐之情。

总而言之,是同情者有之,反对者亦有之。

夫子听着木龙正说,自己心中也说不上来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不过却是由此想起了钟清莲来。

如果能够跟她一起死,也是一件无比快活的事情吧!

夫子的心中,似乎正有这样的一个声音在嘶吼着。

木龙青与木龙素听到这里,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二人都是知道,族长口中说的救下女子的那个木龙明,多半便是在古洞中看到的那个青袍木龙明了。原来,他便是木龙明。只是,族长既然答应让他二人离去,那为何木龙明又会回到这里来,而族长又为什么说是木龙族负了他呢?

不过,现在他们都没有去思考这些,因为族长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又接着说到:“之后我回到村子,什么都没有说,暂时帮他隐瞒了这件事情。可是我心中却隐隐的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过去的。不想,没有多长时间,果然还是出了问题!”

此刻在祭坛下方的人都是知道,或许,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族长要说的重点吧!因为他们赫然看到,族长的脸上已被完全淹没在了痛苦和悔恨之中。有人忍不住想要走上祭坛,为这个男人分担一些痛苦,可是在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乖乖的呆在了原地,没有妄动。

倒是夫子,心中十分的好奇,而且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心中实在是没法忍受,再次开口问道:“族长,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你如此难过。不过,过去的事情毕竟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更应该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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