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闆送名錶給我,希望我做個有品位的男人

美女老闆送名錶給我,希望我做個有品位的男人

小妮的電話把我驚得差點要跳起來。

我趕緊問:“你人呢?”

“我在。”小妮小聲地說。

“你去阻止呀。”我嚷,暴跳如雷。

“我不敢!”小妮帶著哭音說:“他們會殺了我!”

“他們不敢!”我安慰她說,給她鼓著勁:“只要你站出來,他們就不敢亂來。”

“我還是不敢。”小妮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顫抖得我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我長嘆一聲掛了電話。

此刻,我就是長了雙翅膀,一時半刻也飛不到廠裡去。

趙琴小心的問我:“胡遙,出什麼事了?”

我嘆口氣說:“出大事了!”頓時心裡一陣亂,翻江倒海一般。我愧對孟菲了!我想。

趙琴看我一副頹喪的樣子,安慰我說:“胡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你不用擔心。”

我沒好氣地說:“你懂個屁!”

粗話出口,我又後悔起來,不敢去看趙琴,低聲說:“我得回去一趟,不管什麼情況,我都得去。”

這次趙琴沒阻止我了,等我走到門邊,她在我背後喊道:“胡遙,我跟苟麻子是清白的。我不是他女朋友。”

我笑笑,沒回頭,徑直下樓去了。

你趙琴是不是苟麻子女朋友與我何干?我想,嘴角浮起一絲苦笑。想起還沒問苟麻子怎麼被抓的事,想回頭再上去,心頭又被梁大地的樣子纏住了。梁大地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同時也證明了一個道理,保險櫃裡真有他和孟菲都需要的東西!

等我趕到廠裡的時候,觸眼到處是一地雞毛,狼煙遍地。

柴震辦公室的門被撬得七零八落,原先放保險櫃的地方只露出一個空洞洞的痕跡。

門口圍著工人,七嘴八舌地議論,看到我來,主動讓開一條路。

李小妮哭喪著臉站在門口,緊張地等著我責罵。

我看了一眼現場,心裡暗暗嘆口氣,轉身去了徐小婷的辦公室,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此壽終正寢,我想。掏出電話給孟菲打。

我準備打完電話,就將手機放在徐小婷的辦公桌上,飄然出門。

電話一通,我開門見山地說:“孟總,保險櫃被梁老闆搬走了。”

孟菲卻出奇地平靜,輕聲說:“等我回來再說。”

我說:“對不起,孟總,我沒看住。”

孟菲輕輕笑了一下說:“不怪你,胡遙。我早就料到了。”

孟菲的話讓我大感意外,她怎麼能料得到呢?她難道是神仙,也會未卜先知?

“你人沒事吧?”她問我,我能聽出她話裡的關切。

我不敢說我不在現場,只好敷衍她說:“我沒事,孟總。”

“沒事就好。你等著我回來。”

我說:“孟總,我想…….”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輕聲說:“胡遙,你什麼也不要想,安心等我們回去。”

我只好掛了電話,呆愣愣地站在屋中央,進退維谷。

李小妮不知道什麼時候擠了進來,可憐巴巴地說:“他們來了好多人,個個都像要吃人一樣的,我怕。”

我淡淡一笑說:“小妮,沒你的事。你放心,我不怪你。”

小妮就擠出一絲笑來,比哭還難看。

“大哥,我其實是想阻止他們的,可是我看到柴總,我就噁心。”

“柴總也在?”

“在啊!”小妮興奮地說:“就是他撬的門啊。”

我頓時奇怪起來,柴震身上有財務室的鑰匙,他為何還要多此一舉撬門進去呢?

“你看清楚是柴總撬的門?不能亂說啊。”我追問著她道。

小妮被我一嚇,頓時猶豫起來,囁嚅著說:“我是在門縫裡看的,也許沒看清楚。”

我心裡就浮現一副畫面出來,門外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拿著工具撬門入室,另一間房裡的門背後,站著一個渾身顫抖不敢吱聲的人,偷眼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我揮揮手說:“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小妮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出去了。

我仰面長嘆,天不佑我!

同時又想,倘若我在現場,還會如白天一樣衝出去,將梁大地嚇得屁滾尿流?

我一點把握也沒有。我知道梁大地趁著晚上來,一定做足了準備,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如果還如白天一樣衝出去,也許此刻我像一具死屍一樣躺在地上了。

凌晨時分,孟菲帶著徐小婷終於回來。

我懷著愧疚之心迎上去,剛要開口說話,孟菲一擺手說:“走,我們回家。”

“回家?”我呢喃著,心情無比沉重。

“沒錯,回家。”孟菲淡淡地下笑,眼睛看也不看被撬得一地凌亂的財務室門。

徐小婷也不看,她手指甲上吐著蔻丹,嘴唇描著唇線,一張明媚的臉,灑了一些金粉,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她穿著一套開胸很低的晚禮服,能看到一片潔白的胸脯和神秘的溝壑。她的頭髮挽成一個髻,插著一支叫不出名,但很好看的花兒。花兒襯人,人映鮮花,整個一副高貴雍容,美輪美奐的圖畫。

徐小婷看我在偷眼打量她,她瞪我一眼,慌亂的想要掩住袒露的胸口。

我淺淺一笑,轉移開視線。

爺現在沒半點心情風花雪月,別說你徐小婷半遮半掩,就算你現在一絲不掛,我又能生出半點邪惡的念頭?

“你真不靠譜!”徐小婷小聲說:“你看看你,搞成了什麼樣子。”

我不敢與她鬥嘴,畢竟是我自己要求留下來的,如今出了事,我不能將責任推給別人。

“胡遙,你闖禍了,知道嗎?”徐小婷還在喋喋不休地說。

我惱怒地回了她一句:“你幸災樂禍是不?”

徐小婷抿著嘴巴笑,說:“胡遙,你是狗咬呂洞賓,明白嗎?”

“不明白。”我硬邦邦地說。

“不明白就使勁想,把頭想破了,你就明白了。”徐小婷取笑著我,她的樣子有些妖嬈,讓我心裡一陣厭惡。

“小婷,少說幾句。”孟菲責怪著她說:“我們先回去了。”

徐小婷送我們到廠門口,朝我做了個鬼臉。

我坐在孟菲的車裡長吁短嘆,不敢去看她。

孟菲在車開出好一陣後說:“胡遙,不怪你!”

我囁嚅著說:“是我沒看好。”

孟菲淺笑著說:“就算你看好了,你以為你一個人的力量,能擋住別人幾十個人?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從頭再來就是。”

“怎麼來?”我沒好氣地說。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孟菲笑著遞給我一個盒子,示意我打開看。

我打開盒子,裡面躺著一塊精美的手錶。

“送個你的。”她說:“今晚你沒去參加名媛會,補償你的。”

我推辭著不肯要,這塊表一看就是個名貴的東西,戴在我手腕上,人家還以為是個A貨呢。

“拿著!”孟菲命令著我說:“我孟菲身邊的人,一定是要有品味有檔次的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