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 我們叫他為 兄弟

男人,像淋場大雨一般,任由雨水打溼臉龐,甩甩頭,便又是開始。

男人,像看場風景一般,任他花開奼紫嫣紅,微微笑,便又是一程。

男人,像飲杯烈酒一般,任其滑過九曲迴腸,轉轉眼,便又是新生。

有些人 我們叫他為 兄弟

只是,哪怕是男人,再堅強,也會有百般心聲,談笑風生,在白天,在夜晚。

只是,哪怕是男人,再勇敢,也會有千種糾結,舍與不捨,在昨天,在今天。

只是,哪怕是男人,再瀟灑,也會有萬分情懷,不言不語,在酒裡,在心裡。

其實,他們不拘泥,他們只是年歲正酣,生逢其時,一眼便是萬年。

其實,他們不嬌柔,他們只是性情相投,品性相近,一醉便是一生

其實,他們不造作,他們只是相見恨晚,幸得相識,一遇便是永恆。

可能,時常被認為無知,因為他們無所畏懼,他們敢放聲歡笑,敢藐視周遭。

可能,時常被認為可笑,因為他們傻來傻去,他們敢流淌歲月,敢緬懷過去。

可能,時常被認為可恨,因為他們敢於承擔,他們敢愛的真切,敢恨的坦蕩,

他們,像座山峰,剛毅,挺拔,不聲張,不卑微。

他們,像條河流,奔放,灑脫,不譁眾,不取寵。

他們,像棵蒼松,筆直,聳立,不放棄,不沉淪。

有些人 我們叫他為 兄弟

有時候,突然傷感了,會有一聲問候,不是她們,她們給不了這樣的情懷。

有時候,突然糾結了,會有一句關心,不是她們,她們給不了這樣的真情。

有時候,突然懷念了,會有一場盛宴,不是她們,她們給不了這樣的濃烈。

沒有任何也許,他們一直都在,在你需要的時候,無需任何暗示,因為你消沉了。

沒有任何也許,他們一直都在,在你需要的時候,無需任何言語,因為你悲傷了。

沒有任何也許,他們一直都在,在你需要的時候,無需任何多餘,因為你難過了。

有些人 我們叫他為 兄弟

某天,他們會有自己的一半,那一半也會是我們的一員,他們喜歡,我們便會接受。

某天,他們會有自己的小孩,那小孩也會如同我們的子女,他們生育,我們便會養育。

某天,他們會有自己的家庭,那家庭也會如同我們的家庭,他們造就,我們便會成就。

也就是,那些人,他們叫兄弟,現在叫兄弟,以後還叫兄弟,毫無血緣,卻刻在腦海。

也就是,那些人,他們叫兄弟,一時叫兄弟,一生還叫兄弟,相隔千里,卻近在咫尺。

也就是,那些人,他們叫兄弟,十年叫兄弟,百年還叫兄弟,雖是男人,卻愛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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