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帶風,懟人帶感,高智商作家“蔫壞”?盤他!

大家好,我是凹叔,今天我們來聊一聊讓人十分費解的水瓶座。

一般情況下,他們是集體中那個說話委婉、待人和善的小透明。

請永遠記住,那只是他們的“偽裝”。

他們的本質,是追求自由,追求個性。

他們要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們打心底裡不接受任何人的命令,不管這個命令是來自父母,權威,還是領導。

然鵝,他們天才地領悟到,當他們還不夠強大的時候,過早展現出特立獨行的一面,只會受到別人的猜忌、擺佈、控制。他們得一面努力表達個性,一面承受周圍人的無情打壓,只會更加不自由。

他們為了未來的完全自由,學會了小心機。直到他覺得自己變得足夠強大。

如果你遇到的水瓶座,瘋狂、冷漠、固執、細思極恐,讓你覺得不知所措。

他一定是捏碎了心中的恐懼,成為了他想要的自己。

讓更多的人死於心碎,也阻止不了他們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們是家人和伴侶的噩夢。

水瓶座旺盛而強烈的好奇心,是他們成為作家的動機。不一定非得是外星人,他們對普通人的私生活也非常感興趣,只要是他不知道想知道的,付出任何代價他們都願意知道。

好奇害死水瓶座。

水瓶座作家會苦苦地從腦中榨出自己都想不到的靈感,因為要追求“獨一無二”,所以處處都要標新立異。

有些作家翻來覆去都在寫著同樣的主題。水瓶座還沒動筆寫,想到這個就會覺得厭倦了。

他們前衛的作品往往產生震驚一時效果,而真正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可能要等到下一代讀者的養成。

例如司湯達和喬伊斯,一個說,他的書是為一百年後的讀者寫的,一個說,準備讓評論家們為他的書忙活上三百年。

只有毛姆還比較重視讀者的體驗,最多隻在書名上玩玩小花招:月亮和六便士有什麼關係?刀鋒究竟是個什麼梗?朋友們,不知道沒關係,都知道了,水瓶座還怎麼玩神秘!

狄更斯

(1812年2月7日)

走路带风,怼人带感,高智商作家“蔫坏”?盘他!

狄更斯,連托爾斯泰都推崇備至的小說家,還有什麼好說的?

狄更斯是個天才。

他的文筆,就像一個脫口秀演員,時不時來個排比或諧音的浮誇爛梗,再嚴肅的主題也擋不住狄更斯逗哏的喜劇天賦。

讀者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雙城記》那段讓人一臉懵逼的開頭: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

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

這是信仰的時代,這是懷疑的時代;

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

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

我們應有盡有,我們一無所有;

我們一起走向天堂,我們一起走向地獄。”

這要是凹叔寫出來,領導肯定說我湊字數騙稿費。

狄更斯橫溢的才華是無理的、無厘頭的、神轉折的,因為只有無厘頭的誇張笑容,才能把他的“底色悲涼”遮掩得嚴嚴實實。

天才,是水瓶座隱藏自己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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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更斯英國簡史》

[英]狄更斯 著,淵博 譯

磨鐵圖書出品

毛姆

(1874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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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如今的文學地位有些微妙。

他常常被人踢出文學家的第一梯隊,但在第二梯隊裡,又實在找不到任何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

正如他所自嘲的——“二流作家中的最前列”。作為《月亮和六便士》《刀鋒》的作者,毛姆是百年來真正的暢銷書作家(這兩部小說至今仍排在許多銷售榜的前列)。

其實他永遠關心嚴肅的問題,認為“一個時代真正的智者是那些發現汲取知識才是最大最長久的滿足的人”。

但他寫著寫著,就把故事寫好看了,從而顯得讀完不像看了《百年孤獨》那麼能裝逼了。

其實,我們的文學遺產並不缺少讓讀者顯得弱智的“偉大作家和不朽作品”,我們的時代就缺少毛姆這樣不是一心為了賺讀者錢,而是給廣大普通讀者寫出念念不忘的人物和故事的“人民藝術家”。

但毛姆給我們編故事的時候,絕不會把真實的自己直接編進去,他只會不斷地用反諷來消解,他是一個天才的老滑頭。

走路带风,怼人带感,高智商作家“蔫坏”?盘他!

《月亮和六便士》

[英]毛姆 著,趙文偉 譯

磨鐵圖書出品

喬伊斯

(1882年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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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斯有什麼好說的?天才!

自從《尤里西斯》問世後,喬伊斯就被作為一個傳奇,傳說至今。

不過,喬伊斯的天才不是文學想象力和感染力層面上的,他是個小說技巧上的天才。

他的敘事語言具有點石成金的力量,死的也能被他說成活的。

他喜歡在書中津津樂道瑣碎的細節,因為那些有象徵意味的細節,都是他嘲諷筆下芸芸眾生的武器。

如果說“雖由人作,宛自天開”的平淡近自然的美學追求是有平常心的作家追求的境界的話,那麼睥睨眾生的喬伊斯則是人造巴洛克式美學極致的代表。

巴洛克美學的特點,就是繁複奢華。

《尤里西斯》在結構和敘述上的人為痕跡是顯而易見的,但喬伊斯正好藉此以炫博學。

他的小說就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一面把筆下的人物解剖得體無完膚,一面向人們炫耀他的刀法是如何精妙。

木心

(1927年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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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作家中,木心的天才算得上是典型的水瓶座風格。

他有水瓶幽默刻薄的一面,例如有一次講完課,木心跟學生在公園裡閒逛。學生指著過路的行人,要他打趣。有個黑人經過,木心說:“暴徒的肌肉是無辜的”。有老人走過,木心形容:“咕咾肉”。

木心行文的口氣、腔調,很像張愛玲、胡蘭成的那種民國風。他能寫出世態的嘈雜紛繁,但實在沒什麼耐心,所以不會像喬伊斯一樣死磕,只寫思考的結果,而不透露思考的過程,因為過程就意味著還未達到最好。

他只要開花的那一刻,所以文章極短。

木心是自戀,所以隱藏沉痛,他說:“若問我為何離開中國,那是散步散遠了的意思。”這麼矯情的回答裡,你無從讀出他坐牢的經歷。

因為木心去世不久,所以爭議不可避免的多。如果他去世五十年,那時在中國推崇他的人,可能和推崇狄更斯、喬伊斯、毛姆的人一樣多。

因為,五十年後,世界才將跟上他們的步伐,像水瓶座一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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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 制 | 袁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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