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調配終極香水的罪犯,到底是生錯了時代

出生在魚腥味濃重的腌臢市場,想由他自生自滅的母親卻因其啼哭而送上絞場;後輾轉入孤兒院被其他孩子快悶死之際,啼哭令孩子遭痛打;被院長當商品賣給黑心老闆,院長收錢後被殺害……

他命數自帶戾氣,和他有過密切聯繫的人都不得善終。同時他的生命如野草般頑強 ,再惡劣的環境都處之泰然。但他也很孤獨,從來未得到過愛和重視。

這個調配終極香水的罪犯,到底是生錯了時代

他是《香水:一個謀殺犯的故事》的格雷諾耶,該影片曾為經典電影榜單的常客。

格雷諾耶自小有敏銳嗅覺,能辨識極細微的氣味。在發掘這一天賦後,受剝削的他開始與香水有了不解之緣,讓他進階為香水調配員的人正是香水大師巴爾迪尼。

格雷諾耶成功調配並改良“愛神與賽琪”香水令巴爾迪尼大跌眼鏡,經營不善的店鋪因香水芬芳誘人而生意爆棚。巴爾迪尼據此前交易,解答他的香味如何永久保存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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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為問題懊惱的格雷諾耶經巴爾迪尼提點,茅塞頓開,毅然走上香水之都格拉斯的道路。此前尋找香水終極配方認為體香最合宜,路途和蘿拉的萍水相逢堅定了他的結論,因此他為調配最香香水開闢了犯罪之路。

格雷諾耶過於癲狂地痴醉於用少女體香調配的香水,除嗅覺對少女體香有強烈傾斜外,亦是忽視和愛的缺席導致精神幼稚和靈魂虛無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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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害少女在其意識裡僅是為調配香水就地取材,他不懂得犯罪概念,只將這當成達成目的的孩童式、合理化行為,早年孤兒院和黑廠存在的弱肉強食規則浸染其思想,思想異化窒礙了對法律紅線的認知。

長期遭受邊緣化待遇令他不能理解情之真諦,院長和黑心老闆的冷血暴力削除了他表達愛的能力及造成和社會的疏離,因而每次殺人他潛伏在少人問津的陰暗裡,且面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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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訴求一直存在,卻被他曲解為擁有體香即可擁有被重視和被愛的感覺,但這感覺的稍縱即逝又催發他繼續通過殺少女獲取體香,來麻痺孤僻已久的魂靈,享受虛無縹緲的愉悅。研製終極香水是為永遠獲得該感覺的唯一途徑,他勢在必行。

對愛的執念成他屢次犯案的原動力,而在鑄成大錯時,他愈發偏移了獲得愛的軌跡,以至再難有收到他人愛的可能,反因罪行滔天被釘恥辱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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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後未被處極刑,終極香水令在場人喪失理智,混淆是非,膜拜由香水加冕的天使,逃過公正制裁。他回到出生地,將神奇魔力的香水傾倒在身上,周邊人撲過來將被他們稱為“天使”的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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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將格雷諾耶置於歷史背景,他的悲劇性便清晰可見。彼時法國正處封建勢力瓦解和資產階級興起之際,封建鼎盛統治使底層民眾生存艱辛、難以果腹,遑論拋棄孩子這不得已行為的必要性及後來諸事。

如果格雷諾耶未出生於那個時代和階層,結果就會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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