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內障+1000度近視,兩位老人因“近盲”而相識,攜手做手術

家住龍巖革命老區的老張,打小視力差,讀書時候就戴上了1000多度的眼鏡,仍是看不清黑板,只能靠耳朵辨識。這樣的經歷,免不了讓旁人嘲笑。

“(上世紀)70年代,我還在讀書,眼前就總有陰影晃動。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認定自己眼底壞了。”老張在年輕時有過就醫的念頭,但打聽了一圈,沒有比較有效的方案,只好放棄——這一放棄,就是數十年。

過去的數十年裡,老張的生活和盲人也差不離了,近到眼跟前的人都認不出,眼睛對他來說只能辨識白天、黑夜,他幾乎是靠“摸索”過日子。日常活動,老張也只能因視力太差被“關”在家中,外出必須得由人扶著。

老朱的情況,也和老張相似——高度近視、白內障、眼底病變,一齊找上門了。

77歲的老朱,中學起就離不開眼鏡了,“生活條件所迫,視力在小學的時候急劇下降,上了中學就完全沒辦法靠裸眼看字了”。

1000多度的鏡片,成了老朱生活中的負擔:“高度近視不僅影響了我的生活,也影響了我的事業。我就覺得奇怪,一家老小沒有一個近視,偏偏就我,還近視得那麼厲害。”

高度近視帶來的苦悶,是常人無法理解的。老張和老朱,這兩位互不相識的老者,內心裡幻想過沒有眼鏡的日子。奈何幻想抵不過現實的“糾纏”,過去的大半個世紀,厚厚的鏡片不僅讓他們看不清眼前的世界,更是禁錮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白內障+1000度近視,兩位老人因“近盲”而相識,攜手做手術

廈門大學附屬廈門眼科中心五緣院區張淳院長為他做完手術後,70歲的老張,生平第一次看清了電視上的畫面,告別了把電視當收音機用的日子——對於原本只希望追回光亮的他來說,算是意外之喜了。

白內障+1000度近視,兩位老人因“近盲”而相識,攜手做手術

老張有感:

“我也是聽做過手術的老鄉介紹,才下決心到廈門看看。”老張不好意思地笑著,他說自己本來已經放棄了,但聽了老鄉的一席話,又有了點小希望,“我想,至少不要看不見光吧”。

以前看不清的東西,如今都能看得出每一處輪廓,老張對什麼都感到好奇,就連夫人的模樣,他都要一遍一遍地端詳。

老朱有感:

“雖然剛做的這隻眼睛手術就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但是我用上了新設備、全國首臺術中OCT導航顯微鏡,張醫生很耐心也很細心,邊手術邊跟我答疑,介紹每一個步驟”。

令人老朱難忘的,還有一個小插曲——手術進行時,張淳醫生髮現了他視網膜上的一處小裂紋,便讓抽取了老朱的靜脈血,滴了幾滴到裂紋處,利用血液的粘度進行修復。老朱事後一問,才知道這是跟國際接軌的技術,“之前沒聽過。體驗感很好”。

這兩位陌生人,在各自的病房外相遇了。換做是剛入院的時候,他們一定只是擦肩而過——連自己熟悉的事物都看不清,怎麼會注意到他人呢?老張和老朱相遇後,打量著對方,這是彼此第一次那麼清楚、那麼有興致地看一位陌生人,隨後都笑了;在之後的聊天裡,他們發現了兩者間的共同點,也就有了文頭的那通感謝電話。對他們來說,因為這次手術,嶄新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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