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太不像話!少爺就是這樣為少婦服務的,她竟然還要求他效仿

故事:太不像話!少爺就是這樣為少婦服務的,她竟然還要求他效仿

聽了朗逸裴的解釋,胡莉發出咯咯的笑聲,笑過之後,指著朗逸裴說:“本來以為你幽默呢,誰知道我看走了眼,唱隨便就是隨便唱,愛唱什麼唱什麼。”

“原來如此呀,讓我想想。”朗逸裴手持麥克,在腦海裡挑選幾首歌,但歌詞都記不完整,正在猶豫不決,陳婷從沙發上走到音響前,拿了另外一隻麥克之後靠近朗逸裴,說:“小朗你不要為難了,我們合唱一首吧,就唱《糊塗的愛》。”

音樂響起,陳婷 啟動歌喉,傷感的歌聲在房間裡飄蕩:

愛有幾分能說清楚

還有幾分是糊裡又糊塗

情有幾分是溫存

還有幾分是澀澀的酸楚

……

朗逸裴以前很少唱歌,雖然熟悉這首歌的調子,但總是跟不上節拍。陳婷越唱越動情,見朗逸斐不但跑調,而且連歌詞都記不住,索性自己獨唱。等唱到最後兩句,不但聲音哽咽,眼睛裡還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朗逸裴猜測,這首歌一定勾起了陳婷對往事的回憶。

歌唱完畢,房間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音樂和掌聲戛然而止後,幾個女人同時陷入了沉默。陳婷返回了座位,把朗逸裴一個人晾在中央。

胖妞站起來,環顧四周,拍拍手笑著喊道:“大家都別這樣,我們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找傷心的,狐狸精,找四個少爺來,叫服務生送幾打啤酒,我們要忘掉煩惱,歡樂今宵,盡情歌唱,不醉不歸。”

“我就不要了,就叫三個吧。”胡莉笑著說。

胡莉轉身正要離開,陳婷 又喊道:“我這裡也有了,再減少一個。”

吊帶衫補充一句:“要最帥的,最起碼要比小朗帥。”

朗逸裴從開始聽到少爺這兩個字就納悶了。在他的印象裡,所謂的少爺是舊時代對富家子弟的稱呼,老百姓之間也可以稱呼對方的兒子為少爺,可這幾個要的少爺肯定不是原始的意思,少爺究竟是什麼身份,他真的搞不明白。他想問,但又怕幾位大姐嘲笑他,於是只能靜觀其變,等 見識了少爺之後 再慢慢斟酌。

幾分鐘之後,胡莉帶著兩個所謂的少爺進來了。一個大個子,一箇中 等個子。兩位少爺進來後, 不用胡莉吩咐,自覺站在三個女人面前。兩人雙手自然下垂,面帶微笑,神態不亢不卑。胖妞走到大個子面前,從上到下把大個子 仔細打量一番,問道:“你 叫什麼?”

“我叫路人甲。”大個子微笑點頭,自報了名字。

另外一個不等問就回答道:“我叫路人乙。”

“我要路人甲。”胖妞撂下一句,返回到沙發坐下。

吊帶衫仔細打量了路人乙,嘆口氣說:“每次都你先挑,優秀的你認了,把次的留給我,我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胖妞聽了不高興地回敬道:“兵對兵,將對將,我的堆兒大自然要大個的,你堆小自然要個子矮的,這樣做沒毛病,你要不高興,叫狐狸精再叫兩個,你隨便挑選,我保證不吃醋。”

吊帶衫把手搭在路人乙的肩膀上,咯咯一笑,說:“本小姐就看著這個順眼,還就是不換了。”

吊帶衫返回沙發坐下,翹起了二郎腿。胡莉見狀,笑著說:“你們幾個玩好,我還有點 小事要去處理,就不奉陪了,告辭了姐妹們。”

“你們 兩個別愣著了,還不趕緊過來伺候著。”胖妞看著路人甲和路人乙,笑著吩咐道。

路人甲和路人乙得到口令,齊刷刷往前跨了三步,剛好站在沙發前,異口同聲地說:“我們隨時聽候指令,請指示。”

看著兩人一本正經的樣子,朗逸裴差點笑出聲來。

“開酒,拿杯子,先喝酒,其他的事待會兒再說。”胖妞懶洋洋地說。

兩人得到指令,路人甲去拿杯子,路人乙彎腰開酒。等杯子放在茶几上,酒瓶子 也打開了,路人甲倒了兩杯酒,立正轉身,側對著胖妞和吊帶衫, 身體突然向前 傾斜,然後撲在地上,等雙手撐著地面,騰出一隻手拿起杯子,放在了自己的脊背上。路人乙的動作也路人甲毫無二致。

接著,胖妞和吊帶衫伸出手,從兩個脊背上端起杯子,開始慢慢小酌。

見此情形,朗逸裴先是驚呆,然後恍然大悟,原來,他在受訓期間,阿輝訓練學員們做這樣的動作,就是為了排這種用場的。可有一點他不明白,這些所謂的少爺到底是什麼身份,難道真的是服務生麼?如果是,自己將來上崗了,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隨時準備用這種方式伺候這些女人,如果真的這樣,他情願繼續打臨工也不會從事這種職業。

朗逸裴掃了陳婷一眼,見陳婷目光在房間裡到處遊走,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事已經司空見慣。

胖妞和吊帶衫把空杯子放回到路人甲和路人乙的脊背上,路人甲和路人乙 同時先用一隻手取下杯子,然後站起來,重新倒滿了杯子,再次重複原來的動作。

吊帶衫喝了一口酒,看著陳婷笑著說:“陳姐,別光看著呢,你也喝點啊。”

陳婷笑笑,說:“我的酒蟲子早就餓得嗷嗷叫了,可惜沒人給我倒酒。”

朗逸裴知道這話是說給他聽的,但他假裝沒聽見,坐著就是不動。

胖妞衝朗逸裴拋了個媚眼,嬉笑說:“帥哥,陳姐對你可真好,情願自己不喝酒也不要你伺候,她不喝你喝,來,陪兩位姐姐喝一杯。“

朗逸裴站起來,圍著路人甲和路人乙走一圈,用看耍猴樣的目光看著他倆,說:“我倒是願意像他們一樣伺候 陳姐,可惜我站習慣了,不會彎腰。”

吊帶衫端著酒杯朝朗逸裴晃晃,說:“待會兒你還會說你的腿不會打彎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朗逸裴說。

“你馬上就明白了。”吊帶衫說過,用腳尖勾了一下路人乙,說:”喂,做個示範,讓這位帥哥長長見識。“

路人乙站起來,面對胖妞鞠個躬,笑著說:“路人甲等待您的指示,請吩咐。“

“我的手黏糊糊的,請拿毛巾來。“

路人乙 二話不說,轉身走進衛生間,不一會兒端著一個茶盤出來,走到胖妞跟前,撲通一聲跪在胖妞面前,把托盤舉到胖妞面前,等胖妞從托盤裡抓起毛巾,路人乙這才站起來,把托盤放到茶几上,然後從胖妞手裡接過毛巾,抓著胖妞的一隻手,開始給胖妞擦手。

朗逸裴 被眼前路人甲的行為驚呆了。他不明白,在新社會新時代,竟然還存在這種奴才樣的服務方式。更讓他不明白的是,竟然還真的有人接受這種服務方式。

吊帶衫瞟了朗逸裴一眼,笑著說:“帥哥,學會了吧,你來試試,給陳姐來個同樣的服務吧,就當做是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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