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了,肖小姐出事了,她的肚子裡一對雙胞胎……”

“老大,不好了,肖小姐出事了,她的肚子裡一對雙胞胎……”

喬妮妮突然出現,一把把霍遠凡從床上拉了下去。

霍遠凡瞬間酒醒了大半,喬妮妮身體如蛇一般纏上他,唇擦著他的下顎,低泣著開口,“遠凡哥,你是不是嫌棄我髒?你要是嫌棄我,我還不如現在就去死。”

她作勢往陽臺跑,霍遠凡下意識拉住她,“妮妮,不關你的事。”

她被肖明糟蹋,她是受害者,怎麼能怪她?

“遠凡哥,要我,狠狠要我~”喬妮妮主動退掉身上的睡裙,纏住霍遠凡。

霍遠凡抗拒不了地與她吻的難捨難分。

肖燦看著,心口痛的要命,“出去,你們出去!”

喬妮妮拉著霍遠凡往外走,出去時,身體還與霍遠凡扭絞在一起,在霍遠凡看不到的角度,射向肖燦的目光帶著無比的嫉恨和陰毒。

肖燦被她看的打了個激靈,整個人縮在床角,等兩人一出房門,立即衝過去把門鎖死。

她怕的要命,很想立刻離開這個是非地,她找出手機打電話給杜澤,可杜澤關機,她接連打了三通都沒打通,最後只得作罷。

這一夜,輾轉難眠。

隔日一大早,沒想到杜澤居然找了過來。

她正下樓吃早飯,看到霍遠凡目眥欲裂地狠瞪著杜澤,“你來做什麼?”

杜澤一臉擔憂,“我來看看肖燦。”

他昨晚手機沒電了,加班回到家才充電,一開機發現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肖燦打的。

擔心的一夜沒睡好,終於熬到早上找了過來。

“肖燦是我女人,你有什麼資格來看她?”霍遠凡怒不可遏,整個人冰冷又兇狠。

杜澤皺眉,“你跟肖燦已經離婚了,沒有資格的是你。”

霍遠凡冷笑,“離婚協議我已經撕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站在餐桌旁的喬妮妮,聽到霍遠凡說撕了離婚協議書,整個人猛然怔住,眼底,迅速地掀起一股狠意,“遠凡哥,你忘了,燦燦肚子裡的孩子是杜澤的,他自然緊張燦燦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一句隨意的話,令霍遠凡周身的氣息更冷。

“老大,不好了,肖小姐出事了,她的肚子裡一對雙胞胎……”

喬妮妮深深看一眼杜澤,“你說是不是,杜澤?”

杜澤握拳,看一眼站在樓梯上又變瘦的肖燦,“對,我怕你傷害肖燦肚子裡的孩子,畢竟這對雙胞胎,是我的骨肉。”

“混蛋——”霍遠凡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就朝杜澤的頭上砸下去,那眼神,凌厲如刀,恨不得把杜澤千刀萬剮。

杜澤猝不及防,被花瓶打的腦袋開花,身子搖晃著摔倒在地,霍遠凡氣不過,上前又狠踹幾腳。

“肖燦,你的姦夫受傷了,你不下來看看?”霍遠凡回頭,目光如刀地緊盯著肖燦,恨不得連她一起大卸八塊。

肖燦指甲扣進扶梯中,她不明白杜澤為什麼會說孩子是他的,這不是引火上身嗎?

霍遠凡現在已經氣瘋了,她維護杜澤,只是火上澆油,只會把他害的更慘。

她站在原地沒動。

霍遠凡握拳,她連一句辯解都不屑?無異於是承認孩子是杜澤的了。

心口,有一股妒火 在狂燒,“來人,挑斷他的腳筋,看他還敢不敢來。”

一聲令下,門外的保鏢立即衝進來摁住杜澤,明晃晃的刀架在了杜澤的小腿上。

霍遠凡挑釁地望向肖燦,他就不信她還沉得住氣,還一聲不吭?

肖燦緊扣的指甲斷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

她與杜澤是大學同學,他是農村考來的大學生,毫無背景地在本市打拼,為人特別努力用功,老家還有一對父母要贍養,他不能出事!

“肖燦,你看好了。”霍遠凡做了個手勢,幾個人立即死死摁住苦苦掙扎大喊的杜澤,他的褲腿被擼起,刀鋒落了下去。

“等下!”喬妮妮忽然衝上前阻止,“遠凡哥,你放了杜澤吧,燦燦一直對她父母的死對我耿耿於懷,這次你放了杜澤,就當替我還燦燦一個人情,好不好?”

霍遠凡揚眉間,看到肖燦搖晃著身體艱難地往下走,看她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心口猛然一縮,“好,今天就聽你的。”

他近乎輕浮地一把摟過喬妮妮,用力地親了她一下,喬妮妮開心地笑,“杜澤,你還不快滾。”

杜澤連忙爬起來,卻不放心地望向肖燦,肖燦唇瓣動了動,虛弱地吐出兩個字:“快走。”

杜澤無可奈何,只能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肖燦再也支撐不住,痛到極致地坐到了樓梯上。

喬妮妮假裝關心地上前詢問,“燦燦,你沒事吧?”

肖燦睫毛輕顫,無聲地搖頭,“謝謝你。”

多可笑,明明喬妮妮這麼偽善,她居然還要道謝?

可是沒辦法,現在的霍遠凡只聽她的。

心口,劇烈地痛起來。

“老大,不好了,肖小姐出事了,她的肚子裡一對雙胞胎……”

“我們去吃飯。”霍遠凡攬著喬妮妮走向餐桌,兩個人你儂我儂地相互餵食。

肖燦低眉順眼,獨自坐在樓梯上等腹痛慢慢過去。

“寶寶,你得堅強點,媽媽已經盡力保護你們了,你們跟我一起加油好嗎?”心裡酸澀的要命,咬牙忍著。

早飯過後,喬妮妮和霍遠凡一起出門了。

肖燦走向廚房,傭人拿她不當一回事,她只得吃他們剩下的殘羹冷炙。

早上剜心刺骨的一幕,讓她太累太累,吃過後就上樓休息,迷迷糊糊的打盹時,看到喬妮妮開門走了進來,手裡居然握著一把刀。

她立刻清醒,“喬妮妮,你想做什麼?”

喬妮妮冷冷勾唇,“你說我做什麼?”

她舉起刀就朝著她砍下來,她滾向大床另一邊,掀起窗簾阻止雙眼猩紅的喬妮妮。

“肖燦,你今天非死不可。”喬妮妮氣瘋了,霍遠凡的一言一行,分明都是在激怒肖燦,這其中的原由,他現在不明白,可日後總有醒悟的時候。

所以,肖燦必須死。

肖燦心膽俱裂,“喬妮妮,你這麼做就不怕霍遠凡殺了你?”

“呵呵……我既然來了,自然就不怕。”喬妮妮陰測測的笑,她身材纖瘦,特別靈活,大肚子的肖燦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啊——”刀尖滑過肖燦高聳的肚皮,鮮血立即往外冒,她手捂肚子,拼命地躲著喬妮妮,可卻躲不開,怎麼都躲不開。

眨眼間,手臂,後背,接連捱了數刀。

劇烈的躲避,也讓她的腹部驟然疼起來,雙腿之間有一股溼意直往下湧。

絕望,略過心尖。

就在喬妮妮舉刀欲刺向她的腹部時,房門忽地開了,喬妮妮忽地改為抓住她的手,落刀的方向一變,改為重重地捅進她的腹部。

肖燦瞠目結舌地瞪著一臉痛苦的喬妮妮,喬妮妮張嘴,喊:“遠凡哥哥——”

霍遠凡幾個大步衝了過來,“肖燦,你居然要殺死妮妮?”

他用力一甩,肖燦虛弱的身體若一片枯葉,軟綿綿地撞到牆壁上,又滑了下去。

她看到霍遠凡緊張地一把抱起了喬妮妮,轉頭就走,“遠凡,救救我——”她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口。

她也受傷了,此時再加上腹痛,再沒力氣站起來了。

然而,霍遠凡只冰冷地回頭看她一眼,“你這麼惡毒不要臉,死了最好。”

他抱著喬妮妮走了,似是沒看到她身下積聚氤氳的大片血跡。

“遠凡哥,我沒事,你先救燦燦,不救她,她和孩子都會死的。”

“她這賤命難死的,放心。”

冰冷無情的話,剿滅肖燦心底對霍遠凡最後一絲希望。

他離開之後,她低頭,感覺自己的肚子上破了個洞,有羊水或是血不停地往外流,肚子裡的孩子也靜悄悄的,不動了。

“孩子,你動一動,動一動……”她不停地鼓勵懇求,可是孩子就是沒有一點動靜,她奮力爬起來,一步一個血腳印地走向浴室,那裡面有一把鋒利的剪刀。

她進了浴室,成功地拿到了剪刀,躺進浴缸裡,咬牙摸索到肚子上破了的洞,沿著被撐開的薄薄肚皮剪下去,眼淚和鮮血,發瘋地往下流。

“孩子……”

她的肚子裡有一對雙胞胎,這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與霍遠凡無關,與任何人都沒關係,只與她血脈相來。

“媽媽死了,也不會讓你們死的,你們堅強點好嗎?”在她意識漸漸模糊時,她用盡渾身力氣嘶喊。

……

“老大,不好了,肖小姐出事了,她的肚子裡一對雙胞胎……”

霍遠凡一路風馳電掣地送喬妮妮去了醫院,她立即被推進了手術室搶救,他焦躁地等在外面,心口莫名地陣陣悶痛,似有什麼要剝離他的心臟遠離一般。

他暴躁的在走廊裡走來走去,終於雙腳下意識地朝外走去,而這時喬舅舅卻出了手術室,衝他大喊:“霍先生,妮妮生命垂危,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想要見你最後一面。”

他逼自己停下,腦裡閃過肖燦拿刀惡狠狠刺向喬妮妮的兇狠模樣,甩甩頭,腳步方向一變,奔向手術室。

手術室裡,喬妮妮臉色蒼白如紙,“遠凡,我付出那麼多,可燦燦還是恨我,我真的努力了。”

霍遠凡一把握住她血跡斑斑的手,眉眼沉沉地緊盯著她,“不管那個賤人,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你好好手術,一定要沒事。”

喬妮妮感動的流淚,“遠凡,親親我。”

霍遠凡低頭,溫柔地親了下喬妮妮的額頭,隨後叮囑醫生手術一定要成功。

他出去後,喬妮妮咧開嘴笑了笑,喬舅舅冷喝了一聲,“別動,你也傷的不輕。”

外面,霍遠凡堅持守在手術室外,大概半個小時後他的手機響了,是看護別墅的下屬丁成,丁成早年是混社會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可他傳過來的聲音居然帶著顫音,他說:“老大,肖小姐出事了。”

未完待續

書名《晏桐芯渡自廂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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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真的要硬抗了,真是條漢子!”

看了眼顧如景,像是沒見到他哭得快要瘋了的表情,劉恆讚歎了一句,隨後認真道:“以你的氣血,點穴能制住你一個時辰,現在這流血速度,一個時辰後是死是活,你就交給運氣吧。”

別啊,就這麼扔下我甩手走了?

真會死人的!

這種陰招霸主護持根本沒用,顧如景感受著生命隨著鮮血在一點一滴止不住的流逝,自己卻動彈不得,那種恐懼、焦急和絕望,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這個魔鬼,變態!

可惜,就算求饒也無法講出話來,否則顧如景早就跪下來求饒了。

無數人麻木望著,將所有人劫掠一空的魔王瀟灑而去,甚至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滋味。

“啊——!”

有人悲怒咆哮,如同受傷的野狼,是沒有被點穴的季夢鵬,聽上去孤寂而蒼涼。他根本沒搞懂自己是怎麼敗的,太不合常理,讓他憋屈而不甘,甚至憎恨起自己重傷的身軀來。

堂堂武身,居然敗給了一個不知名的小丑!敗得這麼慘!

不對,最後那詭異的穿透之力有古怪,是武身的異力!

他隱藏得好深,一定是這樣,只有排名更高得武身天驕,才能打敗我!

無論是自欺欺人,還是的確如此,他都認定了劉恆是扮豬吃虎。否則被一個毫無天賦的小丑打敗,這會徹底摧毀他的自信,簡直能把人逼瘋。

“敗了,連大藥都被人反搶,敗得一塌糊塗,乾乾淨淨!”他沙啞著似哭似笑,隨後咬牙坐起,“今日之恥,乃明日之志!現在境界還低,敗得越慘,越是我奮鬥的動力,將來勝得越榮耀!”

他重新拾起了信心,正視劉恆為對手,開始休養傷勢。

“是弓體術,是弓體術……”

執劍書生卻在滿臉不可思議的喃喃,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久久回不神來,連渾身被孫求搜光都毫無反應。他的喃喃聲太低,劉恆沒有聽到,否則更會震驚,連蠻廚子和周老先生都認不出來歷的弓體術,執劍書生居然還是知道!

“天下第一攻伐功法!”

許久後,他才苦笑出聲,神色卻平靜了很多。對這套功法他聞名已久,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直到劉恆打敗季夢鵬,才從招式上得到確認。

“沒想到是栽在了弓體術傳人的手裡。有這門奇術在手,勝是理所當然,敗了反而出人意料,哪怕對上武身天驕也是如此。”

他眯了眯眼,失神望向洞府穹頂,眼神卻飄渺深遠,彷彿穿透了穹頂,落在無盡遠的未知之處。

“氣數,還是不站在我這邊,還是那麼的難以捉摸啊……”

說著失望的話,他的語氣卻異常平靜,像是對這樣的結局早就習以為常了一樣。這不應該是他這樣如日東昇的少年該說的話,更像是早已看淡世事沉浮的垂暮老者,透出沉沉的暮氣,毫無少年朝氣可言。

……

“六公子,他為何沒有劫掠你,反而還朝咱們行禮?”

被這憨厚壯碩的少年疑惑發問的,正是顏氏前來的那位神童學士,似乎回想劉恆怪異的舉動,越想越不對勁,“莫非知道咱們還有後手,所以怕了?”

顏氏六公子,看上去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神色一直淡然。目光卻有遠超同齡的深邃和智慧光芒,如同深潭般深不見底,也同樣有仁德顏氏出身的人那種超脫凡塵的氣質。

“能打敗武身天驕季夢鵬,不懼靈體天驕的曉夢書,這樣的人物,不會懼怕在場任何人。”

他輕聲和憨厚少年解釋,不理會少年的吃驚和不解,嘆了口氣道:“他要是想朝我們動手,我會第一個把所有東西都給他,免得丟臉還遭受無妄之災。”

他望向白玉大門,目送三人背影消失,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情,“他不朝我們動手,是因為心中還有底線,不願為惡。在他眼裡,收拾其他人是因為他們的貪婪,但我們不曾參與其中,就不該遭受同樣的懲罰。”

“可他做下這麼大的事,想要安全離開,就需要時間,不能容許在場任何人提前離開。所以朝我們行禮,既是種示好,也是在警告,希望我們識趣,起碼半個時辰不要出去。遵守了則是結一份善緣,要是不遵守就是結仇了。”

少年撓了撓頭,只覺得讀書人真是一舉一動都暗含深意,太高深莫測了,像他這樣的老大粗還真是無法理解,索性好奇問道:“那公子想怎麼做?”

“我回禮了。”

六公子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深感解釋吃力,“我不從善如流,豈不是太自不量力了?這樣驕而不傲,心中自有善惡的人物,只要不夭折,將來必是當世驕陽,不是梟雄就是豪傑,我又不是吃錯了藥,不結善緣,還去得罪他?”

“那公子一定是虛與蛇尾,騙他呢。”

少年“恍然大悟”,隨後呵呵笑道:“他都走了,那咱們也走吧!”

“不行!”

六公子鄭重道:“君子一諾,重逾千金,約定半個時辰,就不能少片刻。”

“我這裡就有千金,公子是讓我給你,然後再走麼?”少年想了想,萬般不捨地掏出了自己的銀票,狠心遞給了六公子。

六公子望著少年張了好幾次嘴,用了很大力氣才把心頭火氣壓下去,卻有種被狠狠愚弄了的感覺,在風中凌亂。

他忽然分不清,究竟是誰智商有問題了。

……

“師兄,一共有大藥兩枚,頂級靈丹二十一顆,上等靈丹……”

才跨過白玉大門,孫求就再也忍不住,朝劉恆興奮稟報輝煌“戰果”。這次收穫實在太驚人了,寶甲和寶衣堆疊起來,都有厚厚一疊,各色寶兵更是背了劉恆滿背,看上去造型誇張至極。

除了沒有道器和神兵神甲,這簡直可以和打劫最豪華的商樓相提並論了。

然而大藥,卻是連商會都找不到的至寶。

“這兩枚大藥,一枚來自排名第四的執劍書生,一枚來自排名第六的季夢鵬,質地一定比你們自己的好,你們收著吧。”劉恆取出來,分別塞給了兩人,“要貼身藏好,千萬別弄丟了。”

“啊?”

徐子章和孫求一樣,吃驚地瞪大眼,回過神來才慌忙推拒,“這太貴重了,都是師兄自己得來的,我不要。”

這可不是開玩笑,是一枚大藥啊!

說不定還是完美大藥,舉世罕見,連聖地和文道豪門都難以得見,價值根本無法估量。劉恆隨手送出來,徐子章卻怎麼都不敢收。

“沒聽過長者賜,不能辭麼?”

劉恆一瞪眼,擺出了師兄的架子,雖然他的真實年紀,顯然還沒有徐子章大,“既然叫我師兄,就趕緊收下。再說,剛才我打劫的時候,你們都是幫兇,不分潤贓款堵住你的嘴,我還怕你洩密呢!”

“我,我不會的!”

徐子章小臉都漲紅了,急忙分辨一句,才反應過來這是劉恆的玩笑話,頓時失笑出聲,可眼見大藥,還是猶豫不願接。

劉恆難得認真起來,“凝氣不是小事,干係一生成就,既然有更好的選擇,就絕不能委屈了,聽我的吧。”

這樣用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劉恆可不願拿給蠻廚子去賣,還是留給同伴用了更值得。

“那就謝過師兄了。”

徐子章聽得出劉恆的真切關懷之意,終於感激道謝,小心翼翼接了過去,貼身藏好,又拿出自己得到的大藥,毅然塞在了劉恆手裡,“有了更好的,我的這枚就沒用了,就當補償吧。”

同樣是大藥,但三人都知道,價值天差地別,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劉恆沒有矯情收下了,他知道如果不收,徐子章會有多過意不去。

轉頭再看孫就直接得多,不需要劉恆廢話,早就樂呵呵地抱住那枚大藥,又把自己的大藥塞進了劉恆手裡,心滿意足地道:“還是師兄大方,還是師兄對我好!我就知道,師兄發了大財,不會虧待我的!”

和徐子章相比,孫求和劉恆更加親近,像是兄長對弟弟的親情,他拿的更安心。

劉恆不禁啞然失笑,隨後又望向這一大堆東西,頭疼道:“子章師弟還喜歡什麼就趕緊挑,就當我散財了,也替我分擔些。”

孫求出去後應該還要同行,“分贓”的事也不急,但徐子章出去後註定就要分別的,劉恆自然不願虧待了他。

連大藥這麼珍貴的東西都拿了,分這些東西徐子章就沒再感到不自然。這顯然是劉恆的好意,和大藥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徐子章當然不會再違拗,挑順眼的都拿了幾件。

“師兄,現在該幹什麼?”孫求還在興致勃勃。

劉恆拍了他腦袋一下,“你這是廢話,鬧了這麼大的事,不招呼師兄們趕緊溜,還想幹什麼?難道等著被人圍攻算賬麼?”

“哦!”

三人舉目望去,才發覺這重洞府的爭奪,比他們可激烈得多!

也就是他們所在那重洞府規則不同,所以爭鬥雖然也激烈,但沒有多麼慘重,這裡則不同,如同化作了血腥戰場。

殘肢,碎屍,可怖的血跡,隨處可見,觸目驚心。

三人面面相覷,暴富的喜悅突然一掃而空,心情也隨之凝重起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德瓊師兄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可仔細搜尋到師兄們的身影,三人頓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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