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為詩人二棍嵌名聯 二為不一擎天柱 棍乃法杖定海針

二為不一擎天柱

棍乃法杖定海針

--詩人張二棍囑正

這是楚某贈詩人張二棍嵌名句子,沒有平仄,也不合聯律,卻也是一種心境的自然坦露,故爾不怕示人。與二棍先生第一碰杯到一起,到此時此刻,還不到48小時,卻抑制不住某種急切,欲以之隨筆。

楚水為詩人二棍嵌名聯 二為不一擎天柱 棍乃法杖定海針

二棍,不是兩根棍子,也不是兩根棒錘兒。二棍是詩人張常春的雅號,也就是筆名,不知身份證上的大名改為張二棍了沒有?若還沒改,一定到當地公安機關通融一下,名不虛傳的張二棍身份證上,是張二棍,不是張常春,才是該晉中代縣名不虛傳的文化品牌。

客觀地講,二棍先生是可以拿詩當半個飯碗的詩人。中國青年出版社為他出版詩集,在詩集普遍虧損的情況下,仍然能得幾千元稿費,委實為不為不為公眾認可,而能為之也。二棍生於1982年,也就是說如火如荼的崛起的詩群年代,剛剛出生。不用說崛起詩群的徐敬亞、歐陽江河、翟永明、唐亞平,就是中學生詩歌的田曉菲、他他、李作明,也不屬於一個輩份。然而,他,或者他們代表的一代人,能夠突破中學生文學的瓶頸,而被詩壇認可,不能不讓人深思。

二棍的詩我讀的不多,中午其詩集《入林記》中讀了兩首,剛才微信上讀了半首,霍俊明的序言也僅讀了半頁,就已經開始歎為觀止。二棍的詩不是兩根棍子,是一把單刀,無論是關二爺舞,還是孫二孃舞,單刀直入,深入人心,一刀封喉。霍俊明序言舉重若輕,信手拈來,如滳水觀音灑水,孔明諸葛搖扇,老道而江湖,卻又非江湖之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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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棍先生有自己的詩歌理念,如果再大一點講,也許還有自己的詩歌信仰與追求。時間太短,我們兩人的詩歌對話沒有展開,有點遺憾。如果不謙虛的講,對於1990年,也就是二棍八歲前的中國詩歌界,我還比較熟悉。對於1990年到現在,儘管略微有陌生,但總感覺形成氣候的詩人幾乎沒有,所以,也就只能刻舟求劍,固步自封妄言詩之現在。

記得已故詩人韓作榮在編某一年詩歌年編時,曾經感慨如錢學森教育之問:現在詩歌質量普遍提高,卻再也不可能再誕生北島了。多年以來,我一直在想,八十年代中學生詩壇斷檔於詩壇,沒有出現領軍人物,一直沒有形成氣候,立鼎詩壇,站穩腳跟。而張二棍這樣80後,異軍突起,會不會也存在著先天性營養不足的問題,這極可能會決定中國詩歌未來的走向。這似乎有點杞人憂天,詩歌理論家張桃洲在三十年前,我們編《太陽子》時,就說一切都是過程,只是這個過程,對於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學生詩壇來說,似乎有點太漫長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切皆有可能。二棍是真正詩人,如果給中國詩人發營業執照,二棍肯定是登記在冊的中國詩人。而根本拿不到詩人牌照的楚某,素來對詩人,懷有最樸素的敬意,比如北島,比如在透析中寫詩的呂貴品,都是我最為敬重的詩人。詩歌,讓別人強大的同時,也在強大著自己,戰勝著自己的災難與痛苦,我總覺得詩歌某種意義上是一種自贖與拯救,在懺悔中尋找彼岸,拯救自己的同時,也救贖別人,所以,詩人人本人就是一種苦難與漂泊。現在己經開始漂流與放逐的二棍,如其贈我詩集:

"我們愧疚於一切

微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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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初步具備這種最讓人可敬的詩歌精神。擁有這種精神的人,別說是詩人,就是凡夫俗子之若楚水之輩,也是一種幸福,一種堅強。所以,二棍,不是兩根棍子,更不是兩個棒錘,而是兩把船槳,只要用力去劃,也許還能為牛郎織女擺渡。用詩寫人,用詩歌鑄就一個人,最樸素的人格!這也許就是張二棍的詩歌信仰與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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