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悽慘過往回憶完了,你們還不來看看她?她生氣了我也會生氣的!

她悽慘過往回憶完了,你們還不來看看她?她生氣了我也會生氣的!

“司儀,繼續。”

“哦,哦。”司儀嚥了咽口水,收斂心神,“陸雲深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顏歡小姐為妻,無論”

“陸雲深!”

陸家老爺子氣急敗壞的聲音,拿起柺杖就要打他,“你是不是瘋了!啊?和一個死人結婚,你是要讓我們陸家絕後啊!!”

“爺爺,您說錯了。”陸雲深仍是笑著的,表情很平靜,“歡歡他沒有死,只是睡著了,等她醒了,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孽障!孽障!”秦老爺子氣的直翻白眼,卻見陸雲深將食指放到唇中,聲音很輕。

“爺爺,您會吵到歡歡。”

說完秦老爺子直接被保鏢架下婚禮臺。

此時婚禮現場被這連番重磅炸彈炸的回不過神,一群權貴們面面相覷,嘴上不說,心裡卻在想。

這陸家大少給大家的請柬上只寫了個雲字,以陸家少奶奶之前就沒辦過婚禮,他們還以為是離了娶顏曉柔,外界的報道也多是顏曉柔的。

可現在看來,這陸家大少是有意為之,就是要打這個顏曉柔的臉啊!

還真是可憐見的,好好一個小美人,尿都給嚇出來了!

“岳父,岳母,你不不上來看歡歡一面麼?她最希望的就是你們的祝福。”

陸雲深唇角仍舊帶著笑意,可此刻在顏家人眼裡卻宛如地獄的惡魔。

他是不是瘋了?

“雲深,曉柔,曉柔她好像發病了,婚禮的事待會再說,我們先送曉柔去醫院”

顏母最先開口,知道顏歡死亡,她心裡的確有些難過,可人死不能復生,眼前的曉柔才是重要的,她剛才受了那麼大的刺激,她的病

“是啊雲深,人死不能復生,等送曉柔去過醫院,我們再來說歡歡的事,虞兒,去開車。”雲父皺著眉補充道。

顏虞站在原地,臉色變換,卻是沒動。

難怪他一個月前那天會呼吸難受,腹部劇痛像是快死掉一樣,原來顏歡真的死了。

他的雙胞胎姐姐,死了。

陸雲深看著眼前急吼吼忙著要走的顏父顏母,終於能理解為什麼顏歡每次總是眼巴巴地望著顏家的大門而不進去。

終於理解為什麼每次他讓她滾回孃家的時候,顏歡每次都是歡歡喜喜的答應,實際上卻是到酒店去住。

他曾經一度以為顏歡是孤僻,是叛逆,是看不起顏家沒有陸家家大勢大,可如今,他才覺得悲涼,無比的悲涼。

“岳父,岳母,三年前,顏氏資金週轉不靈,面臨倒閉,後來陸家注資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吧。”

“記得,怎麼不記得?”顏父雖然不知道陸雲深現在提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應聲,轉臉欣慰地看向顏曉柔。

“要不是曉柔找你說情,雲深你怎麼會給我們注資?”

陸雲深看向顏曉柔,她明顯向後瑟縮,不敢抬頭開他。

“我注資,是因為顏歡在陸家大門口,跪了一天一夜。”

顏父震驚,卻聽見陸雲深繼續說。

“二年前,顏氏因為稅收問題,岳父你差點坐牢,後來出來了,還記得?”

“那是因為曉柔找了稅收局的人吃飯,才把老雲救出來!”

顏母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搶話說。

“他出局子,是因為顏歡一個星期不眠不休把雲氏的所有的財務稅收報告整理出來,讓我交到省廳去核查。”

顏母臉色漸漸變白,就連身子都有些站不穩。

“顏虞,上次你玩女人搞大別人肚子,差點被人家砍死,後來死裡逃生還記得吧”

“”

顏家人不說話了,他們怎麼不記得,那次顏曉柔滿身是血的把顏虞背出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顏家人真正的認可顏曉柔,縱使那時候顏歡才剛回到顏家。

“你姐被家屬打的半死不活,被拖到電線杆上綁著,我到的時候已經休克,你倒是聰明,知道先坐車走了。”

“歡歡,我的歡歡”

此時的顏母終於是控制不住,直勾勾地仰頭看著婚禮臺上躺著的顏歡,淚流滿面。

此時婚禮會場的賓客已經不知何時被陸雲深安排的人清退了,偌大的會場只留下幾人,臺上臺下的相互望著。

“今天是個好日子,婚禮上,父親都要挽著女兒的手,回憶女兒的童年時光,然後鄭重其事地將女兒交到我手上,對嗎?”

陸雲深頓了頓,輕撫了下棺材裡女人的臉,囈語。

“歡歡,你別哭,一會就不委屈了。”

他抬眸,看向臺下的顏家人,“岳父,岳母,今天讓我來回憶你們女兒的童年時光,連帶著,你們最愛的女兒,顏曉柔的,一起回憶。”

“顏曉柔在顏家過著公主般的生活,衣食無憂,要什麼有什麼;而顏歡跟著養母,被人罵野種,天天被各種女人撒狗血,潑糞,東躲西藏。”

“冬天,家庭教師上門,顏曉柔坐在暖氣旁邊彈鋼琴,而顏歡呢,養母忙著跟嫖客床震,她被趕出門,零下十幾度,蹲在垃圾站門口藉著燈光寫作業,手全給凍爛都沒人管。”

“顏曉柔在顏家學禮儀,學樂器,學跳交際舞,而顏歡,跟養母,最落魄的時候還要裝乞丐在西單上街騙錢,被人打別人罵,被人吐口水還要接著要飯!”

她悽慘過往回憶完了,你們還不來看看她?她生氣了我也會生氣的!

“顏曉柔在學校放心的學習翫鬧,而顏歡洗衣做飯做所有雜事,還要提防她養母的嫖客拿菸頭燙她,在她身上亂摸。”

陸雲深偏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讓我想想,我還漏了什麼?”

他看向顏曉柔,眸色幽深如地獄業火,“對了,我還忘了一件,顏曉柔也是受過苦的,畢竟扮演這麼多年的心臟病患者,還要時時用維生素代替心血管藥物,很考演技的,對不對?”

話音落地,現場一片寂靜。

顏父扶著婚禮展臺,緊閉著雙眼。

顏母放開懷裡的顏曉柔,滿臉淚水。

而顏虞則低著頭,身子微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岳父岳母,回憶完了,你們還不來看看歡歡麼?一會她會生氣的。”

陸雲深眸色陡然變得幽深,眼底浮起暴戾的兇色,聲音卻仍舊輕柔,生怕驚醒了棺材裡的女人,“她生氣的話,我也會生氣的。”

“歡歡我的歡歡”

顏母徹底崩潰,瘋了般的衝上去,視線落在女兒慘不忍睹的臉上,當場暈厥,雲父呼喊一聲,連同顏虞手忙腳亂地將顏母抱走。

婚禮臺才徹底的安靜下來。

司儀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吞嚥著口水,小心翼翼地問。

“陸總,還,還繼續嗎?”

“當然。”陸雲深整理著領結,目光虔誠而又堅定,“屬於我倆的人生,現在才開始。”

……

深夜,秦老爺子額頭青筋爆跳,死死地看著婚房的方向,每隔一秒鐘就看一次表,整整一個小時過後,老管家才從婚房裡出來。

“老爺,大少爺看來對大少奶奶很上心,要不是我提前在房間裡下了重藥,根本就沒辦法靠近大少奶奶,您沒經過他允許,就要火化大少奶奶,這……”

“不火化,難道還要看他姦屍不成!”秦老爺子氣的肝爆,“你看看,人都去了這麼久了,他還給她洗澡!還給她換衣服!就算他恨我一輩子,我也不能讓他繼續瘋魔下去!”

陸老爺子是又心疼又氣,連夜把人拖去火化,第二天又提早把骨灰下葬,等陸雲深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冷冰冰的墓碑。

冷的,讓他心臟都近乎停止跳動。

“歡歡……”

陸雲深看著眼前的墓碑,叫了一聲,只有一陣風聲吹過。

“歡歡……”

陸雲深又湊近墓碑一點,輕聲地又叫了一聲。

“歡歡……”

“大少爺……”老管家看不下去了,“大少爺,大少奶奶已經去了,都說入土為安,逝者已矣,活著的人,把日子過好了,才對的起去了的人,大少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歡歡……”

陸雲深好像根本沒聽到老管家的話似的,就這麼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好像這麼叫著,就能夠讓死寂的心恢復跳動,讓沉睡的人睜開雙眼。

“大少……”

“讓他叫!”陸老爺子的暴喝聲響起。

“我就不信了!等天黑了,你還能守在這兒!”

秦老爺子一走,天空便下起了暴雨,他微怔,卻是狠下心離開。

下雨好,下大雨把這個混賬東西澆清醒!

天黑,陸雲深果真回了陸家,可這秦老爺子一看他手裡拿的東西,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定定地立在原地。

一個白瓷的骨灰盒被他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用白色的襯衫墊著,一點雨水都沒沾。

而陸雲深的雙手,又是泥,又是血,指甲全斷了,居然是徒手將骨灰盒給挖了出來。

鮮血順著他的手指往下滴,他卻像是不知道一樣,目光溫柔,聲音寵溺地看著骨灰盒,就像是在看最親密的愛人。

“歡歡,我們回家了。”

未完待續......

前半部分書名《翟屈營之絕戀》

她悽慘過往回憶完了,你們還不來看看她?她生氣了我也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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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洋!”楊詩詩有氣無力的道:“你說的那點破錢是80萬零8千2百71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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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80萬零8千2百71塊嗎?”楊詩詩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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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蛋了!”楊詩詩兩眼一黑,表示再也不要醒過來。

兩個小時後,郭家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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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一直沉在九十多萬裡的季洋,猛的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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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洋猛的尖叫一聲,身子一跳,蹦到楊詩詩的面前道:“深更半夜,月黑風高,司徒約你那個時候見面,不會是想讓你以身相許的吧?”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的人當場僵化。

楊詩詩的臉先是一白,接著迅速漲紅,她伸手抓過一個枕頭就砸向季洋。

“在孩子面前胡說什麼呢?司徒寒是什麼樣的人?他能看上我嗎?”

“也是哦!”季洋嫌棄的打量了楊詩詩幾眼,抹了抹下巴道:“司徒寒的品味都是葛巧蝶那樣前凸後翹,身材火辣的,像咱們這種清粥小清,他肯定是看不上的,完了,長的不好,連錢債肉償的機會都沒有。”

“季洋!”楊詩詩都要咬牙切齒了,她的兩個孩子八歲,正是性朦朧的時刻好不好?

她這都是給孩子灌輸的什麼思想,真是夠了。

季洋忙舉起雙手道:“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兇什麼兇,我也是在幫忙分析嘛,等著我!”

季洋閃身離開房間,幾分鐘後,她抱著一大堆的衣服過來。

“幹嘛?”楊詩詩心口一沉。

季洋將那衣服一件一件的擺在床上道:“像咱們這樣平凡的女人啊,先天不足就得後天補齊了,挑吧!”

“挑什麼?”楊詩詩不解。

“挑衣服啊!”季洋理所當然的道:“反正八個小時咱們死都死不出九十多萬,還不如早點打扮打扮,準備晚上扭轉僵局。”

“季洋”楊詩詩咬牙怒吼,到處找枕頭。

“我靠!”季洋有點怒了,她伸手將剛才砸自已的枕頭反手砸了回去道:“你惹出來的禍端,還不準人說了?那你倒是告訴我,除了晚上乖乖去找司徒寒,你還有什麼辦法?”

楊詩詩一窒!

季洋又道:“你能弄出九十萬嗎?怎麼弄?賣我還是賣孩子?”

“”楊詩詩失語。

季洋橫了她一眼,一邊選著衣服一邊道:“行了吧你,就別不識好歹了,如果司徒寒真的能看上你,那是你佔便宜,看看他那寬闊的肩膀,緊實的腰幹,配上那性感的"qiao tun"嘖嘖嘖,在看看你,頭髮要是梳到前面,我還真的分不清楚正反面!”

“”

“還有啊,你知道現在的社會有多變態嗎?明明就是男多女少嘛,可是在酒吧,那些個美男啊,出臺費都要比美女的價格高多了,我有一個朋友”

“我去!”楊詩詩脖子一梗。

“什麼?”季洋扭頭看她。

楊詩詩快哭了,她道:“我去還不行嗎?求求你把嘴巴閉上吧,我兩個才八歲的孩子都在這兒呢。”

“額!”季洋舔了舔嘴唇,尷尬的笑笑道:“軒寶,熙寶,不好意思,哈哈!”

熙熙純純的一笑道:“沒關係的洋姨姨,我根本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這一句,頓時讓楊詩詩和季洋一頭黑線。

季洋還真的不敢在說什麼了。

晚上六點。

楊詩詩提前到達黃金海岸別墅,她之所以提前過來,是真的不想和深更半夜搭上半毛錢關係。

在奢華的別墅門前徘徊許久,楊詩詩終於鼓足勇氣按下了門鈴。

“誰啊!”一箇中年女子的聲音傳來。

“我叫楊詩詩,是來找司徒寒的,請問他在家嗎?”楊詩詩禮貌的應了一句。

聲音沒了,但過了幾分鐘,厚重奢華的大門角落,開啟了一扇小門,一箇中年女人探頭出來。

“丫頭,進來吧!”中年女人親切的朝她招了招手。

楊詩詩微笑,有些靦腆的跟在那女人的身後。

女人走兩步,就回頭瞅她幾眼,笑著道:“丫頭,八年多不見了,你怎麼還像個小娃娃似的,半點肉都沒有長。”

“噢!”楊詩詩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阿姨,我們見過嗎?”

中年女人停下腳步,笑著道:“哎呀,你看我!那不就是八年前嘛,你被我們少爺的車子嚇暈了,是我照顧的你,所以我認得你,你昏倒了,自然是對我印像不深。”

她這麼一說,楊詩詩頓時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正是那天對自已特好的胖胖阿姨。

楊詩詩對她還是挺有好感的,忙道:“原來是你啊阿姨,你瘦了呢,一下子沒認出來。”

“哈哈是嘛?”中年婦人很高興,自來熟的拉過楊詩詩的手道:“丫頭,別人都叫我金太太,你管我叫梅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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