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兒子的爹地,在六年前早已成了她妹妹的未婚夫……

她兒子的爹地,在六年前早已成了她妹妹的未婚夫……

莫小默打開房門放鍾騰進屋,剛把房卡插進卡槽中將燈打開,結果才亮半秒的時間就瞬變黑暗。

莫小默探頭看向走廊,只有安全指示燈微弱亮著,四處一片漆黑。

“出國前停電,剛回來又停電,真是撞鬼了!”

莫小默小聲嘀咕著,摸索著想去拿揹包中的手機,剛邁出腳就撞到桌角,直直往前倒去。

“啊!”她驚得一叫,以為自己即將和地毯來個親密接觸,但轉瞬間一個溫熱厚實的臂膀中便摟住了自己。

“小心!”鍾騰一手抱著清寶,一手摟住莫小默,陌生軀體中一股若有若無的熟悉氣息讓他微微晃神。

鍾騰的心跳莫名加快,他吸了吸鼻子,不由自主地將摟著莫小默腰肢的手緊了緊……

“爹地抱兩個,好棒!”清寶摸了摸鐘騰懷中的莫小默,興奮的聲音像高腳玻璃杯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

莫小默臉頰一燙,連忙從鍾騰臂膀中抽身站穩。

幸好停電,不然紅得像蝦米一樣的臉色被眼前一大一小的男士看到就窘迫了。

莫小默掏出手機把手電筒打開,鍾騰已經抱著清寶坐在床上,任他貪婪地依偎在自己懷中。

“清寶,躺床上去。”莫小默的聲音微涼,因為沒法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她鮮少對清寶動怒,但不代表自己可以任由清寶無理取鬧。

“清寶要爹地陪著睡……清寶怕黑……”

清寶怯怯地開口,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鼻音,軟綿綿的聲音摻雜著一絲委屈,聽到莫小默鼻頭一酸,差點也要跟著落淚。

這幾年她竭盡全力給到清寶合格的母愛,清寶也爭氣地成長得聰明伶俐,只是每逢電閃雷鳴的黑夜,這個小小男子漢會哆嗦著縮到自己懷中求抱抱,如今已經衍變成只要是在黑暗中他都會心慌不安。

莫小默知道,這是父愛缺失症所導致。

“叩叩叩”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莫小默將半掩的門打開,酒店工作人員過來告知他們線路燒壞,正在維修。

待莫小默轉身回屋內一看,清寶已經拉著鍾騰躺在了大床上,還對她撒著嬌:“媽咪,一起陪清寶睡好不好……”

莫小默嘆了口氣,心中又疼又氣:“他不是你爹地,你這樣太沒禮貌了……媽咪從小是怎麼教育你的?”

“我委屈一下,睡吧……清寶,乖……”好幾個晚上沒有好好合眼的鐘騰在這一刻居然有了濃濃的睏意。

顧不得思索其他,他將清寶摟在自己臂彎中調整一個舒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這陌生男人這般大大方方地順了清寶的意,讓莫小默有些瞠目結舌,是他委屈還是自己委屈?

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一個尚年幼的小孩,跟他一個四肢健全具備攻擊能力的危險男人共處一室,是誰委屈了誰??

在清寶的再三懇求下,莫小默終是軟了語氣,關掉手機燈彆扭躺下。

“清寶左手一個爹地右手一個媽咪,清寶好幸福啊……”

清寶興奮地扭動幾下,便進入了睡夢中。

黑暗中,淺淺的呼吸聲橫在莫小默和鍾騰中間,空氣中安靜得一根針落下都能聽見。

“你……可以走了……”

良久,莫小默小聲提醒著鍾騰,但久久都未收到回應。

莫小默豎起耳朵仔細一聽,除了清寶那淺淺的呼吸聲外,還有一道微粗的均勻呼吸聲正充斥著自己耳畔。

這個男人,居然睡著了?!

恍惚中,本就疲憊有加的莫小默也沉沉睡去……

她兒子的爹地,在六年前早已成了她妹妹的未婚夫……

從不做夢的鐘騰這一夜居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與其說是夢,也可以說是回憶。

他夢到六年前的那個夜晚,同樣停著電,渾身滾熱的他衝進診所中向一個纖細身形的少女尋求幫助,不顧少女的苦苦哀求強行佔有了她……

混沌間,記憶深處中那濃郁的獨特體香充斥滿自己的整個鼻翼,鍾騰忍不住側頭靠近那股氣息。

鍾騰憑著感覺抬手揉捏著那柔軟,昂首挺胸的小腹已經蓄勢待發,他挪了挪腿,迫不及待地想釋放自己。

唇間傳來的溫潤感正是鍾騰記憶中的味道,他不假思索直接噙住那兩瓣柔軟輕輕啃咬。

牙關輕易被撬開,鍾騰還未主動進攻,對方就已經將溫熱的舌頭探了過來,略微遲疑卻又熾熱。

這感覺,怎麼這麼真實?

鍾騰驚得打了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便看到莫小默那捲翹的睫毛正在自己眼前微微顫抖,她還在輕柔地舔舐著自己的嘴唇,一下又一下……

他們在幹什麼??

自己在做什麼!一定是瘋了,不,一定是還沒睡醒……

似是為了證實自己還在做夢,鍾騰握了握掌心的柔軟。

“嗯……”莫小默從喉嚨中傳出一聲迷糊嬌吟。

太過真實的觸感讓他像觸電般將手迅速縮回,顧不得自己衣裳凌亂直接從床上爬起離開房間。

莫小默還在睡夢中,少夢的她昨夜居然夢到了多年前在自己身上輾轉反側的陌生男人,她一直說著不要,但男人卻沒有停下侵佔的動作。

只是夢境中,男人的動作並不粗魯,溫柔得一塌糊塗……

莫小默感覺自己渾身酥軟得像一灘軟泥,情到高亢時她居然主動吻了那個男人……

醒來後已經日上三竿,那個男人已經不見蹤跡。

莫小默回想起這個夢,頓時羞紅了臉,難道是昨晚床上有個雄性導致自己神經失調?

莫小默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恢復清醒,收拾好行李後她叫醒還在貪睡的清寶,準備踏上回老家的行程。

她特意趕在今天回家,就是為了給妹妹莫筱筱過生日,只是清寶的出現希望不要嚇到妹妹和父親。

“媽咪,爹地呢?”清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安地轉動腦袋在房間尋找鍾騰。

“……爹地上班去了……媽咪先帶你去見外公和小姨……”

莫小默看著清寶緊張兮兮的模樣不敢碎了他心中的美好,只得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那爹地下班了會來找清寶嗎?”清寶依舊不安,昨天他都沒和爹地好好交流一番就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

“當然。”莫小默艱難地點點頭,鄭重其事地對清寶保證。

兩人提著行李坐著大巴車搖搖晃晃回到莫家鎮,莫小默提著早已準備好的蛋糕敲響了自家的老宅,但半響都沒人開門。

一旁的老鄰居認出了莫小默,驚訝地打著招呼:“小默回來了!你妹和你爸六年前就搬去A城了,你不知道嗎?”

六年前?

莫小默愣住,自己後腳剛去法國,他們前腳就搬家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沒人通知她一聲?

低頭看了看手機中已經變成空號的莫筱筱電話,心中滿是被無視後的委屈和憤怒。

最終,她從老鄰居這得到了莫筱筱的新家的地址,還得知她找了一個超級有錢的男朋友,並且成了名人。

“媽咪,外公和小姨不要你了嗎?”

回去的車上,莫小默一聲不吭,沮喪著微微蒼白的臉發呆,清寶心疼地摸了摸媽咪的臉,滿臉擔憂。

莫小默才意識到自己的眼眶已經泛紅,一眨眼便有淚水溢出眼眶,她連忙穩住情緒搖頭。

“媽咪,清寶和爹地要你,還要爸比也要你,你不要難過……”

莫小默看著兒子懂事的模樣,儼然一個“小大人”形象,她皺了皺眉將剩餘的淚水收回,然後咧嘴一笑。

“世上只有清寶好,有清寶的媽咪是個寶……”

清寶臉上的愁雲終於散開,莫小默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思緒萬千。

如果妹妹和父親真的故意瞞著自己搬了新家,那現在帶清寶和他們相認不是一個好時機,況且……

他們問起清寶的生父自己也沒有辦法解釋。

思索一番,莫小默聯繫了在A市上班的大學同學江琴,將清寶暫時交給她照顧。

千囑咐萬囑咐要清寶好好聽話後,莫小默才匆匆打了一輛計程車趕去莫筱筱的新家。

途徑的公交站廣告牌上,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醒目地闖進莫小默眼簾。

鍾式集團ZT腕錶形象代言人——莫筱筱……

她什麼時候轉行做這個了?為什麼莫筱筱從來沒跟自己說過?

車停在一個精緻別墅庭院前,莫小默看了看手中紙條上的門牌號,找到對應的住所按響了門鈴。

漆紅大門被打開,站在門內的是昨天被清寶錯認是爹地的男人——鍾騰。

他怎麼在妹妹莫筱筱家?

四目相對數秒,兩人眼神中都有些驚愕,莫小默腦子還來不及拐彎就急忙擺手:“對不起,我按錯門鈴了……”

說完後她有些尷尬地轉身從庭院中跑出來,再低頭打量一眼手中的門牌號,069就是剛才這棟宅子啊……

莫小默有些不解地轉身走向門口,鍾騰並未關門,依舊用詫異的眼神打量著她。

這女人是發覺自己早上跟她差點擦槍走火,所以才一路跟蹤自己?

在鍾騰還在單方面猜測時,莫小默脫口而出的問話徹底打消了他所有的自以為是。

未完待續......

書名《溫離萌輕情餘》




她兒子的爹地,在六年前早已成了她妹妹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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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剛說:“說來也奇怪,那個姓秦的根本沒有理會這事,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顧南景收回目光,瞅了李剛一眼:“你說他沒理會?”

李剛說:“我想是不是那個姓秦的可能還沒有意識到得罪了您是多麼嚴重的事情。”

顧南景說:“那就繼續給我加壓。”

他只有逼得那個姓秦的走投無路,讓那個姓秦的來求他,那麼他只要暗示一下姓秦的跟簡然離婚,他就可以放他一馬,這樣就夠了。

……

簡然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後來來到了江北市著名的好吃一條街。

好吃街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美食,一路往裡走,簡然各色各樣的小色都買來嚐了一點。

吃飽之後,想不通的事情也想通了。

她何必自己給自己找難受,晚上回去跟秦越好好談一談,日子能過就繼續過,不能過了就說聲拜拜各過各的,沒什麼大不了。

回到家打開門,綿綿衝過來圍著她轉了一圈,用汪汪幾聲來表達它對媽媽的思念。

簡然將綿綿抱起來,挨著它的頭蹭了幾下:“綿綿小傢伙,媽媽知道你很想我。”

“汪汪汪……”綿綿用汪汪的聲音來表示自己是真的好想媽媽。

“綿綿小傢伙,你自己玩吧,媽媽去做飯。”簡然將綿綿放下來,又揉揉它的頭。

雖然簡然自己吃得很飽,但是飯還是要做,秦越不是還沒沒有吃飯嘛。

她說過,只要兩個人的名分還在那裡,她就會盡自己的努力去做一個合格的妻子。

簡然差不多做好飯菜時,秦越下班回來了。

秦越走到廚房:“簡然,我回來了。”

“菜炒好了,很快就能吃了。”簡然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他笑了笑。

很快兩個菜就上了桌,簡然給秦越盛了一碗飯。

秦越看著她:“你不吃?”

“下午在外面吃過了。”簡然頓了頓,又說,“你先吃吧,吃完了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談談。”

也不管秦越是什麼表情,丟下話,簡然來到客廳的陽臺,拿了灑水壺給花草澆水。

他們居住的這套房子有三房兩廳,一廚兩衛,大概是一百六十平左右,客廳和主臥室面積最大,都帶有觀光陽臺,兩個人住實在有些寬。

簡然在這裡已經居住了一個多月時間,但是她都沒自己打掃過房間,每天他們不在的時候都有人來打理。

簡然原本是不知道有人過來打理的,還以為住的人少,地方不容易髒,直到綿綿來的第二天,綿綿變得更白了,她才知道這些事情秦越都有安排。

並且清掃的人都是選擇他們不在家的時候來,清掃得也非常乾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簡然拿著灑水壺澆花,綿綿在她的腳邊跳來跳去,努力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她看著它,忍不住笑出聲來:“傻綿綿,別跳了,你是媽媽的寶貝,媽媽怎麼會看不到你。”

秦越吃完飯走過來,看到她們玩得這麼開心,他一時都不忍心打擾。

簡然感覺到背後注視的目光,回頭看過來,對上秦越深邃難懂的眼神,她笑了笑:“吃飽了?”

“嗯。”秦越點頭,走到她的身邊站定,“你想跟我說什麼?”

簡然看著他,溫柔地笑了笑,目光像盈盈秋水一般:“秦越,我知道你跟我結婚不是因為愛情。倘若哪天你找到想要過一輩子的人時,請你直接說出來,咱們好聚好散。”

一口氣把話說出來,簡然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

凌飛語常說簡然是死腦筋,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學習、工作、感情,只要是她認定的,她就會努力去做到最好。

簡然決定和秦越結婚,那就是下定決心要和秦越好好過一輩子的。

如今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出現了問題,簡然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硬要等到事情發生到不過收拾地步,才分得那樣難堪。

因為有過經驗,簡然覺得早早提出分手,對她、對秦越來說都是有益無害的。

“簡然……”秦越沉沉叫著她的名字,目光深邃難測,“你覺得我跟你結婚是好玩?”

簡然撓撓頭:“我不知道。”

“道”字這個音還沒有吐完,秦越一把將簡然壓在了牆上,火熱的唇立即覆上她的。

簡然驚訝得瞪大了雙眼,秦越空出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

他將她控制在他與牆壁之間,瘋狂地吻著她,唇舌相纏,那麼一點一點地侵佔她所有的感知。

剛開始,簡然還有力氣推打他,漸漸地,她整個人都軟了,兩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甚至生澀地回吻著他。

秦越的身上總有是有股乾淨好聞的氣息,很淡很淡,只有在離他非常近的時候才聞得到。

漸漸地,簡然覺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是被秦越吻得透不過氣來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外表看起來那樣溫文儒雅的男人骨子裡卻是這般的強悍,一個吻就能吻得她眼冒星星。

終於,秦越停了下來,看著她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用他性感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簡然,你就是我想要過一輩子的人。”

他活了二十八年,從出生到正式接手盛天的工作,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非常明確的目標。

正式接手盛天后的六年時間,他的工作量非常大,很少有時間考慮個人的私生活,更加沒有時間在女人身上花心思。

再遇到簡然,他選定了簡然成為他的妻子,那麼他就是決定要跟她過一輩子的,這個想法非常堅定,從未有過一絲猶豫。

“不,秦越,你可能搞錯我的意思了。”簡然抿了抿唇,努力平復被他擾亂的心境。

秦越不語,微微挑眉看著她。

“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們的婚姻沒有愛情,但是相互之間也需要忠誠。你在外面有女人,再來跟我說想和我過一輩子,這會讓我覺得像個笑話,也會看不起你。”簡然發現,原來自己在秦越面前也能如此伶牙俐齒。

“你就是這麼不相信我?”話落,秦越捧住簡然的頭,再次狠狠吻住她。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秦越看著簡然,深邃的目光更加幽深難測。

對上他深邃的目光,簡然再想到秦越這段時間的一舉一動,她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不能因為一個背影就認定他和別的女人有染。

可是再仔細一想,簡然又一度遲疑了,就像以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顧南景會背叛他們的感情,可是最後呢?

她不想過去發生過的事情重演,趁現在還沒有牽掛,兩個人早早分了手比什麼都好。

仔細想過之後,簡然又說:“秦越,不是我不願意相信你,而是我真的做不到百分百相信你。再說了,反正你我沒有感情,我們結婚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像你這樣的身份,離婚之後再娶根本就不是問題。”

簡然說這番話的時候,很理智,很清醒,看不到一點點的情緒波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內心並不好受。

這段時間以來,秦越在她的心裡各方面都非常優秀,她以為他們兩個人能夠一直走下去的。

“在你的心裡一直就是這樣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秦越蹙著眉頭,陰沉沉地說道。

簡然咬著嘴唇,點頭。

倏地,秦越捧住簡然的頭,再一次狠狠吻住她。

不,這次不是吻,而是咬,咬破了簡然的唇,像只吸血鬼一樣"yun xi"她的血液,很快夾雜著血腥的甜味在兩人的口中瀰漫散開。

簡然吃痛,推不開他,就用力掐他,她用了很大力氣,秦越被她掐疼,但是仍然不放手。

許久,久到簡然以為自己要在秦越的懷裡窒息而亡時,他終於放開了她。

他看著她,目光幽深難懂……

“你認為這樣就能解決問題麼?我們是成年人了,請你正面面對問題,不要一味地逃避。”說完,簡然抿了抿被他咬破的嘴唇,仍是目光柔柔地看著他。

既然她今天把話都說出來了,那麼就是想要一個明確答案,而他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逃避問題。

簡然的冷靜以及她說話如此無所謂的態度讓秦越大為惱火,他以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這段婚姻就算沒有愛情,但也不至於如此不堪一擊。

他甚至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提出分手這樣的字眼。

“簡然,看來你從來沒有用心記過我說的話。”冷冷丟下話,秦越轉身去了書房。

看著他的背影,簡然怔愣了好一會兒。

他說過的話?

他說過的話並不多,大多數簡然還是能夠想得起的。

同居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拉著她長談過,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輕易提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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