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希望我懷上你的孩子嗎?”我抽不開,乾脆展開眉頭直面他。
水打溼了他的衣袖,他也渾然不覺,沉默了一會,他邪肆的勾起嘴角,“沒錯,我就是要你懷上我的孩子,不行嗎?”
當然不行!
我感覺自己被扔進了冰窖裡,渾身冷的發抖。
“你瘋了任天臨,我不要懷你的孩子,不要不要。”我開始劇烈掙扎,想甩開他禁錮著我的手,他卻把我按在玻璃上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噢?我們好的時候誰跟我說想要孩子的?還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怎麼現在後悔了?”
他貼上我的臉,聲音嘶啞,我們都因為剛才的糾纏而喘著氣,我心情不能平復,只感覺一陣一陣的絕望。
是的,這五年太安逸太平穩,我有那麼幾次意亂情迷想著就這樣和他過一輩子也挺好的,我給他生兩個孩子,叫我媽媽,叫他爸爸,可那畢竟是幻想,現實終會一巴掌打碎它。
“這話你也信嗎?想不到你比我還天真啊,老闆。”我譏諷的翹起嘴角。
我不想再和他繼續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了,所以我也沒必要刻意討好他。
他越生我氣越好,這棟房子裡的東西都是他給我的,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求還能帶著最後一絲尊嚴退出他的生活。
他拽著我打量了我好一會才開口,“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樣子吧,何舒。”
什麼樣子?反正不是逆來順受,畢恭畢敬的樣子。
“是又攀上齊浩然這個下家?所以有恃無恐了?”在他心裡,我始終就是個為了錢誰都可以爬的女人,所以他對我說話基本都很不客氣。
“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他沒有結婚。”我心底最膈應的那道刺一直在告訴我,任天臨和孫雅茹結婚了,我不管再怎麼做,都沒希望了。
他笑開,笑容張狂而又譏諷。
他甩開我的手好像怕髒了自己一樣,盯著我曼妙的身材最後停在了我的小腹。
“五千萬,一個孩子,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
我驚愕,沒反應過來。
“雅茹懷不了孩子,我給你五千萬,你要嫌少還可以加。”
這好像不是詢問的口氣,而是命令?
我好像聽明白了。
任家家大業大,他卻能接受不是孫雅茹生的孩子,這是真愛嗎?
這比我知道他們要結婚更讓我痛苦。
“你把我當什麼?”我忍住滿心的憤怒,一字一句的咬牙問他。
“你會跟錢過不去嗎?”他反問我。
這些年他給了我很多錢,我沒有拒絕過,因為想給我媽最好的療養條件,但是在他看來我就是貪得無厭吧。
“我不會,但是這錢我不稀罕。”我捏著拳頭悲憤交加,“你給我十個億我都不會給你生孩子,任天臨,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你滾出去,你滾!”
我的心好痛,我知道他向來討厭我,就連在床上有時候他都故意折磨我,什麼變態的情趣的他都在我身上用過,可那時候我至少心裡還殘存著對他的愛,可現在再愛我也要放棄了。
他居然想用錢買我的孩子?
還是我和他的孩子。
“我滾?何舒你有沒有搞錯?”他失笑,可眼底也有一絲詫異。
可能他沒想到我反應居然這麼激烈。
我都顧不得擦乾身體就衝了出去,三下兩下套了件衣服,只抓著我白天背的包就要走。
對,這是他的房子,該滾的是我。
他一把把我扯回去,我撞在我胸口鼻子一陣發酸。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滾行不行?你要孩子你去找別人生,我不生我死都不會生。”我發了瘋一樣拍打著他的胸口,頭髮亂的全貼在我佈滿淚水的臉上,形象實在算不上好看。
他箍住我兩隻手捆在身後,逼我挺著胸膛直面他。
“何舒,這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要生。”
我的心瞬間跌入萬丈深淵,我無力的看著他,渾身發軟,他一鬆我就跌在了地上,一點都感覺不到痛。
心比身體更痛。
我以為我會全身而退的,他結婚了,以後會家庭和睦,幸福安好,而我就算孤苦一生,有和他相處了五年的那些點滴回憶,再陪著我媽這輩子就這麼過下去算了。
可他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
十月懷胎我怎麼可能捨得把剛出生的孩子就讓他帶走給孫雅茹,憑什麼她抱著我的孩子,享受著他的寵愛和任家無盡的財富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而我呢?
就算他厭惡我,可我也是人,我也有心啊。
我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可以算是嚎啕大哭了,撕心裂肺的那種。
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流過一滴眼淚,可今天卻好像要把眼淚哭幹。
可他鐵石心腸,已經做了決定,他蹲下身子冷冷的望著我,就連聲音都帶著讓人刺痛的冷意,“明天會有醫生來給你體檢,在這之前你哪裡都不能去。”
他這是要囚禁我?
我驚恐的抬頭,可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我的心千瘡百孔在漏風,冷的我瑟瑟發抖。
從我認識任天臨起,他就沒給過我好臉色,他對我的印象一直不太好。
因為我這張臉,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在清純中透著一股媚意,就是所謂的一看就不是個正經女人。
跟了任天臨以後可能從女孩成了女人,天生媚骨根本遮不住,就去上班女同事都會盯著我看,說什麼撩人心魄,就是穿的再多都感覺是在勾引人。
這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好處,而是一堆麻煩。
女人不喜歡我,男人只想上我。
就連任天臨也一樣。
我想到小的時候我媽捧著我的臉笑意吟吟的說,我們小舒真好看,以後一定會有很多男生跟在小舒身後跑,但是那些甜言蜜語都不是真的,你一定要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疼你,知冷知熱的人嫁給他,幸福一輩子。
真心愛我疼我的人嗎?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有了吧。
任天臨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他剛走就有一個叫張媽的婦人搬進了臻園,說是來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的。
我慌了,打開門衝了出去,可卻在臻園邊上看到好幾個狀似路人實際一直盯著我這邊看的健壯男人,張媽說就算我偷溜著跑出臻園跑出中國,任先生依舊可以找到我。
我乏力的折了回去,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任天臨有那個本事。
她煮了晚飯,可我滴水未進。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有人過來抽了我的血帶走,這期間我依舊絕食。
張媽勸不動我,給任天臨打了電話,他沒多會就趕了過來。
我窩在被窩裡,感覺口乾舌燥呼吸都困難,但是我不想動也不想說話,被子被人掀掉,我蜷縮起身體,躬的像只刺蝟。
“就算你最後只剩一口氣就去死,那也絕對是你在生下孩子之後。”
身後的人沒來碰我,可他一句話卻刺的我憤憤轉身。
我現在的模樣絕對算不上好看,嘴巴開裂我都聞到了血腥味,眼睛也腫的高高的。
“那我就掐死我的孩子跟他一起死。”我咬牙切齒,就想說點硬話讓他跟我一起難受。
“何舒你在倔強什麼?”他坐在床沿盯著我很是好奇,“如果你還愛我,生下我的孩子我也不會虧待他,如果你不愛我,那你可以拿到五千萬,下輩子衣食無憂,都是好事啊。”
我坐起身子直面他,看著他那張讓我魂牽夢繞了幾年的臉,心裡一陣陣的在滴血。
我在倔強什麼我很清楚。
我不想讓孫雅茹的人生那麼完美無缺,憑什麼她已經要什麼有什麼,最失敗的是她不能生孩子,可是任天臨卻不遺餘力的在給她找一個孩子去養。
我是什麼?我沒有感情的嗎?
在他眼裡我就是為了錢可以無限去生孩子賣的女人嗎?
“我不生,我也不要錢。”我一字一句再次表明我的立場,無論他說什麼。
“飯也不吃?真打算去死了?”他拔高了一點聲音。
我別過臉不看他。
“張媽,把飯端過來。”他朝外面喊了一聲,一直守在外頭的張媽誒了一聲,很快端來了一碗粥。
“起來。”他扯著我的手就要把我拉起來,我拒絕,我抵抗,發了瘋似得要甩開他抓著我胳膊的手,“你真是瘋了。”他低低罵了一聲,整個把我抱起來箍在懷裡。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任天臨,你憑什麼囚禁我憑什麼讓我給你生孩子,你這是犯罪,張媽,張媽你報警啊,他非法囚禁我,他不把我當人啊,張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報警救救我……”
我本來就幾頓沒吃,又這麼劇烈掙扎很快沒了力氣,就被任天臨按在腿上,手腳都被他箍的緊緊的。
“拿來。”他絲毫不為所動,捏著我的下巴挖了一勺子粥就往我嘴裡送。
我想吐出去,可他一勺接一勺的塞。
那感覺真難受,都堵在嗓子眼恨不得都嘔吐出來。
十指死死的掐緊他的胸口,有點溼潤感,一定是掐破了,可他跟沒感覺一樣,一心一意要把粥給我喂下去。
我以為我沒眼淚了,可是這會眼淚卻止不住的留,甚至嗚咽出聲,伴隨著艱難的吞嚥聲,我腦子一片空白,感覺下一秒直接能死過去了。
不知道他餵了多久,我的確嚥下去不少粥,最後他撥開我全部黏在臉上的頭髮,狠狠的親了下來。
我瞪圓了眼睛兩隻手直接糊在他臉上想推開他,可他卻抓著我的手反扣在身後,逼著我挺起胸膛承受他和暴虐的狂風一樣激烈的吻。
大概舌頭都要被他咬破了,他真狠,親起來像是在洩火,恨不得把我給吞了。
這個吻沒有一點溫情可言,滿滿的都是疼。
許久他推開我,摩挲著我被他潤溼的唇,眼神幽深,“如果你還不好好吃飯,我不介意每一頓都這麼給你喂下去。”
未完待續......
書名《喬人黎初紛情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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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啟動車子前抬手輕輕撫了下唇角,清冷的眸中有了淺淺笑意,這樣的簡然總算有點三年前的樣子了。
車子緩速駛出停車場,很快融入城市的喧鬧的車流中,但是車內卻安靜得連兩個人的呼吸都顯得有點大聲。
簡然坐得筆直,兩眼看向車窗外,根本不敢正眼瞧秦越,不過又忍不住悄悄看他。
他開車的時候非常認真,目不斜視,彷彿剛剛的事情真的不曾發生過一般。
簡然撇了撇嘴,心中哼道冷漠的男人!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一座名為摩天大樓前停下。
秦越將車鑰匙丟給工作人員,便和簡然一起步入大廳。
摩天大廈高69層,建成時曾是亞洲第一高樓,也是江北市多年的地標建築。
摩天大廈地處江北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這一地帶人多車多樓又高又多,尤其是摩天大樓頂樓的觀光旋轉餐廳更為出名。
很多外地遊客來這裡都會花門票進來坐坐,點上一杯咖啡靜坐著還能欣賞一條江北河之隔的香江城美景。
簡然剛來江北那會兒和凌飛語來過,光是上這棟樓的門票都要八十塊,觀光區的餐點價格更是不用說。
不過即便貴,但是每天來來往往的客流量還是絡繹不絕,彷彿從來不曾停息過。
今天倒是令簡然奇怪了,這會兒還不到晚上八點,但是等電梯時已經沒有看到其它人。
簡然正想著,手又被溫熱的大掌握住,秦越牽起她的手步入貴賓專梯,直奔69樓。
他的手真的很暖,又或許是簡然的手真的很冰,被他這樣握著的時候,簡然很是貪戀他給她的溫度。
她抬頭看他,笑了笑:“秦越,你是請我來這裡吃飯?”
他面向電梯門,站得筆直,就在簡然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卻又聽得他說:“嗯。”
僅是一個輕輕的嗯字,但是簡然卻覺得足夠了。他的話非常少,她又不是今天才體會到的。
沒多久,電梯到達69樓,往日人滿為患的地方,今日卻非常冷清,除了工作人員都沒有看到其它人。
love餐廳周圍擺滿了各種顏色的玫瑰花,正中擺著一張餐桌,餐桌上上玫瑰擺成了心形,橘紅色的燈光照下來,增添了幾許夢幻的色彩。
“秦先生,秦太太,這邊請!”漂亮的女服務生迎接上來,說著禮貌客氣的話,但那目光卻根本沒有看簡然一眼。
服務員的目光幾乎要粘到秦越的身上去了,似乎根本不在意秦越身邊還有一個簡然。
簡然心裡悶悶想著,女人長得好看是禍水,這男人長得好看就是妖孽啊!這女人看俊美男人時那目光比男人看到美女時的目光還要簡單粗暴。
秦越突然停住步伐,冷冷地看了女服務員一眼:“讓你們的負責人過來。”
女服務員笑了笑:“秦先生,我就是這家餐廳的負責人。”
秦越眉頭一挑,陰沉沉地說道:“這家餐廳該換負責人了。”
女服務人員的笑意瞬間變得哭笑不得,但專業的素養還是讓她強撐著笑了笑,說:“秦先生,秦太太這邊請,我讓其它人員過來。”
落座後,簡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秦越奇怪地看著她:“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簡然強迫自己忍住笑,抬頭看著他:“你都這樣對喜歡你的女人?”
“喜歡我?”秦越挑了挑眉,非常直白地說道,“我不喜歡她。”
剛剛那名女服務生長相是真不錯,身材也很好,一般男人應該都不會這麼直接拒絕她。
可能那女人也是頭一次被人拒絕得那麼明顯,那一剎間臉色才會那麼難看。
簡然突然又想到凌飛語說過的話,不由得多看了秦越兩眼,一般男人都不忍心拒絕美女,難道秦越真的不喜歡女人?
想到這裡,簡然看秦越的眼光帶著幾分探究。
倘若他真的不喜歡女人,這對於她來說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悠揚的音樂響起,是簡然非常熟悉並且非常喜歡的一首曲子,你的香氣。
聽著聽著,簡然不由得跟著哼了起來,眉毛飛揚,眼神清澈晶瑩,看起來仿若精靈一般。
哼著哼著,簡然發覺到一道異常溫柔的視線,抬頭一看就瞧見秦越安靜地看著她。
她對他笑了笑:“這是我很喜歡的一首曲子。”
秦越示意服務生給他們把紅酒倒上,輕輕舉杯:“要不要喝一點?”
簡然瞧了一眼,82年的拉菲,這種酒對於她這種工薪階層來說貴得不要不要的,平時都沒有機會喝到,這會兒有土豪上司請客,她當然不會客氣了。
她舉杯跟秦越碰了一下:“cheers!”
秦越劍眉微揚:“cheers!”
簡然舉杯仰頭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有種豪氣萬丈的氣勢。
秦越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酒不是你這麼喝的。”
不是他心疼這酒,而是簡然這喝酒的方法容易醉,並且很沒有女人的樣子。倒像是她骨子裡藏著的那個鋒芒必露、野性十足的簡然。
三年前的簡然身上有一種令人無比嚮往的活力,青春洋溢;如今的簡然,隱藏了三年前所有的稜角,身上多了一份恬靜。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簡然唯一沒有改變的是她對生活的樂觀態度以及對工作的熱情。
簡然意猶未盡,本能地舔了舔光澤如水的櫻唇。
本是一個無意的動作,然而落在秦越的眼裡卻魅惑至極,他眼眸中慢慢升起了一絲不一樣的光芒。
簡然卻全然不知,興致匆匆地說道:“這酒的味道不錯,再來一杯飯前酒吧。”
這次秦越阻止服務生,自己親手給簡然倒上,說:“慢點喝。”
“好。”簡然嘴裡應道,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又是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空腹喝酒容易醉。”秦越招手示意服務生上菜。
他讓人準備的兩份水果沙拉和菲力牛排,皆是七分熟。
現在差不多晚上九點了,簡然中午又沒有吃飯,牛排一上來,她就迫不及待地行動了。
不過,當她的刀叉碰出聲音時,秦越那邊卻安靜得像沒有任何動作。
簡然抬頭看過去,見秦越優雅切著牛排,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很完美很養眼的一幅畫面。
再看看自己,平時還沒有覺得自己吃西餐時怎樣,這和秦越一對比立見高下。
秦越切好牛排,將自己的那一份推給她:“你先吃。”
簡然笑笑:“謝謝!”
吃著秦越親手切的牛排,簡然心裡甜得冒泡,好久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感覺了。
一餐飯下來,簡然吃飽了,一瓶酒也被她喝得差不多了,腦袋暈乎乎的。
她平時的酒量還可以,今天和秦越兩個人才喝一瓶酒,她卻覺得自己醉了。
簡然心想,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在能看著江北夜景的餐廳裡,聽著優美的音樂,和秦越這麼好看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一起用餐,根本不用喝酒,只是這氣氛就能讓人醉了。
她笑了笑,說:“秦越,謝謝你給我這麼一個浪漫的晚餐。”
秦越不明深意地笑了笑,用他那低沉性感得能讓人懷孕的聲音平靜地說出來:“你要謝就去謝許特助吧,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簡然內心一陣凌亂,好想把秦越狠狠踩在腳下質問:“你這樣說話你媽媽知道麼?你還想不想好好地過一輩子了?”
當然,簡然只能想想,她還真沒有膽量把這個高冷的總裁大大踩在腳底下。
不過,簡然也是明白的,就算是許特助安排的,要不是有他這個總裁大大的首肯,這事又怎麼能成。
這樣想之後,簡然整個人都好多了。可能是酒精的緣故,讓她在秦越面前也沒那麼拘謹,調皮地朝秦越嘟了嘟嘴:“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嘟嘴這個動作讓染著紅酒的嘴唇就像紅櫻桃一般,令人垂涎欲滴。
秦越眸色一沉:“坐過來一點。”
他的聲音性感低沉,語氣霸道,簡然內心是反抗的,然而身體卻很誠實地靠他坐過去。
“簡然……”他沉沉叫著她的名字,宛如今晚喝的紅酒那般醉人。
簡然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望著她:“嗯?”
下一刻,秦越一把攬住她的腰,埋頭將她狠狠吻住,最初只是四片嘴唇相疊,漸漸的秦越就不老實了。
“唔……”簡然又驚又羞,嘴裡不由自主哼出了聲。
秦越趁機撬開她整齊的貝齒,與她舌尖相纏,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什麼叫做真正的“唇槍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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