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你寧願 信
那個賤人,那個小賤人,也不願意信我。” 她咬牙切齒,氣急敗壞。
“哦?本王就是信她,愛她,寵她,憐她。所以你要怎樣?” 他為自己沏上一壺茶,看她一眼淡淡道:
“想當年夫君傾心於妾身美貌時,可是立下了白首到老之約。如今,如今突然有了這小賤人的存在,夫君便像變了個人似的,把對妾身一大半的寵愛都分給她了……” 她欲哭無淚,氣得牙疼。
他笑道:但她確然有比擬於夫人的美貌,甚至更勝一籌。而且,她還比夫人當年的性子更活潑討喜,讓本王如何不愛?就算任性點也沒關係的。最重要的是……”
她看他突然閉口不言,氣得一把搶過他案前的書卷,奪過他手中的茶壺,像私塾裡的夫子一樣,用書卷敲著他的手,惡狠狠道:最重要的是什麼,說完!”
他突然豎起食指,輕輕的“噓”了一聲,語調溫柔,眼神寵溺,望向房中:“聽,你的小賤人,睡熟了啊。”
她一愣,聽到輕輕的,時遠時近的鼾聲,像她常給這個小賤人唱的童謠一樣,如山間清爽的風,如晨間溫暖的光,踏著小腳丫,在房中繞步。
在她愣神的當下,他微微笑著,將她攬進懷裡:“最重要的是,那個小賤人,是你懷胎十月生下的。”
他貼近她耳旁,低聲道:“ 她剛才找我告狀的時候,喊你大賤人,孩子她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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