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宣 豫東紅臉王,豫劇“馬連良”——劉忠河


官宣 豫東紅臉王,豫劇“馬連良”——劉忠河

豫東紅臉王劉忠河

劉忠河,河南商丘人,國家一級演員,被稱作豫東紅臉王、豫劇“馬連良”。在蘇魯豫皖民間有著“三天不吃饃,也要聽劉忠河”,“高粱地裡亮嗓門,唱的萬山齊回聲”今天小豫就帶大家一起了解豫東紅臉王——劉忠河。



劉忠河,豫東"八大紅臉王之首。河南商丘人。國家一級演員,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河南省戲劇家協會理事,商丘市豫劇團名譽團長,河南省政協委員、河南省戲曲家協會理事。 “八大紅臉王”源於唱片公司所錄製的影碟唱腔專輯,劉忠河、張枝茂、劉新民、索文化、洪先禮、謝慶軍、朱坤芳、陳傳明並稱為豫東“ 八大紅臉王 ”。1955年,入紅星劇校(1956年改名為商丘地區豫劇團)。1957年底,考入河南戲曲學校,先學“淨”角。在校期間,劉忠河曾得到河南豫劇界名人高連榮、張子林、馬雙枝、田來印、湯蘭香等人的言傳身教。1961年,提前畢業後,回到商丘地區豫劇團,時年17歲。劉忠河塑造了不同人物形象,才華得到展示。文革期間,文革後,劉忠河在繼承唐玉成的唱腔基礎上,結合自己嗓音特點演出了《十五貫》,在當時的老豫東劇場進行頭場演出時,劉忠河第一句唱腔剛落,臺下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從此,《十五貫》一炮走紅。1980年,他代表豫劇豫東調被邀請去河南省參加首屆豫劇流派匯演,又以一出《打金枝》轟動省城。該劇在電臺播出後,迅速唱響了豫魯蘇皖四省。1986年,中央電視臺專門錄製了劉忠河演唱的《打金枝》、《三打金枝》、《血濺烏紗》和《三哭殿》等。從此,劉忠河的“紅臉”唱腔,響遍大江南北。同時劉忠河也名滿海內外,被人稱為“豫東紅臉王”。

20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那場“戲曲熱”興起的時候,在商丘、周口以及與商丘接壤的山東菏澤、安徽宿州等地流傳著這樣一句順口溜:“三天不吃饃,也要看看劉忠河。”足見當地戲迷對劉忠河的喜愛。

自1980起其唱段即被錄製成唱片發行全國及東南亞各國。其代表劇目有《打金枝》、《三打金枝》、《血濺烏紗》、《十五貫》、《轅門斬子》、《清風亭》、《三哭殿》等。

父親是個戲迷,愛好聽戲。當時火車站附近有個說書場。經常出入些達官貴人,商賈名媛。晚上,說書場坐滿了人。說書的內容大都是平詞、揚琴、山東快書和大鼓書之類。劉忠河經常跑到說書場前,好奇地向裡張望。沒有錢,當初膽小的他,不敢上前。後來,劉忠河發現,許多進去聽戲的人都穿著大衣,他便靈機一動,鑽進別人的大衣裡,不就可以混入說書場了嗎?但那樣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如果被看場的人捉住,會被人家給塗個“大花臉”,然後從場子裡推出來,以示侮辱。但劉忠河每次都巧妙地混進說書場裡。一次聽說馬金鳳要到這裡演戲,前去聽戲的人擠爆了說書場。劉忠河鑽進別人的大衣內,混入場裡。他擠在人群中間,吃力地踮起腳後跟,望著令他神往的臺上的演員,聽得如痴如醉。等上半場結束時,看場子的人開始清場。為逃避被趕出場子,趁人群混亂之際,劉忠河連忙偷偷鑽到板凳下。打那時起,他便與戲曲結下了不解之緣。閒暇時,自己便模仿舞臺上演員的表情,拉起花架子,興致勃勃地“嗷”上半天。劉忠河也彷彿意識到將來自己的一生似乎要與戲曲聯繫在一起。

官宣 豫東紅臉王,豫劇“馬連良”——劉忠河

豫東紅臉王劉忠河


1955年,劉忠河考入紅星劇校(1956年改名為商丘地區豫劇團)。前去報考那天,劉忠河得到主考官鎖玉甫(當時為商丘地區主管文化的副專員)的欣賞。初試後,編寫劇本的宋崇舜親自帶著劉忠河來到鎖玉甫跟前。當場,劉忠河唱了常香玉《紅娘》裡“橋樓上打四梆,霜入寒又涼,為他們的姻婚事,俺紅娘是跑斷腸”的唱段。劉忠河唱音剛落,鎖玉甫就高興地向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這個學生錄取了。

從此,劉忠河在劇校裡,早起晚睡,喊嗓子,壓腿,扎花架子,苦練基本功。

1957年底,劉忠河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河南戲曲學校(當時為河南省文藝界最高學府,專門培養戲曲演員)。劉忠河為該校第一屆學生。也被稱為“58班”學員。1958年初入學後,學校要求每個班裡“生、旦、淨、末、醜”全部要有。劉忠河所在的班裡沒有一個適合“淨”(俗稱“黑臉”)角的人選。後來,老師發現劉忠河的嗓音非常好,就決定由劉忠河來學“淨”角。從此,劉忠河便改唱“黑臉”。

雖然當時曾受到“三名三高”流行思潮的影響(“三名”:名演員、名導演、名作曲;“三高”:高工資、高稿酬、高待遇),但劉忠河更加珍惜這次難得的機遇。他勤學苦練,虛心請教。無論是“武生”、“摔打花臉”、“銅錘花臉”,還是“架子花”,劉忠河文武皆能,樣樣精通。在校期間,劉忠河曾得到河南豫劇界名人高連榮、張子林、馬雙芝(豫劇中第一個唱“旦角”的女演員)、田來印、湯蘭香(當時中國戲曲界“十八蘭”之一)等人的言傳身教。在這將近4年的時間裡,奠定了劉忠河今後一生中的藝術之路。

1961年,提前幾個月畢業後,劉忠河回到商丘地區豫劇團,時年17歲。

如今,在戲曲舞臺上,已度過近半個世紀的劉忠河對自己的第一次登臺演出,仍記憶猶新。那是1956年11月,隨劇團在靈寶演出時,在《戚繼光斬子》中,劉忠河扮演了一個被倭寇兵追趕下的逃難兒童。看著滿臺下黑壓壓的人頭,劉忠河的心“怦怦”直跳,兩腿發軟,從舞臺的一邊到另一邊,只跑了一個過場,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回到劇團後,劉忠河正式登臺演戲。在《打焦贊》、《打金枝》、《黑打朝》中,無論是唱“黑臉”,還是演“紅臉”;無論是唱腔,還是舞臺人物塑造,劉忠河都表現出非凡的演藝才華。

官宣 豫東紅臉王,豫劇“馬連良”——劉忠河

在1966年至1978年之間,由於受“文化大革命”的影響,全國戲曲界提出“八億人民八臺戲”的口號。(“八臺戲”即:《紅燈記》、《智取威虎山》、《奇襲白虎團》、《紅色娘子軍》、《海港》、《龍江頌》、《沙家浜》、《白毛女》)在這些“革命樣板戲”中,劉忠河慢慢地由“黑臉”改唱“紅臉”。以其卓越的表演藝術,優美的唱腔,劉忠河在劇中成功地塑造出一個個個性鮮明、栩栩如生的舞臺人物形象。

“四人幫”倒臺後,戲曲界迎來了藝術的春天,“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但由於深受“左”傾路線影響,在編排古裝戲時,只能演“毛主席點過頭的戲”。1977年底,在古裝戲《逼上梁山》中,劉忠河扮演“林沖”。由於多年一直喜歡看古裝戲的傳統,臺下觀看的群眾人海人山。但是由於該戲曲採用“老戲新唱”的唱法,讓觀眾大失所望。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劉忠河說,豫劇是唱為主,商丘又是豫東調的發源地。用現代戲唱法唱古典戲,採用“老戲新唱”的唱腔,這種唱法觀眾通不過,所以《逼上梁山》失敗了。

這樣以來劇團犯了難。後來在排練《十五貫》時,劉忠河大膽運用老唱腔,按照唐玉成的唱腔韻律譜曲,採用大本腔。《十五貫》在當時的老豫東劇場進行頭場演出時,劉忠河第一句唱腔剛落,臺下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不少老戲迷激動得熱淚盈眶。


從此,《十五貫》一炮走紅。一日三場,短短4個月內,先後進行了96場演出,並且觀眾場場爆滿。每天劇場售票處早早就排起長長的隊伍。由於按時間售票,一些等不急的群眾就在售票處前的地面上按順序放起磚頭“排隊”,有時,地上的磚頭竟擺出幾十米遠。

1978年11月,河南人民廣播電臺到商丘地區豫劇團錄製《紅燈照》。錄製完畢後,錄製組聽說商丘豫東劇院劉忠河正在演唱的《十五貫》不錯,錄製組負責人王明堂徵得電臺領導同意後,在8181部隊大禮堂內錄製了劉忠河演唱的《十五貫》。由於當時電池電量最多隻能錄製1個多小時(一般情況下錄製一個片劇需要三四個小時)。沒想到劉忠河帶領劇組成員,在整個錄製過程中一遍“喝”成,並且錄製效果非常滿意。王明堂拉著劉忠河的手感嘆道:“我自從搞錄音以來,還沒有碰到像你們劇團這樣能一次完成的。”

春節期間,《十五貫》在河南人民廣播電臺播出。不久,王明堂在給劉忠河的信中說,自從《十五貫》播出後,電臺每天都收到一大摞聽友的來信。很多人要求電臺介紹演員劉忠河。讓劉忠河感到激動的是,在《十五貫》播出期間,自己每天同樣也至少收到七八封群眾來信。一時間,劉忠河成了戲曲名人。從那以後,河南人民廣播電臺對劉忠河有戲必錄。

官宣 豫東紅臉王,豫劇“馬連良”——劉忠河

豫東紅臉王劉忠河


1979年3月,河南劇作家李克勤帶領大班人馬專門來到商丘錄製劉忠河演唱的《打金枝》。該劇播出後,迅速唱響了豫魯蘇皖四省。劉忠河幾乎每天都能收到來自全國各地的聽眾來信。一位臺灣教師在信中寫道:“每當聽到您的聲音,我彷彿又回到了河南老家,彷彿又回到了孩提時代,總會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1979年11月下旬,中國京劇院到焦作礦務局進行慰問演出,慰問組成員有京劇大家梅蘭芳的兒子梅葆玖和女兒梅葆月。碰巧,劉忠河也隨劇組在焦作劇院進行慰問演出。當《打金枝》剛一開幕,在焦作新劇院觀看中國京劇院演出的觀眾“呼啦”全跑過來聽劉忠河演唱。中國京劇院的演員們只好停下戲跑來觀看劉忠河的《打金枝》。一個專門為梅蘭芳打鼓的裴老先生和一個專門為梅蘭芳拉二胡的姜老先生,走進臺後,拍著劉忠河的肩膀,操著濃濃的京腔京韻說道:“我們以前認為豫劇都是《朝陽溝》那種唱腔。真沒想到豫劇讓你唱絕了,歡迎你到北京演出。你這種唱法獨特、好聽、有氣勢、有魄力。聽著好像推倒山一樣。你就是豫劇的"馬連良"

在劇團裡,劉忠河還隨劇組為黨和國家領導毛澤東、陳毅等進行多次專場演出。1964年,劉忠河隨同劇組代表商丘地區人民到廣東進行慰問演出。在《社長的女兒》演出期間,曾受到時任中南局書記的陶鑄、吳玉章、羅瑞卿、聶榮臻等人的接見。


官宣 豫東紅臉王,豫劇“馬連良”——劉忠河

豫東紅臉王劉忠河



今天的劉忠河,已是國家一級演員、著名錶演藝術家、豫東“劉派”代表、中國戲曲家協會會員、河南省政協委員、河南省戲曲家協會理事。

如今,劉忠河依然苦苦追求著藝術的真諦。閒暇時,他便打開錄音機收聽自己的唱片,來查找自己的不足。對自己唱腔中的每個字的快慢,聲調的高低,邊聽邊仔細琢磨。一次,在《打金枝》“與我兒加官職提升三級”的唱腔中,發現如果“三級”二個字中間不加停頓,一口氣下來,這種口氣根本不像出自一位帝王之口,倒像出於一般老百姓之口。反覆推敲後,劉忠河在“三級”的“級”上稍加停頓,慢上半拍,結果唱出的效果非常滿意。1997年,在鄭州與戲迷舉行的座談會上,劉忠河當場誠懇地向戲迷說出自己發現的這點不足。第二天登臺演出時,當劉忠河唱到這句戲詞時,臺下頓時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藝術上,精益求精。是劉忠河追求的目標。榮枯恆志,寵辱不驚。是劉忠河藝術人生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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