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以前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位上班的人,現在都混得怎麼樣了?

山人的生活感悟


頂替,這是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國家工業不發達,沒有那麼多工廠,商業也還是國營或大集體商店。那時知青返城,還有大批初中高中畢業進不了大學的都成了“待業青年”。這“待業青年”多了,無所事事,一天在街上閒逛,就惹出了不少不大不小的事端來。於是政府為了社會穩定,出臺了這個政策,就是家中有符合條件的待業青年的,父親或母親辦理退休,同時子女就辦理用工手續進入父親或母親的單位,這就是“頂替”。

我一老鄉運氣好,沾了這一政策最後的光。他父親是郵電局投遞員,負責鄉鎮的投遞,那時是騎的永久自行車,很辛苦的。85年的某一天,在下鄉投遞中不幸因公死亡。於是我這老鄉就“頂替”了,那以後就沒有這個政策了。老鄉家境一般,除了他自己頂替辦了農轉飛,家裡母親務農,兩個弟弟還讀書,長兄為父啊,農村風俗就這樣,哪怕老鄉當年才20歲。

都說吃過苦中苦的人,才會珍惜現在的幸福。老鄉因為在農村務過農,知道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辛苦,格外珍惜這份他老爸用生命給他留下的工作,勤奮努力,年年“五好職工”。還在大兄弟當兵復員後安置在了郵電局,小兄弟也通過“承包“業務的方式成了郵電局的合同工。

老鄉現在是我們縣城郵政局的局長。

這是我見過的頂替得最好的了。

當然,郵電局,也是有點特別的。


玉竹65570429


我先生有個鄰居,三十多前頂替他父親去了上海,後來聽說是一家國營窯廠,燒磚頭的。那時候鄰居跟我先生差不多大,才上初中,他還有哥哥和弟弟。因為頂職是跳農門,他的哥哥弟弟嫉妒不已。沒辦法,名額只有一個。為了表示公平,爸爸媽媽說好了老家財產不給頂職的老二 。

不幾年,窯廠改制,老二下崗了,但戶口在外地,只能就地換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一個廠跳到另一個廠,越跳收入越比不上在老家的哥哥弟弟,他們一個開皮鞋廠,一個大學畢業去了銀行。老二五十多歲就早早退休,拿可憐的退休金,被城裡的老婆孩子看不起。

今年村莊拆遷,老二媽媽也有房子,老二回來爭財產 ,與老大兒子打得頭破血流,最後村裡幫助解決,拿了100萬回到城裡去,心滿意足。而他的哥哥弟弟,每家通過拆遷獲得至少300多萬,另外還有房子車子財產無數。

這就是所謂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生變數太大,有些看似很好的去路,未必永遠就好,比如如今的公務員,年輕人個個擠破頭,說不定將來很潦倒。


揚州微笑的草


這個問題我比較有發言權了。因為在上世紀的一九七八年,我姐就頂替我父親的工作,我父親才正式退休的。他們都屬於國家的正式工人,工作單位的名稱是:貴州冶煉廠,(副廳級企業單位)。八十年代初改名為貴州省赫章鉛鋅礦,降為副縣級單位。接受當地黨委政府和貴州省有色金屬公司的雙重領導,於二零零三年,因礦源枯竭宣佈停產關閉。

至於這些頂替父母工作的農村青年混得如何?請聽小編慢慢道來:

一:說實話,以如今的標準衡量的話,這批人絕大多數都混得較差,因為現在每月畢竟只有二三千元的養老金,但在當時是屬於家境和運氣都比較好的一代人。最起碼擁有一個穩定而體面的職業,最起碼總算跳出了農門,吃上了商品糧。端上了鐵飯碗,比起臉朝黃土背朝天而靠天吃飯,土裡扒食的農民伯伯,經濟狀況要好得多。維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沒有問題。單位好一點的稍高一些,但如今他們的養老金同事業單位和行政單位退休的同志比起來,又只有這些人二分之一至三分之一的收入,但是,這還是算混得一般的。

二:當然也有極少數混得好的:

先說混得好的吧:實際上混得好的這部份人基本上都是文化基礎在當時比較紮實的人,也就是說他(她)們在農村最起碼是初高中學歷,來到新的工作環境以後又積極地在業餘時間參加職大,夜大,電大或函大的學習。知識功底更好的同志,很多單位都推薦到正規大學學習。這些人學成歸來以後,有相當一部份人都逐漸變成了單位的中高層管理人員,成了單位的中堅力量。身份自然而然地由工人變為幹部,當然退休金已隨著水漲船高。另外,在上世紀的一九九三年之前,由於政企還沒有分開,那些有關係,有門路調到事業單位或行政單位去的同志,(有極少數是通過招考錄用的)以及少部份下海經商發家致富的同志,也應該算是更幸運更幸福的一類吧。

三:最後談一下生活得最差的那一類:

這些人頂替父母親工作幾年或十幾年後就面臨國有企業的破產或改制。國家實行了一系列的下崗分流,買斷工齡,停薪留職等政策。這些人當時上有老,下有小。而自已的文化素質又差,又無一技之長,面對生存的壓力,只有擺地攤,或四處打工。事到如今,已過去了十幾年或二十幾年了,我仔細盤算了一下我所認識的這類人,混得好的一個也沒有。並且有一部份人連社保也沒有繼續補交。因此,不管是內退或正退的工人,養老金都低得可憐。屬於當地最低工資標準範疇,(每月一千多元)。而壽命短一點的,早在幾年前就去見馬克思了。


手機用戶弘毅


我是80年頂潛父親接班的,在縣五金公司上班。

當時只有18歲,高考落榜生。

80年7月,鄉上招民辦教師,我和村上一個夥伴參加了招考。有一天,我們給隊上拉糞,鄉上來人說,你倆考上了,明去縣上覆試。

我拿上通知,那個高興就甭說了。考完之後,我們等啊,等啊,等的都開學了,也不知啥情況。後來才知道,進學校的都是有關係的,或教育系統老師子弟。考試只是型式而已。也沒有對成績進行張榜公佈。

當我準備複習來年再考時,我父親說,不復習了,考學是為了有個工作,現在有政策,可退休頂潛,你接班吧。我稀哩糊塗就進城了,放棄了我心儀的上師範當老師的夢想。

上班後,縣招辦並不認可那年代的文憑,要全員考試取得初中文化。記得我五金公司僅合格了兩名,另一名全抄,與我分數一樣。

為了讓公司職工通過文化考試。我被公司任命為輔導員,負責培訓職工。兩年後,基夲通過,剩下一名我做了一次潛考。

改革開放深化後,五金公司經營的產品被各個實體瓜分。經營困難,職工面臨轉崗、下崗。

那年,我31歲。下崗後要自謀職業,自交養老金。習慣了領月工資的我,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沒了工作崗位,沒了生活來源。那個愁,只有我們下過崗的人才能體會到。連續幾個月失眠,一夜之間白了頭髮,吃了上頓沒下頓,不知道明天用什麼買面買菜。更不要說交自己的養老金了。

為了生活,我買過童裝,買過蘋果桔子,收過農副產品,在私企當過推銷員。

當推銷員的日子可不好受,工礦企業分片跑,早上8點吃早飯,中午飯要到4一5點。有一次在山上,沒有地方吃飯,到一個老紅軍家去,買了兩包老人家自己備用的方便麵。

我們兩個業務員,另一個被廠長誇了又誇,一禮拜就拉來了一個客戶,不愧是能把羊毛衫都能推銷到俄羅斯去的能人。

我就可想而知,一個月沒拉來一個客戶,就被流放去了木材市場摞木頭。

我的真誠,還是感動了上帝。熱力公司最終選擇了我,而且,這是一個大大的客戶,籤合同,月固定提貨XX噸。

這時候,我已不是原來的我了,光環隨之而來,一併提拔為辦公室主任兼推銷員,還主管了生產許可證的換髮工作。

我後來做了生意,很優秀。

是那個經歷鍛鍊了我的誠實。答應客戶的售後,當天一定去用戶家裡。記得有一次晚上快8點了,我去給用戶修熱水器,用戶感動的不得了,說,我想你今天可能不來了,沒想到你說到做到,雖已晚上,可我非常感謝。還拿出自己蒸的包子:“你拿上,你都沒吃飯來了”。

因此,我們那一代頂潛上班的這個群體,不在少數,是時代造就的,不能像有的人說的,大多是渣子,沒能耐。起碼我不這樣認為。

79年高考線253分,錄取率3%。按現在錄取率,我這個落榜生,可就是大學生了。

這是我接班經歷的一角,我很幸福。我的經歷使我知道了啥叫“下崗”、“自然人”、“自由職業”(自謀職業)、“自交養老金”等知識。


史西懷


我是六三年出生的,我們家是農村的,父親在國企上班,母親在家務農,我家裡姊妹四人,上邊有個姐姐,下邊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上個世紀的八三年有接班的政策,父親就辦了病退,家裡就弟弟一個男孩子,母親又特別疼弟弟,按理肯定是弟弟接班,可是弟弟因為上班工資低就不願意接班,那時工資每個月也就三十多塊錢,當時姐姐已經結婚了,妹妹還小,父母就讓我接班了,在化工廠做化驗工作,在工作中認識的老公,他也是接班的,這一晃就過了三十多年,我一四年一月份退休了,老公還有四年多才能退休,在國企工作這麼多年,還是有很多感慨的,雖然沒攢下錢,但也沒為生計到處奔波,是企業讓我們有了穩定的收入,我的孩子順利的讀完自己喜歡的大學,喜歡的專業,也是企業讓我退休後衣食無憂,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生活中不求大富大貴,所以我很感恩


往事淺憶


我是1988年8月參加工作到洛軸的,是當時的勞動局貼招工啟事考試進的廠,進廠後才發現,有很多人是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上班的人,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幹活,也特別能賺錢,我記得那時候廠裡推行計件工資制,乾的越多賺工資越多,1989年某個月,我最少一個月工資拿到188元,是筆鉅款了,可是那些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上班的人,比我厲害多了,月月都能拿到400元多工資。

要知道那時候的牛肉湯才0.2元,一碗餛飩才0.18元,一碗燴麵才0.7元,400元工資能吃半年飯沒問題。這些從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上班的人,特別能幹活,年年都能評為先進生產者,廠裡發的獎品是杯子等等。

終於從農村成為城市人,那些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上班的人,男的或者女的大多數住在職工宿舍,俗成“男單身”、“女單身”,然後大家再找一個同樣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上班的人,就成為“雙職工”,可以申請一室一廳的“鴛鴦樓”,終於在城市紮下跟來。有的乾的好的又技術好的,被提拔為帶班生產的副班長。

我見過一個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上班的人,和我一個車間,幹到了機械工業部勞動模範!

進入九十年代後期,國有大廠紛紛沒落,產能嚴重降低,有的從農村頂父母親職上班的人下崗了,有的被分流到物業上,打掃衛生、看大門,一個月只賺1500元左右。因為還不到退休年齡,在崗位苦熬著等退休,日子很難過的!


老胡寫實


1987年2月初中畢業在家務農的他,接父親的班從偏遠的農村來到了國營企業子弟學校當上了一名門衛工。年僅18歲的他一夜之間端上了鐵飯碗,這對於農村娃來說喜悅之情,不亞於那些手捧大學錄取通知書的莘莘學子。

但是他的欣喜之情,很快就被隨之而來的單調枯燥的現實沖淡了,整個學校只有他是一名工人(之前是他的父親看門),整天坐在校門口看看門拉拉鈴,心裡感覺到很不是滋味。年紀輕輕的拉個鈴能有什麼出息?再看看周圍的學校、企業,守門的都或老或殘,一時間,他有些心灰意冷沒精打采少言寡語。

山區小鎮的學校,因地處偏僻交通不便,當地經濟很不發達,學校很難留住人,十年間,有30多名老師從這裡調到了大中城市,面對教師缺員該校又先後聘請了30多名臨時代課教師。作為年輕的門衛工,慢慢地他心裡便有了當一名老師的夢想,第三年正好學校和企業聯合開辦了一個高中補習班(週末和假期),他也報名參加了。

年輕的他經過兩年的學習,順利地領取了他盼望已久的高中畢業證書。這時候在他的心裡,又萌生了一個大學夢。有人聽說他想考大學,就諷刺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後來,學校領導看他比較熱愛學習體育水平也不錯,就安排他當了一名小學體育老師,正式開始了他以工代教的教師生涯,為此學校專門請了一名門衛工。

後來他就刻苦認真地跟著有經驗的體育老師學業務。這一年,他幸運的考取了某師範學院的體育專科函授班,三年之後,終於獲得了大專文憑,這樣,他就具備了“工轉幹”的文憑資格。再後來在上級部門“以工轉幹”的考核中,他順利地通過了考核,成為了一名有正式編制的小學體育教師。

現在已年過半百的他,早就是一名優秀的小學高級職稱的體育教師了。


山人的生活感悟


八十年代接替父母職業上班的人,現在已經都到退休年齡了,他們應該當時最幸運的人,能夠從農村出來到工廠上班,我記得我家是由我弟弟接的班,當時我家幾兄弟都沒上班,最後由母親決定由我弟去,因為他最小,其它二弟弟還有意見,因為是鐵路部門真是個鐵飯碗把鐵路制服一穿,坐火車有免費乘車證,鐵路制服有頂帽,真象中狀員一樣光榮,真是好好榮躍幾年,回老家都有好年青女孩子上門來串門,都想沾點光,那個時候我在是做小生意,在別人眼裡我還不三𣎴四人,如果回老家去好話都是他聽,好像是一大幹部回鄉了,隨著市場經濟體制開放,我的小生意轉行生意做大了,轉行建築材料生意,因知名度大,擔任個私工協會會長,後來又選為人大代表,而我弟他們是國有企業,工資還老工資,這樣工廠那幾年企業不景氣,我從一個小生意人有了發展,這次我和我弟回家把原來情形翻了個邊,別人都對我好客氣,說什麼市裡來的人大代表,會長,所以說他們世城進廠接班,是一凡風順,但我經太多困難,但是隻要努力都會有回報的,現在是境增力非常強的社,但是以後怎麼樣誰知道?


大樟樹名煙名酒店


八十年代在農村那會,阿毛因為人才差,沒有姑娘看得上他,連相親的機會都沒有,就在我們都認為阿毛要打一世光棍的時候,阿毛的父親在玻璃廠退休了,阿毛得以抵職的機會進玻璃廠當了工人。


雖然還是那個阿毛,一般姑娘仍然看不上他,但終於有為阿毛當介紹的人了,姑娘家在山區,人也不好看,但對於阿毛這樣無挑剔能力的人來說,不外乎是喜從天降了!

阿毛因此成了家,但不久後就遇上了下崗的浪潮,阿毛的廠子因為效益不好阿毛也從此失業了!

下崗工人國家開始有扶持政策,以減稅鼓勵下崗工人自由創業,開店自謀生路!

阿毛因為沒有家底,只好在城裡每天開摩的以維持生計了!

新世紀後,國家推廣低保政策,開摩的都屬無業遊民,不算正式職業的,阿毛因此被定為城市低保戶,全家都吃了低保!

政策進一步向城市貧民傾斜,阿毛因為是低保戶,首先住進了廉租房,後來阿毛所在的玻璃廠集資建安置房,阿毛有幸也分了一套。

阿毛的兒子也成年了,阿毛每年開摩的風裡來雨裡去,家庭開支還是保得到的,有了低保補助後,阿毛終於積累了一點資金,現在開上的士了!

阿毛現在在城裡也算是有房有車的人家了!


五音山人1


我父親今年64歲,七幾年時頂我爺爺的班在五金店上班,有一門和修鐘錶一類的手藝。後來國家改制五金店取消了,就自己擺攤繼續這門手藝,那些年生意很好,經常加班到深夜,那時的錢也值錢。我爸頂班到鎮上,經人介紹認識了我媽,我媽是鎮上的人,以前分xx幾隊,我媽在麵粉廠上班後來又到印刷廠。爸媽結婚後買了大隊的一處房屋,這屋子恰好在十字路口,後來城建規劃要佔,我們就置換了地方修了兩間門面,樓上兩層。我爸繼續在做他那門手藝大概十年,用的人越來越少了,偶爾有買主來,不過現在用機器了不靠手工了。另外搭著做了個小生意,門面租給別人。頂班是有工齡的,所以養老保險相比沒工齡的要多些。我爸三弟兄,他佔老二,我們相比另兩個長輩確實要比他們好些,那兩個在農村當初我爸頂班是經過我爺爺考試來的,讓他們三兄弟寫字還是什麼,我爸通過了,事實也證明我爸的確比他們兩個適合出來,不管是經營頭腦還是其他。選我爸頂班,另兩個長輩一直都有意見,覺得不公平,所以爺爺奶奶跟我們住一起由我們供養。我爺爺有文化,從小就教三兄弟寫字和那門手藝,也就是說他們三兄弟曾經都是以那門手藝為生,只是市場環境變化他們兩個沒再繼續也沒生意就外出打工。不過他們的房子因國家修建不久就會徵佔,我們在農村老家沒有房屋和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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