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哪些奇人异事,山精水怪之类的故事?

生死有命


这个故事是很恐怖的,但也是真实的,就发生在六七十年代。我是听父母亲说的这件事的,就发生在我老家的村里,这件事的目击者经历者很多,几乎附近几个村庄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事情的经过时这样的,我们村一共有200来户人家,全村一共800来个村民。其中有一户高姓人家,父亲已经死了15年了,就埋在村西面的祖坟里,家里有一个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守寡多年的老母亲那年也已经60多岁了,平时沉默寡言老实木讷,一家人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高家的鸡突然死了几只,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是传染病,因为邻居家的鸡好好的。紧接着,高家的院子里的一头骡子每晚上连连嘶叫,喂草料喂水都不行,而且是夜深人静之时。高大哥准备去请兽医,确已经来不及了,第二天,这匹健壮的牲口就死了。没过几天,高大哥的母亲也不对劲了,老说已经死了十几年的老伴半夜在窗户上往家里看,还折腾不休。高大哥毫无办法只能忍着挨着。终于有一天,高家的老母亲疯了,又唱又跳的。平时话也不多说的一个人,哪里会唱啊,可就是这么奇怪。

既然有了鬼,那就想点办法对付吧,高大哥取了些破旧菜刀、桃树支之类的东西挂在窗户外边以及门头上方,却是在半夜睡不着时听到一声:“这算个屁”,声音既像他的父亲又有点不像。正在瑟瑟发抖时,又听见院外另一个声音叫到:“老高,走吧,鸡娃子快叫呀”,这才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全村的第一遍鸡叫了。

这下,高大哥心里有底了,是死去的父亲在作祟。我们这里流传下来一种说法,死了的人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成精,当然不是一下子成精的。如果有的死者下葬时,有出血的地方而没有被清洗干净,埋葬之后,那点血就会一点一点的扩大,变成活血。这时候,这个阴魂就会出来吸血修炼。最开始时吸小家禽的血,再下来就是大牲口。等到能力越来越强时,就开始害人了。更为不解的是,这种可怕的阴灵先从自己家的人开始害起,等把自己家的人都害死了,才去害外人。

当地人把这种可怕的阴灵叫“墓夫”,墓夫在前期功力尚浅时还好镇压,若是等它成了气候就难以制服了。高大哥赶紧召集本家和一些有主意的村人商量,大家最后一致同意,去请十里之外的一个还俗的和尚,听说这个和尚有些法力道行。和尚的名字叫静香,这个人后来活到90多岁,高高瘦瘦的,我是见过的。

和尚来了以后,白天让人带着去高家的祖坟看了一遍,已然心中有数,确实是发生尸变而成精了。接下来的两三日内,经过充分的前期准备,和尚挑了一个日子,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用白石灰把高家祖坟画一个大白圈围住,又在几个方位贴了符,用法力封住了高老爹的坟。等这一切妥当了,让十来个胆大又体壮的村民挖开了高老爹的坟墓。

高家祖坟周围站满了来看热闹的村民,那场景就跟看戏一般,因为是白天,人们也并不觉得害怕,所以不愿意错过这个多年不遇的看热闹机会。

打开棺木,出现的场景果然令人目瞪口呆:已经死了15年的高老爹活灵活现的躺在那,和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面部似乎还有点血色,竟没有一点点的腐烂。挖坟的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近前。和尚说:“不用怕,你们尽管把他抬上来,白天他还不行”,众人却是怎么也抬不动,只好在尸体的脚裸处栓了一根绳子,慢慢的从墓穴拖到地面上来。

墓坑外的地面上早已堆好了干柴煤油等物品,和尚让高大哥用䦆头把高老爹的尸身砍碎了。高大哥硬着头皮挥起䦆头,当䦆头砍入尸身时,鲜血四溅臭不可闻。人群有点慌乱,看热闹的人跑了一些,剩下的都是些胆大包天的。

中午时分,整整烧了2个时辰的火终于烧完,这个过程中,奇臭无比的臭味荡满了整个村庄,呆在房内的人有几个呕吐不止。这种味道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才慢慢散尽。烧完的骨质被收拾装入一个黑瓷坛里,再用红布层层裹严,最后贴上封条,埋入原先的墓里。

高家再没有发生奇异的事情,高家老母亲也逐渐安静下来,一天天的好起来。事情过去已经60多年,我却难以忘记。虽然我没有亲眼目睹,但却是亲耳听闻,并且不止一个人在我跟前谈论过这件事,所以我丝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在那个年代,发生这样的事,好像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恐慌,只是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都付笑谈中


说个江中水怪

松花江的冬天,吉林江的下游,早已是千里冰封。东北的江河,立冬以后,水面会被冻住,随着气温的不断下降,冰面会越冻越厚,从可以冰面上走人,到可以过重车,简直就是一条冰路,结实到什么程度?举个例子大家自己体会:上世纪六十年代,前苏联在乌苏里江上开过来一辆坦克(后被我方炸开的冰窟卡住了),冰层坚硬程度可想而知。

这是上个世纪50年代的一个冬天,江南的老隋,是个皮货商,40多岁,中等个,敦实的红脸汉子,喝点酒脸更红。老熟人干脆就叫他老红。这天老红从江北收货回来,骑个‘大国防’自行车往回赶,没到江边,破车不给力,链子断了,附近又没有修自行车的,就把破车和皮货寄存在江边人家了,眼看天快黑了,撒丫子往回赶。皮兀啦踩在江面上‘嘎吱嘎吱’直响,嘴叼小烟袋,两步一冒烟地走着。这江面足有150米宽,老红走到大约到江心的位置,脚下被绊了一下,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冰面上有个黑乎乎撅子,划根火柴一照,绿乎乎的,尖朝上,好象牛犄角,冻在冰里了,老红双手扳住晃了晃,纹丝不动,又一兀啦脚踹过去,那东西非但不动,还把老红反弹得后退了两步,他知道奈何不了这玩意,嘴上叼的小烟袋早着尽了,就把烟袋锅向那东西上磕了三下,抖净烟锅,重新装上,摁实,边挪动脚步,边点燃烟锅,刚抽了几口,走出也只有十多米远,就听身后‘嘎巴嘎巴’地响声,之后‘哗’的一声,天崩地裂般的炸响,冰面被豁开了,巨大的冰块翻了上来,随后江水涌了上来,追着老红在身后跑,老红吓得屁滚尿流,撒腿就蹽,听着身后跟着又是两声炸响,老红哪还敢回头看,三九天江开了,这还得了,拼命的跑,一个‘狗抢屎’,扒在了冰上,‘嘎崩’一声,嘴里咬着的烟袋杵折了,哪还顾得上捡拾,连滚带爬地上了岸,身后也平静了。从此惊出一场病,三天没起炕。过后又到江上,沿路寻找,那地方又重新冻上了,新冰有方圆十五六米长,还有巨大的冰块冻在周边,那个磕过烟袋锅的‘撅子’怎么找都不见了。

之后听老辈人说,是江里的‘独角龙’作怪,老红从事的生意,来回带着兽皮过江,引起神兽的不满,要给他个警醒。

老红到是没怎么信这些,可是生意大不如从前,越干越赔钱,只好不干了。


深蓝芝蓝深个无忌


我小时候所上的中小学是当地梅姓的一所祠堂,环境相当优美,四合院式。主祠面南朝北座,门前有两棵一个人抱不过来的株高四米多高的垂柳树,就跟门卫似分立门两边。

整个祠堂能容纳八个年级各一班的学生,连同老师办公室,住宿,食堂。那时我们邻村有三个村的学生都在那上学。

我刚上一年级,就听我姐回来跟我爸妈讲,(我姐比我大七岁)她班上同学有一个同学早上第一到校,推开班级的门,有一匹马朝这学生奔来,这学生当时吓晕,醒来后,虽智力没问题,就是一膀子连手变得特细长,左右不对称了。我爸接过话,说学校是中国部队跟日本人拼刺刀的战场,死的人:就像玉米杆倒下那么多。学校太脏,老师一个人单睡,早上起来经常发现自已躺在床底下。自从听我父亲一翻话后,我就不敢一个人呆在教室了。


文竹


南北朝时期,北齐有一个叫祖珽的官员,字孝征,范阳狄道 (今属河北容城)人。

此人才华横溢,历任秘书监、尚书左仆射等官职,后升迁相位,深得皇帝宠信,后因品行顽劣,被皇帝贬为地方官,死于任内。

祖珽出生于书香世家,少年时就表现出过人的才智,天赋极高,学什么会什么,很多学问无师自通。

他不仅诗文写得超级棒,还能说会道,擅长弹奏琵琶,可以自己谱曲作词,精通占卜之术、医术和多种语言。

祖珽集于众多才艺于一身的同时,还是个贪恋女色的色中饿鬼、疯狂敛财的守财奴、手法高超的梁上君子。

祖铤经常和朋友陈元康一起携妓出游,公然在野外淫乱,还和朋友元景献及其妻子群奸群宿,与寡妇王氏长期姘居在一起,他的口头禅是:“丈夫一生不负身”。

祖珽善于钻营,曾用胡桃油作画献给长广王高湛,并奉承他说:“殿下有非常骨法,孝征梦殿下乘龙上天。”

说得高湛心花怒放,许诺说:“若然,当使兄大富贵。”高湛当了皇帝后,提拔祖珽为中书侍郎。

祖珽十分贪婪,对别人的心爱之物总想着据为己有。交州刺史司马云宴请同僚,丢了两只铜碟。

司马云十分恼火,手下建议他对客人搜身,结果发现铜碟在祖珽的怀中。

无独有偶,高欢宴请同僚,宴席间丢了一个饮酒的金叵罗,高欢异常恼怒,下令搜身,结果发现这东西被祖珽藏在了发髻中。

祖珽担任尚药丞期间,曾因盗窃国库药材胡桃油被撤职查办。高洋担任宰相时,祖珽偷窃皇家藏书,差点被判处绞刑,高洋念其曾侍奉过自己的老爹高欢,就饶了他一命。

祖珽的朋友陈元康受了重伤快要死了,就写信告诉祖珽,说自己曾经在祖喜家寄存了一些金子,拜托他帮助取回来给自己的家人,结果祖珽藏起书信,私吞了二十五块金锭,给祖喜两块当权当封口费。

祖珽偷盗成癖,品行顽劣,却也有过人之处,曾主演了史上真实版的空城计。南陈大军兵临徐州城下,做为徐州的最高行政长官,祖珽临危不惧,下令大开城门,守城士兵到城下静坐。

城内则禁止百姓通行,陈国将士听不到鸡鸣犬吠,搞不清城内到底啥情况,不敢轻易靠近。

当天夜间,祖珽下令突袭城下的陈军,陈军毫无戒备,军营大乱,四散而逃。

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情况下,祖珽率领兵马坚持了十余日,最终击退陈军,保住了徐州城。


汉周读书


第一个奇人当属东汉末年左慈,左慈掷怀戏曺操这个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左慈因善长房中术而被后人诟病,但在搜神记种各种传说中却神乎其神,其慢走许储骑马是追不上的。水怪则当属威尼斯水怪,尼斯湖水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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