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刘心武认为秦可卿出身皇族,你怎么看,为什么?

扶风千里


秦可卿的身世应该很高贵,若说出身皇族是废太子胤礽的女儿,便有些牵强附会。

一、秦可卿卧房的陈设不能证明秦可卿出身皇族。

秦可卿卧房里的武则天用过的宝镜,赵飞燕舞过的金盘,安禄山掷过伤过太真乳的木瓜,寿昌公主的卧榻,同昌公主的连珠账。这些都是贾府的东西,不是她秦可卿带过来的!如果说这些东西证明是皇室身份,那么贾府岂不是皇族了?

秦可卿的身世证据书里只有她以贫女身份当上了宁国府的嫡子正妻一个线索,没有其他线索。妙玉身世的线索都比秦可卿多。

二、她受到宁荣两府的交口称赞,不能说明她的身世。

贾母喜欢她,是因为秦可卿符合贾母的择媳标准。贾母跟张道士讲了宝玉的择偶标准,模样好,性格好,即使家里穷点也没什么。秦可卿兼具宝钗和黛玉的优点,模样是最好的。秦可卿性格好,她又会办事,贾府上上下下都得过她的照拂,因此贾府人都喜欢她,对她交口称赞。秦可卿符合贾府的择偶标准,所以成了贾府的儿媳妇。

如果没有她和公公扒灰的事,秦可卿真是贾府最好的媳妇,不愧是贾母“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

三、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贾珍不敢亵渎她。

如果秦可卿是皇族,即使她的父母都并不在了,她的血统里依然留着皇族的血液。古代人都有皇族崇拜情结。他们不敢亵渎皇室人员。贾珍虽然混蛋,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犯亵渎秦可卿。

四、秦可卿葬礼的规模大,不能说明秦可卿是皇族,甚至是废太子的女儿。

四王六公和亲朋 好友祭奠,看的是贾府的面子,不是秦可卿的面子。即使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这是一个秘密,四王六公不会知道。贾府的亲朋好友,同僚更不会知道。因此他们来参加葬礼的唯一原因是贾府。

五、历史上胤礽的子女没有面临被杀的危险,不会亡命江湖。

康熙皇帝废掉胤礽,只是把他关起来,没有要他的命,也没有要胤礽儿女的命,因此他的儿女没有必要逃跑,也不必亡命天涯。胤礽有十五位妻妾,生育二十六个子女,活到雍正年间的有七个儿子五个女儿,这些儿女,都得以善终。胤礽没有流落到民间的女儿。雍正帝登基一个月以后,就把废太子的第十子封为了多罗理恪郡王,再后来还被加封为和硕礼理王。其他儿子也都得到了王爵。

胤礽的五个女儿被封为郡主、县主。雍正皇帝还亲自为她们寻了亲事,把她们嫁出去。雍正把胤礽的第六个女儿,收为了自己的养女,封为和硕淑慎公主,嫁给蒙古的台吉为妻。

所以秦可卿不是废太子胤礽的女儿。


润杨的红楼笔记


秦可卿决不会是废太子遗孤。

因为所提出的主要证据有着逻辑性错误。

让我们先看听谓的证据吧。

一、四王八公,送葬路祭。

如果是废太子的女儿,那废太子旳惩罚肯定是圈禁及以上,因为如仅废为庶民,孩子还可以自己养,不必送去育婴堂。那么这个女孩是违抗皇命偷运出来的。如果废太子复辟,则是大功一件,除此外,不管废太子能否赦免,这件事都不能再见光,否则仍然是抗旨不遵。

那么这将是一件极保密的事,关系到多少人的身家性命。贾府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也可能没一个人知道。

可是认为秦可卿是公主的最大根据却是在秦可卿丧事上四王路祭,八公家人送葬,因为秦可卿身份是隐藏的公主。这不是奇谈嗎?如果贵族圈的大半个都知道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又何谈是祕密?清代皇帝在各大家族内都有眼线,这么拿圣旨当儿戏的事,皇帝能不处理?

另外最重要的是,如果都知道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又公开这样大规模的送葬,路祭,等于是集体为废太子招魂,集体向皇帝示威,那么《红楼梦》下边也不用写了,肯定是大规模的清洗。四王八公在夺嫡中是支持现任皇帝的,才允许他们继续生存下去。

二、关于秦可卿屋中的摆设。

由于曹雪芹写了一堆古皇后、公主的名字,大家都误以为是多么珍贵的古董,其实原意只是写淫靡的氛围,如果真是寿昌公主的卧榻,合昌公主的连珠帐,那几千年了,还能看嗎,那打伤杨贵妃乳的木瓜早臭了吧?只是屋里陈设艳丽,有几件古董,宁国府还买的起。

至于贾母对她好,就更不值一说了,她要真是废太子之女,老太太躲都躲不急,贾珍更不敢扒灰。


旁观者岚


第一,秦可卿的出身令人怀疑。她虽然长的很漂亮,但只是秦业的养女,是秦业从养生堂抱来的身份不明的弃婴。试想,一个身份不明的弃婴怎么可能嫁给四大家族之首的贾家的长房长孙?

第二,秦可卿的卧室的陈设不一般,全是帝王公主贵妃使用的物品。什么武则天用过的宝镜,赵飞燕舞过的金盘,安禄山掷过伤过太真乳的木瓜,寿昌公主的卧榻,同昌公主的连珠账。这些东西,有许多都是禁品,只有皇家才可以使用,而秦可卿却敢使用,我们推测作者是在向读者暗示秦可卿的皇族身份。

第三,受到宁荣两府充分重视。贾珍非常喜欢她,虽然是翁媳,但居然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就连荣府的贾母都认为秦可卿是“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但她为贾家做出了什么贡献了吗?书中并没有什么交代。这就不能不引起读者的怀疑。

第四,秦可卿死的蹊跷。本来只是偶感风寒,月经不调,怎么可能很快就死了?我们看,她和公公贾珍的不伦之恋,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因为这个问题去死。我们发现,在张友仕张太医看过病并开了一个药方(方曰:人参白术云苓熟地归身)后,她就命丧天香楼了。并且贴身丫鬟瑞珠一头撞死,另一个丫鬟也守灵不归,一切的一切都迷雾重重,怎么不令人疑窦丛生?

第五,秦可卿死后葬礼规模很大。秦可卿死后,贾珍痛哭流涕如丧考妣,大讲排场,所用的棺木也是义忠亲王老千岁的,来祭祀的人都是王公大臣,就连北静王和宫中的掌权太监都来了,从中我们不能看出秦可卿真不是一般人。

总之,秦可卿身上疑点重重,再加上康雍乾三代变幻莫测的夺嫡斗争,以及乾隆初年的迷雾重重弘晳谋逆案,都不得不让人怀疑秦可卿的身份不一般,甚至是皇族。当然,刘心武老师也只是一个大胆的推测,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同时也正是刘心武老师的大胆推理,得出秦可卿是废太子胤礽的女儿这一石破天惊的结论,才在社会上又掀起了一股红学热潮。以上陋见仅供参考。











白云九段


秦可卿排金陵十二钗末位,虽出场时间短但却是红楼梦点眼与迷一样的人物。

秦可卿出身自养生堂,是个弃婴。至于何人将她送至养生堂,书中未作任何交代。秦可卿与秦业非血亲,只是养父与养女的关系。可卿小名唤可儿,生的袅娜多姿,宝玉情犊初开得警幻仙子指导梦遗对象就是可卿,可见其风流美艳,在此暂且不表。因秦家与贾家素有些瓜葛,秦氏得以嫁入贾府,许与贾蓉为妻。

刘心武先生在百家讲坛指可卿出生皇族,是清康熙朝废太子胤礽之女,并列出各事例证。多年前刚好看过这段,那么我们读者当然喜闻乐见红学百家争鸣。

那么,秦可卿到底是否出身皇族?我来浅谈下,在封建社会官官联姻是普遍现象,秦可卿能嫁入四大家族中贾家曾长孙这件事我们不可小视,虽然与秦家早有些瓜葛。毕竟政治联姻是要抱大树,而秦家早已不复当年,贾家也在走下坡路,元春也要在皇宫苦苦熬成皇妃保全家族可见一斑,所以我对可卿的出身保留皇族一说,这是其一。

社会变幻,不管是何时,社会都有一种普遍现象。权者在世时,前呼后拥,门庭若市,逝世后分化成两种现象,一种门庭冷落,一种依旧热闹非凡!热闹者,朝中依旧有人,并借此献媚。秦可卿命丧后天香楼后,葬礼是超越规格的,并犯忌!棺木是用的“忠义亲王老千岁”的贵重寿材,何人敢受用?这是其二。

几百年后,现在的农村依然有路奠,敬奠老者为喜丧,无人可挑剔,敬奠青少者是有忌讳的,只有晚一辈参与。秦可卿死时应该在17岁到20岁,虽然古与今寿命长短不同,应该还是算青年者之类。秦可卿葬礼不仅超规格而且有权势正隆的北静王设路奠,我们可以设想下秦可卿的出身,这是其三。

秦可卿的出身到底在那,是否皇家?一直有争论,欢迎大家讨论!




清风不识字278


刘心武老师的秦学,主要是研究秦可卿是太子遗孤。

我觉得之所以有这样的误解,主要是秦可卿葬礼上来了四王八公,身份都很贵重,才觉得秦可卿的身份不一般,葬礼才会如此隆重。二是秦可卿如果只是秦业抱养的孩子,小门小户没有资格嫁给宁国府的嫡长孙贾蓉,所以才认为秦可卿身份贵重。

如果秦可卿真的是公主,是太子遗孤,贾珍那样做,岂不是要拿贾家一族的生命开玩笑,敢亵渎公主,那是天大的罪,岂止是抄家就能了事的。

可见秦可卿不是什么太子遗孤,更不是什么公主,她就是秦业家的养女,嫁给贾蓉,也是因为贾政在里面牵线搭桥,并不稀奇。


红学爱好者萧梦


秦可卿是替身 妙玉才是真格格



“情天情海幻情深”暗示秦可卿是个“影子”,从而也就是“引子”。《红楼梦十二支》的《引子》暗示由可卿“引”出妙玉。

一、“秦学”的合理成分及疑点

秦可卿情节不多,她从第五回出场,至第十三回仙逝,像是《红楼梦》中的一个匆匆过客。曹雪芹把她的死处理得扑朔迷离,脂砚斋又配合曹雪芹,故意逗漏了“淫丧天香楼”的秘密,吸引了二三百年间的读者把目光集中到秦可卿的“淫”上。

第八回说到秦可卿的来历,她原是“养生堂”的一个弃婴,是营膳郎秦业将她抱养长大,以后她就成了宁府贾蓉的媳妇。贾府长房长孙媳妇居然是从育婴堂抱养的,这应当引起“红学”家们足够的重视,可惜二百多年来,人们的目光并没有集中瞄向这里。

2005年刘心武先生推出了他的“秦学”,对秦可卿的身份提出质疑,从而对秦可卿的真实身份以及死因,作了出人意料的探佚。刘心武先生的结论是:秦可卿的原型是废太子胤礽的女儿、弘皙的小妹妹(《刘心武揭秘红楼梦》),由于元春的告密,秦可卿不得不牺牲生命以顾全大局。

应当说,刘心武先生的“秦学”有许多合理的成分,譬如说,公府长房的长孙媳妇不可能来自育婴堂,所以秦可卿的身世值得怀疑;当胤礽二次被废之时,废太子府确实有逃逸人口的事情发生过,所以秦可卿有可能是废太子的小女儿。再如,秦可卿死后,贾元春随即“才选凤藻宫”(第十六回),贾府一度烈火烹油般地繁荣了一阵,那么秦可卿之死与元春告密也就有了些穿云渡月的联系。这些都是“秦学”的合理之处。但是刘先生的“考证”尚嫌粗疏,他还是把曹雪芹想得简单了些。试想,《红楼梦》里藏了这么可怕的机密,曹雪芹怎么会如此草率地处理了呢?就情理而论,当时的人比现在的人对此事应当更为敏感,曹雪芹首先要面对的是当时的那些读者,他怎么敢把如此重大的事情隐藏得这么浅显呢?而且废太子一伙也太幼稚了,就这么把一个金枝玉叶先在育婴堂落户,再转到秦业名下,然后嫁到贾府,这就万事大吉了?不会这么简单的。废太子既然决定这么做,一定是经过周密思考而安排了严密步骤的,是不会这么轻易地让元春发现的;即使不幸被发现,也该有点营救措施吧?因此,从另一角度看问题,可以这么说:元春竟然发现了秦可卿是金枝玉叶,废太子一党居然事前毫无思想准备,事情败露之后只好听任秦可卿自杀而全无营救举措,那么,秦可卿就不一定是,甚至一定不是真正的废太子府逃逸的金枝玉叶!

二、判词、曲子隐出可卿的名、姓,判词将可卿指向“影子”


小女子同意刘心武先生的前半部“秦学”,贾府中确实隐藏着一个从废太子府逃逸的金枝玉叶;但是小女不认同后半部“秦学”,小女分析,这个藏身贾府的金枝玉叶虽然与秦可卿有关,但是这位金枝玉叶并不是秦可卿,而是妙玉。

从废太子府逃逸的那位金枝玉叶,就是孩提时代的妙玉,携带妙玉逃逸的那个人就是十七、十八回说的那位“妙玉师父”。妙玉师父死后,妙玉栖身大观园之栊翠庵。在外面暗中保护妙玉的,还有第十回为秦可卿把脉论病的张友士等人。与此同时,废太子又为妙玉安排了好几个替身,《红楼梦》的措辞是“替生儿”,这些“替生儿”是废太子一党预先布置的疑阵,她们事先被告知是废太子家的格格,在必要时好让她们顶替真正的金枝玉叶去送死。秦可卿就是这样一个“替生儿”,而她却至死尚认为自己是一个格格。

第五回有十二钗的判词和《红楼梦十二支》。秦可卿的悲剧结局和情节应当在判词和“十二支”里有所隐寓。秦可卿的判词说:

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

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这首判词除了一个“淫”字与脂砚斋逗漏的“淫丧天香楼”照应,还有四个“情”字,可能另外有所暗示。再看“十二支”的那支《好事终》:

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宵)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这支曲子有两个“情”字,结合判词,看来秦可卿的悲剧症结在“情”。这是表面文章,任何人都可以数算出判词和曲子共有六个“情”字,却不知在表面文章之下隐藏的却是惊天动地的大秘密,须要一层层地剥开来看。

先看,这首判词和《好事终》,前者隐藏了秦可卿的名字,后者则隐藏了可卿的姓:《红楼梦》ing 、eng 、in 、en 韵每相谐相押而不分,所以秦、卿可以念成“情、情”;“可”字义为可心,二情相印(常言“印可”),所以“秦可卿”就是“情可情”,就是二情相印,也就是判词的“情既相逢”。这是判词里的“秦可卿”。

《好事终》也有“秦”字隐藏。“画梁春尽”,“春尽”是春日已去,所以“春尽”就是俗语说的“春字头”(也叫“秦字头”);“落香尘”是“香”字蒙尘,尘土在上,所以“香”字之“禾”正是“香”之“尘”, “春字头”下加“香尘”的“禾”,正是一个“秦”字。

针对可卿的判词和曲子隐藏可卿的名姓,是很自然的事,看还有别的什么针线。

看“情天情海幻情深”。“情天”的“天”应当就是警幻仙姑的“离恨天”,“情天”(离恨天)上的“情”是“幻情”(“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所设的“情”当然是“幻情”),“情天”的“幻情”倒映在“情海”,还是 “幻情”。秦可卿的“幻情”是“情海”的“幻情”(所以说“幻情深”),是“情天”上的“幻情”的影子。注意:秦可卿是“影子”。

按照《红楼梦》每以in、ing谐音的常规,“影子”就是“引子”,所以秦可卿应当还有 “引子”的身份。

三、脂砚斋和《红楼梦十二支·引子》都说到了“情种”,而且都与秦可卿相关

第七回秦钟的名字初次出现时,脂砚斋批曰:“设言‘情种’。古诗云:‘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二语便是此书大纲目、大比托、大讽刺处。”这个“情种”表面看是借秦钟说话,其实却是冲秦可卿去的,因为一个大小子是既不适宜“未嫁”,也不适宜“来时”的;只有秦可卿才既有“未嫁”,也有“来时”(从育婴堂抱来时),因此,脂砚斋逗漏的这个“情种”,很有可能就是秦可卿。

第五回的《红楼梦十二支》实际上是十四支曲,第一支是《引子》,第十四支是《收尾·飞鸟各投林》,中间从第二支《终身误》到第十三支《好事终》,是分别针对十二钗的。从表面上看,《引子》好像并不具体针对哪一钗,其实不然,曹雪芹在这支《引子》里隐藏了十分重大的机密,因为秦可卿原有“引子”的特殊身份,而从这支《引子》里又似乎总可以看到秦可卿的影子在若隐若现。看《引子》怎么说: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地,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引子》开头两句就说到了“情种”,这很值得注意,因为这是脂砚斋的点睛之笔。不仅有“情种”,还有“风月情浓”,这“风月情浓”与《好事终》的“擅风情、(宵)秉月貌”暗送秋波,而且眼神目光的指向十分明确:这里的“风月情浓”就是《好事终》的“擅风情(宵)秉月貌”。因此可以断定,《引子》说到了秦可卿,而且开头两句问的“谁为情种”,就是说的秦可卿。进而可以说,“谁为情种”的“情种”,就是秦可卿,秦可卿就是“谁”。《引子》既然说到了秦可卿,问题就比以往人们通常理解的要复杂得多了。

说秦可卿就是“情种”,还算容易理解;说秦可卿就是“谁”,就不太好理解了。而且说秦可卿就是“谁”,也略嫌限于推理。如果能从另外的角度更直接地证明秦可卿就是“谁”,就更好了,那么,秦可卿为“情种”的证实力度就更大了。

四、“好事终”隐寓“秦吉了”,秦可卿确实是“情种”

《红楼梦十二支》分别准确地暗示了十二钗的悲剧结局,而“十二支”的曲名,也无不是准确指向诸钗的隐语(如针对黛玉的曲子名为《枉凝眉》,“枉凝眉”三字恰可为“颦儿”传形;针对湘云的曲子名为《乐中悲》,“乐中悲”正好暗示湘云婚后不久出现的意想不到的悲剧等),针对秦可卿的曲名“好事终”,更是无与伦比的极巧妙的隐语。看,“好事”就是吉祥之事,就是“吉”,“终”就是终结、结束、终了,就是“了”,那么,“好事终”就是“吉了”,进而有关秦氏女子的“好事终”,就是“秦吉了”。

秦吉了是鸟名,又叫鹩哥,通体黑色,目下两颊直到项后有黄色角质花纹,十分美丽,而且像八哥、鹦鹉一样,会仿效人言。

曹雪芹为秦可卿设计这支《好事终》,而隐藏着“秦吉了”,必定是有其深意的。更深的隐义姑且不论,只说最浅层的隐义,曹雪芹肯定是要借秦吉了说秦可卿的:秦可卿就是一只“秦吉了”。

秦吉了能仿效人言,也就是说,秦吉了是会说话的鸟,是能言之鸟。“鸟”与“隹”同义,字书将二者区别为长尾、短尾。其实从“鸟”之字,往往也可以从“隹”,反之亦然。如繁体的“鸡”字,可以从“鸟”,也可以从“隹”;鹊字,可以从“隹”,也可以从“鸟”。因此,能言之鸟,也就是能“言”之“隹”——这就对了:“言”、“隹”二字正好合成一个“谁”字。原来曹雪芹安排这只“秦吉了”的隐语,是往“谁”字上使劲,秦可卿就是某种特指隐语意义上的“谁”。进而,秦可卿就是《红楼梦十二支·引子》所问的那句“谁为情种”的“谁”;换句话说,将“谁为情种”这一问句理解为陈述句,把“言隹”置换进来,就是:“能言之鸟(隹)”(秦吉了,秦可卿)就是“情种”!

五、《红楼梦十二支·引子》和脂砚斋所引古诗都说到了妙玉


《红楼梦十二支·引子》开头说到了秦可卿,而末尾却撂下了秦可卿,说的是“怀金悼玉”。一般认为,这所“怀”所“悼”的“金”、“玉”,就是薛宝钗、林黛玉,其实是被曹雪芹瞒过了。针对这句“怀金悼玉”,甲戌本有一句脂批:“怀金悼玉大有深意。”既然“大有深意”,那就不应当是指宝钗、黛玉了,因为既然人人都能由这句“怀金悼玉”想到钗、黛,而如果这就是曹雪芹创作本意的话,又怎么理解脂砚斋说的“大有深意”呢?所以“怀金悼玉”不是说的宝钗、黛玉。所“怀”、所“悼”之“金玉”既然不是钗、黛,那么应当是谁呢?是妙玉。妙玉就是“金玉”—— 一位爱新觉罗氏的金枝玉叶。


第七回脂砚斋借“秦钟”的名字作了“设言‘情种’”的批语,还引了“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的古诗。前面说过,这两句古诗不是影射秦钟,而是影射秦可卿,因为秦可卿正是“来时本姓秦”的;但是秦可卿与“未嫁先名玉”还隔了一层:警幻仙姑对梦中的宝玉说过秦可卿 “乳名兼美,字可卿”,因此,秦可卿并不是“未嫁先名玉”。那么“未嫁先名玉”是说的谁呢?说的正是妙玉!且看:“未嫁”是指少女(已婚女子可以称“少妇”,但不能称“少女”),而合“少、女”正是“妙”字,再加“先名玉”一个“玉”,正是“妙玉”。所以脂砚斋引这两句古诗,也正如同雪芹笔法,是“一笔不写一家文字”,是说的两家事,既较为浅显地涉及了秦可卿,又极为深藏地涉及了妙玉。

脂砚斋是如此,那么第五回《红楼梦十二支》的《引子》既涉及秦可卿,又归结到妙玉,就不是孤立现象了。

六、第七回回前诗,也兼说秦、妙二人

第七回有一首回前诗:

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

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姓本秦。

这首回前诗以“家住江南”暗示了一个先天方位在东南的兑卦,而“兑为少女”,“少女”为“妙”;“十二花容”的“十二”,以及“相逢”,都隐藏着一个“玉”(合“十二”二字成“王”字,即玉字——玉字原作“王”;“相逢”即相遇,“遇”和“玉”同音),因此,这首回前诗是显说可卿(“姓本秦”)而隐说妙玉的。

这首回前诗还以“十二花容”暗射了“完颜”(“十二”为“完”,“花容”为“颜”。金人王室姓“完颜”),以“惜花”,进而以“惜”“十二花容”之“色最新”者,暗示了“惜新”,最后落脚于“爱新”(满语“爱新”义为“金”)。这说明妙玉是爱新觉罗氏的一位金枝玉叶。

前面说过,秦可卿是“情种”,是“谁”,这首专说妙玉的回前诗又说了一位“不知谁”(“不知谁是惜花人”),这位与 “谁”(“谁为情种”)相映相称的“不知谁”就是妙玉:正如《红楼梦十二支·引子》以“谁为情种”别解秦可卿是“谁”、是“情种”一样,这首回前诗是以 “不知谁是惜花人”别解妙玉是“不知谁”,是“惜花人”。

秦可卿是“谁”,妙玉是“不知谁”。“谁”是可知的,“谁”的表面身份是可知的,是可以告人的;“不知谁”是不可知的,这位“不知谁”的身份是不可告人的。因此,“谁”是“不知谁”的一个影子――这与从“情天情海幻情深”推断出的、秦可卿是一个影子的结论完全一致。

秦可卿是“影子”,也是“引子”,所以《红楼梦十二支》的“引子”是针对秦可卿的这层“影子”身份说的。

七、“影子”就是替身,“引子”就是“替生儿”;可卿是“秦吉了”,妙玉是“八哥”

按照曹雪芹的用韵惯例,“引子”就是“影子”,说如上。而从意义上说,“影子”与“替身”相近(所以“替身”又叫 “影身”),那么,“引子”也有“替身”的意义吗?《红楼梦十二支》的“引子”正是“替身”,不过《红楼梦》是把“替身”这个词说成了“替生儿”罢了。第十七、十八回借林之孝之口说妙玉家人为妙玉“买了许多替生儿,皆不中用”,“替生儿”就是平常说的“替身”。如此看来,“引子”(影子)与“替生儿”(替身)在别解的意义上是互相贯通的。这是从“引子”到“影子”,再从“影子”到“替身”,然后到“替生儿”;如果抽去“影子”、“替身”的中间传递,从“引子”直到“替生儿”也是意义贯通的:引,退也,退,废也,废,替也;子,用于使动义,就是“生儿”(生儿育女)。所以在别解意义上,“引子”就是“替生儿”,“替生儿”就是“引子”。引子、影子、替身、替生儿,果然是一脉贯通的。

那么,《红楼梦十二支·引子》,作为题目的“引子”就是指秦可卿说的,说秦可卿是妙玉的“替生儿”(替身),是妙玉的“影子”(引子);既然“引子”就是秦可卿,秦可卿就是妙玉的“引子”,那么《红楼梦十二支》的《引子》理所当然地应当说到妙玉。可见《引子》最后说的那句“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中的“金玉”就是“金枝玉叶”的缩略:“怀金悼玉”不是说宝钗(金)、黛玉(玉)的,而是影射妙玉的。

前面说过,秦可卿是“秦吉了”;秦可卿又是妙玉的影子,那么,从这层含义上,妙玉应当是什么?或者说,以曹雪芹的匠心,妙玉既然以秦可卿为影子,而秦可卿又是秦吉了,那么妙玉该是什么呢?曹雪芹让以秦吉了为影子的妙玉当了“八哥”!八哥与秦吉了都是能言之鸟,而且长相十分相似,都是黑色羽毛,修身收尾;较之八哥,秦吉了只多了从目下脸颊到脖颈后的黄色角质花纹。要为八哥找“影子”,秦吉了是太合适了。那么,怎么证明妙玉是“八哥”呢?妙玉的名字原是从兑卦来的,看“兑”字怎么写:八、兄,原来“兑”字可以拆为“八兄”!这不正是“八哥”吗?妙玉是废太子胤礽的小女儿,太子的女儿例得称“格格”,妙玉应当是胤礽的第八个格格,称“八格格”,谐音“八哥哥”,正好就是“八哥”。原来妙玉从兑卦取法号(“兑为少女”),是冲着“兑”之字形里包含的“八哥”去的。当然,妙玉为“八哥”,从而为“八格格”,曹雪芹是用“不写之写”的技巧暗示出来的,这种“不写之写”的技巧《红楼梦》多次用过,而用于妙玉,则是最为神采飞扬的一笔。

八、小结


秦可卿,一个育婴堂的弃婴,由于先天的一段“情孽”(秦业),后来嫁为贾府长房长孙媳妇。从那时起,她被告知自己是废太子的金枝玉叶。

可卿的公开身份(贾蓉媳妇),与她的身世来源(秦家抱养的弃婴),其间落差甚大,这就留下了破绽。入宫为妃的元春终于窥破了可卿的一半底蕴,于是出于对娘家、对自我的保护意识而向皇上告密。可卿不得不顾全大局一死了之。

这段秘密,牵扯到可卿的死因,《红楼梦》不便直书,便在一个“情”字上做文章,于是就有了可卿判词及《好事终》的六个“情”字(可能是暗点“六亲不靠”),再由脂砚斋虚描了一笔“淫丧天香楼”,以配合《好事终》的“宿孽总因情”,于是二三百年间的读者就真的相信了可卿悲剧原因就是一个“淫”字。其实作为奕世公府的贾家,其败落原因绝对不可能仅仅归结为一个“情”字,更不可能是一个重孙媳妇秦可卿的一个“淫”字可以了得的。换句话说,曹雪芹和脂砚斋都为秦可卿之死的真正原因渲染了一层层云山雾沼,而秦可卿的真实身份却被掩盖了。

作为“八哥”的替身,“秦吉了”一死,换来了双方斗争的暂时和缓。作为八格格的影子、引子的秦可卿死后,真正的八格格妙玉悄然入住大观园之栊翠庵,与其他诸钗继续行演她们的人生悲剧。


楚凌岚


秦可卿是一个生活很奢靡,或者是说秦可卿很淫荡。实际上应该是在影射,秦可卿的血统就高贵到是帝王家的公主的地步。再看,这些全是帝王家的符码,而且还两次出现了公主的符码,对不对?用这样的手法暗示秦可卿真实的血统。

就是这样的秦可卿是十二钗中塑造得较为完美的一人,她袅娜纤巧,相貌不输钗黛,行事温柔和平,被贾母赞为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红楼梦》在“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一回中,贾宝玉过生日,晚上偷偷叫了一大帮人喝酒,大家一起玩掣花名。

1、薛宝衩是牡丹花;

2、林黛玉是芙蓉花;(晴雯是木芙蓉)

3、贾元春是昙花;

4、贾迎春是迎春花;

5、贾探春是玫瑰花;

6、贾惜春是曼陀罗;

7、王熙凤是罂粟花;

8、巧姐是牵牛花;

9、妙玉是梨花;

10、湘云是海棠花;

11、李纨是玉兰;

12、秦可卿是水仙花

秦可卿恰如水仙一般,是玉骨冰肌的凌波仙子,以水仙为题,以表秦可卿如水仙之美,也取水仙所寓仙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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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只出现在《红楼梦》的前十几回合,篇幅有限。可就是从这有限的篇幅里也能看出,秦可卿这个人不简单,有人说她是太子的私生女,我看极有可能。主要表现在一下几个方面:

1.卧房中的用品不同凡响。在贾宝玉偷试云雨情一节,贾宝玉困了想要睡觉,秦可卿领着宝玉来到自己的卧房。刚一进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宝玉骨头都酥了,连说“好香”。但见房间里有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秦太虚的对联,武则天用过的宝镜,赵飞燕舞过的金盘,安禄山掷过的木瓜,寿昌公主的卧榻,同昌公主的连珠账。宝玉连说“这里好”。看看这些东西,有许多都是禁品,只有皇家才可以使用,否则就是大逆不道,是要杀头的。而秦可卿却堂而皇之地使用,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秦可卿是皇家人,否则解释不通呀。

2.受到宁荣两府的共同看中。贾珍看重就不用多说了,就连贾母都认为秦可卿是“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可也没看见,也没听说过她为两府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贡献,却得到了如此好的评价。只能有一点,那就是她的身份特殊,她的存在就是对两府的极大贡献,所以才会如此看重。这也进一步证明了她的皇家身份。

3.秦可卿生活淫荡。在宁荣这样的公侯之府,有谁敢睡了丈夫睡公公,睡了公公睡叔叔,只有秦可卿,也只有皇家的公主才可以这样任性。

4.秦可卿死后葬礼规模超常。秦可卿死后,贾珍倾其所有,大讲排场,所用的棺木都是亲王级别的,四王八公路祭,规模空前,不亚于死了王爷,难道他们都不怕犯忌?只有一点可以解说得通,那就是秦可卿身份特殊,具有皇家血统,否则也不敢这样做呀!

综合以上几点可以看出,秦可卿是皇族无疑,极有可能就是太子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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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不可能出身皇族。作家刘心武所谓的“秦学”和秦可卿出身皇族的说法完全是主观臆断和猜测而已。理由如下:

第一,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为什么自幼会由工部营缮郎秦业抚养?即使其父兄“坏了事”,完全可以交给朝野内外皇室心腹权臣或名门望去抚养!

第二,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为什么会许配给“只有门前一对石狮子是干净的”宁国府里荒淫无耻的浪荡公子贾蓉为妻?

第三,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为什么会出现“淫丧天香楼”、与贾珍私通的情节?

第四,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死亡之际为什么要托梦凤姐交待贾府的后路,而不是关心自己与皇室或身世有关的问题?

第五,如果秦可卿出身皇族,身份特殊,应该是《红楼梦》里的一个重要人物,但为何死后作者再没有提及,也没有暗示其皇室身份的只言片语?


晋河1


在中国,还没有哪一部小说像《红楼梦》那样被很多人“解读到极致”。这种解读居然就成就了一个靠《红楼梦》而存在的“红学”,也有了红学的佼佼者(红学家)。

平心而论,《红楼梦》这部小说的确是一部“奇书”,它所包含的极为丰富的信息量,足以让很多人“浮想联翩”。

这部旷世之作的作者(之所以用作者一词,是红学界对《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不是曹雪芹还是有不同意见的)生活阅历之丰富,文学功底之厚,写作技巧之娴熟,让《红楼梦》之后的绝大部分作家不但望尘莫及还心存绝望。

《红楼梦》采用的“神秘主义”的写作技巧,若隐若现的故事线索,和虚实结合的组合方式,让很多人反复玩味,欲罢不能。

刘心武先生应该就是《红楼梦》的痴迷者、超级铁粉。他对红楼梦的解读,很用心,也很有见地。他相信红楼梦当中的很多人物(主要人物,也就是金陵十二钗)都是有其现实生活中的原型的。

其中刘心武先生对小说中“秦可卿”这个人物的解读,独树一帜,并且逻辑相对完整,虽然不能做到“严丝合缝”,但是刘心武先生打心眼里是把这个推论当回事的,没有一点敷衍了事的意思。

至少就这一点来讲,我对刘心武先生还是很佩服的,他对秦可卿的研究现在被一些人称之为“秦学”,应该看做是对红学的不小的贡献。

《红楼梦》里面秦可卿这个人物,并不是小说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作者的着墨也不多,从第五回“贾宝玉神游太虚境”到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龙禁尉”,没有完整的故事。但就是在一些“碎片式”的描述当中却蕴藏了两个很引人注目的信息,那就是她的出身和她在贾家的地位以及奢华的生活之间巨大的反差带来的“身世之谜”,另外就是“淫丧天香楼”欲言又止的究竟是什么?

小说中秦可卿的身世和她的经历有着巨大的反差,甚至是反常有哪些呢?

首先是关于秦可卿的身世与其婚姻的巨大反差。小说当中说的很明白:秦可卿是个被秦业抱养弃婴,秦业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户人家,但是秦可卿长大后却嫁到了贾家这个“四大家族”之首,按照门当户对的传统,秦业和贾家的联姻就是很有问题——以贾家的高贵,即使是秦可卿“生得袅娜纤巧”,也断不会是贾母眼中的“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

秦可卿在贾家的辈分很低,是贾母的重孙媳妇,但是在整个荣宁二府,秦可卿的地位和受尊重的程度却和她的辈分差异很大。秦可卿几乎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存在,无论是她的出身还是秦业家的实力,都不足以支撑秦可卿在贾家“高高在上”。

秦可卿的生活很优越,优越到“奢靡”的程度,她的卧室里的摆设和用品,就是见多识广的贾宝玉也是要对自己的见识感到怀疑的——唐伯虎的画,秦太虚的对联,武则天的宝镜,赵飞燕的金盘,安禄山掷过的木瓜,寿昌公主睡过的卧榻,同昌公主制的连珠帐。这些东西简直就是“皇宫用品”的一个展览。秦可卿应该是没有理由拥有这么多的珍贵的收藏,秦可卿是个弃婴,秦业的家里,恐怕一件都拿不出来,就是贾家也未必就有这个本事。贾家也就是“白玉为堂金做马”而已。

当然,这样的描写也有可能是一种夸张,因为在这个描写之后作者还写了“西施浣过的纱衾,红娘抱过的鸳枕”。但是作者要表达的“极尽高贵奢华”的意思是很清晰的。

秦可卿的丧葬仪式的规模和规格高的吓人。从规模上讲,传说中和秦可卿有染的她的公公贾珍愿意花大把银子把规模搞得多大都应该说得过去,但是规格如此之高,主要是路祭的包括北静王府在内的“四王八公”的府上均设路祭,这种规格对于一个世袭爵位的宁国府的贾蓉来讲,显然是不合情理。除非这“四王八公”都很清楚秦可卿是谁。

以上四点应该是刘心武先生对秦可卿真实身份的怀疑的依据,这的确值得怀疑。

那么秦可卿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刘心武先生做了非常细致的挖掘以及推理,他的结论是秦可卿应该是康熙朝的废太子胤礽的女儿。算是偷偷寄养在秦业那里,对外宣称是“养生堂”抱来弃婴,长大后以出嫁的方式送到贾家,嫁给了宁国府实际掌门人贾珍的儿子贾蓉,从涉及到秦可卿和贾蓉的关系的描述甚至可以做这样的判断,秦可卿也只是“名义上”嫁给了贾蓉。

我认为,刘心武先生的观点,方向是正确的,也就是说秦可卿的真实身份绝对不会是一个“弃婴”,但是对秦可卿就是废太子胤礽女儿的结论还是持怀疑态度。

按照秦可卿在贾家的高贵地位以及奢华的生活,就连和公公贾珍偷情这样的事贾家都会“视而不见”甚至“刻意隐瞒”,说明秦可卿的身份远比废太子的女儿要高。

众所周知,康熙朝的废太子胤礽两次被废,被终身圈禁,直到乾隆朝废太子胤礽才去世。对于这样一个没有势力也没有实力的废太子,贾家没有任何理由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保护他的一个女儿,况且,太子胤礽被废,他的后代并没有被株连迫害,当然,荣华富贵肯定是少了许多,但基本的“生命无忧”是可以满足的,完全没有必要将其女儿隐藏到民间。这样做反而会给胤礽带来更大的麻烦——欺君之罪是很严重的,对于废太子和贾家来讲,都无异于“谋反”。

秦可卿在贾家被供起来的状况,更像是一个皇帝的“私生女”。

按照通常的一个观点,曹雪芹的家族应该是一个因祖上有功勋而封爵,后来又和皇上家攀上了亲戚的“功臣加国戚”的显赫家族(小说中贾政的女儿元春进宫给皇上当了妃子)。曹家发迹于康熙朝,没落于雍正朝,到了乾隆朝,已经破落的曹家后代曹雪芹写了这部被很多人看成“曹家兴旺没落史”的传奇小说。

以曹雪芹(暂且认为他是小说的作者)对小说中贾家各个人物的细致的描写,对于一个拥有荣宁二府的贾家生活场景和人物感情方面的描述,曹雪芹本人应该是有这个生活积累,尤其是在他的青少年时期,那个时候的曹家应该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所以,曹雪芹笔下的主要人物都是一些“情窦初开”的少年。

即使小说中的贾家要收留并保护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子的话,这个女子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康熙或雍正的“私生女”。

既是皇帝的女儿,又不能公开身份,寄养在自己信任和放心的心腹大臣家里,能给的奢华没问题,想要的自由没问题,地位特殊没问题,甚至是任性而放荡也没问题。

这个猜想,其实与刘心武先生的推论大方向是一致的,只不过本人认为秦可卿的地位应该比“废太子胤礽的女儿”更高些。

相反,《红楼梦》里面另外一个人物妙玉的身份似乎更符合“废太子胤礽的女儿或私生女”,因为妙玉的身世更加特别,她的身份和她的举止习惯更符合那种“落魄的皇家女”的特点。

关于妙玉,在这里就不做更多的分析了,那又是另一个“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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