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爾說的“我思故我在”,具體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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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哲學家數學家迪卡爾提出的我思故我在,它的意義是這樣的,作為他自己,他懷疑世界的一切事物,包括上帝,因為在他通過觀察和思考,一切可能都是假象,一切都不一定是真實,他把思維看作哲學的開端,即沒有人的思維,就沒有哲學,他把人的思維完全運用能達到一切真理,而他本人看起來是近代唯理主義論的第一代表,但他卻相信上帝是存在的,而唯物主義是不相信上帝的,他認為在上帝那兒,思維和存在是統一的,認為動物不過是一架機器,也就是說萬物都是依賴上帝旨意而存在的,他這樣講也符合我思故我在,因為當時宗教勢力強大,他必須維護宗教傳統信仰,否則就會象布魯諾那樣的可能,他也看到想到了,否定上帝可能結果這樣他不在了,還思考什麼,就這點來看也是順應社會理性的,笛卡爾實際是客觀唯心主義者,我思故我在,其它都能懷疑,那麼我自己是否存在能不能懷疑,我正在考慮懷疑這件事就說明我是存在的!就是講懷疑本身就是一個思想過程,這個懷疑說明我是客觀存在的,如果他不懷疑,那個理性的他就不存在了,那麼肉體的他也就沒有多少存在意義了,這樣,我思是我存在的必然充分最近最可靠的邏輯關係,就是說人類通過正確合理系列思索能解釋達到真理,其它都不一定是最可靠的,笛卡爾的思想說明理性決定一切!強調人思想理性的重要性!


瀟遙時光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認識論的核心,也是他哲學的最重要支點。由此開始,笛卡爾構建了西方近代哲學史上第一個哲學體系,也由此開創了西方近代哲學基本以人的思維和知識的來源作為討論核心內容的傳統。

勒內.笛卡爾,1596-1650,法國著名哲學家、物理學家、數學家和神學家。他主要的哲學著作是《方法論》和《沉思錄》。

黑格爾認為笛卡爾是西方近代哲學的始祖;羅素也這麼說。別人幾乎沒有不同意見。

這是因為,文藝復興和宗教改革,已使中世紀的經院哲學的“羅網”支離破碎,人代替神走到了哲學舞臺的中央——科學迅猛發展的需求,渴望哲學能從認識論的高度,給出“知識何以可靠”的答覆。

笛卡爾本人就是科學家和數學家,他非常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第一個“挺身而出”回答這個問題。

人的認識,從感覺開始。所以,笛卡爾的哲學,也從對各種感覺的懷疑入手。 他說,我能不能懷疑我正穿著晨衣坐在這裡的火爐旁邊呢?能,因為有時候我實際上赤身睡在床上。

笛卡爾接著說,可是我確實夢見了我坐在火爐邊——看來,夢境和精神病人的幻覺是不可靠的。 可是如何區別真實的感覺和夢境以及幻覺呢,無論如何,感覺總有不可靠之處。

他話鋒一轉說,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靠的,是不必懷疑的——這就是,“當我要把一切事物都想成是虛假的時候,這個進行思維的‘我’必然非是某種東西不可;我認識到‘我思故我在’這條真理十分牢靠、十分確實,懷疑論者的所有最狂妄的假定都無法把它推翻,於是我斷定我能夠毫不猶疑地承認它是我所探求的哲學中的第一原理”——“我思故我在”。

這就是笛卡爾“我思故我在”的具體含義——我思想是因為我存在,只此不容置疑,其他皆可懷疑。“我思故我在” (cogito ergo sum)這個論點,被通稱為笛卡爾的"cogito (我思);藉以得出這論點的方法叫作“笛卡爾式懷疑”。

笛卡爾把這個觀點作為他認識論的核心,並作為他的哲學中最重要支點。 由此,笛卡爾開始興建知識大廈——既然已被證明存在的那個“我”,是由於我思維這個事實推斷而知的,所以,當我思維的時候“我”存在,而且只有當我思維的時候“我”才存在。假若我停止思維,“我”的存在便沒有證劇了。“我”是一個可以思維的東西,即這樣一種實體——其全部本性或本質在於思維作用、而且為了它存在不需要有場所或物質事物。因此,靈魂與肉體全然兩樣,而且比肉體容易認識;縱然沒有肉體,靈魂也會一如現狀。

笛卡爾解釋說,"cogito"之所以這樣明白,無非是因為它清晰而判然。所以,他把以下原理當作一般準則——凡我們能夠設想得很清晰、很判然的一切事物都是真的。不過他承認,要確定哪些是“清晰、判然”的事物,往往有困難。

笛卡爾說,所謂“思維作用”,即“進行思維的東西”,就是它懷疑、理解、設想、肯定、否定、意欲、想像和感覺——因為夢裡的那種感覺,也是思維作用的一種。由於思維是精神的本質,精神必定永遠在思維,即使熟睡時也如此。

所以,用羅素的話說,笛卡爾的哲學“完成了、或者說極近乎完成了由柏拉圖開端而主要因為宗教上的理由經基督教哲學發展起來的精神、物質二元論”——笛卡爾體系提出來精神界和物質界兩個平行而彼此獨立的世界,研究其中之一能夠不牽涉另一個。

“精神不推動肉體”,這個“新穎想法”,源頭是笛卡爾。那麼,肉體感到渴的時候為什麼精神覺得“難過”,他的《沉思錄》中給出瞭解答——肉體和精神好似兩個鍾,每當一個鐘的指針指向了“渴”,另一個鐘的指針就指向 “難過”——問題是,笛卡爾沒有解釋這兩個鍾是如何連在一起的。 之所以會如此,在於笛卡除了是個哲學家,也還是個非常著名的數學家和科學家,他在很多領域都有著卓越的貢獻。他所從事的科學和數學事業,使

他的哲學在關於物質世界的全部理論上,是嚴格的“決定論”——唯物主義。他認為,物質世界所遵循的是物理的定律

羅素說,“笛卡爾身上有著一種動搖不定的兩面性:一面是他從當時代的科學學來的東西,另一面是拉夫賴士學校傳授給他的經院哲學。這種兩面性讓他陷入自相矛盾,但是也使他富於豐碩的思想,非任何完全邏輯的哲學家所能及。自圓其說也許會讓他僅僅成為一派新經院哲學的創始者,然而自相矛盾,倒把他造就成兩個重要而背馳的哲學流派的源泉”——這兩個流派,就是唯理主義和經驗主義。一直到休謨,把這兩個流派都推入了死衚衕,然後德國哲學就登場了。


一老沈一


人活著主要體現為運動,即肢體器官的運動及情感思想的運動。

內臟、情感、肢體的運動具有自發性,內臟運動基本不知道,情感運動有感覺但很多時候不明機理,肢體運動半自發半被動(內在機理思想也不清楚),受理智指揮。這三者由深入淺漸次接近理性思想。

只有思想是自覺的,我們口頭的“我、我們”就是思想的代表,睡著了,其他三個運動都程度不等有,這個“我、我們”就不清晰或說暫時不在了。

生活的四種運動是以思想為反照、思想為指揮、思想為主動、思想為自覺、思想為中心、思想為主導的運動,思想沒有了,人只剩本能反射(如動物)、只剩睡著了、只剩植物人了,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活人了。

所以說在人的四種運動中,理性思想最主要、最重要,比重最大,所以就有了笛卡爾說的:我思故我在。或者叫:人思故人在。

現在看來,這仍然是正確的。

(本人原創作品,歡迎轉發,註明作者。如您認可,敬請關注!)



大河灣精靈


如果我們去看《第一哲學沉思錄》會發現,笛卡爾通過普遍懷疑,也即對一切現象存在的真實性的懷疑的方式,提出了一個基本的問題:

什麼是無可質疑的存在呢?

所有的現象性的存在都是不可靠的,理論上都有可能是一種欺騙,完全有可能都是人的錯覺。笛卡爾假設了如果有上帝一般的存在,而上帝故意想欺騙我們,那麼我們現實所見所聽的一切,可能只是類如一場夢而已。

將生活中的所有東西一一舉例,由淺入深,到最後笛卡爾論證出沒有什麼是不可懷疑的。

那麼這是否意味著這個世界的可靠性完全坍塌了呢?不是的。

笛卡爾指出一旦我們開始普遍懷疑,同時隨著這普遍懷疑卻另有一種確定性是無可質疑的,也即:

我們不能懷疑我們正在懷疑!

也就是說:

正在懷疑的主體的存在是無法質疑的!

正是這個主體被我們命名為“我”,其存在性不容置疑,哪怕其身體存在被質疑(譬如類似後世哲學家普特南提出的“缸中之腦”的思維實驗所顯示的困境),其精神存在也無法被質疑。不管這“我”是怎樣一種存在,其存在性是確定的。

而懷疑是一種思維活動,懷疑的主體如果存在,即意味著思維的主體存在。

所以,從邏輯上來看,有如下結構:

  • 只要“思”存在,則承載“思”的主體存在,不妨命名為“我”。
  • 只要“我思”的存在無可置疑,那麼“我在”必無可置疑!
  • 而“我思”的存在是無法懷疑的,因為懷疑本身會導致證明“我思”存在!

這意味存在著根本的本體性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


笛卡爾的這個哲學命題的偉大意義是什麼呢?

它恰恰不是對相對主義的認可,而是指出了:存在絕對性的本體。但這個本體的證明,絕對不是通過經院哲學式的運用亞里士多德三段論的推理與辯論而獲得的;而是通過從人的自我認識與批判開始的。

所以,笛卡爾的哲學是更具有蘇格拉底、柏拉圖精神的“辯證法”方式的。

這就是笛卡爾的所謂的“第一哲學”。笛卡爾此前的“第一哲學”都是是圍繞著論證上帝作為本源性存在而展開的。笛卡爾的“第一哲學”,則將本體論建構在人對自我的正確認識的基礎上。所以,西方哲學史將其視為西方近代哲學之父,認為他使哲學從中世紀的經院哲學中擺脫出來,使西方哲學的發展產生了從本體論向認識論轉向的革命性鉅變。


建章看世界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哲學的第一原理。所謂第一原理就是所有理論進行建構和推演的邏輯前提。這條哲學原理是笛卡爾通過懷疑、清除心靈中的一切傳統的偏見和一切可疑的知識後得到的。

在進行理論建構之前,笛卡爾採用了普遍懷疑”的出發點。就是說,對於不能徹底確定為真的東西和事物,他統統判定其為假。因此他通過“普遍懷疑”掃除了一切不夠清楚、不可靠的東西,最後得到一個完全清楚明白而無可懷疑的“第一原理”,用以作為建立整個形而上學大廈的奠基石。

笛卡爾的懷疑活動是這樣進行的,他的把包括周圍世界、我的身體和數學觀念在內的所有東西都懷疑之後,他意識到,當我在懷疑一切時,我不能懷疑“我在懷疑”,否則懷疑就無法進行。他進一步推論說,懷疑既然是一種思想活動,那就一定要有一個懷疑的主體,而“我”就是懷疑活動的主體;這樣,由於想到我在懷疑,就可以確定地知道作為懷疑主體的“我”是存在的,這就是“我思故我在”。簡單地說,就是由於我在思考,所以我是存在的。只是這裡的我不是個體的我,而是作為思想主體的“我”。

在“我思故我在”中,“我思”包括一切意識活動,不管是理性的,還是感性的,或是情感的,都屬於“我思”;而且更重要的它也是以意識活動為對象的自我意識,即反思。從哲學上說,“我思”和“我在”之“我”是同一個實體,兩者之間不是兩個實體之間的因果關係,而是本質和實體之間的必然聯繫。

笛卡爾作為西方近代哲學的奠基人,在哲學史上佔據著重要的地位。而“我思故我在”這條哲學原理又是笛卡爾哲學的奠基石,所以它的意義非同小可。可以說,我思故我在開啟了西方近代哲學的理性化道路,它掃除了中世紀經院哲學盲從和迷信的色彩,把所有未經論證的信條都放置到了理性的法庭。


雕刻歷史




“我思故我在”這句話有那麼幾層意思。

第一,“我”是獨立個體所以我會思考

第二,會思考的是我,那身體四肢不會思考就不是我。

第三,我思故我在,反而言之不思考的人就不存在,就是說不動腦子思考的人跟木頭沒有兩樣。

這個說法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雖然也有很大的漏洞,但在哲學思想界依然有其地位。

我說說他的漏洞,石頭木頭不會思考,但石頭木頭依然存在。但石頭跟木頭沒有“我”這個念頭思維,所以也不能完全說“我思故我在”不成立。

事實上思考也只是智慧的一個境界,比如你去做一件很平常跟簡單的事,你就不會去思考。比如你想喝水,你會去思考怎麼喝水?肯定不會,因為喝水已經成為你的日常本能,口渴的時候就會去喝水,很自然而然。

但如果你去做一件新的事情,你就必須去思考,比如沒有吃過螃蟹的人,想要吃螃蟹就要思考該怎麼把它弄熟,怎麼做它才能好吃。

會思考的人才能成為智者,一味盲從的人其實真的很石頭木頭區別不大。

智慧人人都有,卻不是人人會用,想辦法動用你的智慧,必定會創造出自己的完美人生。


赤誠子


笛卡爾對世界萬物都持懷疑態度,他認為世間一切都是值得懷疑的。但懷疑這一行為是毋庸置疑的,否則一切就失去了根基。懷疑即思考便成為笛卡爾形而上學的第一基礎,一切知識都是通過懷疑和反省得到的。我思,故我在(I think,therefore I am),由我的思考開始了形而上知識的積累。笛卡爾被認為是現代哲學之父,主要歸因於他崇尚人的思考力帶來的理性的力量。西方經典的形而上學從專注的對“是者”的研究,轉變為由“我思”為基礎的研究。

笛卡爾的思想對後世的哲學家都有重大的影響,康德曾說:“閱讀笛卡爾的著作讓我從思想的獨斷論中驚醒過來。”康德受了笛卡爾的啟發,將世界分為現象界和物自身,探究人的心意能力所能達到的極限。這一思想調和了大陸唯理論和英國經驗論劇烈的紛爭,為西方經典形而上學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做書


簡單的說就是,我思考,所以我存在。“我存在”是笛卡爾唯理哲學的起點。

笛卡爾認為把握清晰明確的知識,應該要像數學那樣,由公理或自明的原則開始,這種原則凡是聽到的人都會予以承認。並且從原則出發,通過正確推理就能得出的正確的命題。哲學也應如此,找到清晰自明的原則,然後綜合演繹得到複雜命題。

那如何找到自明的原則?凡是不能清晰明確認識的東西都不可信。權威知識不行,經驗中有很多偏見,甚至我們的身體和感覺都不可信,都有可能受到欺騙。我們甚至不能區分夢和現實的界限。

考察一遍,笛卡爾說:“於是我想我所看到的一切事物都是假的;我相信我的欺詐的記憶所提供的東西,沒一件是真的;我想我沒有感覺;我想物體、形狀、廣袤、運動和位置不過是我心靈的虛構。”

但是,有一件事是確實得,那就是我的懷疑和思維,是不能懷疑的。

在思維者進行思維的時候,設想思維者不存在,這是矛盾的。

我思,故我在。這是笛卡爾找到的一個合理、自明的命題。並且確定這樣一條規則:凡是清晰明確被人認知的,都是真的。

以下是笛卡爾認為是自明的真理:我存在;凡是清晰明確被認知的,都是真的;任何事情都有原因;原因至少必須同結果一樣實在和完善;上帝存在;上帝是完善的,不欺騙我們。

通過以上自明真理或原則,笛卡爾構建了唯理哲學體系。

完。


笑看星空


以我的理解有兩層意思

一,意識作為主體,可以以其自身自證其存在性。

二,意識作為客體,是無法知曉其是否存在的。

換句話說,意識不是客觀可觀測的。只有意識本身知道自己是否存在。

這個結論可能會引向唯心主義。認為主觀意識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於以此否定了客觀實在的存在。

但是也可以引向普通的唯物主義,因為意識不是客觀存在的,不可觀測的,所以意識也不存在。

當然如果引向辯證唯物主義也是可以的。就是用主觀能動性代替意識這一說法。

當然也可以引向二元論。認為物質與意識同等重要。或者說客觀實在與主觀自證同等重要。


考拉的物理世界


從歷史發展的角度來看,笛卡爾的命題代表著近代思想家們尋找“本原”的一次偉大努力。在西方思想的發展中,從古希臘的“自然本原”,“存在本原”,“智慧本原”,到中世紀的“上帝本原”,再到笛卡爾的“我思本原”,實際上是不同時代的“時代精神”的變遷。進入近代,市場經濟所帶來的“契約平等”,“交易自由”,政治革命所帶來的“公民權力”,“個人自由”,科學革命所帶來的“理性分析”,需要在哲學和形而上學上得到解釋,這就是“我思”世界觀形成背景。“我思”為近代自由主義,理性主義,啟蒙思潮,個人主義提供了哲學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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