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思想”真的讓我們沒有了血性?

派大的太陽


自孔子創辦儒家以來,儒家經過了數千年的發展,逐漸形成了一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三綱五常,三從四德的道德。

學派之間的交流和發展,本身是沒有錯誤的,錯的是學派的掌門人也是人,不能免俗。舉個例子,董仲舒獨尊儒術,朱熹,朱子理學,滅人慾,都是符合當時統治者的統治需求,才能得以發展。

至於是不是儒家磨滅了中國人的血性?我覺得不是,中國人的小農經濟,群體生活,就形成了堅固的上下級關係,這就不可避免的造成下層人對於上層的服從,再加上中國人實在是隻要給你一口飯,你就不會造反的精神,這真的不能怪儒學,只能說儒學已經變了味,具體怪誰,不用我多說了吧







莫桑知事


春秋戰國時期,墨家講“非攻”不要不義之戰,要和平;講“兼愛”要人人愛人,人愛人人;道家講“無為”談哲學,講事物客觀規律,卻不願意涉及政治和人性。



而儒家呢?

孔子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則民有所勸。以怨報怨,則民有所懲。”

孔子這話是告訴你別人欺負你,要你做縮頭烏龜,要你以德報怨嗎?不是呀,孔子他老人家是告訴我們,要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啊。

或許大部分人只看到了儒家“仁”和“義”的一面,甚至會以為這是懦弱的,是屈服的,是沒有血性的。

但你知道,孔子他老人家提倡的大復仇主義麼?

孔子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睚眥必報的憤青啊。

子貢問孔子曰:“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夫子曰:“寢苫枕幹,不仕,弗與共天下也。遇諸市朝,不反兵而鬥。”



你看看孔子這話說的多麼殺氣騰騰啊。子貢問他有人殺了父母怎麼辦?孔子想都沒想就說:當然是睡在草墊也要時刻拿著兵器和盾牌,沒報仇沒資格當官,沒資格享受,不能跟仇人生活在同一片青天下,如果在市集上遇到仇人,連兵器也不要回去拿了,直接上去就是幹!

儒家經典《禮記》中還有說:“父之仇弗與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交遊之仇不同國。”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天涯海角也要把仇人幹掉,兄弟之仇要隨時帶著兵器遇到仇人二話不說立馬乾掉,朋友被人殺了,要麼把仇人幹掉,要麼不能跟他待在一個國家了。

看看這些思想,完全是將復仇凌駕於法律之上,孔子他老人家對復仇這個事情簡直是有執念啊。



所以孔子講“仁”那也是要看對象的,對於不“仁”的人,沒道理你還要跟他好言好語,教化不了的人,當然是放棄啦。

後來到了漢朝,提倡大復仇的儒家公羊派,更是揚言:“遠祖者,幾世乎?九世矣。九世亦可以復仇?雖百世可也。”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恨啊,過了一百世都要追殺到底啊。

而且更誇張的是,公羊派還提出觀點,認為如果父親沒有過錯被君王幹掉了,兒子是可以去找君王復仇的!即“父不受誅,子復仇可也。父受誅,子復仇,推刃之道也”

孟子他老人家也說:“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儒家最提倡親親關係,支持為了復親人被殺之仇,完全可以置律法於不顧,哪怕他是君王,哪怕這一世不能報仇,子孫後代一百世也要追殺到底!

這怕不是血性的問題,簡直就是偏激到了極點!

你告訴我,是儒家讓人沒有了血性,還是人本來就自己懦弱,而給自己找藉口?

以上個人淺見,歡迎大家討論交流,如果喜歡我的文章,順手點個贊,關注也是極好的。


緣説


這帽子扣的太大了,孔子他老人家可不會戴的。

儒家雖然主張“仁”。但並不是說儒家就是個沒有血性的軟蛋。儒家興起於戰國,在那個大爭之世哪裡有弱者的容身之地,儒家最早要求要學六藝。六藝中的“射”和“御”就是射箭和駕車,這就是戰鬥用的,你能說儒家沒有血性?孔子腰裡掛的可是劍,不是燒火棍子。孔子的弟子也是不乏勇武之人。比如子路、冉有等。子路雖然迂腐了些,可他也是轟轟烈烈戰死的,你能說儒家沒有血性?

儒家學說只是一種修身治國的思想指導。一個人一個國家學了儒家思想,有沒有血性是個人品質和國家制度問題,和儒家無關。中國自漢獨尊儒術,可以說儒家影響了中國兩千多年。這兩千年中國整體的版圖是在不斷擴張,難道信奉儒家的中國是沒有血性的?

儒家的核心思想是仁、恕、誠、孝。所以他的思想主體看起來比較寬和兼容 ,沒有什麼侵略性,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但他真的就柔弱嗎?《論語》說:“仁者必有勇!”。孟子說:“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為大丈夫”。真正信奉儒家思想的人才是中國歷史上頂天立地的血性漢子。文天祥、史可法這些在民族危亡關頭挺身而出的鐵骨錚錚的漢子,面對敵人的鐵騎與屠刀,他們就不怕死嗎?試問誰不怕死,但他們知道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叫做忠義。所以真正的儒家不是一堆只會空談道德倫理的腐乳書生。范仲淹、于謙、王陽明那個不是文韜武略,護國安民的楷模。沒有血性的人會殺身成仁,捨生取義嗎?

很多人對血性和尚武理解太片面。尚武就是對外侵略,燒殺擄掠嗎?那不是血性而是獸性。尚武不應該是恃強凌弱,血性也不是殘暴不仁。真正的尚武應該是知禮義廉恥,有原則,有底線。除暴安良,見義勇為,面對強敵和暴虐敢於戰鬥和反抗,有敢為天下先的擔當。這才是真正的尚武與血性。


朱鐵平



儒家思想一言蔽之——有血性,無奴性。

儒家有血性。

孔子曰:殺父之仇,弗與共戴天。有仇不報非君子。

儒家無奴性。

法家是讓人民做奴才。韓非子謂之:從主之法,順主之為,專心於事主者,為忠臣。

韓非子還提出了三綱理論: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三者順則天下治,三者逆則天下亂,此天下之常道也。

韓非子甚至提出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主而誅臣,焉有過!

而儒家認為,把人民當奴才的君主,必須誅殺。孔子謂之湯武革命,孟子謂之,湯武誅獨夫。

當然,儒家提倡中庸之道。以中為用,不走極端。

一是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

二是既珍愛身體和生命。在大義面前,殺身成仁,捨身取義。

三是既有血性,又不嗜血成性。內修文德,外治武備!一陰一陽之謂道!


楊朱學派


儒家思想是什麼?是常人說起的奴役人民?維護統治階級利益的工具嗎?

搞明白儒家思想到底是什麼,再來評價儒家思想的功用,我認為符合孔孟之本來思想。

孔子,作為一個大成至聖的人,說了很多話,提出了很多觀點,思想。不過,這個是針對當時的時間和空間下,是有特定的歷史背景的,孔子也沒趕上飛機大炮的時代,今天的人,為何老是用孔子過去說的話,來描述孔子呢?簡單的說,時空背景改變,孔聖人如果在世,他的觀點也會變。

儒家思想的核心是什麼?離我們比較近的有王陽明聖人,此人也被稱為聖人,繼孔孟之後,被後人公開承認的,儒家的第三位聖人,當然民間還有聖人,但是不出名,暫且忽略。

王陽明提出了四句教,通過四句教接過了孔孟聖人的火炬,一燈照亮千年黑暗,儒家精髓有了後人。所以說,四句教說的,就是儒家思想核心,也是打開孔孟之道的鑰匙。

儒家的四書五經等等,不過是針對當時的各種事情,現象,寫的各類書籍,類似佛祖說法,佛祖最後總結:我說法49年。實際沒有說一法,如果有人說我說法了,就是毀謗我。,,,,,,這個觀點,乍一聽,挺複雜啊,迷茫!實際呢,佛祖說的都是為了回答八萬四千妄念的,並非佛法,佛法本無法,如果有法,就是毀謗佛。

那同樣的儒家聖人思想,不過是回答了提問,並不是聖人之本體智慧,儒家思想應該是四句教描述的:無善無噁心之體,有錢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好了,閉上眼睛,默唸四句教,找回本體,迴歸自性本來,打開儒家之心門,成就一代聖人,弘揚儒家之根本法。





豐富多彩談國學


儒家,用當今真理公道來解就是邪教,用他本身來解就是愚蠢的豬,因為他走了二千多年,而二千多年都是他在中間作怪,弄的人不能徹底做個文明人,發展不能成為一個現實發展,當官的奉行他,是一個逆地球人類的真理,儒家就是個真正在地球人類的奸雄。


古今同道


儒家思想讓人沒了血性,這很明顯。不過最早的儒家教義並不是這樣。



春秋戰國時,韓非子有一句著名的警語,“儒者以文亂法,俠者以武犯禁”。“亂法”字面以外的意思,也即指其觀點特立獨行,也不人云亦云。這時候的儒家思想還是有血性的。孔夫子懷揣著周禮,千山獨行,周遊列國,雖劫厄而不棄,所謂知其不可為而為之。胸襟和氣概令人歎服。


漢以後,尤其是隋唐科舉之後,讀書人被這一家獨大的思想禁錮起來,血性、人性和獨立的見解已經削弱了很多。除了幾個馳騁邊塞的“遊俠”之外,安史之亂之後,整個中原羸弱不堪的徵候早已顯露。至北宋時,加上都市擴大,夜夜笙歌,皇權和士族階層的軟弱致使整個社會萎靡不振。莫說是血氣,便是幾句狠話也難得說出口。除了幾個類似寇準一般的幾個例外之外,飽讀詩書的儒生大員們,也只將所謂的英雄氣概,付諸琴瑟詞曲之中。“楊柳岸,曉風殘月”的籠罩之地,被來自北方的契丹人視作不堪一擊的屠場。


差不多一百多年的北宋,大敵當前,國難當頭,卻並沒有出幾個英雄氣概的讀書人。究其原因,也並非中原無人,問題當然是出在他們為了應試所選擇的那一套固定的教材上。正統的儒家思想,通通都裝在那裡。再加上程朱理學的改頭換面,“存天理,滅人慾”,只消讀上幾本,也就個個變成了軟柿子。所以老話才會說,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實際上,被儒家思想洗腦後的百姓,連造反也與西方人有很大不同。中世紀的西方戰爭多半為 信仰而戰。而我們的造反是為了肚皮而戰。第一天吃不飽,勒勒褲腰帶也就是了;第二天沒飯吃,挖挖野菜啃啃樹皮也能對付;到 了第三天,肚皮裡面實在沒東西裝進了,才揭竿而起,打家劫舍。所以,在古代中國,皇帝坐起來相對容易些。好日子自己過,稍微花點心思,時時給點施捨,這樣也就太平無事了。老百姓肚子裡有食,哪怕只有半飽,然後幻想著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一輩子就這麼過完了。


以上所述,對於許多人來說,可能無法接受。但我想說的是,話不好聽,卻也不是無理取鬧。 儒家思想之所以讓人沒了血性,最緊要的地方,並不是它的仁義禮智信,也不在五經六藝全面發展。其實就是兩個字,秩序。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皇帝要仁,百姓要善,臣子要忠。整個社會結構中,所有的人都被一條鏈子穿起來,這樣就會很穩定。因為仁政,老百姓不會有太多怨言;因為忠勇,所以不會有人起來造反;因為要善良,自己家裡的事還搞不定,為什麼還要去管朝廷的事呢?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你也就明白了,為什麼歷代王朝無一例外的尊孔敬儒。有時候你得替皇上想想,治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於今。左看右看,絞盡腦汁,終於發現還是儒家最合適。


憑心而論,在農耕時代,這種必要的秩序有其合理性和先進性。對於發展社會經濟和生產力,也有著積極作用。但跨入近代,最早可追溯到明後期,社會經濟的發展和城市的繁榮,昭顯出勃勃生機的商業社會雛形。在這種形態下,孔孟秩序實際上已遠遠無法滿足治國的需要。但帝王們不這樣想,他們寧可削足適履,也不願做任何改變。所以,從那時候起,儒家學問已漸漸成為社會進步和發展的阻礙。在這一點上,到晚清時就更加明顯。

我不敢說秩序和血性是對立的,因為論證這一點,便需要啟動一個浩繁的系統工程。但如孔乙己一般的讀書人受近代儒學的毒化卻是顯而易見的。自古道,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雖然歷朝歷代,不乏名士風流。但群體性的軟弱和血性的流失,卻是不爭的事實。

最後,將一段《大學》附上,供方家意會:

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 ; 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 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電影私享



這一個問題犯了好幾個錯誤:

一、人為什麼一定要血性

人類步步走向文明,通過中文明,漸漸洗去了血性。大家生活在和平、安詳、互相信任的環境裡面,一起共生。

二、讓人類沒有血性不光是儒家的努力

人類文明發展,洗掉人的血性,脫離野蠻辦暴力,不僅僅是儒家的努力結果,是一切文明形式努力的結果。

三、血性不是正能量

有些人一看到好鬥,暴力傾向,甚至囂張和睦怒氣,就說有血性。人類已經不需要血性,血性已經不是正能量。更不要把人的陽剛、進取、責任心簡單理解成血性。

四、請多一點儒家的綿裡藏針

儒家思想看似不溫不火,但是綿裡藏針。儒家思想只不過是不用極端的方式去對待事物出於尊重,出於免得互相傷害著去死的兩敗俱傷。但是在精神上,儒家思想是非常堅韌的,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具有強大的包容性。


楊遠義—佛伶


中國的儒家思想流傳了兩千多年,並沒有影響漢、唐時期的血性,真正讓中華民族喪失血性,是宋朝的杯酒釋兵權,以及朱熹過度詮釋儒家思想並建立封建道學思想以後,趙匡胤從制度上、朱熹從思想上讓中華民族喪失了血性,看看元朝統治者對漢族的蹂躪,就知道這種制度和思想帶來的惡果,儘管後來有朱元璋、朱棣父子的雄起,然而,他們並沒有從根本解決血性的問題,特別是朱棣慘殺建文帝的文臣武將,再一次扼殺了中華民族剛剛復甦的血性,由此導致華夏大地的再次陸沉,後來,滿清政府的文字獄和閉關鎖國,讓中國從文武兩方面都徹底喪失了血性。因此,破除趙匡胤的重文輕武制度和朱熹的道學思想,迴歸中華原始的儒家思想,可能能再次樹立中華民族的血性。


洞庭一葦1188


這麼大的一個鍋,儒家可是背不起的。

現如今的很多人,每每說起儒家,就扣上幾頂大帽子,其中“儒家讓我們沒了血性”就是最有趣的一頂。

要論證一個命題不對,方法很多。比如,這種純粹靠腦補的結論,看一下在中國歷史上存不存在反例就行了。連歸納法都滿足不了的命題,必定是一個錯誤的命題。

比如,歷史上東漢末年開始,一直持續到唐代,儒學都是中衰的,我可以隨便舉一點史料:

  • 《唐會要》:“貞觀十八年二月六日,引汴、鄜諸州所舉孝廉,賜坐於御前,上問以皇王政術,及皇太子問以曾參《孝經》,並不能答。”
  • 《舊唐書·儒學傳》:“高宗嗣位,政教漸衰,薄於儒術,尤重文吏。”

大家看,一直到唐太宗、唐高宗時期,儒學都是不被人們重視的,處於漫長的衰落之中。那麼在東漢末~唐這一階段,中國人就特別有血性麼?反例恰恰太多了,西晉內亂中,沒有廉恥之心,不思報國的士族反而是主流。

君不見《顏氏家訓》中對這一儒學衰弱時期士族們的評價麼?

“梁世士大夫,皆尚褒衣博帶,大冠高履,出則車輿,入則扶侍,郊郭之內,無乘馬者。……及侯景之亂,膚脆骨柔,不堪行步,體贏氣弱,不耐寒暑,坐死倉猝者,往往而然。”

這批沒人攙扶便走不動道的公子哥兒,難不成因為生活在儒學衰弱的時期,就有血性了?

從這個例子來看,“儒家”和“血性”並沒有正相關的關係。

再舉個例子,一般而言,儒家的再次復興,從北宋開始,到明清之後才中止。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宋代以後中國人就沒有血性了?

恰恰相反,宋代儒學復興三百年的結果,是文天祥這種從容赴死的民族英雄,是崖山海戰中同日投海殉國的大宋軍民;明代儒學興盛的結果,是亡國之際史可法、夏完淳這樣壯烈赴死的義士,是清軍入關後被屠殺的江南文人、百姓。

這不是血性,又是什麼?

從這些例子來看,“儒家”和“血性”更沒有正相關的關係。

誠然,每個時代都有一批沒有廉恥之心的壞人,但這與儒學何關呢?法家政治興盛時期,有李斯、趙高這樣的惡人,玄學興盛的時候,有體贏氣弱的世家子弟,獨儒學成為罪人?

拍腦門的結論要不得,把某種學術思想貿然拍死也要不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過程,尤其需要審慎的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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