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文:狗爺為找狼王報仇,七八天內殺死三十多匹狼

靈異文:狗爺為找狼王報仇,七八天內殺死三十多匹狼

真是等的鬍子都長了!狗爺一聲長嘆。黃蜂掰掉一支樹上冒出的新芽,悲苦的說道:關了自己四個多月禁閉啊,我堂堂一隻兵蜂差點變成蜂后了,再窩下去我都會產卵了。

產你個毛,村裡的旺財給你授精嗎?快去拿搖把,發車!我去裝物資,丫丫個呸的,我一天也不想在等了,今天就出發。

黃蜂一聲鬼嚎,拉開車上的遮雨布,對著那141親了一口:東風爺爺,全看你的了。

不多時,一陣拖拉機似得聲音傳來,伴隨著驚天動地的狂笑聲,東風141在初春有些泥濘的土地上飛奔而去。

哎呀,這兩個禍害終於走了,一個冬天下來,整個村的雞都被他們吃完了,最近還給我們家的剛下的小羊崽打主意呢,村裡的胖大嬸站在大街上大聲說道。

村主任張口罵道:人家又不是沒給你錢,你把價格提那麼高,還好意思說。不過這兩小子,沒事老是變著法欺負我們家旺財,還說什麼攻擊演習,真是奇怪。

狗爺他們走的是油田工人常走的的一條路,稍微繞遠一點,但是避開了不少危險的流沙區,只是卻不怎麼好走,是傳說中的搓板路。

黃蜂艱難的扭著方向盤,吭吭唧唧的說道:狗狗狗爺啊,怎怎麼這路這.這麼難難啊難啊走。

你你你你結巴什麼呀,好好好說話話!

這這不是顛顛的的嘛!你你你還不是一一一樣!

開開開快點就不不顛顛了了。

黃蜂一聽,一腳油門踩到底,那東風老爺爺一陣顫抖,飛也似的竄了出去,後面拉起漫天的土塵。

果然好多了,這都走了大半天了,這會到哪了呀?黃蜂問道。

我剛剛看了地圖,還早著吶,穿過沙漠腹地,靠近依克拉瑪市那邊有一大片的梭梭原,那才是老狼經常出沒地方。在開一會,咱們就紮營。

沙漠的夕陽分外美麗,天空幾多稀疏的雲彩被照得血紅,地上的沙子裡金光閃閃,就如同來到了童話一般世界。

黃蜂正在一邊撒尿一邊忘情的欣賞美景,突然身後砰砰兩聲槍響,嚇得他把半截尿都給憋回去了。條件反射一般向後一個側倒,才聽見狗爺哈哈笑道:

不錯、不錯,傢伙很不錯,單發精準依舊啊。

臥槽,你大爺的,試槍你先不打個招呼!黃蜂一邊抖內褲裡的沙子一邊罵到:老子的鳥都插到沙子裡了,皮都磨紅了。

還不等黃蜂繫好褲子,就被從天而降的兩隻野兔給砸的坐在地上。

滾蛋,老夫給咱們準備晚餐呢,兔子跑得多塊啊,等給你打完招呼,兔毛都沒有了!咦你怎麼了?

黃蜂在地上慢慢打了個滾,捂著屁股開始嚎叫:

我去、什麼玩意,硌死我了!

狗爺走進一看,直接笑的喘不上氣來:哈哈哈,哈哈哈,你被地毛球爆菊了,怎麼樣感覺爽不爽?不爽那邊還有,多找幾個,一起3 P也行啊 哈哈哈……

黃蜂起來一看,果然地上一支剛冒頭的地毛球,也就是鎖陽,被自己一屁股坐爛了都。這東西可不軟,渾身都是刺疙瘩,直立在沙地裡,就好像地上插了半截大頭黃瓜。模樣果然是極其猥瑣。

黃蜂氣急,都忘了罪魁禍首是狗爺,直拿那些地毛球出氣,走過去一腳一個全給踩碎了。又回過身把踩碎的都給撿起來,說道:

死刑太便宜你們了,老子今天晚上燉了你們,明天把你們拉出來才解恨。

說完和狗爺一起生火宰兔,燉了一鍋鎖陽野兔湯,味道很是鮮美。二人是吃幹抹盡,湯底不剩,揉著肚子躺在沙丘上看星星,好不愜意。

只是過了一會,黃蜂突然說道:狗爺,我怎麼感覺好熱,心跳好快啊?

是啊,我也是,怎麼感覺尿意上湧。說著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忽的一下坐起來,正色問道:

你剛才放了多少地毛球?

全部啊,怎麼了?

蜂子啊,你腎虧嗎?

怎麼會?我壯的很!

壯的很,那你他媽的放那麼多地毛球?找死啊!那他媽是特效的偉哥,這大沙漠裡面,你讓老夫怎麼辦?爆你菊花嗎?

滾遠點,我現在看你都他媽的長得好看了。黃蜂說完直奔車上,拿起一桶水蓋頭就往下澆。狗爺沒辦法也是如法炮製。

晚上睡覺,兩人隔了七八十米遠。只是早上起來狗爺紅著眼睛罵黃蜂:你他媽都快把手紙用完了,以後咱們拿沙子擦屁股嗎?

之後整整一天,二人在車上誰也不看誰,都是一言不發,只管往前開。

沙漠裡的景色,初看著壯觀無比,但是久了就覺得單調,除了黃沙就是駱駝刺,最好也不過是一些剛發芽的梭梭。

兩人行了七八日,別說人了,狼毛都沒見一根。日行軍、夜紮營,也是分外的枯燥。再說幾天前,二人糟蹋了不少水,水箱已經見底了。可是這大沙漠裡要想補充水,那是談何容易啊!

狗爺正在猶豫要不要改道,去邊緣的小村莊補充一些水。可是這樣的話,恐怕一來一回需要十七八天,太浪費時間了。

黃蜂站在車頂瞭望半天,對狗爺說道:視野很好,不過只能看見沒有盡頭的黃沙。西北方向地平線處倒是有一抹綠點,大概是長得不錯的駱駝刺吧。

你說什麼?西北方向?綠點?狗爺趕緊翻出簡易地圖查看:哈哈,蜂子快開車。前面可能就要到了。

真的,我去,終於要到地方了嗎?黃蜂往車裡一鑽,東風老爺爺發出一陣激動的轟鳴,直向西北而去。

一路上,那一點綠色逐漸的放大,慢慢的就鋪滿了整個眼際。這裡其實還是一片沙地,但是可能是因為有地下暗河的緣故,一片片的梭梭林長得十分茂盛。

加上又是剛開春,一支支翠綠的嫩芽,從枝頭迸發而出。在這荒涼的大沙漠裡,分外顯得生機盎然。枝叢裡野兔、沙鼠被汽車的轟鳴聲驚得到處亂竄,好不熱鬧。

二人心急,開著車在梭梭叢中到處巡視,直到下午連一根狼毛都沒有見。狗爺一看不行,叫黃蜂停下車來道:這老爺爺聲音太大了,十幾裡地都能聽到轟鳴聲,別說狼了,狗熊都被驚跑了。

那你說咋整?

咱們找個沙坑把車偽裝起來,再設一些陷阱埋伏好,等狼上鉤。

好嘞,看我搞個狙擊陣地,來一個宰一個,來兩個宰一雙。

二人先把車倒到一個沙坑裡,然後砍了些梭梭偽裝好。又在梭梭叢下面挖了兩個單兵工事,這都是部隊的基本功,乾的那叫一個漂亮。從十幾米外看,就和野生的梭梭林一模一樣。

狗爺一看,比較滿意。就和黃蜂撿了一些乾枯的樹枝,包上一些破布撒上汽油。在遍地都是的沙鼠洞口放火燒煙。這邊狗爺拼命的把煙扇進洞裡,黃蜂在旁邊的洞口,冒頭一個就抓一個,不一會就逮了四五隻肥大的沙鼠。

二人在單兵坑的前方射界大約40多米的地方,找了一顆獨立生長的梭梭,把那些沙鼠用細鐵絲綁緊後腿,就掛在梭梭根上,任由他們撲騰。

黃蜂又抓起其中兩隻,頗為殘忍的在其身上開了幾道小口,這下沙鼠連撲騰帶慘叫,血流不止。黃蜂這才滿意的說:就不信這賊狼不上道。

二人在單兵坑裡凍了大半夜也不見狼的蹤影,那幾只沙鼠早就折騰的奄奄一息,放了血的已經都死僵了。黃蜂心急,就想跑出去查看,被狗爺一把按住說道:別急,我有預感,附近一定有狼,而且在這裡觀察很久了。

說著讓黃蜂拿著步槍繼續觀察,自己則拿著手槍向後面掃視,以免被背後突襲。

狗爺從小被狗追咬,而事先總有預感。久而久之簡直成為了一種本能,只要有猛獸接近,不自覺就會頭皮發麻,百試百靈。

還不等狗爺把望遠鏡架起來,突然間相同的感覺再次出現。回頭一看,黃蜂正在打手勢:注意,有情況!

狗爺回過頭一看,也拿手一比劃:穩住,這時偵察兵,後面還有。

只見黃蜂前方大約七八十米的地方,一直顯得有些瘦弱的老狼,壓低了身子,一點一點的向那堆沙鼠走來。走了十幾米,突然跳起來,向著側後一陣呲牙咧嘴,低聲咆哮。

黃蜂手指一動就要開槍,被狗爺一把摁住:別開槍,這鬼東西在耍詐!說完就見那老狼又匍匐起來,慢慢靠近。黃蜂長吁一口氣:媽的,成精了!還知道詐一下伏兵。

狗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讓黃蜂繼續看。那老狼十分小心,七八十米的距離故技重施兩三次,直到接近沙鼠才慢慢放鬆警惕。長嚎一聲,開始低聲咽嗚起來。

這時,從遠處的各個方向一下子冒出七八頭狼,朝著沙鼠飛奔而來。黃蜂心下大喜,高興的忘乎所以。對著那些狼就是四五個短點射。

這麼近的距離,可憐的狼兒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映,就被AK的威猛火力給收割了性命。只有那匹最開始擔任偵察兵的老狼,反應最快,身子一伏地就想逃跑。

可那老狼也是運氣不好,被一發穿射而過的子彈剛好擊中了屁股。瞬間屁股就炸開了花,跌倒在沙地上打著滾慘嚎。黃蜂打完正想向狗爺邀功,卻看見狗爺的臉黑的像包公一樣。

這下,黃蜂也想起來了,他們這是來追殺狼王的,槍聲一響,那三條腿的獨眼狼王跑了怎麼辦?當下吐吐舌頭,就去查看戰果。

狗爺無奈的搖搖頭,也起身過去查看。只有那匹老狼還在掙命,其他的早就死光了。黃蜂想給那匹老狼一個痛快,被狗爺攔住了。

很是陰狠的說道,這沙漠廣大無比,那狼王又神出鬼沒的,咱們什麼時候才能遇上?既然那隻狼王愛記仇,那就不妨把這仇記大點。

黃蜂正在愧疚呢,聽狗爺這麼一說,連忙接道:對,咱們把他的狼子狼孫狠狠消滅一番,就不信這狗日的不出來!

二人發了狠,把那幾具狼屍的皮全部連頭剝下來,掛在車上,更是把那未死的老狼用一條繩子託在車後,活活拖死。

二人轉戰偌大的梭梭林各處,如法炮製。七八天時間就有三十餘條沙漠狼慘遭毒手,可那狼王依舊是不見蹤影。

不過清水卻消耗的很厲害,連給東風老爺爺降溫的水都沒有了,二人連著三天都是定量喝水,嘴唇的裂開了。

就在二人打算再幹最後一票就要退走的時候,卻發現本來就要馬上上當的幾隻狼,突然被一聲悠長的狼嚎給召喚了回去。

狗爺神色一動,急忙對黃蜂說道,來了來了,狼王出現了!快去發車,我們循著聲音追上去,這片平平的沙漠它跑不了了。

黃蜂大喜道:這正主終於出現了。這次堅決不能放跑了它,一定要一雪前恥,為民除害。

狼王出現的地方,遠離這片梭梭林,是一片陌生的沙漠,東林給的地圖上就沒這一片的任何信息。二人顧不上考慮,就飛車前進,也管不了這老爺車水箱水都不夠的事情了。

追了十幾裡,終於見到狼王的影子了,混在一群狼中間,三條腿卻蹦的飛快。沙漠裡沙丘密佈、上上下下,老東風畢竟不是沙漠越野車,一直只能綴在狼群后面,卻總是夠不著射程。

而那狼王的隊伍時隱時現,就像是有意一般一直在前方徘徊,狗爺快它們也快,狗爺慢它們也慢,並不是一味的逃命。

狗爺也發現情況不對,正思索是不是這老狼要耍什麼妖蛾子呢,突然聽見發動機噗噗亂響,那東風老爺爺在一陣白氣之中就趴窩了。

還不等狗爺和黃蜂下去查看,只見四周突然冒出無數個狼頭,一時間嚎叫不止,疵牙咧嘴的就圍了上來。二人一左一右,搖下玻璃開槍射擊。

瞬時就有不少狼中彈倒地,可是數量太多,又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架勢,沒等他們開幾槍,就被狼群撲到了車前。狗爺趕忙搖起車窗,回頭一看頓時大驚。

只見黃蜂的步槍一時來不及收回,槍管被一隻狼從側面咬住,黃蜂撕扯不動,正在僵持。而另一隻狼則從窗縫探進一條狼爪,把黃蜂的胳膊撓的血次呼啦。

黃蜂一急直接把一梭子子彈全掃了出去,震得那隻狼嘴鮮血直流,嘴上的肉都快被槍管的高溫給烤熟了,就是死死不鬆口,整個吊在了槍上。

狗爺害怕打碎玻璃,不敢開槍。過去一把揪住伸進來的一條狼腿,抽出匕首一刀就給砍斷了。又幫著黃蜂把槍一扭一拉,使勁給拽了回來。

黃蜂連忙搖上車窗,還不等包紮一下傷口,只見車的四周密密麻麻都是狼,不停撲上來抓咬車窗車門。前擋風玻璃上也趴了兩隻,隔著玻璃對二人呲牙咧嘴。

而後面車廂上,早就上滿了狼,如同土匪進村一般,把狗爺他們所帶的水桶、乾糧、帳篷等等所有給養物資全部撕成了碎片。除了汽油是鐵桶的咬不動以外,其他都被拖得到處都是。

黃蜂一看哀號到:完蛋了,中了這死狼的奸計,打狼不成反被圍,這下可要被活活餓死在這車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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