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張雲雷,新京報進行痛批,濟南時報則探討其對濟南曲山藝海的啟示,你如何評價?

讀劇慧眼


一,張雲雷沒做錯什麼,一沒吸毒二沒偷稅漏稅

二,粉絲賣票進場,沒違法,只是揮揮螢光棒,法不禁止即可行。

三,任何媒體都有權力發表自己的意見和觀點,不過,新京報似乎有點喪失理智了。

那麼多演員偷稅漏稅,那麼多演員吸毒,那麼多電視臺推崇娘炮,你新京報怎麼不怒髮衝冠啊!


毛火榮


經過廣大網友的分析總結,《新京報》發文批張雲雷,實際上就是湊過來蹭張雲雷和德雲社的WIFI。因為最近郭德綱實現了“四國七城”商演,人氣大漲,而小辮兒張雲雷最近火火得沒邊了。德雲社賺得盆滿缽滿,卻沒訂報紙,這樣是不對的,所以......。

同樣是地方性報紙,濟南時報從張雲雷的“熒光棒相聲”中看到的是另一番感想和啟發,希望能從中獲得點什麼對山東曲藝的繁榮能有幫助。同樣是媒體,一個就知道胡亂指責、批判,一個謙虛謹慎、探索求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一個有良知和公知的媒體,應該傳播正能量、多做多發表對行業有益有幫助的文章,而不是逮住相聲演員返場唱段《探清水河》時,臺下觀眾舞動熒光棒——這種無傷大雅的細節,無限放大做文章。又是拿《探清水河》的前身後世展開了大篇幅批判,深怕別人不知道其“學富五車”,賣弄風騷。這種報紙,哎,套用趙本山在春晚小品的一句臺詞:“快點寫吧,村頭廁所沒紙了。”

是誰規定相聲表演時臺下觀眾不能舞動熒光棒?一旦舞動了,相聲演員就變成了“偶像明星”?又是誰規定相聲演員不能成為偶像明星,還要轉行?

那些不會太平歌詞、“說學逗唱”學不全的所謂相聲演員,《新京報》為什麼不去質疑呢?那些穿著西裝說相聲的相聲演員,《新京報》為什麼不去質疑呢?

用網友的話就是,《新京報》是看到張雲雷最近很火,紅眼病犯了,又不好明說,才這麼酸溜溜的寫一篇2600多字的文章,刷刷存在感罷了。


岑詮




我前段時間看了一段話挺有感觸,說一個張雲雷,把去酒吧的小姑娘們吸引來了德雲社,不去酒吧聽音樂喝酒了來聽張雲雷唱曲,而且還唱出了演唱會效果,而且還跟著唱!

所以

新京報搞笑的吧

1.第一段舉得例子,意思是喜歡張雲雷的觀眾啥也不懂,不學無術,讓人啼笑皆非了麼?觀眾可不是軍閥,也沒逼張雲雷幹什麼愚蠢的事來吧

2.喜歡張雲雷的觀眾可不是不學無術,張雲雷唱的好聽,觀眾喜歡,而且還會跟著唱,人並不是什麼都不懂

3.捧場方式有什麼錯,你憑什麼管?張雲雷和觀眾有什麼錯

張雲雷有這個才華,人沒幹啥違法犯罪的事,唱探清水河唱出了演唱會的效果

觀眾喜歡,觀眾有合理表達喜歡的方式,也沒犯法,你並什麼管觀眾怎麼捧,再說你管得著麼?

請問礙著你新京報什麼事了

4.如果不是張雲雷,誰會聽探清水河這類曲藝,藝術落寞了也沒看你做了什麼吧?他對傳統文化的貢獻不比你新京報低吧,

5.你新京報說人張雲雷包裝方式這了那了,你倒是包裝自己給我們看看啊,這個世界很公平的,就怕你沒那才華


電影炒石蔬


昨天看完《新京報》的評論文章後,百思不得其解,心裡納悶《新京報》怎麼無端批評起張雲雷了呢,難道張雲雷吃他們家飯沒給錢?還是蹭了他們的網?正當我尋思的時候,我一看日曆,心頭立馬拔雲見日,原來已經到了12月的月底了,這可是報刊每年衝量的關鍵時刻啊,如果哪個部門完不成任務,年終獎極有可能被剋扣,而且還有可能被罰打掃廁所。

原來不是針對張雲雷啊,而是整個德雲社,在這方面我必須批評一下德雲社主要負責人郭德綱同學,雖然你只是一個小學生,但也需要加強日常的學習啊,不能因為自己是小學生就自曝自棄放鬆了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的改造啊,學習的營養從哪裡來啊?當然首選《新京報》!

所以,在此強烈建議郭社長,將《新京報》作為該社的主打報刊,而且每天早上上班之後什麼都不要幹,第一時間組織學習《新京報》,對報道的內容要逐字逐句的進行學習,必要時還要寫讀後感讀後評,要入腦入心,要帶著感情的看帶著責任的讀帶著使命的品,我相信你們閱讀一年《新京報》之後,其水平肯定要上一個新臺階,起碼要在現有小學生的基礎上順利進入初一。

另外,我還建議德雲社在演出賣票的同時,還要積極開展賣一贈一活動,凡購票者入場即得一份當日的《新京報》,同時,還要把唱歌的時間留出來,用讀報的方式來代替唱歌這種低級趣味的相聲模式。


元芳有看法


新京報純粹是架秧子起鬨呢,對於傳統曲藝相聲,誰規定在現場必須要安安靜靜?臺上臺下也可以保持良好的互動關係啊。因此,從新京報的觀點來看,傳統曲藝就要保持傳統,不能從形式上推陳出新,而現場的互動方式也不能變。難道真不能變嗎?隨著時代的發現,什麼都有可能變,這就是事物動態的發展過程。

而濟南時報則顯得較為客觀,只是用探討的口吻針對張雲雷現象進行討論。創新不僅指藝術本身的內在突破,同樣也有外在形式上的變化。而現場觀眾揮舞熒光棒就是外在形式上的變化,並且把現場氣氛調整的很好,有何不可呢?從創新的角度來看,這就是傳統與現代的結合,只要不影響相聲表演過程和完整性就可以了。

很多時候,給年輕人試水的機會未償不是好事。而觀眾也會從體驗中去做分辨,如果張雲雷所搞的現場形式影響了觀眾聽相聲本身,如噪音太大,根本無法聽清楚相聲表演的內容,恐怕真正聽相聲的人立馬就會走人,誰願意花錢買了票來受這個噪音干擾啊。而如果大家既能聽好相聲,又能感受現場良好的氛圍,這本身不就是好事嗎?


韓國成老師


這就是差距,同樣是媒體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針對張雲雷的走紅,兩個地區,兩家媒體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應,新京報對於張雲雷的口誅筆伐,像極了一個小怨婦在無病呻吟,小小的熒光棒刺激了新京報編輯們的牙線,拿出侯大師的代表作《關公戰秦瓊》來諷刺觀眾不懂傳統藝術,又鞭撻了張雲雷不能正確引導粉絲們的行為,還堂而皇之拿出郭德綱調侃張雲雷“把相聲專場開成了演唱會”的話來給自己的觀點加碼。



而濟南時報卻從張雲雷的走紅聯想到作為中國傳統藝術的重鎮濟南,改怎麼更好的繼承和發揚中國的曲藝藝術。文章詳細分析了張雲雷的走紅真正的原因,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啟示,給這些年一直默默無聞的濟南相聲事業找到一條適合自己發展的道路。而且文章中明確提出,粉絲對於張雲雷“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只有夯實的基本功”才是張雲雷走紅的真正原因。



在郭德綱出現之前,相聲沒落是不爭的事實,而某些媒體卻往往忽略了這個事實,對於郭德綱的崛起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認為只是曇花一現,後來德雲社火爆全國這時候這些人開始惶惶不可終日,開始了對郭德綱的口誅筆伐,當他們發現從相聲專業方面根本不可能撼動郭德綱的地位時,就開始從相聲之外的手段進行攻擊。現在開始了對郭德綱已經走紅的徒弟們進行雞蛋裡挑骨頭了。其中目的目的不言而喻。



演員在舞臺上表演,他能做的只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觀眾奉獻精彩的節目,觀眾和粉絲的舉動演員控制不了,也不可能去控制,如果演員真的干預粉絲的行為了恐怕第二天就會出現“耍大牌”的消息了吧。

媒體有監督評論的權利,對於自己看不慣的事件可以去評論提意見,但是最起碼要做到一點“有理有據”,不能無病呻吟。給觀眾們一個正確的導向,一個小小的熒光棒都能上綱上線,真不知道底線在哪裡了。而且作為一個主流媒體站隊立場太明顯,新京報真應該向濟南時報的編輯們多學習一下,通過這個事件給行業能帶來什麼思考,能讓這個行業健康有序的發展,才是一個有良心的媒體所應該持有的標準立場。


觀相聽聲論江湖


我想說的是,不論張雲雷如何,為何大部分受眾炮轟的是新京報,而非相聲演員,而新京報為啥要不署名地炮轟張雲雷呢。

這就有問題了。凡事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都要反對。這是敵我矛盾時期講的話,但現實中,我們不能反思一下嗎?

新京報文章出爐,收到大多數人的反對,它要反思,需要找出問題的根源。張雲雷也要反思,為何京報的批評受到大眾譴責,而你又能獨善其身呢?永遠會這樣嗎?還有改進的地方嗎?云云。

面對社會,媒體,網絡,娛樂界的事情,要搞的事情太多,新京報是否需要去抓重點,走前沿,而不要糾纏芝麻。

張雲雷講一場相聲,沒有反動思想,不會對社會及國家構成危害,只是逗人一樂,大眾圖個開心又有何妨?

動輒上億偷稅漏稅合同,給社會和人們造成極大的惡劣影響,演藝界的回扣風,封殺風,才真的需要新京報每天一篇述評批判批判了。


環球譯眼


改革開放都已經40個年頭了,居然還有人寫這種東西,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什麼叫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就是在不違反四項基本原則、不違反黨紀國法的前提下,讓企業自己決定自己的經營方式、換句話說,自己決定自己的生死。


計劃經濟呢,就是由中央計劃部門給各個企業下任務,你今年生產五百萬雙襪子,他今年生產六百萬個暖壺。不用考慮銷路,反正生產出來都交給中央統一調度。

這兩種經濟體制,各有各的好處,各有各的合理性。


但是我看不慣的是,在市場經濟下,你用計劃經濟的思維,卻偏偏還不承擔計劃經濟的責任!

一個演員,演出什麼、用什麼方式演出;一群觀眾,追捧哪個演員、用什麼方式追捧——這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賠了、賺了,都是演員自己的事情。

你弄八個評論家、十二叫獸、一百零八家媒體,給人家指路——你應該這樣,你不應該那樣——嗶嗶一大堆,人家按你說的改進了,賣不出票錢,你們這幫叫獸能把票錢補上嗎?

走自己的路,愛說誰說誰去吧


小粥買房


新京報一篇抨擊相聲藝人的文章引來網上幾乎是一邊倒的罵聲。

新京報是我比較喜歡的媒體,實在沒想到鍋底也那麼黑。

張雲雷被人喜歡那錯了?既沒有吸毒、也沒有緋聞(至少目前是這樣)、貌似也沒什麼套路,節目不色情不反動沒啥不良影響……總比被媒體捧起來的娘炮招人希罕!

粉絲那兒錯了?人家自已花錢買票自已買的熒光棒……就圖一個樂,怎麼就不行了?是不是大批自發送禮品的擁躉還得向你新京報報批?

更有甚者刨出了2010年的舊案以及近期對比,有圖有真像的道出新京報自始至終劍有所指……

憑心而論,做為一中年油膩大叔我不想評價張雲雷,但他唱的探清水河卻是真的喜歡(弱弱的問一句新京報:您老允許不?)。

也曾經是媒體人,也曾向新京報投稿,但覺得新京報這次的文章實在是有點水。

剛有朋友說萬州墜車也是該報不負責任的第一時間劍指無辜紅轎車,險些釀成另一場悲劇!不知道真假?如果真的,想再問一句:咱良心那去了?





河之南的文化生活頻道


我就喜歡你嫉妒我,但又無可奈何一副作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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