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儿子留在村里,他出外打工,她怀疑他便打去了电话

她和儿子留在村里,他出外打工,她怀疑他便打去了电话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还能干嘛?这个你应该很清楚吧,不过吧,这个李福厚艳福不浅呢,跟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一定很舒坦。哎哟哟,连伙计们都馋得够呛,觉都没法睡了。”说着怪笑起来。

等停了笑声,接着说,“对了,你问我那女人是怎么找上他的是吗?”

“是啊,你说我听听,靠谱不靠谱。”

“就是前几天,那女人家的卫生间墙砖脱落了,找我们过去帮着拾掇一下。你老公和我两个人去的,看了情况后,我们分了工,我去购料,你老公负责清理墙面。你猜我回来后看到了什么?”

“你就别兜圈子了,快说!”

“好,就直接告诉你吧。那天等我带着料回来后,看到你老公活没做多少,外套脱了,只穿着内衣,脸通红通红的,埋着头,半天都不敢抬起来。而那个女人好大一会儿才从卧室里走出来,竟然换上了睡意,脸上还桃 花一样鲜艳,再笨的人也能看出点啥来吧,你说是不是?好了,跟你说这些就不少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青豆儿半信半疑,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琢磨着。

正想着,突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一看还是李福厚的手机号码,便按了键,放到耳根处。

李福厚问道:“你刚才打来电话了?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说实话了?我问你,刚才你干啥去了?”青豆儿冷冰冰问道。

“去洗澡了呀,怕弄坏了手机,就扔铺上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在家的时候你可大半年都不洗一回,是身上弄上啥脏东西了吧?大冷的天还要跑出去洗澡?”

李福厚打着呵呵说:“不洗不行啊,这几天一直忙着帮人家处理厕所的墙面,臭烘烘的,不洗自己都闻着恶心呢。”

青豆儿心头一热,看来刚才那人说得没错,他们的确是帮人家修厕所了,难道真的是跟女主人勾搭上了?

“喂,家里没事吧?小龙好吗?”福厚听老婆这边没了动静,主动问道。

青豆儿扯起嗓门问道:“李福厚,我问你,你没做对不起我们娘俩的事吧?”

“说啥呢你?我天天干活挣钱,这也叫对不起你们呀?”听上去男人有些委屈。

“你就没跟城里的女人干点啥?”

“干啥?”

“装傻啊你,男人女人还能干啥?”

男人干笑两声,说:“城里的女人会看上我?图啥,别逗了,放心吧你,咱也就是想想的份儿。没事扣了吧,大成他们招呼我打牌呢。”

说完切断了电话。

青豆儿思忖起来,跟自己一起钻了十几年被窝的男人,几乎夜夜都嘴馋,如今一个人在外头,一连几个月不沾腥味儿,他能受得了吗?

特别是到了夜里,躺到铺上,硬是找不到个热乎的地方,还不把人给凉透了呀!

青豆儿突然觉得,其实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找个女人也没啥的,隔三差五的亲热一回,只要别把家里老婆孩子给忘了就行。

那样一来,也就扯平了,自己跟别的男人们偷偷摸摸的时候,心里也就坦然多了,也就放得开,玩得畅了……

风是后半夜刮起的,一时间狂风大作,房子后面的树被刮得呜呜直响,像个鬼躲在上面嚎哭。

青豆儿掖紧了被窝,思绪随着风声起起伏伏,不知不觉中昏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然睡过了头,直到儿子站在自己床前,大声喊着她的时候,才傻愣愣地睁大了眼睛,见屋里已是一片亮光。知道再爬起来给儿子做饭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塞给儿子五元钱,让他自己去商店随便买点吃的去。

就那么赖着床,似睡非睡地迷瞪着,一个上午就打发过去了。撑开厚厚的眼帘看了几次表,不得不硬撑着爬起来,想到儿子就要放学了。

做了点简单的饭菜,还闷在锅里呢,儿子就进了门。

青豆儿抬头望着儿子,关切地问:“肚子饿了吧?”

“不饿,吃了两包方便面呢。”小龙应着,进了屋。

青豆儿心里热一阵,生出了些许愧疚,自己一个女人家,不但照顾不好儿子的生活,竟然还跟坏男人干些不干不净的事儿,几乎就是当着儿子的面,这的确是有些过分,不只是过分,简直就是不要脸面了。

正想着,儿子放下书包走过来,凑到妈妈跟前说:“今天又有警车开到我们学校了,警灯一闪一闪的,还来了好几个警察呢,真威风!”

青豆儿心里凛然一动,立马断定,一定是校长把李硕给告发了,警察是来抓人的,脸上却装出一副漠然的神情说:“小龙好好学习,长大了咱也当警察,专抓坏人,不抓好人,好不好呀?”

儿子嗯一声,乖乖答应着。

青豆儿掀开锅盖,边盛饭边问儿子:“警察又到你们学校干啥了?”

“不知道干啥。”儿子起身坐到饭桌边,接着补充道,“肯定是抓坏人呗,警察不抓坏人还能干啥?”

没错,一定是校长又把李硕给告了,告他把自己塞在了粪坑里,是想蓄意谋害自己,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想到这些,青豆儿手脚麻利起来,一会儿功夫就把饭菜收拾停当了,然后又对着儿子吩咐了几句,便火急火燎出了门。

她是去了桂花家,想从她嘴里探听点小道消息。

桂花家的院门关得严严的,猛劲推了半天才听见里面有了应声。

桂花开了门,摇摇晃晃走出来,打着哈欠问:“浪货,大中午不好好呆在家里,蹿啥呀,是身子里面蹿火了吧?”

“谁像你啊,大白天家就抱窝。怎么喊了半天都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着野男人了?我搅了你们的好事了吧?”青豆儿半真半假地问道。

桂花一笑,说:“谁能稀罕我呀,人老珠黄的,连点水汽都没有了。再说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别再招惹男人了,可不是好玩的呢!”

“那你白天关门干嘛?让我进去看看。”青豆儿边说边装出抬脚往屋里闯的样子来。

桂花伸手拦住她,说:“你不知道我打小就胆小啊,这一阵子村里老出事,一个人在家,还是把门关紧些好。”

青豆儿傻愣愣问道:“又出啥事了?”

桂花问:“你不知道?”

“知道啥?”

“全村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你耳朵里长驴毛塞了呀!”桂花说着,转身从院子里提出了两只马扎来,递给青豆儿一只,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然后问青豆儿,“你这个死赖娘们,是装傻呢,还是真的不知道?”

“我哪像你呀,天天装傻,到底出啥事了吗?你快说呀,买啥关子呢。”

桂花朝着胡同口张望了一阵子,往前凑凑身子,低声说:“是孙大刚的老婆,这不头夜里出事了,差点都被折腾死了呢。”

青豆儿一惊,赶忙问:“出啥事了?”

“被人祸害了,可厉害了,比上次岳老太都严重!”

“你是说被男人糟蹋了?怎么个厉害法?成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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