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向中國輸入鴉片,那麼他們自己不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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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鴉片在英國乃至整個歐洲一度都是很流行的。

只不過服用的方法不一樣,在歐洲是喝鴉片酒的。後來才發現鴉片有成癮性,於是改成了鴉片的純提取物嗎啡,結果後來發現嗎啡比鴉片還要狠,於是有鼓搗出了古柯酒,這東西傳到了美國,就變成了可口可樂。

所以最初人類對鴉片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後來英國人對中國的鴉片輸入太喪心病狂了,讓很多人都染上了毒癮。

對於鴉片戰爭的起因,今天會逐漸清晰了,其實說到底是一個貿易逆差的問題。當年英國人其實是想與中國人做生意的。馬格爾尼給乾隆祝壽的時候就帶來了很多貨物,鐘錶,槍支,機械,機器織的棉布,結果根本不入乾隆皇帝法眼,奇技淫巧而已。中國人根本就不買英國貨。

但是英國人需要中國的茶葉,而且買的很多很多。結果就是,英國人很多錢都買了茶葉,大量的白銀流失讓英國的經濟倍感壓力。貿易逆差過於嚴重的情況下,英國人要賣給中國人一些貨物。結果就找到了鴉片。於是開始了罪惡的鴉片貿易。

再後來,英國人在印度開闢了新的茶葉生產基地,於是進一步把中國剝離出了世界貿易的版圖。

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說,乾隆皇帝的短視和自我感覺良好的態度把中國拖入了鴉片戰爭。


植物人史軍


確切說,當鴉片在清代的中國氾濫時,賣鴉片的英國人,本國也十分流行鴉片。但區別在於:中國人是“吸”鴉片,英國人是“吃”鴉片。

為什麼會有此怪現象?就得簡單說說鴉片的前世今生。

雖然在十九世紀時,英國人的鴉片買賣就已經輕車熟路,但論與鴉片這個“舶來品”打交道,中國古人卻是遠遠早得多:這款在西方古希臘時代就風靡的“毒品”,《聖經》裡的“忘憂藥”,早在唐代時就傳入了中國,當時還叫“烏香”或“阿芙蓉”,自唐代起至明代,一直是中國高檔藥店櫃檯裡的名貴藥物,手術時有鎮痛作用的奇效。千年來一直造福患者。跟清代時“荼毒百姓”的惡劣形象,真心八竿子打不著。

至於英國人,那更是早早用過鴉片,對其“上癮”的特效,更是深有體會。其實在第一次鴉片戰爭爆發前,英國國內並沒有禁止鴉片的法律,直到1914年才有了第一部專門的禁菸法律。而以《鴉片史》裡的形容,英國人何止抽鴉片?連同時期中國人自殺時才敢嘗試的“吞大煙土”,他們竟都當日常消遣,好些英國有錢人都喜歡把鴉片碾碎了摻在酒和果汁裡,飲宴時喝的無比陶醉。為了過把毒癮,就是這麼不要命。

不止是當時英國的消費階層,大多認不清鴉片的危害,甚至許多西方社會德高望重的學者們,對鴉片更是大愛。近代醫學的奠基人希登漢姆更曾熱烈歌頌:“我忍不住要大聲歌頌偉大的上帝,這個萬物的製造者,它給人類的苦惱帶來了舒適的鴉片。”確實,在當時英國人看來,鴉片就是這麼“舒適”。

如此認識,也令十九世紀時的英國,消費鴉片的風氣一度非常盛行。不單是醫學上治療腹瀉和鎮痛的良藥,英國近代不少名流更都是嗜好鴉片的癮君子。甚至英國人還生產過一種含有鴉片成分的兒童糖果“Balagoli”,到20世紀初時還是英國小朋友們的大愛。以英國散文集德昆西的話說:

“對於一般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們來說,服食鴉片就像喝酒或抽菸一樣是社會生活的一部分。”

不過,比起這火熱風靡的場面來,鴉片在當時英國商人眼中,另一個意義才無比重要:搖錢樹!比起近代史上鴉片在中國的流行,英國這點火熱,簡直小巫見了大巫!其中一個最大的不同是:比起英國人五花八門的消費鴉片方式,清朝年間的國人們,從康熙年間起,就認準了其中毒性最大,破壞力最持久的消費方式:吸食鴉片。

這“吸食鴉片”比起英國人的多種“抽”鴉片方式,差別究竟在哪?李圭的《鴉片事略》裡說的十分形象:“煮土為膏,鑲土為管,就燈吸食”,等於是分分鐘就消耗一大堆。感覺更是無比舒坦:“其氣芬芳,其味清甜”。吸到高潮時更是刺激效果:“但覺夢境迷離,神魂駘宕,真極樂世界也。”

這種吸食鴉片的方式,產生在歐洲人殖民下的東南亞地區,雖說英國人那時也消費鴉片,但對這種模式,確實極不感冒,認為只是“一種古怪的娛樂或怪癖的習氣”,但是傳到大清朝後,就迅速火熱風靡,從康熙年間起就火遍東南各省。而且和英國人“吃”鴉片最大的不同是:吸食鴉片別看刺激,可是消費量更大,吞雲吐霧間就是大把的錢。對身體的摧殘也更慘,別管吸食的時候多過癮,事後就是瘦弱無力打哆嗦,一天不吸就要死要活。

這種又糟錢又糟蹋身體的缺心眼消費方式,等於就是給鴉片販子白白送錢。於是從18世紀中葉起,精於鴉片貿易的英國人,迅速賺了個盆滿缽滿。康熙年間時,中國每年消費鴉片不過兩百箱,幾十年後的乾隆中期,數量就已經突破了每年千箱。

十九世紀初的嘉慶年間更到達了每年四千箱。待到道光皇帝登基時,數量已經成了恐怖的兩萬箱。整個近代史上,這是堪稱奇蹟的“貿易增長”。

而且同樣“奇蹟”的是,在林則徐奔赴廣州禁菸前,大清王朝的鴉片交易,卻是越嚴令禁止越氾濫,清朝雍正乾隆嘉慶道光幾位皇帝,都曾嚴令查禁鴉片,結果卻都是各級檢查部門賺的盆滿缽滿,每次嚴禁之後,鴉片輸入量都是滾雪球增長。連好些英國鴉片販子都調侃:最盼大清朝查鴉片,每次查完都是賺。

這“奇蹟”帶來的,卻是國計民生的全面破壞:以1835年時清政府的統計,清王朝當時的“癮君子”總數,已經到了空前的兩百萬人,且上至王公貝勒下至販夫走卒,幾乎滲透各行各業。吸食鴉片的破壞力,不但摧毀著人們的健康,更恐怖掠奪著大清朝的財富,以英國人的估算,一箱鴉片從種植到賣進中國,純利潤就有一千銀元。以英國頭號鴉片販子查頓的炫富說:“這是最安全最氣派的投資方式”。

也正是在這“最安全最氣派”的貿易中,表面強盛的大清朝,就伴著大煙鬼們的吞雲吐霧,每年白銀大把的外流,以至於道光年間時的白銀價格,都比乾隆年間暴漲了一倍。曾經強大的江南紡織業,更被氾濫的鴉片貿易衝的七零八落,以林則徐的話說,交易量比道光年間前縮水了一倍。一種墮落的吸毒方式,就這樣給閉關鎖國的大清朝,年年不停大放血。道光年間為什麼要厲行禁菸?為什麼會被鴉片戰爭打開國門,看看這個破壞力就知道,就是必然的無奈之舉。

鴉片的惡劣習氣,只是一個外因,清朝自康乾時代起,越發病態腐敗的社會環境,才是鴉片氾濫的真正溫床。如此教訓,哪怕已過百多年,任何時代,都不可不戒!


我們愛歷史


不好意思,他們還真不抽。

這裡面,首先是一個民族偏好吧。比如八股文、鴉片、小腳,這些只能是中國特色和中國文化符號。時至今天,我們又有一些新的文化特色與符號,比如麻將、火鍋啥的。

總之,民族偏好。 試想在此前後,英國人往天朝輸入過鋼琴、飯叉、睡衣、玻璃、鐘錶甚至上帝等各種洋玩藝兒,但天朝人民並不怎麼接受:1674年,英國商人來華,流淚賠本大甩賣,只賣了11匹布;1699年,英國的毛織品來華,東印度公司大班發現,沒有中國人想買它;刀子鐘錶,賠本能賣出去一些;鋼琴刀叉,賠大本也沒有人買;至於睡衣睡帽,中國農民直到今天還大都喜歡全裸著睡,更賣不出去了……這麼多洋玩藝兒,中國人民獨獨愛上了鴉片。

其次,勤勞勇敢善良的中國人民,發明了一種獨特的吸食法,這法太美妙了。

鴉片原產歐洲,起初主要藥用。但鴉片很臭,特別是某些曬制的辦法讓鴉片有一種尿液發酵後的味道。這種味道,擋住了不少人。因為不管是像服金丹那樣直接吞食,還是和以它藥煎湯服飲,沒有點喜歡喝尿、或者逐臭的情趣與偏好,一般人是不會嘗食這種玩藝兒的,所以,鴉片還不致於成為公害。但是中國人民就是能,中國式吸食法,經歷三個階段。初級階段是水管吸食法,水中溶入鴉片吸之;中級階段是就燈吸食法的發明;高級階段是煙槍吸食法!馬士說:“一般說來,服用鴉片的其他國家人民都是把鴉片從口吞食到胃裡去,唯有中國人是吸食的。”吸食,不但把鴉片的尿味給逼跑了,反而讓鴉片發出了令人陶醉的香味兒!

直到今天,外國人吸毒,還是哼地紮上一針,或者鼻子嗅粉,那象中國人民,大煙燈、大煙榻、大煙槍、陪煙丫頭……神仙也不過如此。

所以,也就是清政府為鴉片問題焦頭爛額,而販賣者,英國人不抽,美國人不抽;就是同樣的亞洲國家,小日本也不抽。

太打咱臉了。

稍微可以寬慰的是,清政府禁菸的時候,英國政府也沒閒著,英國男人長期嗜酒,所以英國政府禁酒跟咱禁菸似的,當時英國50艘快船6000名緝私隊員在英倫三島周圍忙得團團轉,主要任務就是禁酒!

當然,英國人也不是一點不用鴉片。鴉片戰爭前後,每年流入英國本土三百箱,成為城市中下層階級的麻醉劑。鴉片對他們來講,一是價廉,二是,可作酒精的替代品。但是英國政府及民眾沒有注意這些問題,面對眾多酒鬼,幾個鴉片鬼太微不足道了。

英國軍隊對酒鬼的懲治相當於中國軍隊對大煙鬼的懲治。甚至還有外國人分析了煙鬼與酒鬼的異同點。不管怎麼說,在酒與鴉片面前,英國人選擇的是前者,中國人選擇的是後者。更氣人的是,與中國同樣的條件下,人家日本卻沒有擁抱鴉片。所以,鴉片絕對是一個民族偏好,天朝人民就愛這一口!

第二次鴉片戰爭,英法聯軍進北京,沿途中國人民與他們做生意,英國方面貼出告示:“牛羊雞鴨青菜馬料,令百姓赴營,公平交易,但不準賣酒,違者重懲”。

這裡面信息多吧,一是公平交易,二是,中國人民啥都可以賣,就是不能賣酒給我的兵。為什麼不準賣酒呢?還是那句話,酒之於英國士兵相當於鴉片之於中國士兵,酗酒給英國將領帶來的麻煩絕對不亞於吸大煙給中國將領們帶來的麻煩。所以,除了賣酒,中國老百姓居然與英夷打成了一片:“夷兵所到,市人從之者甚多,餑託數枚,易銀一餅。而我軍飢不能堪,到處搶掠”。 一句話,賣餅給夷人吃,夷人給的錢還特多。至於中國兵,就只能搶了,因為不想掏錢嘛。

美國也參與販賣鴉片,美國本土也不禁菸。美國直到1885年才立法禁止其本土的鴉片貿易,但禁令並不嚴密。英國1868年制定了《毒品藥店法案》,對英國本土的鴉片貿易給予了一般性限制,直到1914才真正禁止。

所以西方學者馬士小心冀冀地問,這個吸食鴉片,我們是把它當作嫖妓呢?還是當作喝酒呢?

呸,對中國來講,哪有那樣簡單。

我們中國今天,第一是禁毒,第二是禁嫖,第三是禁酒駕。人類轉來轉去,居然還是這麼幾件事,不服不中呀。


端木賜香


鴉片作為一種對晚清末年社會危害性極強的毒品,無論在底層還是上層社會都廣為流傳。鴉片最初產自歐洲,並不是中國本土的植物。由於鴉片本身對神經系統有一定的麻痺作用以及依賴性,最初在歐洲一般用於藥物治療。

鴉片曬乾的過程中會產生一種尿液發酵後的味道,這時候很多人都接受不了這個味道,大部分歐洲人對它敬而遠之。雖然攝入的收入鴉片會產生依賴性,由於鴉片本身的物理特性,以及難聞的氣味阻擋了不少人對它的熱愛。在歐洲主要配合其他湯藥進行煎服使用。

歐洲地區對食品的加工工序十分簡單,並不能祛除食物本身的味道大部分是生服。

而中國就不一樣了,儘管鴉片的味道難聞如同尿液。但中國人經歷了兩千多年對食物的研究,就十分有辦法將鴉片本身的味道去除。第一種方法就是將鴉片溶於水中進行吸食,第二種方法就是放入大煙杆中如同吸菸一般,這兩種方法完美的將鴉片令人陶醉的香味釋放出來,由於這種迷人的氣味使得鴉片在中國推廣開來成為人們日常頹廢的支柱。


迄今為止,國外人吸食毒品還是非常暴力,比如扎針或者是嗅粉。而中國一向以享樂為主,將所有令人上癮和頹廢的毒品都轉化成為生活中享受的樂趣。

這些原因導致了最後清政府為鴉片問題而焦頭爛額,即便是人人都知道過多吸食鴉片有害還是阻擋不住這種潮流,虎門銷煙也禁止不了社會底層人民吸食,成為麻木的行屍走肉,沒有思想和靈魂。而當時的英國人雖然不吸食鴉片但卻依賴酒精,整個國家也陷入了酒精的麻痺之中。


品讀武器裝備


鴉片在我國氾濫的時期是在清政府時期,可以說當時鴉片的出現殘害了一大批的中國同胞。

畢竟這種東西當時在各個階層都有存在,有的甚至為了吸食大煙而傾家蕩產。

而當時的英國也確實不吸食鴉片的,也不存在上癮一說。

鴉片並不是我們自己生產的,而是由英國人帶來的。

由於鴉片本身對神經系統有一定的麻痺作用以及依賴性,最初在歐洲一般用於藥物治療。但是鴉片在被風乾以後有一股難聞的氣味,所以很多人都對那個味道難以接受,也因為如此英國大部分人都是對鴉片嗤之以鼻的。

根據藥理學知識來看,鴉片作用的是人的神經系統,有麻痺的作用,很容易讓人產生依賴,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上癮。

在英國鴉片用處最多就是作為藥物熬製並治療疾病的,可是中國對對於食品的加工處理要比英國人厲害的多。當時很多中國人很懂得如何將東西處理的更好,能讓人欣然接受。

總得來說一共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將其當煙一樣抽,也就是我們清政府時期最多見的“吸大煙”,另外一種就是像其他溶劑一樣,鴉片是可以溶於水的。這樣一處理,不僅沒有難聞的氣味,而且還散發出撩人心扉的香味,並且一出現就收到了萬人的追捧。

以上種種原因都直接或間接的導致了清政府時期鴉片的泛濫,也就有了後來的虎門銷煙。


這不是歷史


事實上,早在公元前3400年的兩河流域地區就開始大規模種植“鴉片罌粟”,命名為“快樂植物”,主要是獸醫和婦科藥品;公元前1500年古埃及墓葬中,“底比斯鴉片”已經屬於高檔奢侈品;公元前300年古希臘已經把鴉片作為普遍的飲料使用。

古希臘醫生希波克拉底早在公元前5世紀就提及過罌粟的藥效,古羅馬時代的希臘醫生蓋倫認為鴉片幾乎是萬能藥,當時的羅馬帝國,在商店和遊方郎中手裡都能買到鴉片。

阿拉伯人早在公元8世紀就把罌粟帶到了中國,到11世紀阿拉伯人把鴉片買賣做到了西歐,13世紀,阿拉伯人又把罌粟帶到了波斯和印度,到莫臥兒帝國時代罌粟在印度北部廣泛種植。

在阿拉伯的禁酒時代,罌粟泡製的“代飲料”,行使了酒的功能。

最有名的鴉片飲品是托馬斯·希德納姆在17世紀60年代發明的“鴉片酒”,內含57克鴉片濃縮液、28克藏紅花、1杯肉桂丁香的香料、半升雪莉酒。

16世紀“醫學化學”學派的創始人帕拉塞爾蘇斯對於鴉片的功能無比推崇,稱讚這種植物提煉出來的漿水是“長生不老藥”。

在19世紀,英國盛行鴉片酒,以吸毒出名的兩位小說家是塞繆爾·泰勒·柯爾雷基和威爾基·柯林斯,到19世紀中期,英國年鴉片消耗量已經達到了2.72萬公斤。

以英國散文集德昆西的話說:“對於一般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們來說,服食鴉片就像喝酒或抽菸一樣是社會生活的一部分。”

英國人在19世紀確實不“抽”鴉片,他們視中國人因享樂吸食鴉片為“奇特的東方習俗”,卻把鴉片溶解在紅酒裡,做成鴉片藥酒來“喝”,或者將鴉片、鴉片製劑當做阿司匹林、撲熱息痛一樣的日用藥,甚至把鴉片做成嬰兒鎮靜劑,防止他們哭鬧……


最知名的,英王喬治三世嗜食鴉片,把自己搞瘋了,繼任的喬治四世一樣喜歡用白蘭地送服鴉片酊,至於那些號稱浪漫主義的英國藝術家們,往往在“神藥”鴉片的幻覺中尋找靈感,以至於1837年登基的維多利亞女王認為英國男人失去了陽剛之氣。

需要說明的是,英國本土並不進口印度鴉片,原因是印度鴉片中的嗎啡含量只有土耳其同類的1/3,簡言之,不夠“勁”兒……而據美國人馬丁·布思《鴉片史》的研究,從1831到1859年,英國國內鴉片消費年增長率為2.4%,進口鴉片從1830年的約91,000磅上升到1860年的280,000磅。

同期,出口鴉片由41,000磅上升到151,000磅,其中絕大部分銷往美國。而美國人對於這種毒品的濫用也和英國親戚差不多,在南北戰爭中,甚至雙方都給自己的士兵派發鴉片。

直到1868年,英國才制定《毒品藥店法案》,要求鴉片製劑在藥店銷售,而真正將鴉片禁絕,卻要等到1914年。


劉三解


最早的時候,鴉片的用途是鎮定。

所以馬克思說:“宗教是人類精神的鴉片”。說的就是宗教可以讓人平靜的意思。

但是架不住鴉片成癮啊!但在英國本土,抽鴉片也並不是一件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比如在《鴉片史》這本書裡就寫道:

“縱觀整個19世紀,鴉片在英國、西歐和美國被廣泛地應用,就像今天的阿司匹林或撲熱息痛一樣┅┅在1831-1895年間,英國國內鴉片消費的年平均增長率為2.4%。”除了進口鴉片,英國醫學協會還設立獎章推動國產鴉片的培育。


可以說在英國,上至天子百官,下至混混妓女,沒有多少人不抽鴉片的。而且由於鴉片極強的成癮性,導致這東西基本戒不掉。對普通的英國家庭來說,既然生病吃點鴉片就好了,也就別看醫生了,貴的,看不起。然而英國本土禁鴉片,其實和一項技術有關:照相機。

在照相機的拍攝下,英國人終於發現那些吸食鴉片人們的可怕下場,於是在中國虎門銷煙後20多年,也就是1868年,英國政府也學乖了,制定了《毒品藥店法案》,才開始正式禁菸。

但這個故事沒完。

我們知道對英國之所以對華輸送鴉片,本質上就是為了做生意。但是由於中國人消費能力特別低,也看不上那些洋玩意,所以相當一段時間裡,中國人都取得了巨大的貿易順差。相當於英國用堅船利炮打開了中國的大門然後——給中國送錢。

於是英國開始向中國走私鴉片從而彌補中英貿易給英國人帶來的逆差。

但對英國政府來說,販賣給中國的鴉片都來自印度。如果有一天,中國政府腦子一抽,允許在雲南地區種鴉片了,那英國豈不是徹底捐了?

也正是因為此,鴉片在英國官方可能的合法性也面臨著威脅。最終英國人也開始禁鴉片了。

可對中國來說,我們當然痛恨鴉片,但我們更痛恨的,其實是鴉片帶來的屈辱的侵略史。所以在中國,禁止鴉片比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堅決的多。

這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酒騎風


英國人抽雅變的,只是說英國人的基因和中國人的基因完全不同,同一種鴉片,對兩個人種產生的結果,是完全不同的。

中國人的基因是更容易上癮,依賴性更強,結果他在中國產生的災難性的後果。

而英國人對壓片上映的程度要低很多,所以說他的危害就顯得相對來說比較小。


一個買鴉片酊的小夥子,小袋裝各種原料,先買現配,這完全就像我們街頭現在賣奶茶一樣。

如果個人要來定義這件事情的話,我認為這是一場最早的無意識的基因戰爭。擁有成癮基因的中國人慘敗。


大鵬金翅鳥


對於"東印度公司"這個名字,不知各位聽說過沒有,下面要講述的就和這家公司有關。

言歸正傳。

英國向中國輸入鴉片,他們自己顯然是不抽的。

首先要弄明白輸入中國的鴉片來自何方。來自英國嗎?當然不是。那麼來自哪兒呢?

歷史上有一個臭名昭著的東印度公司,鴉片就來自那兒。英國東印度公司,簡稱BEIC,是一個股份公司。1600年12月31日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給這家公司予皇家特許權,允許東印度公司貿易的壟斷權21年;隨著時間的推移,東印度公司從一個商業貿易公司變成了印度的實際主宰者。在1858年被解除行政權力為止,它還獲得了助理政府和軍事行動的權利。東印度公司還就地大量種植鴉片,輸入中國,鴉片貿易成了它所掠奪的鉅額財富作為英國原始資本積累的重要來源。因此,對中國輸入鴉片是一種就地取材或者自產自銷的貿易形式,並非迴流英國再出口到中國,或者在英國種植,然後出口。最後,英國本土或者英倫三島並不適宜種植鴉片。

由於英國人特別嗜好中國的茶葉,絲綢和瓷器,所以英中貿易就嚴重失衡; 因此,英國就利用東印度公司向中國輸入鴉片純屬彌補英中貿易巨大的逆差。於是就有了後來的"鴉片戰爭"。

至於英國的紳士淑女們,當然不會從印度公司進口鴉片了。


閒看秋風999


鴉片可真是個歷史悠久的東西,主要用途是在醫療上,目前在藥物中仍有應用。

從國外來看,公元前3400年的兩河流域地區就開始大規模種植“鴉片罌粟”,命名為“快樂植物”,主要是獸醫和婦科藥品;公元前1500年古埃及墓葬中,“底比斯鴉片”已經屬於高檔奢侈品;公元前300年古希臘已經把鴉片作為普遍的飲料使用。

再看看中國古代,公元前139年張騫出使西域時鴉片傳入中國,主要當麻醉劑使用;公元667年唐朝有鴉片進口的記錄,被稱為“阿芙蓉”;公元973年北宋印行的《開寶本草》中,鴉片定名為罌粟粟;到了明朝鴉片更是被當成貢品由暹羅、爪哇等國敬獻給皇帝,被稱為“福壽膏”,價比黃金。中國人對鴉片的危害認識最早,雍正皇帝在1729年就頒佈過對於鴉片的禁令《懲辦興販鴉片煙及開設煙館條例》和《申禁售賣鴉片及開設煙寮上諭》。

在《聖經》中鴉片被描述成為“忘憂藥”,因此當時的整個歐洲鴉片貿易是“合法”的,在英國街頭賣鴉片的小販滿大街都是。英國人使用鴉片主要有兩種方式:1、鴉片溶於酒精再加上草藥製成鴉片酊,在當時被宣傳成包治百病;2、將鴉片碾碎了摻在酒和果汁裡直接吃。

18世紀末到19世紀初這個年代,英國濫用鴉片的情況非常嚴重,民眾將“上癮”的副作用當作是解脫心理病痛的良藥。英國鴉片進口量連年遞增,從1830年進口91000磅到1860年進口量達到280000磅,年使用量翻了3倍,可見當時英國人對於鴉片的痴迷程度。

隨著吸食鴉片人數的增多,英國犯罪率開始提升,社會秩序混亂,為吸食鴉片搶劫殺人、服鴉片過量中毒死亡、服鴉片致幻後釀成血案等事件屢見不鮮,這引起了英國社會的震動。經過激烈討論,1914年英國出臺第一部專門的禁菸法律,才開始抑制了英國本土的鴉片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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