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過哪些離奇、詭異或者壓抑的夢?

晾著肚皮曬月亮


17年11月份前後,我做了一個不是很舒坦的夢,說不上詭異驚悚,卻也是離奇的很。

大致是這樣:

在夢裡,我是作為旁觀者,陪著掌管處罰那些男女背叛愛情背叛家庭的人,一起見證了幾個刑罰。夢裡整個環境都是昏暗的,大概有十幾個夢境,每個夢境對應著不同的刑罰。

這裡挑兩個說一下:

第一個人是背叛了愛情,致使初戀女友懷胎三月流產,然後與女方分手。給的刑罰是扒皮撒鹽,看著拔完皮的那個人,渾身是血,在那裡嚎叫,可是你聽不到對方的聲音。之後就有人,不斷的往那個人身上撒鹽,看著這個人的血流著淌著。

第二個是背叛了家庭,刑罰簡單些,只是拔掉這個人的指甲和毛髮。奇怪的是那些指甲和毛髮,像活了一樣,爬的這個人渾身都是。指甲不斷的在這個人身上咬著,毛髮像鋸齒一樣,爬過就是一道血溝。

看著很慘,但聽到他們的所作所為,感覺也沒什麼了。

這個夢,到現在都記憶深刻,已經整理了一部分,等詳細整理好,會發出來給大家分享。

願每個人,都是好愛人、好伴侶、好父母。


天下仰止


十年前,我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沉悶又壓抑。各種不順心,以及揮之不去的煩惱,讓我看不到希望。生活,晦暗至及。

有天晚上,我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夢中,我家的房頂突然塌了一大片。那片地方,是我的領地。我呢,不知道去了哪裡。

緊接著,大雨嘩嘩地灌了進來,全落在我的那片地方。那雨,就像幾十個人端著滿滿一盆水,同時往下倒。那聲音,就像山洪暴發。

我一下子就醒了,大冷的天,我出了一身冷汗。摸摸床上,乾淨又溫暖。我打開電燈,望著熟悉的屋子,緩不過神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感覺疲於應付。那個傍晚,我突發心臟病。那感覺,就像有人死死地掐住你的脖子裡,不讓你呼吸。我百般不適,又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就忍不住吐了一地。

周圍的鄰居趕了過來,給我攥胳膊,捋胸口。那時,我手腳冰涼,嘴唇發紫。

多虧了我的堂小叔子,他是村裡的醫生。他趕了過來,給我灌了半瓶速效救心丸。救護車來了,鄉親們把我送進了醫院。丈夫不在家,婆婆得看著兩個孩子。

堂小叔子兩口子跟著去了醫院,照顧了我一夜。光是輸液,就到了凌晨三點。

每當我想起這段往事,心裡百感交集。

好像冥冥之中,我就是逃不過這場病痛。那個夢,會不會是預兆呢。

逃過逃不過,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我們不能選擇生活,或者說,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誰知道,生活在下一刻,會塞給你什麼?我們要做的,就是及時修正自己,讓心態平和。該記住的恩情,該忘懷的舊事,一定要分的清清楚楚的。


魏方的自留地


我出生時,奶奶六十九歲。

老家是個表面男女平等,實際上重男輕女到骨子裡的地方。我出生時,父母揚眉吐氣,奶奶更是全村挨家挨戶通知,“我家老四也有兒子了”。

五歲之前的童年,都是和奶奶在一起,七十多歲的老人,還是整天揹著我。

高二夏天,八十八歲的奶奶摔了一跤,跌傷了腿。去醫院後,醫生說傷勢並不嚴重,只是肌肉挫傷。但奶奶說這是老天要收她,在找緣由。

自奶奶跌傷至去世,一共二十八天。

受傷後,奶奶像變了個人。大戶人家出身的奶奶,一生端莊。但受傷後卻變得歇斯底里,尤其是去世前幾天,不準身邊沒人,有人的時候她總是拍打著窗戶,說“窗外來了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一個黑衣服,一個白衣服”。父親和母親只能盡力安慰卻無能為力——他們根本看不見。

奶奶去世於一個週日。我回校參加高中會考,走前我餵奶奶喝了一點她喜歡的麥香牛奶,告訴她好好養傷,下個週考試完我還請假回來。奶奶平靜了很多,點頭說好。

下午三點半左右,奶奶走了,但家人沒通知我。一週後我請假回家時才知道,已經是奶奶的頭七了。

那個暑假,家裡冷清了太多,我不願意待在家裡,去了離縣城兩百多里的市裡打工。

一天晚上,收拾完店裡的東西,我返回五樓員工宿舍休息。因為學習壓力過大,我一直有失眠的毛病,但那晚我躺下後就睡著。

然後就開始做夢。

夢裡的場景就是我打工的那座樓。我在一樓搬東西,但是奇怪的是,除了我之外,一個人都沒有。我一件件地搬,卻怎麼也搬不完。

然後,我奶奶出現了。還是平常的樣子,拄著龍頭的手杖,但臉色有些鐵青,穿的衣服也不是平時的藏青色,而是一件紫紅色的帶字衣服。

我從沒見過奶奶穿這麼亮色的衣服,在印象中她總是穿農村老太太最常穿的那種青色衣服。

夢裡的我清楚地知道,奶奶已經去世了。她的衣服已經燒了,手杖也埋進了墳裡。

“奶,你怎麼來了?”我雖然知道奶奶已經去世,但還是像在家時一樣,隨口問了一句。

奶奶不答話,只是伸出一隻手,像是要拍拍我。

手特別涼,特別涼。

我腦海裡有一個可怕的念頭,這不是我奶奶,這不是我奶奶了。

然後我推開擋在我面前的那些要搬的東西,往樓上跑去。

奶奶在後面跟著我,手杖發出咚咚的聲音。

我嚇壞了,奶奶的臉不會是這種顏色,我問奶奶話,奶奶也不會不回答。

奶奶後來還是出聲了“你白跑,我腿疼,跟不上你,你跑麼跑?”

不是奶奶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嗓子喊劈了之後,又大聲說話的聲音,而我奶奶不會發出這種聲音。

我跑到五樓,想叫起其他幹活的工友。但宿舍一個人都沒有。到處都是黑白的,灰濛濛的,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我一步步走上了天台。再也沒有路了。

奶奶最後跟了上來。沒有大口喘氣,要知道老太太在的時候,多走幾步路就會喊累的。

“你跑什麼跑啊”。奶奶笑著說,雖然臉色鐵青,但笑容還是那麼慈祥。只是聲音說不出的怪異。

奶奶一邊向我走,一邊在自己衣服口袋裡掏什麼。等走到我跟前,一把拉過我的手,把口袋裡的東西塞到我手裡,“這是我省下來的五萬塊錢,給你上大學使哈”。

我清楚地知道,五萬塊錢不可能只有這麼一點——奶奶也不可能有五萬塊錢。大伯二伯三伯,一年才給奶奶五十元錢。奶奶是在我家吃住的,而我父親兩年前出了車禍,住院三個多月,一天輸液要七百多,掏空了老底,別說奶奶,就是我父親這時候也根本拿不出五萬塊錢。

我流淚問奶奶,哪來這麼多錢啊?奶奶說,我嗓子疼,我嗓子疼。我腿也疼。

我不敢再問。

奶奶轉過身要走,我說“你別走,我又買了些糖姜和麥香奶,我給你放到堂屋的小笸籮裡啊”。

“吃不了了,你留著吃吧,你以後還得掙大錢。”

“我掙錢給你花啊,你白走。”

我知道這就是我奶奶了,可她就要走了。

“你和恁媽說,我想吃新鮮大米。”這是奶奶走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然後我就醒了。還是凌晨,同宿舍的工友還在打呼嚕。

奶奶想吃大米,我等不到天亮了,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媽媽沉默了一會兒,說知道了。然後媽媽又問“你奶說沒說,想吃棒米?”

奶奶在的時候特別愛吃玉米,她到去世的時候,牙也一個沒掉。

我說沒聽我奶說,我奶嗓子的聲音很嚇人。我媽說,你奶去世前,把嗓子喊劈了。我懊悔不已。

打完電話後,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心裡壓抑得很。我特別後悔,為什麼不留在一樓,讓奶奶少走點路。為什麼我不多和奶奶說幾句話,哪怕她不回。我害怕奶奶的樣子和聲音,奶奶一定很傷心。

奶奶去世至今,已經九年多了,我再也沒夢到她。她已經開始新的一輩子了吧,或者,她不想再讓我害怕?

我很想她。


老趙侃大山


行走的沙漠

模糊中,好像是駕駛的老款212出的門,車子駛離了市區。今天的市區道路有點怪怪的,沒有了往日的擁堵,沒有了川流不息的車流,似乎也沒有見到讓人煩躁的信號燈。

車子好像是沒有目的地在遊走,慢慢的感覺到已經駛入了沙漠。沒有邊,也看不到盡頭。沒有參照物,只有灰濛濛的天空。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更沒有云彩。一切都灰濛濛......

也不知行駛了多久,假如不是油表的指針在不停的下跌,根本感覺不到車在行駛

。而是覺得沙漠在行走,正在心生怯意之時,車身一沉,油門,剎車,方向均己失控。完了!恐懼中本能的反應依舊是剎車,剎車,再剎車。

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車仍在不停的下墜。只是下墜的速度緩慢的讓人不可思議,像是上面有一股無形的力吸附在車頂上,更像是有一隻巨人的手託在車底。

終於,車平穩的落地。恐懼依舊,只是恐懼中又增添了幾分驚奇。這是到了那裡?透過車窗,外面是喧鬧的呼喊聲,我打開車門,正想一腳踏下去,卻發現腳下面有無數矮小的人。如果一腳下去,後果?後果我很清楚!我敢緊抽回了腳,一屁股跌坐在車上......

夢醒,一身冷汗。


拍客蘇州


最近的一個噩夢,我夢迴了古代。我直接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個地方四處環山,山上有好多樹,圍繞著一個大湖。湖周圍都是很長的雜草,我一身鎧甲,拿著一把黑色長槍(冷兵器)站在那裡,周圍沒有一個人。感覺特別的惶恐。突然響起號角聲,山上密密麻麻的人衝我跑過來,他們都穿著紅色的鎧甲。我後面也跑出來一群穿著跟我一樣鎧甲的人,他們應該是我的隊友。

後來就廝殺了起來,我方的將士都很勇猛,刀砍槍插,不過敵人太多了。我方士兵們不斷減少。尤其是我方主帥,被亂軍主帥,亂刀分屍。我一直都是在蹲著旁觀,他們也沒拿刀砍我。直到剩下我一個人,他們把我圍了起來,我特別地驚慌,拿起黑色長槍左衝右突,殺了好幾個人,往湖裡跳。敵軍主帥吩咐士兵把湖都給圍了起來,他自己脫了鎧甲拿了一把大刀,也往湖裡跳。湖面上一直遊追著我,就當快接近的時候,我往水裡鑽,那水一望無垠,一頭房屋一樣大的水蟒看著我,看得我想嘔吐,我拼命使出全身的力氣,把自己從夢中逼醒。

這個夢就結束了。


愛好娛樂的傢伙


夢啊!真的有。

那時候剛入門不久,師父就給我買了張火車票,讓我帶上小離去南方找我的師伯,小離就是我養的一隻哈巴狗。

坐車的時候啥也沒發生,路途太遙遠,迷迷糊糊我就睡著了,作了個夢。

我見到了師伯,一個胖乎乎的老頭兒,他是個和尚,不過他這個和尚吃肉,師伯有個徒弟,我去的時候他在竹林裡修煉喊叫,師伯說他這個徒弟有點兒笨,一直到中午我才看到他,他人長得很好,他看到我愣了一下,我衝他笑笑,他低下頭開始吃飯。

我被師伯安排在小月堂休息,後半夜我被一陣“啊――”的聲音吵醒了,走到外面的月光下看到師伯的徒弟,也算是我師兄吧!在哪兒練嗓子,我就很生氣的說“大半夜的喊什麼,吵的我睡不好覺;”

他走過來說“師*!更深露重還是回去歇息吧!”

我說“啊!你也知道要休息,那你大半夜的喊什麼喊?”

他皺了皺眉頭說“我吵到你了麼?”

我說“你說呢?你沒吵到我,我會在這裡站在這裡!你,不許喊了。”

他說“好。”

我回頭就走,沒走幾步,又用指頭指著他說“不許在喊了,難聽死了。”

我往後退了幾步,一腳踩空,就被嚇醒了,醒來以後自己還是在火車上。

我摸了摸額頭,笑笑沒當回事兒。

結果見到了師伯和他的弟子,我結結巴巴的問他“原來你就是我夢裡的那個人,那我怎麼會……”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夢裡?”

結果他來了一句“昨晚沒摔著吧?”

我“嗯???”

什麼情況這是……

😅️

與題目不符合,


紫澤錦言


說一個上學期間一直做的夢,感覺那就是預言現在的生活。

中學時,成績還好。和一幫同學的感情很深,一輩子同學三輩子親,現在想起來還是這麼個感覺。

經常做這兩個夢。

第一個夢,自己騎車子到學校,大門口空無一人。夢裡的自己明白,我不是遲到了,正常上學時間。老遠看著校門開著,每一次等我到了校門口門就關了。

第二個,想起來心疼。自己騎車子到學校門口,好多同學都推著車子很從容的進去。每次輪到我,校門口就一條大溝。怎麼都邁不過去。轉眼間,我來到一個山上放羊。聽著看著眼前的學校讀書聲陣陣。等我下山進了學校,就葉落了滿地,學校裡一個人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這輩子沒有應屆上學的緣分。還是上輩子造了什麼業,這輩子跟讀書無緣。

其實,我上學成績在班裡是前幾名的。


可樂金剛故事屋


讀初中的時候,讀技校,聽說學校以前是墳地,後來成了初中學校,我們宿舍睡一樓,一樓一個房間睡覺60多人,睡下鋪特別的陰森。

剛剛開始一天睡覺,做恐怖夢,鬼壓床,起來流鼻血,第二天起床,還是流鼻血,還是一樣的夢,第三天我就趕快回家,不住宿舍了,回來的第一天還是做一樣的夢流鼻血,第二天就好沒有事情了。從此以後,我在沒有住宿舍


世界檔案故事會互相


寫這段回答時我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從小到大做過的夢不勝其數,但我有一個體質,只要做夢就很離奇,且清醒後半小時內較清楚記得夢的內容。不誇張的說我的夢可以寫幾十本小說了。首先說一個比較長的夢我曾清晰的夢過一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就像我在此生活過一樣,而且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而是實時參與活動。到商場買東西,去過多次。對了還有最離奇的一點是這個城市的夢我時常做,分段式的。就像我在那實實在在的生活一樣,今天去商場買東西明天去哪個遊樂場玩,泡溫泉,逛街,買一些頭飾等,一些很清楚的小細節都會夢到。但隨著年紀的增長,這個夢也不常做了。不會像以前一樣是連續幾晚上接著做。我的同學說這可能是我的前世。


柏薰衣


中考是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能否考上,意味著你是否還留在學堂。因此初三那一年我特別努力,第一次為是否能夠順利通過考試,進入高中學堂讀書而操心。

因為初一初二年級,我已經玩了兩年了,根本就沒有讀書這個概念,到初三的時候才突然想讀,但是基礎薄弱,所以能夠考上高中,進入高中學堂,是我心裡特別期待的事情,也是我的夢想。

因此有了讀高中這個夢想後,我就開始發奮讀書,不懂的作業經常問老師,甚至每天看書看到凌晨,第二天打著哈欠去學校。

中考前夕,可能太緊張的緣故吧,晚上睡覺老是夢到自己在做作業或者看書。

有一天晚上睡得特別香,我夢到自己中考考了500多分,報志願報長樂第七中學,差幾分沒有被錄取,去七中轉了一圈回來。

當我把這個夢跟同桌分享的時候,同桌告訴我夢都是假的,事實都是跟夢相反的,他還笑話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當時氣得一衝動,就用書本砸他。

結果中考結束成績出來後,我還真考了500多分,那個時候中考報志願都是成績沒出來之前就開始報。因為我是一個性格要強的人,當時就報了長樂第七中學,沒有填擇校。錄取結果出來後,我還真的就差幾分沒有被錄取,如果當時志願有填擇校的話,我就會被錄取。

所以我感覺這個夢特別詭異,到現在我還記得,也是因為這件事情之後,我總喜歡先分析自己的夢境,然後再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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