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70年代出生的孩子,记忆最深的是什么事?

宗元


我是1974年出生的。待我记事的时候,家里已经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的状态了。但是,有些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抹不去的创伤。那时,家里成分不好,有一天父亲在地里劳动,趁人不注意往衣服里塞了两块地瓜,晚饭时放锅里煮了煮。也不知道怎么被发现了,生产队里成分好的一群人不由分说,连夜把我父亲拖到生产队的牲口园里棍棒皮鞭一顿毒打,我亲眼目睹父亲的哀求和惨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妈在一边偷偷掉泪搂着我不让我哭,生怕他们打我。我很恨他们,平时我都是喊他们叔叔,伯伯的。他们为什么那么恶毒。啥时候我要报仇。没过多久,说是要为我们成分不好的平反,摘去“地主”帽子。父亲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以后他们也不嚣张了,天天在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父亲很少搭理他们。



时过境迁,村子还是那个村子,父亲将近八十高龄了,当年欺侮父亲的人全走在了父亲的前面,也算因果报应吧!


只想净净地读一本好书


70后的农村孩子,应该都不会忘记,那段物质匮乏,而又快乐无比的童年。有几个生活细节,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第一个就是每天放学回家的事。


每天放学回家,家里人都在地里干活,钥匙都藏在大门外的某个地方,打开门回家,先去厨房,掰一块儿还有点儿余温的玉米馍,塞嘴里,大口大口的吃,吃完再从缸里舀一瓢甘甜的凉水,打个饱嗝,拍拍肚子,然后再去玩。偶尔有个白面馒头,那简直就是中奖了,平时吃半个的,这回得吃一个。

出去玩,玩啥?

洋火盒的皮儿

,撕开,我记得最常见的是铁塔牌的,攒厚厚一摞,跟宝贝一样,天天揣衣服兜里。放学或者课间,拿出来,扔地上,用手拍地上,如果翻了,就赢走是自己的了。

打纸啪

作业纸,报纸,烟盒,各种纸制品,撕开,叠成四方的纸啪,扔地上,也是利用风和角度,只要把别人掀翻,你就赢,赢过来的多了,裤兜装不下,得藏书包,回家更要藏好。


抓垒礓蛋儿,也叫料姜石

从河边捡圆的垒礓蛋儿,鹌鹑蛋大小,不是石头,是风化的什么岩石吧,然后存一堆,大撒把扔地上,看准地上的,手里存一个扔起来,第一次抓一个,第二次抓俩,第三次抓仨,依此类推,每次都要确保扔起来的那个和地上的目标同时抓进手里不掉,才算赢。这个游戏考验眼神和速度,当然更费手,蹭的皮不少掉。

逢年过节更好玩啊

大年初一早上四点多起来,跟村里一群狗蛋们去拣炮,就是放完没有炸开的炮,带捻儿的就拿根烟点了放,有扔路上的,扔厕所的,扔雪地里的,扔水里的,扔老鼠洞的。


不带捻儿的,拆开倒出里面的火药,凑一大堆,自己做个捻儿,来个自制烟花,就为那瞬间的一股火花,得兴奋半个小时。


端午节

端午节我们都从家拿鸡蛋,有鸭蛋,鹅蛋的也拿,然后去学校碰鸡蛋,把别人的都碰碎,自己的不破,那就是鸡蛋王,那得意劲儿比拿了奖学金还得瑟。

清贫的童年,快乐的童年,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你小时候玩儿过啥?


老爸的茶


我出生于1970年代,小时候也就是1980年代初,在农村祖父家里上过两年学。可以说,农村1980年初是非常贫穷的,当时,刚刚分了地,老百姓能吃饱饭了。心理也算满足。虽然物质贫困,但是人情很厚,人与人之间单纯和睦。那时候没有遭受任何环境污染,农忙农闲在地里疯玩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我记忆最深的事情只能说没有最深,只有更深。在庄稼成熟的季节,家家户户去地里干活,孩子们看着一望无垠的田野,跑啊,叫啊,在大地母亲的怀抱,每个孩子都喜悦满足,快乐得无以复加。虽然母亲不在身边,但是我感到了无所不包类似于母爱的踏实和温暖。老师们还带我们去她地里拔麦蒿,清香扑鼻,翠绿欲滴。小孩们真乐呵。只有到了夜幕降临,农村的灯仿佛格外灰暗,十里八乡除了狗吠,静得吓人。这个时候,大自然如此神秘,我们才有些微不安。但是,住在生活了好几代的老宅里,听着家里的长辈一次次絮叨着祖先的故事,生命就这样有了来龙去脉,因此又踏实下来。

要是放电影的来了。小孩子一定会跟着大人早早地坐在前边,也有些老太太在离家近的地方搬个太师椅,腿上盖个小褥子,真是古风犹存。我们小孩子往往看电影看迷了,声光影色,哪里在一望无垠的土地里见过,所以,很多年我都在想电影里看到的小姑娘……电影结束后,大家呼朋引伴,嘻嘻哈哈地回家了。我的祖母总是提前回家,给我们准备吃的喝的,所以,看电影之后,大家叽叽喳喳吃吃喝喝,仿佛比电影还有意思。

在农村很多日子,夜里我们也没有作业,经常猜谜语,猜字谜,真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能编出和猜出那么多谜语。

总之,除了物质的贫困——其实吃喝是足够了,就是额外的东西,也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少些。在农村,生活是非常悠闲,用现在的话说是“有爱”的。


老照片


看到题目,78年的我,不禁想起了那最难忘的一幕。胡同里,我家买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那时候,电视机很少见,一个村子没几台。街坊邻居聚在我家,大家一边研究那个新奇的物件,一边讨论着:这些人是怎么进去的!从那天开始,每到傍晚,我家就陆陆续续的聚集一些前来看电视的人,就像过年一样,俨然一个小剧场。


还有一些只属于那个年代特有的,比如做饭用的风箱,现在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说到童年,还有许多摸不去的回忆。 尤其和小伙伴们一起拍麻号、玩弹珠、摔泥巴(口号是:窟窿老盖儿,一摔就半儿),更有小人书、滚铁环、过家家、撞拐、跳皮筋等等等等。那时候的我们,一个冰糕的棒,一张糖纸都是那么珍贵。
曾经的岁月流逝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回味过去,珍惜当下。因为,若干年以后,我们今天所经历的又何尝不会成为过去呢? 有缘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不妨支持一下,不胜感激!


深谷幽兰16188


这是一个很暴露年龄的问题。不过想想,能跟大家一起回忆一下小时候的事情,应该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70后,出生在农村,记忆最深的事情,就是那些贫穷岁月里,和生活息息相关的衣食住行,以及劳动学习等过程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了。

权当一次忆苦思甜吧。

民以食为天,就先说说“吃”吧。

北方的农村,七十年代的时候,每家的早饭几乎都是这样的:一大铁锅红薯,锅沿上贴着几个玉米饼子,一罐子香菜汤。

我小的时候住在姥姥家,我的早饭是一小搪瓷碗小米饭。

这是姥姥专门为幼小的我准备的。家里其他的人谁也舍不得吃一口。

之所以常常记起这个,或许是因为它饱含了姥姥对我的爱,以及我对远在天堂的她的思念。

糖果点心,更是稀缺品。

我爷爷兄弟四个,我有两个叔伯爷爷在北京,那时候我老爷爷会不时地收到他北京的孩子寄来的蛋糕。

老爷爷舍不得吃,就把这些蛋糕包好,放在大衣柜里,作为守在他身边的重孙辈最大的孩子,我经常会吃到那些蛋糕。

那些香甜软糯,上面往往带了一层绿绿的小东西的“美味”。这也是当时其他农村孩子享受不到的。

直到后来长大了,吃上新鲜的蛋糕,心里不由地问:“蛋糕怎么是这个味?上边那层绿的小东西哪去了?”

第一次吃苹果,也很难忘。那是有一次,爸爸的一位远方朋友来了,妈妈炒了鸡蛋,拍了黄瓜,做了腊肉,就再也凑不齐四个菜了。

后来去商店买回两个苹果,把它们洗净,削了皮,把果肉削成一片片的,摆放在盘子里,撒上白糖。

我妈估计是看到馋猫一样的我围着她不肯离开,就把刚刚削下的苹果皮递给我说,你把这个吃了吧。

我拿过它们,放在嘴里,觉得一股甜丝丝的果香。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苹果”。

再来说说“穿”。

我的第一条裙子,是北京大伯家的姐姐穿旧的一件天蓝色的裙子。

面料比较厚,当时夏天穿着其实也不怎么凉快。

还有一件短款的白色短袖上衣。这两件衣服配在一起,有一种蓝天白云一样的清纯。

可是那时候不兴“露脐装”,白色上衣穿在身上,往往露出腰。

我很喜欢这两件衣服,于是就拿线把这两件衣服中间加了几个扣子,成了一件“连衣裙”。

这样再也不怕露腰了,穿脱也方便。这件自制“连衣裙”成了我的“行头”,后来中学毕业以后,还有同学跟我提起,我当时穿上这件衣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还有“行”。

那时候农村没有柏油马路,更没有汽车,出行都是骑自行车。

我上的是镇上最好的初中,离家也远,骑自行车到学校,也要半个小时。

赶上刮风下雨,路就泥泞不堪。

骑行一会儿,就得停下来拿小木棍抠一下车轱辘里的泥,要不车子就走不动了。

有一次骑自行车上学,路太滑,摔倒了。

书包里的饭盒也摔出来了,带的午饭一一两个馒头一块咸菜上也沾上了泥。

雨中的我也不知道脸上流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有一个秋天,因为下雨,我迟到了。

第一节课是政治课,政治老师无视我身上正在往下滴的雨水,还有冻得发白的脸,嘲讽地来了一句“你来得可真够早的!”

因此,到现在我还害怕下雨,或许就是小时候那些雨留给自己的阴影吧。

还有劳动。

七、八十年代,农村的老师民办的比较多,因此,凡是收获的季节都要放假。

除了寒、暑假,还有麦假、秋假,而这两个假就是干活儿的两个假期。

一个是收麦子,一个是收玉米。作为农村的孩子,也是最痛苦的时候。

因为篇幅有限,这里只说说收玉米吧。因为看其他人写收麦子的文比较多。

我家在冀中平原,又处在三县交界处,地广人稀,家里地也多。

当时家里种着十几亩地,麦收过后,就都种上了玉米。

到了收获的季节,也正是“秋老虎”正肆虐的时候,穿长袖衣服太热;

穿短袖,玉米叶子像一个个细小的刀片一样,划在裸露的脸、脖子和胳膊上。

再加上高高的玉米地里透不进一丝凉风,汗水一会儿就流下来。

被叶子划破的地方就被汗水刺得生疼。

把玉米掰下来,再用柳条筐背到地头,装车。

几趟下来,肩头上就肿了起来。

完了以后还要用锄头砍掉玉米秸,那也是个力气活儿。

半天下来腰酸背痛。玉米运回家是带皮的,还要把皮给剥了,一筐筐用绳子运到房顶垒起来,以便风干。

由于这繁琐的农业劳动,我从小就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再不用在农村受这些罪。

后来,我考上学,跳出了农门。不过现在农村机械化程度也提高了,农民兄弟们再也不会受以前那些罪了。

想想过去的穷日子,再看看现在的幸福生活,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些苦日子,有亲情的温暖,也有苦涩的回忆。这些,只是让我明白了,那些日子是人生的一个必经阶段,现在想起来,无所谓留恋与感谢。

不念过往,不畏将来,以一颗坦然的心面对生活,过好当下,踏实走好每一步,最好。


有书共读


我觉得这个问题,每个人会有每个人不同的回答,因为不同地方的农村不一样,即使是同样的农村,每个人的家境也不一样,记忆自然也就不能一概而论。


我就说两件我最难忘的事吧。


第一件难忘的事是拔菰荻。


菰荻就是茅草的嫩芽。在早春,地上的茅草看起来还是枯败的灰白色。在灰白色的底下,一墩墩深黄色的草心里就有菰荻的影子。


小心翼翼地拔出来,剥开外皮,就看到了银白湿润的嫩穗。放入口中,那香甜松软的滋味就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菰荻就是寒冷的冬天过后,大自然赐予孩子们的第一份礼物。


那时候的我,扎两个冲天的小辫,聚精会神地趴在我们村西早已干涸的河沿边,嘴里念念有词:“菰荻菰荻,上山拉犁……”


因为总喜欢跪趴着找,我棉裤的膝盖处常常会被磨破,露出白色的棉絮,为这事我回家没少挨母亲骂。


但是如今想来,那一份快乐无人能及,每次想起来,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微笑。


第二件难忘的事是我童年的美食――烧蘑菇。


应该是春天吧,或者是夏天,这个真记不清了。那时候我年龄小,干不了地里的活,所以每天放学后我要去拔草喂家里的两头猪。


我最喜欢雨后去拔草,因为雨后的草里有我心心念念的美食。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我挎着小篮来到村西的野地。我小心仔细地寻找,看,草丛中有小小细细白色又稍微带点褐色的蘑菇,这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我小心收好,继续寻找。其实我每次都只能找一点,并找不到很多。但是也往往会因为找蘑菇耽误了拔猪草。



这时候我就有点心虚,怕回家母亲批评就胡乱拔上一点,然后找两块小木棍放篮子底下撑起来,把猪草使劲往上抓的松散一点,这样看起来篮子里好像也是满的。


回到家先去把草扔到猪圈里,心里盼母亲不要马上出来看,等会再看就不怕了,因为猪吃了嘛。


到家后一般母亲正在做饭,我把蘑菇拿出来母亲会让我去院子里摘两片梧桐叶,然后她把蘑菇择好洗净,放点葱花和盐,我现在也忘记了当时放没放油。然后用鲜梧桐叶包起来捆好,放在灶火里烤,我就眼巴巴在边上看着。


终于熟了,母亲小心从炉灶里掏出来,绿绿的梧桐叶看起来已经烧焦了的样子,掸掉灰打开,一股蘑菇的清香气和着一点树叶的清香就直往鼻孔里钻。


顾不得烫嘴拿起一个往嘴里放,即便烫的我转圈也不愿意吐出来,等会不烫了,慢慢品味,觉得那就是最难得的人间美食了。


长大后的我吃过各种各样的蘑菇,却再也吃不出童年的味道了。


有书课堂


农村7O年代出生的孩子,记忆最深的是什么事?记忆最深的事情可多了,那时侯没有幻儿班,7一8岁直接上一年级。一个教室从左往右4排座位,是4个年级,一年级,三年级,二年级,四年级。

一堂课老师要上4个年级,黑扳也分4个年级。一年级上课时,2,3,4自习,三年级上课时,一年级写作业,2,4年级自习,二年级上课,1,3年级写作业,4年级自习,四年级上课,1,2,3年级写作业,

以次类推。

那时候全校就一个老师,是国家安排下来的,学校没有锅灶,没有食堂。老师吃饭就只好到每个学生家吃,(叫临饭)临到谁家,谁家的学生一大早就会来到学校,带老师回家吃早饭,中午,晚上放学最后一个和老师一起走。每月当老师发工资时,会给每家8两粮票3角钱伙食费,老师临饭那一天也是全家人吃得最好的一天。


那时上学没有人接送,都是自已跑。那时上学下雨天没有鞋子穿,都是光脚。那时上学只有两本书,语文和算术,那时放学没有家庭作业,作业都是在学校写完。

农村7O年代出生的孩子,记忆最深的事太多太多了,想听下次再给你接着讲。


百花争春我为先


记忆最深的一件事,也就是干的最不冒烟的事。那时,生活条件非常艰苦,四月也是庄稼人最难熬的时节。一日中午放学,我们几个小伙伴,沿着田间小路往回走,每个人都搜索着田间有什么可吃的食物。当走到一片菜地,突然一个伙伴要拉屎,当他蹲下时,发现有一个大青皮南瓜。这时,他招呼我们过去,从书包中掏出铅笔刀,在南瓜腹上切块巴掌大的口,然后把屎拉进去,再把切下的瓜块盖上去。当时,我们都觉好玩,并约定谁也不能知声。日子悄悄过去,我们也都忘了这事。

秋天的一个傍晚,又是我几个放学回家,说是吃完晚饭到很远的邻村看电影。可是,刚进村口,便听到邻居张大婶,手里拿着搪瓷盆,边敲边骂:"谁家的野孩子,父母打野生的,干这种缺德事"。当村民围问啥事时,张大婶气冲冲地从厨房抱出半拉大南瓜,让村民看。此时,我们偷偷地乐了,可谁也不敢吭声。要知道,那一只大南瓜,在当时可是一家人一天的口粮啊。

四十多年过去了,儿时的那种天真无邪,虽然干得不尽人意的事,但每想起来,却内疚并快乐着。


我和别人不一样650208


往事不堪回首,快乐与苦难并存,没经历过的人,没有切身体会,愚人是六几年生人,童年划分成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山东老家,第二阶段是在东北,每一个阶段都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回忆,为了让下一代了解那个年代,了解一个真实的过去,就从头说起吧!

在一九七四年以前,我还在山东老家生活,我还是个几岁的小娃娃,天真快乐是本性,可历历在目的往事,至今不忘。当时家里穷啊!吃顿饱饭都是奢望,家里有盘石磨,吃的玉米面都是用石磨磨出来的,有时候,母亲推磨把我放在磨盘上面,一圈一圈的推,一圈一圈的转,就是为了让我不哭不闹,石磨的重量至少有200多斤 ,不知我坐了多少次,也更不知道母亲有多累,可每次都美的心里开了花儿。

当时父亲是村里的会计,有个文化人,可家里的生活却很差,记得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母亲领着我和哥哥去讨饭,家里真是揭不开锅了,不知走了多远的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村,我走不动了,母亲就抱着我走,直到天黑又往家走,半路下起瓢泼大雨,又湿又冷又害怕,我趴在娘的怀里又哭又闹,写到此处,愚人已泪流满面。


家里房屋并不少,正房、配房十几间,过去鲁西北的老屋顶,都是用泥土抹的,一到下雨屋里就漏,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外面雨停了,屋里还滴哒,特别是夜里,那时没有电,点个煤油灯,连个觉都不能睡。

记得有不只一次上茅房,大便干燥便不出来,憋得直哭,母亲用头上的卡针,一点一点的住外挖,一年也吃不到多少油,吃糠咽菜糊口,多少辛酸往事,不堪回首。

愚人七岁入学,当时在学校是最小的,教我们的老师,是济南市“下放”的,叫陈和臣,这个名字至今印在我脑海里,老师是个文武全才,吹拉弹唱无一不精,在武术上听大人是个高手,除了教课以外,每天早晨还领着跑步、踢腿、下叉,拿大顶之类的体育活动,经常还搞一些文艺活动,由于家父与老师是好友,我也成了文艺队的小成员,童年的快乐时光,就这样从学校开始了。


一九七四年四月,是我永不会忘记的年月,那一年我十岁,由于家境所迫,父亲决定领我们全家闯关东,还有我的表姐一家人,无知的我更不懂父母的意思,就随同父母登上了敞篷汽车,从德州坐火车一路北上,来到了东北,在吉林省安下了家,当时的东北,地多人少,父亲和哥哥都是劳力,更让我惊喜的是,当时那里家家有电灯,对一个未见过世面娃娃来说,这就是到了天堂啊!

当时东北,虽然并不富裕,至少不至于挨饿,过去有一句话叫“够不够,三百六”,指的是三百六十斤粮食,在东北,这还是基本上能保障的。

我入了本村的小学二年级,那时东北的天气比现在冷的多,又加上衣服少,没有线衣线裤之类的内衣,在寒冷的冬天,也只有一套不合体的棉袄、棉裤,刺骨的寒风从棉袄底下吹到身上,也没有阻挡住打雪仗,划雪撬的脚步,在坡度较大地上,小伙伴们倒上水,那叫个滑呀,你来我往的打划冰玩儿。

大帮哄那个年代,几乎没有谁家穷、谁家富裕一说,基本上都一个样,上学用的本子,用整张大白纸裁成小张,用线订上,写了正面用反面,铅笔用的用手都拿不住,再从顶部,加上别的东西继续用,看看现在孩子上学,羡慕啊!

转眼到了一九七六,一个震惊世界的日子,九月九日,一代伟人与世长辞,那一年我读四年级。

这一天,去“公社”看赶“社会主义”大集,集上人山人海,扁担上、小筐小娄上都编上彩纸,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等看热闹回来,正走到大队的大广播下,广播里传来了哀乐,说伟大领袖去世了,刚才还能听到远处的锣鼓声,这一刻戛然而止,大伙都停住了脚步,静静的听着,大人们有的放声痛苦或默默抽泣,后期的全国追悼活动,在此就不说了。

斗转星移,到了一九七八,农村实行了“互助组”,即几户为单位,在一起种地,多劳多得。八零年实行了联产承包制。八二年正式进入“个人士地承包制”。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愚人就此略过。




愚人多语


作为70年代生人的普法君,对于这问题有一点发言权,要说的可不少。

下面说说这件事儿,看有共鸣木有😭

吃玉米饼子吃出心理阴影!!



现在参加宴会时,经常有人点几个窝窝头来吃。

那窝窝头啊,小小的、甜甜的、糯糯的,一口一个吃下去,可美味了……

可是,这是真正的窝窝头吗?不是!

普法君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家里收点粮食,细粮几乎都交了公粮,平时家里吃的,只有红薯、玉米、高粱等粗粮,而那要命的玉米饼子就是由此而来的。

做饼子时,大人挖点玉米粉,加点水和一下,然后在锅里添水、烧开,完事了抓一坨玉米面,用手拍成饼状,然后“吧唧”一下糊在铁锅边上。

十来分钟后饼子就熟了,大人就用铲子将黄灿灿的玉米饼子铲下来,然后一家人喝着热水、就着大葱、嚼着饼子吃起来。

第一顿还行,可从第二天开始,玉米饼子干透了、裂口了,这时再吃就要命了!

干透的玉米饼子颗粒很粗,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水泥渣的感觉,咽下去嗓子都被拉的生疼。

这东西你说吃个一天两天还行,要是成几个月、常年吃,那种滋味儿啊……吃过的都知道!

并且,那时因家庭条件不好,日常家里也没有肉吃,炒菜放油也节省着用,反正每天嚼着砖头一样的玉米饼,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有时候真的受不了了,就嚷着家长改善下伙食。

于是乎,我们就跟猪抢口粮,吃点红薯干,那玩意老甜了,但不能吃多,吃多了拉不出粑粑……

现在一晃多年过去了,造孽的玉米饼子也成了前半生的有趣回忆。

大家有吃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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